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與侄子談戀愛的彩蛋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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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舅舅,你姿勢不太對,應(yīng)該像這樣才對?!闭f完,聶晨澤手把手教許安寧擺姿勢,手有意無意的擦過他胸前兩點茱萸。兩手也伸到他的大腿根部,擺弄腿部姿勢。 許安寧被撥弄的酥癢,輕輕扭了扭身子。聶晨澤輕勾唇角:“怎么,舅舅還害羞侄兒嗎?別動了,你姿勢擺不好,游泳也學(xué)不好的。” 一聽聶晨澤用自己說過的話揶揄他,許安寧就不動了。“好好,小朋友還挺記仇,隨你怎么弄,你舅舅我肯定能學(xué)好!” 這下聶晨澤更加大膽了,手一下子伸到水下,捏著許安寧的雞兒?!熬司?,這可是你說的!”,“嗚,你居然......放手!”許安寧被捏住了要害,不會游泳在水中又站不穩(wěn),只得雙手扶住聶晨澤的肩膀。 聶晨澤仍是一臉霸道,“不放,舅舅在害羞什么,我可是你侄兒?摸一下怎么了,都是男人不是嗎?”,說完手更放肆的揉了起來。揉得許安寧呼吸加快,下面支起了一頂小帳篷,抓緊聶晨澤的肩膀:“嗯......別,嗯啊,舅舅錯了,以后不笑你了?!?/br> 聽道舅舅的求饒,他這才松了手。 “哈哈哈,我們繼續(xù)學(xué)?!?/br> “哈!臭小子,你長大了啊,舅舅管不了你了!” 2.某天,許安寧比聶晨澤早回家。 “小澤?舅舅回來了。誒?還沒放學(xué)嗎?” 許安寧看房間門是打開的,就走了進去。在聶晨澤房間里隨意逛了逛,在書柜面前停了下來。眼尖的發(fā)現(xiàn)有一本厚度與別的書很不一樣的冊子。把它拿了出來。 許安寧看得瞳孔微張,拿書的雙手一抖。一時間把這書丟了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他坐在書桌邊的凳子上,心里幾陣風(fēng)起云涌。聯(lián)想近來小澤對他的親密舉動,越想越不敢想下去...... “這孩子。對我可能是有什么錯誤想法,年輕人嘛。他自小又一直跟我一起生活,難免在情感上對我更加依賴,作為他的親人和長輩,慢慢引導(dǎo)他就是了?!痹S安寧此刻震驚大于思考的情緒,自動忽略那些聶晨澤對他好得過分,親密過分的行為舉動。 3.良久...... 舅舅才輕輕躲避聶晨澤的親吻,一臉正色又尷尬道:“咳,小澤。你先別動,聽舅舅說?!?/br> 聶晨澤坐起來兩手握在一起,擺出十分乖巧的表情:“恩” “今天的事,舅舅......就當(dāng)作沒發(fā)生......我們還和以前一樣生活就好。你啊,答應(yīng)舅舅。不要再想這個事情了。” “......” 沒聽見回答的許安寧繼續(xù)說:“其實......舅舅,是gay。你剛剛說了那些情感在我看是不成熟的,你說你喜歡我。那舅舅問你,你喜歡男人嗎?” 現(xiàn)在換成了聶晨澤一臉震驚,他思考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歡舅舅?!?/br> 許安寧心里一軟,摸了摸聶晨澤的頭發(fā):“哈哈哈,以后出去你可不能說這種話啊。好了,我先去出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冷靜的想想?!?/br> 聶晨澤一個人坐在房間,想到舅舅說自己是gay,那他只能接受男的啊,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然后一遍又一遍回味親吻舅舅時的味道。 4.大四下學(xué)期的時候許安寧要出去實習(xí)了。其實他可以選擇不去的,只是他怕再跟聶晨澤待在一起哪天就被吃干抹凈,骨頭渣都不剩。 對此聶晨澤的心里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對此十分咬牙切齒。 總是去找舅舅的聶晨澤發(fā)現(xiàn)實習(xí)的單位里有個猥瑣男對舅舅特別好,舅舅一回來就跟他叨叨,這個猥瑣男在工作時怎么幫助他,生活上如何噓寒問暖。天真的舅舅覺得簡直像是多了個哥哥! 許安寧提了這人幾次,聶晨澤就多討厭這人幾分。 只有聶晨澤知道,這個人對舅舅心懷不軌,很是肖想。 其實這人長得劍眉星目,陽光帥氣,讓人一看就很親近。這也是為什么許安寧和他能很快交好的原因。 BUT在聶晨澤眼里,情敵都很猥瑣! 5.清晨,今天是個艷陽天。陽光從外面灑進房間,溫暖了整個屋子。許安寧揉了揉眼睛后坐了起來。