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后xue開苞【下藥變成yin蕩sao貨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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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后xue開苞前奏【被下藥變成極度yin蕩的sao貨】(上) 轉(zhuǎn)眼之間,古俊源和唐小洛已經(jīng)在一起快小半個月。 古俊源恨不得把自家媳婦天天往家里帶,然而他們的熱戀期困難重重,不是要上課就是公司有事,能約會的時間少之又少,現(xiàn)在還多了一件更讓古俊源的心碎的——唐小洛的老媽回家了。 這意味著唐小洛不能下午一下課就奔向他家,投向他的懷抱和他的大床里,他只能和一瓶瓶粉色的草莓牛奶度過孤寡老人般的黑夜。 在確定關(guān)系之后,他和唐小洛幾乎連著四天日夜zuoai,小洛即使心里再想要,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再和男人縱欲,紅腫的xue口和微微發(fā)炎的內(nèi)壁讓古俊源心疼得都快碎了,于是他作為一個寵妻狂魔,開始了為期一周的禁欲。 唐小洛偶爾看見古俊源的褲襠里鼓囊囊的那一坨,也只能夾緊雙腿,按捺住心中的欲念,默念一百遍縱欲傷身縱欲傷身… 周五,放學(xué)時間到,古俊源正在把毛巾水瓶之類的雜物收進挎包里,他看了眼時間,準(zhǔn)備去找唐小洛,挎包邊上的手機響了,古俊源一看,是王靖。 “狗雞雞,”王榮盛語氣很不好,“有了媳婦忘了娘,你還記得我倆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么?” “不記得。”古俊源很果斷。 “真是…談個戀愛兄弟都不要了,我和你說正事兒,晚上我爸有個客戶讓我招待一下,你能來幫我撐撐場面不?” “問題是,去哪里?”古俊源皺了皺眉,“太亂的我不去,酒吧免談?!?/br> 正好就是要去酒吧。 “我…”王靖差點被噎得說不上來話,“古大爺,行行好,這些做生意的愛好真沒多高雅,那些老頭就喜歡去熱鬧的有美女的地方,‘王朝’是他們指名要去,我也不想去的?!?/br> “嘁,”古俊源不屑地呲了一聲,“王老頭,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幾乎住在那?” “……”王榮盛沉默了一秒,“你以為那會兒你不在?” “放屁,我可沒你去得多。” 王榮盛想了想,“這樣吧,你帶著你家小孩兒一起來,這樣他也放心,行不行?” 古俊源看著窗外,想了想,正好他沒帶小洛見過王榮盛,也好久沒帶小洛出去玩了。 “行,幾點到告訴我?!?/br> 唐小洛的老媽今天晚上正好也有約,唐小洛這才能跑出來玩,倒不是唐媽家教嚴格,而是唐小洛太孝順,只要老媽能回家,他能放下一切事情只為陪mama吃飯。 唐小洛是在他六歲那年,有這種深刻的覺悟的。 自從他生下來,mama的受難日好像就開始了,外婆和奶奶都哭嚎著罵襁褓里的孩子是孽種,怪胎,畸形兒,從醫(yī)生的手中奪下他想摔在地上,把買好的嬰兒用品和奶粉都藏起來,從那之后再也不給任何好臉色給唐mama看。 那會兒他六歲,爸媽已經(jīng)離婚了,mama要去辦事的地方鄰近外婆家,他便在外婆家坐著等mama,外婆卻找了借口,想用棒子把唐小洛活活打死,這樣他們家就不會再有污點了,即使是自己親生女兒的兒子。 mama這時趕到緊緊擁住他,那每一下都用了狠勁的棒子重重砸在唐mama的后背,mama被打到口吐鮮血,而懷中的唐小洛毫發(fā)未傷。 從那時,唐小洛便發(fā)誓要保護好mama,他們也再也沒回過外婆家。 夜七點,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唐小洛在除了古俊源和王榮盛之外全是陌生人的飯局中瑟瑟發(fā)抖,他是在坐的這一圈男性中年紀(jì)最小的,穿著也最為隨便,他是以古俊源的助理的身份來的,他們說什么,他只用聽和吃飯就好了。 眾星捧月式的座位中心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是王榮盛老爸公司的合作對象,他過度肥胖的身體陷在柔軟的椅子里,下垂的臉油光滿面,旁邊的下屬都在對他卑躬屈膝的敬酒,他小小的三角眼滿場亂看,猥瑣的目光時不時停在唐小洛身上。 中年男人目光第四次停在角落那個異常清秀可人的少年臉上,他笑瞇瞇地側(cè)身和旁邊的人說:“那個小男孩挺漂亮。” 