好想跟叔叔zuoai
黑夜,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少女睡得卻并不安穩(wěn)。 “叔叔……叔叔……” 細(xì)碎的呻吟不斷地從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中溢出來,她搖晃著頭,鴉黑色的發(fā)絲凌亂著鋪開在枕頭上,有幾絲直接黏在帶著汗珠瓷白的臉頰邊。 滿面的身軀微微弓著,修長優(yōu)雅如同天鵝般的脖頸也揚了起來,發(fā)出了似是愉悅似是痛苦的呻吟。 “嗯啊~” 床上分明只有少女一個人,如果仔細(xì)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蹊端。 她的雙手正一邊一個覆蓋在她即使穿著睡裙也難掩挺翹的rufang上。 時而重時而輕的揉搓著。 筆直的長腿牢牢地夾著被子,像是達到了某個臨界點,雙腳突然劇烈的摩擦亂蹬起來,帶動著身下的床也“嘎吱嘎吱”的搖晃著。 然后—— “啊!” 她大叫了一聲,身體繃直,原本緊閉的眼睛也猛地睜開,身下xiaoxue哆哆嗦嗦有大股大股液體流出來,短短幾秒鐘就已經(jīng)把底褲給全部浸濕了。 少女沒有立刻動作,胸脯上下起伏著,感受完余韻,這才看了一眼自己對身體做了什么,美眸有瞬間的落寞跟失望。 夢里的場景實在是太美好了,可惜只是一場夢。 不過—— 她利落的抽出被自己yin水兒浸濕內(nèi)褲脫下,在泥濘的嫩xue上擦拭了一下,就赤著腳踩在了地毯上,嬌美的臉上帶著笑。 明天,她就可以回去了。 春夢……也終將成真! …… 本市最高建筑,已經(jīng)成為當(dāng)?shù)氐貥?biāo),天盛集團足足有88層的獨立寫字樓里,穿著時尚的男女精英神色冷漠的在光潔無痕的瓷磚地面上匆匆走過。 所有人都很忙。 不忙也不行,在這個全國聞名的龍頭企業(yè)里拿著讓外界羨慕的高昂薪水,他們必須時刻保持高效率,才會讓她們在不斷擠破頭也要進來的競爭者里稍微有點優(yōu)勢。 對,不是保證不被刷掉,而是稍微有點優(yōu)勢。 “滴——” 大廳里總裁專用電梯發(fā)出了一聲微不可知的到達聲響,卻像是一個按鈕,讓原本快速的動態(tài)畫面,變成了靜止畫面。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面向電梯位置,隨著門“刷——”的打開,上百號人發(fā)出了異口同聲的。 “歷總好!” 引起這么大動靜的正是天盛集團現(xiàn)在的總裁,歷旭陽。 作為一個家族企業(yè),他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成功的讓所有人心服口服,摘掉了之前小歷總前面的小字。 先踏出總裁專用電梯的是一只擦得很干凈的Gucci經(jīng)典款男士皮鞋,意大利著名奢侈品牌定制的西裝褲把那逆天大長腿給包裹著;沒有多余的裝飾品,手腕上只有一塊表,但如果有人識貨就知道光那塊表,就相當(dāng)于把一套別墅給戴在手上。 男人個子極高,超過190,他有一張極好的皮相,劍眉星目,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完全不亞于娛樂圈的流量小生,久居上位又讓他看起來矜貴又強勢。 已經(jīng)有女員工偷偷地紅了臉,雖然知道厲總手段有多磨人,但也還是會被濃烈的荷爾蒙吸引。 人跟動物都有一個本性,天生慕強。 說厲旭陽手段磨人,已經(jīng)是比較含蓄的說法了,他們這個厲總,分明就是工作狂加活閻王! 不要妄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那閻王會對你露出一個笑,然后在你神魂顛倒的時候讓你打包滾回家。 好在,今天厲旭陽顯然并沒有要找員工事兒的想法,他自認(rèn)為本來也不是一個苛責(zé)員工的老板。 能被他找事兒的,都是把頭主動探過來的蠢貨。 “厲總,這是本月的報告,您看一下簽個字?!?/br> 助理劉焱恭恭敬敬的捧著文件跟筆,遞到男人面前,他的老板是一個見縫插針都要工作的人,而他也要跟上他的節(jié)奏。 厲旭陽狹長的丹鳳眼瞥了一眼面前的文件,打量了一會兒,就撈起那支簽字筆,刷刷幾下留下了龍飛鳳舞的名字。 劉焱再接再厲,繼續(xù)把別的需要簽名的文件湊到厲旭陽面前。 