突然發(fā)現(xiàn)他渾身跟被車子碾壓過一樣酸痛,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小澤居然在他床上。他猛的把被子掀高,被子下面兩人光溜溜的沒穿衣服,裸露的皮膚上都是紫紅色的吻痕。 許安寧腦袋頓時炸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不斷在腦海里浮現(xiàn),自己sao浪的呻吟聲和小澤的急促的喘息聲仿佛還在耳邊響起。這般親密事情居然發(fā)生在自己和親侄子身上,怎么對得起自己死去的jiejie和姐夫,許安寧一時間痛哭失聲。 這時聶晨澤也醒了過來,看著痛哭失聲的舅舅。趕忙抱住他,卻不料被許安寧一把甩開。 “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你,你簡直大逆不道!我是你親舅舅!我們,我們怎么能做這樣的事?”許安寧悲憤交加的控訴聶晨澤。 許安寧一抬頭,沒料到聶晨澤比他哭的還傷心。眼里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跟不要錢似的。低著頭,帶著哭腔說道:“嗚嗚......對不起,舅舅。我錯了......對不起。” 許安寧一時間啞口無言,認(rèn)錯認(rèn)得也忒快了吧。 “舅舅,嗚嗚昨天的事你還記得嗎?那個該死的何文濤給你下了春藥,我看你難受得厲害,我一時間沒辦法才做了這樣的事。嗚嗚......我錯了,舅舅?!甭櫝繚尚睦锼朴星О阄ゾo了被子,哭得氣不成聲。 這么聽他一說許安寧冷靜了下來,仔細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何文濤一直給他勸酒,明明也沒喝幾杯,整個人卻昏昏沉沉的,自己只好打電話叫小澤接他回家。 許安寧嘆了一口氣,“我......唉......” “舅舅,既然我們都做了。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喜歡你,我要照顧你一輩子?!甭櫝繚商岢隽艘粋€為舅舅排憂解難的辦法。 “那怎么行!我們雖然......不行的小澤......這件事以后不準(zhǔn)再提,何文濤那邊我自己會解決,我們......就當(dāng)作沒發(fā)生!”許安寧揉了揉腦袋,嘆著氣道。 “什么沒發(fā)生?難道是我昨天做的不夠好嗎?沒伺候好舅舅嗎?嗚嗚......”說完,聶晨澤又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唉你別哭了,你明明......苦rou計!不管用的,你也快高考了,考上了大學(xué),到時候我們就分開住?!?/br> “舅舅,你看,我錄了視頻的。呵呵,我要一直和你住,我要和你談戀愛,還有zuoai。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視頻和照片發(fā)給外公外婆,你覺得他們快八十歲的年紀(jì)受得了這個嗎?”聶晨澤揚起頭收起眼淚,舉著手機,笑瞇瞇的問舅舅。 許安寧一看那個手機屏幕,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澳?.....你......”氣得發(fā)抖,半天都沒說出下文來。 6.許安寧無力的趴在浴缸旁邊,岔開腿讓聶晨澤幫忙清理射進去的jingye。 “啊啊~輕點,都腫了?!?/br> “好好,我輕輕地~” “下次請你給我戴套!這種搞下去我就要懷孕了!聽到了嗎?死小子!”許安寧一想到自己可能會懷孕,心里就怕得要命,啰啰嗦嗦的提醒這個小侄子下次zuoai要戴套。 “那下次舅舅要拒絕其他人,別人無理的請求,不然下次我還不戴套~” “你干我這個請求難道不屬于無理的請求嗎~”許安寧幽怨的問聶晨澤。 “我不屬于其他人,別人這個范圍啊~”聶晨澤狡黠的瞇笑起來。 “哼~” “我是你男朋友,當(dāng)然不是其他人了~寧哥哥~” 說著說著聶晨澤又開始動手動腳...... 事后,許安寧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心想:有天會不會精盡人亡! 7.完事以后,聶晨澤抱著被干暈過去的舅舅去了浴室,仔細耐心的幫他清理。第二天許安寧醒過來,呆滯了五分鐘后。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就把聶晨澤搖醒,臉貼近,惡狠狠的逼問他。 “臭小子,為什么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老說我是sao貨,sao母......?額,你真的覺得舅舅是個只會吃那個的yin蕩的人?” “唔?不,不是啊。我說這些的時候舅舅下面更緊,更敏感了才說的。”聶晨澤一臉歉意,摸著頭笑道。 “那......