旁邊那個馬仔立刻就懂了。 他的自作聰明也最終給他帶來禍端。 等到這個漫長的飯局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半了,王榮盛和那個中年男人談得還算可以,那男人對古俊源也很是滿意,直夸他一表人才,說他們優(yōu)秀的人都是物以類聚。 他們到了一個裝修恢宏大氣的建筑底下,門面的招牌上寫著金碧輝煌的“王朝”二字,這是本市富人最常來的綜合型大型娛樂場所,也可以叫這里“天上人間”。 綜合型,也就是什么雞鴨都有。 唐小洛哪里懂這些,他只是一路跟著古俊源,他坐在歌聲震天的包廂里,貼著古俊源的耳朵說:“教練…我好無聊…” 古俊源皺了皺眉,在中國談生意,他對這種場合早已習(xí)慣到麻木,他看到自家寶貝這么沒趣,心里也不是滋味,而且他突然想到,過一會兒,那些公主就要進包廂了。 “乖,不玩了,”古俊源伸手很快的捏了捏唐小洛的耳朵,“我們馬上就走,委屈寶貝了。” 古俊源去跟王榮盛打招呼,王榮盛已經(jīng)喝得有點上臉了,“行,你們快回去吧,別說你家小孩兒了,誰都不喜歡這個場合,是我欠妥了兄弟?!?/br> 王榮盛低聲罵道:“他媽的…要不是為了我爸…我也懶得理這些廢物…” “講那些廢話?!惫趴≡磁呐耐鯓s盛的背,“注意點量,別晚上還要麻煩老子來接你。” 王榮盛舌頭都有點打結(jié)了,“滾滾滾滾。” 古俊源和那個中年男人打了聲招呼,轉(zhuǎn)身走人,醉醺醺的男人點了點他肥豬似的腦袋,滿是精光的眼睛轉(zhuǎn)向后邊的唐小洛,旁邊的馬仔都看在眼里,馬仔起身,走向包廂外。 出了包廂,古俊源站起來才感覺有些尿意,他也有點喝多了,腦子有些發(fā)昏,他看了看走廊盡頭的廁所,和唐小洛道:“洛洛,站在這等我,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來?!?/br> 唐小洛乖巧地點點頭,他身上純?nèi)坏臍赓|(zhì)和這里格格不入,樸素的衣著讓他像個來這里打工的學(xué)生。 唐小洛低手拿手機出來,手指剛刷幾下,突然,他身后一雙大手攔住他的腰把他往和古俊源相反的方向拖拽! “??!放開我!!”唐小洛的手機摔在地上,他的雙身體被身后人的手臂抱得離地,唐小洛沒有借力的地方,他拼命掙扎,喊道:“教練?。〗叹殻?!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 大手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唐小洛被拽進拐角的電梯,電梯里居然還有四個人,他們幫忙按住瘋狂掙扎的少年,把他拖進高層的一個包廂,唐小洛“嗚嗚”地扭著頭,他看見自己被拽進一個豪華的屋子里,他們把他摁得跪下,掰開他的嘴,強制給他灌水吞下兩片粉色的藥片! “我不……咳咳咳?。】瓤瓤瓤瓤龋?!”唐小洛被嗆得劇烈咳嗽,那些人把什么東西伸到唐小洛的鼻尖之前,唐小洛吸入,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倒向地面。 少年陷在柔軟的床鋪中,身上未著寸縷,深紫色的絲綢床單襯得少年奶白色的肌膚尤為誘人,他的身體因為藥物作用而浮著一層薄薄的汗珠,藥物讓他全身發(fā)熱,少年清純精致的小臉發(fā)紅起來,他時不時嗚咽著,貌似痛苦,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的中年男人閑庭信步的進了屋子,旁邊是對他畢恭畢敬的馬仔。 “老板,都給您準(zhǔn)備好了,您只管玩得開心?!?/br> “這個誘人的小家伙什么來頭?”李金虎拿毛巾擦了擦手。 “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助理,沒人會在意的,”馬仔自信地笑著,“您今天就是把他玩死也沒人會發(fā)現(xiàn)?!?/br> “嘿嘿…”李金虎看著床上線條婀娜的美少年,他猥瑣地笑起來,露出一口黃牙。 就在他想伸手摸一摸少年的屁股的時候,房間大門被暴怒之中的男人一腳踢開,古俊源身后跟著十幾個人,古俊源額頭青筋暴起,他幾步走進屋子,cao起茶幾上的紅酒瓶在怒吼中轟然砸向李金虎的腦袋! “你他媽敢碰他???!你他媽敢碰他??。俊惫趴≡从沂值募t酒瓶瓶在李金虎的腦袋上爆裂開來,鮮紅色的酒和血噴了一地,李金虎慘叫著往后退,他剛要用手護住自己的頭,另一瓶昂貴的紅酒無縫銜接又砸在了他的頭頂! “啊啊啊??!”李金虎慘叫著跪下,他的頭鮮血淋漓,他哭著用顫音道:“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饒命!饒命?。