然而這一次,他并沒有簽,而是薄唇輕啟,帶著嘲諷,“你自己看看,這里對了嗎?”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帶動著筆尖在某個數(shù)字那里點了點,劉焱一看登時后背冒出一層細(xì)汗。 那是一個很微小的錯誤,標(biāo)錯了一個小數(shù)點。 連他檢查了幾遍都給忽略了,辛虧厲總看了出來,在心慌的同時,劉焱也不得不對面前的男人更加信服。 不愧是厲總啊。 “對不起厲總,我會讓下面的人好好審核的?!?/br> 不找借口,承認(rèn)錯誤,這也是劉焱能在厲旭陽手下干這么久的原因。 “嗯?!?/br> 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把筆隨意的丟給劉焱,男人輕描淡寫的道,“再有下次,全部打包回家吧?!?/br> 男人聲音不大,甚至嘴角還噙著淺笑,不過劉焱知道他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厲總,厲總,我要見您!” 即使在簽文件,厲旭陽步伐依舊沒有停下,突然響起一聲男人的叫喊,原本雖然人多卻有條不紊的大廳因為這個插曲瞬間變得糟亂起來。 幾個年輕力壯的員工把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給攔住,而中年男人嘴上還在不斷的叫著厲總,掙扎著想要朝歷旭陽的方向沖過來。 厲旭陽眉毛擰了擰,望向了小劉,即使不用開口,小劉也知道潛臺詞了。 解釋一下。 “HU總裁,想要跟我們公司合作項目?!?/br> 他側(cè)頭輕聲給身邊的男人匯報著。 HU是最近新興起的公司,發(fā)展勢頭很猛。 HU老總大概是猜出小劉在跟厲旭陽介紹他的身份了,當(dāng)時就把攔著他的天盛員工給推到一邊兒,他挺了挺胸膛,整理了一下衣服,揚起笑臉。 “厲總,您這個貴人可真的忙得很啊,想要找您合作都要專門跑上門來,跑上門還有人攔著,您真的應(yīng)該好好處理一下這種垃圾員工,不知道給您攔了多少大買賣……” “HU?” HU老總話還沒說完,就被厲旭陽給直接打斷了,他輕笑了一聲,咀嚼著這兩個字母,最后道,“HU是什么東西?” 男人歪了歪頭,像是真的對這個公司一無所知,眸底是完全不藏匿的輕蔑。 “以后多攔著點兒,不要什么阿貓阿狗都往公司里放?!?/br> “晦氣?!?/br> 在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厲旭陽已經(jīng)大步朝著外面走了。 天盛員工:老板V587! …… “接下來還有什么安排?” 歷旭陽一上車就伸出手揉了揉太陽xue,他昨晚沒睡,又處理了一天的事物,就算是他也會疲憊,畢竟終歸還是人,不是機器。 而且莫名有點心緒不寧,就像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劉琰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貼心的播放舒緩輕音樂,盡職盡責(zé)的匯報道。 “之前把會議都推掉了,本來計劃是去機場接栗栗小姐的……” 今天栗栗小姐回國。 “哦,小板栗啊。” 男人聞言揚了揚眉,露出了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不同于之前的輕蔑或譏笑。 他們嘴中的栗栗小姐跟小板栗,是厲旭陽大哥的女兒,厲旭陽的親侄女。 厲旭陽在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兩個人歲數(shù)差的不小, 哥倆的感情很好,本來厲家應(yīng)該由李家老大來繼承,但誰叫老大對商界完全不感興趣,從小癡迷鋼琴,最后更是直接跑到國外留學(xué)專門進行鋼琴了,還在那里找了一個志同道合的學(xué)妹,生了孩子,完全不回來。 最后游手好閑的老二硬著頭皮接了這個茬重?fù)?dān),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他卻做得比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都要好。 老大帶著小板栗跟嫂子過幾年就會回來看看,厲旭陽跟大哥關(guān)系好,跟侄女關(guān)系也很好。 