你為什么會說這么多?” “我......” 聶晨澤就把電腦所有AV 、GV、黃文、黃漫都一一向舅舅展示??戳丝雌脑S安寧前二十幾年無比珍貴的節(jié)cao被震碎在地,碎成渣渣。從此對聶晨澤有了一個更新的認(rèn)識。 8.聶晨澤從那晚以后真的沒有再強迫或威脅舅舅做那種事,甚至還時常跟朋友在外留宿。只有許安寧在的房子顯得空蕩蕩的,沒有人氣。聶晨澤拿出百分之兩百的尊敬和孝順來對待他,一切都回到原來的軌跡了,可許安寧覺得心里怎么空落落的,少了一點什么。每當(dāng)這樣有這樣的情緒產(chǎn)生的時候,他就逼著自己去工作,去加班。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了,難道自己被cao上癮了嗎?你可是小澤的親舅舅?。?/br> 9.到了第十一樓那個小朋友被大人領(lǐng)著出了電梯,電梯里就只剩下聶晨澤和舅舅。聶晨澤背過監(jiān)控器大膽的把手伸進舅舅的內(nèi)褲里,把肛塞猛的一下拉出來,里面滿滿的jingye沒有塞子一下子噴射出來,沿許安寧的大腿滿滿往下流。 “啊哈......你,你干嘛?我腳都是軟的?。?!” “不干嘛,就玩玩塞子~”聶晨澤等jingye流得差不多握著塞子的尾巴又塞回了屁眼里。按著許安寧無力的肩膀,用肛塞來來回回?fù)v干屁眼。聶晨澤熟知舅舅sao點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沖敏感點頂干。腸液一下子又開始分泌,隨著抽插直接打濕了褲子的一小塊。 “嗚嗚嗚......你欺負(fù)人......嗚啊......”許安寧小嘴一癟,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 “好啦好啦~不玩了......回去我?guī)湍闱謇?,你躺著就行?!甭櫝繚煽粗蛔约浩圬?fù)狠了的舅舅,嘴角瘋狂上揚的同時心下一軟,乖乖的松手。在舅舅單薄的背上輕輕愛撫,給他順毛~ 10.“嗚嗚嗚......你欺負(fù)人......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害怕?嗚嗚......”許安寧把頭埋在聶晨澤懷里,嗚咽著小聲的哭訴。 “對不起,對不起。好寶貝。我錯了,別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等回家你想怎么罰我都可以!”聶晨澤聲音軟得像安慰小孩子一樣,輕輕揉著許安寧的頭發(fā),等著許安寧平復(fù)心神。 “怎么都可以嗎?”許安寧奶聲奶氣問道。 “恩,怎么都可以,都依寶貝的。” “那下次我要把你綁在床頭,我要cao你?!痹S安寧揚起小臉,剛哭過的眼睛紅紅的還閃著水光,眼睛里仿佛含了一汪濃郁得化不開的春水,從那個天真無邪、俊逸美好的人兒口中說出這種話,聶晨澤睜大眼睛,像座石雕一樣木楞著身體驚呆在原地...... 11.聶晨澤擁著熟睡的許安寧享受這一分鐘久違的滿足和安逸,他明白舅舅心里所有的不安和懷疑。他從意識到愛上舅舅那一刻起,就等于踏進與常人不一樣的道路。以前他還不知道舅舅是雙性的時候就在想,和舅舅在一起的話,沒有孩子也是可以的。只要舅舅想要他們也可以領(lǐng)養(yǎng),他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生命唯一摯愛的美好,有沒有后代對于他來說就不重要了。看著舅舅熟睡時恬靜美好的小臉,他覺得此刻這就是他最幸福的時刻。未來也正如對李萌所說的,他準(zhǔn)備畢業(yè)就和舅舅“領(lǐng)證”,就算不能是真的,那也要給許安寧一個形式上的婚禮。 傻舅舅,我早就認(rèn)定你是此生的唯一了。他記得舅舅愛吃甜食,每次回家總會帶甜品回來;他知道舅舅冬天總會手腳冰涼,每年冬天他都會給舅舅準(zhǔn)備新的熱水袋,暖手寶,暖寶寶等防寒的東西;洗完頭不愛吹頭發(fā),也總是聶晨澤按著舅舅上手幫他吹的。年復(fù)一年,從不覺累。舅舅怎么就不懂呢......我啊......要比你想象中還要愛你! 12.“可愛可愛,我比你大五六歲呢,還可愛!” “大幾歲這個跟你可愛根本沒有直接關(guān)系好嗎?!嗯,對了,過幾天我參加了畢業(yè)典禮,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唔?去什么地方?”許安寧回過頭怔怔的望著聶晨澤,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你別管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肚子漲不漲?來,我給你導(dǎo)出來?!甭櫝繚缮鲜职磯阂幌戮司斯钠鹨稽c小腹,卻把他按得直叫喚。 “唔!我想吐?!