e打了??!別打了!” “誤會?”古俊源咬著牙,一腳重重揣在李金虎敦實的胸口上,李金虎一身紅酒和鮮血,摔在地上蛆蟲般后退著求饒,“大哥!大哥饒命??!我錯了!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啊!” “不知道?”古俊源脫了西裝外套,露出被合身襯衫包裹著的健碩身體,李金虎被血水糊了眼睛,在他瞳孔中,他腳邊的古俊源也是一身血色,如同來要他命的修羅,古俊源抬腳踩住他的肥臉,低沉的聲音充滿駭人的怒意和狠絕,“老子給他夾菜!倒水!喝茶嗆著一口老子飯都吃不下!” 古俊源蹲下,死死攥住李金虎的衣領(lǐng),“從頭到尾我眼睛就沒從他身上下來超過三分鐘,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他!不是什么破jiba助理!是他媽我古俊源的老婆?。 ?/br> 李金虎被古俊源的表情嚇得屁滾尿流,他哭得一臉鼻涕和口水,抖著手哭著求饒:“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李金虎的手是被嚇抖的,而古俊源的手則是被氣得發(fā)抖,他撿起一片玻璃渣,抵在李金虎滿是橫rou的脖子上的動脈處,李金虎要被嚇瘋了,“大哥??!求求你別殺我?。e殺我??!” “你剛剛碰過他哪里?”古俊源抬頭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少年,深邃的眼睛里血絲密布,恐怖至極,“衣服是誰他媽脫的?!” 尖銳的玻璃碎片陷入一分,李金虎渾身狂顫,他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那般指向癱軟在墻邊的馬仔,“我沒碰!一根頭發(fā)都沒碰著!是他??!都是他派人去做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 古俊源聞言,扔垃圾似的把李金虎貫上地面,他渾身都是暴漲的戾氣,那墻邊的男人連求饒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古俊源使出全力一腳踢中了下體! 只聽見王朝高層樓的某包廂傳來一聲男人慘絕人寰的尖叫,他的嗓子都破音了,像是一只正在被人捏住脖頸放血的公鴨,馬仔捂住他被踢爆的睪丸,倒在地面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古俊源站在原地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對門口的一個人道:“雄樂(le),拖走?!?/br> 被稱作“雄樂”的男人在門口站著,他是王朝的經(jīng)理,開娛樂場所的,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表情一直不咸不淡,但是對古俊源的命令他倒是應(yīng)得很快,“好?!?/br> 十多個人進屋把地上兩個殘廢拖走,一個剛來上班沒多久的小男生一臉崇拜的偷看古俊源,低聲問旁邊的伙伴:“誒,那個男的什么來頭?經(jīng)理憑什么聽他使喚?” “噓……!小點兒聲!”伙伴皺眉,嫌惡地用袖子包住自己的手,防止沾到血,“這人可不敢惹,他可不是光有錢?!?/br> “還有什么?” 他只說了一句話,小男生就閉嘴了。 “他爹是上將?!?/br> 兩個死尸一樣的男人被拖進一間雜物間,他們面前烏泱泱站了一排人,李金虎失血過多,已經(jīng)沒力氣再說話,馬仔捂著疼痛不堪的下體,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雄樂微微弓著腰,尊敬道:“古少,怎么處置他們?” 古俊源將手里玻璃片扔到李金虎身上,淡淡道:“把他們變成太監(jiān)?!?/br> 古俊源回到裝修曖昧的房間里,他坐上床,用手捧住少年發(fā)燒一樣guntang的小臉,俯身輕柔道:“寶寶?洛洛?” 唐小洛吃力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一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瘙癢難耐的saoxue頓時流出一股粘膩的yin汁,他伸出軟軟的小手,環(huán)抱住古俊源的脖子。 他的嗓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甜膩,他嬌喘著喊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