這次是大哥要帶著嫂子過二人世界,本著厲栗接觸一下國內(nèi)同齡人的生活,這才把厲栗交付給自己最親密的弟弟看管。 “好像有三年沒看到小板栗了,應(yīng)該還是胖乎乎的吧?!?/br> 厲旭陽回想了一下腦海里的小女孩,然后怎么都記得跟蓮藕似圓滾滾的胳膊,腿也不長,他走得快了,她還生氣在后面直接哭了。 “厲總,女大十八變,栗栗小姐快到十八歲生日了,不能是個小胖妞了?!?/br> 劉焱也挺喜歡厲栗,有公主命,偏偏沒有公主病,看誰都是笑瞇瞇的。 厲旭陽嗤之以鼻。 小胖妞,再怎么長大還是胖妞! “現(xiàn)在去機場?” 倒是沒有再跟助理探討小侄女胖不胖的問題,對久別重逢的小侄女,厲旭陽也是很期待的。 “剛才開會時間超了……這個時候司機應(yīng)該已經(jīng)接到栗栗小姐了。” 所以還是直接回去的靠譜。 厲旭陽沒能親自去接小侄女,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確實是一工作起來都忘記了,他現(xiàn)在早點回去等著小板栗,也是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了。 …… 像劉焱預(yù)想的那樣,派過去的司機已經(jīng)在機場里成功的接到了厲栗。 不為別的,少女實在是太顯眼了,厲家人外貌氣質(zhì)出色是一脈相承的。 司機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一段時間的樣子,手里捧著筆記本,在那里寫著些什么。 大概是……旅游日記? “您是叔叔派過來接我的嗎?” 氣質(zhì)卓越的少女把筆記本合上,聲音清脆悅耳,笑起來像月牙一般的美眸直接拉近距離。 “對,厲總開會,來不了了……” 司機仔仔細(xì)細(xì)的按照劉焱的話闡述完,關(guān)鍵在于表示厲總不是不想過來接,厲總同樣對她的到來很歡迎很喜悅。 雖然來工作才短短一年的司機,也暫時沒有辦法想象那個強大的男人喜悅的表情。 不過小女孩千里迢迢的來找自己親戚,這次厲總沒有過來,她應(yīng)該很失落吧? 于是司機安慰的話就更多了,無師自通。 她倒沒有露出什么失落的深情,而是在聽到司機說厲旭陽還沒回去之后,頓了頓,露出兩個漂亮的梨渦,提出請求。 “麻煩可以開車快一點嗎?” “我想提前到,給叔叔一個驚喜?!?/br> …… 美好女孩子的請求,大概沒有人能拒絕,于是,當(dāng)厲旭陽坐著的加長林肯車剛剛駛進莊園,他的目光就被月季花叢站著拿著花灑澆花少女給吸引住了。 少女穿了一身純白色的連衣裙,帶著白色帽子,身姿欣長纖細(xì),她腳步輕快的走在各色鮮艷的月季花叢中,清風(fēng)吹起她的,裙擺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白凈純美的精致小臉上,是無憂無慮的笑容,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笑得比陽光還耀眼,腮邊的梨渦仿佛盛著滿滿的花蜜。 花灑撒出來的清水在陽光的照射下,出現(xiàn)了七彩彩虹。 美的就像是一幅畫。 厲旭陽原本坐姿散漫,不知不覺中也挺直腰板了,他把車窗搖下,而那邊白裙少女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也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鴉黑的發(fā)絲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對視。 厲旭陽挑了挑眉:呦,小胖妞,長大了。 厲栗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手中的花灑,呼吸急促,幾乎是用癡迷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叔叔。 即使坐在車?yán)?,依舊氣場強大的男人,比起三年前他更加成熟,也更有魅力。 她腦海中浮現(xiàn)在機場寫下的那句話,也是縈繞了她整整三年的念頭。 好想……跟叔叔zuoa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