闭f完許安寧就扶著浴缸張著嘴,抑制不住的一陣一陣的嘔吐欲望來襲。 “怎么會想吐?舅舅你吃壞肚子了?不對啊,我和你這幾天吃得都差不多啊?!甭櫝繚删o張的拍著舅舅的背,努力思考舅舅為什么想吐。 “我也不知道......嘔......” “難不成???舅舅??!你懷孕了???” “?????懷孕???” “嗯?。?!明天我跟你去醫(yī)院檢查看看。你現(xiàn)在還想吐嗎?有沒有好一點?” “......” 浴室里有兩個人,一個呆若木雞的坐在浴缸里,一個跳到浴缸外手舞足蹈,好不開心。 13.一記深吻結(jié)束這場做的淋漓盡致的性愛之事,聶晨澤抱著癱軟的舅舅進了浴室清洗。換了床單才摟著舅舅沉沉睡去。 之后日子里也是聶晨澤悉心周到的照顧懷孕的舅舅,就像當(dāng)初舅舅照顧失去雙親的自己那樣,要星星不給月亮。孕期越靠后許安寧身體那股子欲望越來越強烈,一連纏著聶晨澤要了好幾晚。到后來聶晨澤怕他射太多對身體不好,連哄帶騙的隔兩三天才做一次。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許安寧平安的誕下一個可愛的女兒,各方面的檢測都是正常的。 雖然許安寧強調(diào)自己是個男人,不需要坐月子什么的。但是!寵妻狂魔根本不會放任這個“嬌弱”的人妻自流,強行被管在家里,一個大男人硬生生當(dāng)被當(dāng)作女人徹底執(zhí)行中華民族一直以來的傳統(tǒng),那就是坐月子!每天被聶晨澤雞湯雞蛋鯽魚湯的喂養(yǎng),大滋大補了一個月,才放他出去。原本清瘦充滿禁欲氣質(zhì)的許安寧,臉上硬生生長出了嬰兒肥,胸和之前差不多大,用繃帶一裹看著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后來許安寧和聶晨澤帶著他們的女兒回了老家見了父母一趟。老兩口喜歡在山野里隱居,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日子。對于聶晨澤并不是許安靜的親生兒子他們解釋說是聶晨澤的爸爸沒有生育能力,所以許安靜他們才從孤兒院里抱養(yǎng)了當(dāng)時還在襁褓里的他,一直沒讓他知道,是怕傷害了聶晨澤幼小的心靈。既然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老兩口對許安寧和聶晨澤的結(jié)合驚訝過后也并不多說什么,只是總愛抱抱逗逗那可愛的小女兒。 14.“誒?阿澤,為什么在家還要叫我舅舅?”許安寧腦袋里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問題,在外他是聶晨澤的媳夫,只是叫名字;在家聶晨澤卻還是叫他舅舅。 “唔......習(xí)慣了,舅舅都叫了二十多年了?!?/br> “那......做那種事的時候還舅舅侄子的喊......真的......好像在亂......那什么倫......” “就是在zuoai的時候喊你舅舅才刺激啊?!甭櫝繚蓻_許安寧眨眨眼,一臉無辜單純。 “......”許安寧心想:是挺刺激的,邊喊舅舅邊cao自己的人每次都硬著弄好久才會射,雖然沒有了血緣關(guān)系,但每次一喊都像回到聶晨澤還讀大學(xué)的時光,在違背道德人倫的幾重枷鎖下仍然無法抑制的心動和對心上人情欲的渴望。 “嘿......不叫舅舅難道要叫爸爸?” “爸,爸?爸你個頭......叫我老婆!” “那sao老婆,老公想要了......” “哥吻滾......昨天都被你cao腫了,罰你一個星期自己擼?!?/br> “......” “干嘛?有意見?” “絮兒的奶都存一冰箱了,我也要吃。” “唔......流氓.....啊啊......別揉......” 15.許安寧覺得今天心情特別好。一家三口一起去公園玩回來的路上,小奶娃騎在實習(xí)奶爸聶晨澤的脖子上,摟著她爹的臉一邊嘻嘻哈哈一邊尿了她爹一身,把一旁的許安寧逗得樂不可支。 “哈哈哈......我發(fā)現(xiàn)啊,每次沒給絮兒穿紙尿褲都會尿你一身。”許安寧伸手接過小淘氣包,從背包里翻出干凈的褲子重新給她換上。 “......你別說,還真是!”聶晨澤扯了扯濕噠噠的衣領(lǐng),一臉無奈。 “誒喲,淘氣鬼就知道欺負(fù)你爹,絮兒,以后想尿尿要和爸爸爹爹說知道了嗎?” “科科......小爸爸......你看爹爹......科科......”聶想絮笑眼彎彎,眼睛滿是惡作劇得逞的開心,長得和許安寧有七分相似,剩下三分就是聶晨澤的了。 “小壞蛋,過來!”聶晨澤大手一把撈過兩歲多的小奶娃,不停撓她咯吱窩,讓絮兒癢得哈哈大笑直往許安寧懷里躲。 歡快的笑聲一時間在長街上回響個不停,最后許安寧和聶晨澤一起牽著孩子的手漫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