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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逼上藥,jingzi競爭,用jingye清洗zigong

    林楓晚這回扣緊了雙腿,腦子里一行行公式掠過,竭力忽略馬丁的觸碰,這也給了馬丁足夠的空間去釋放方才遮遮掩掩的視線。在林楓晚看不見的地方,這視線像毒蛇般緩緩攀上他纖瘦的足踝,沿著雪白的小腿繞上修長的大腿,在繃緊的腿根輕輕嗅聞,然后抬起三角腦袋盯住那個隱秘的洞口。一般人的會陰因為色素沉淀,顏色都會比較暗沉,但林楓晚那里就像豆腐一樣白嫩。大yinchun鼓脹如丘,可能被撞擊得太厲害,那里的瘀紅還未消散。那紅越往中間越鮮艷,最后匯聚在兩瓣微微探出的rou唇上,如兩滴搖搖欲墜的鮮血。馬丁暗暗深吸一口氣,指尖沾了藥膏,直接碰了一下那滴鮮紅。林楓晚整個人縮了一下,那朵嬌花像從夢中驚醒一般忽然綻開了一點,旋即又緊緊閉上,一滴晶瑩的花露從里面沁了出來,顫巍巍地立在鮮紅的小yinchun上。

    馬丁的眸色更暗了,幾乎端不住自己微抖的手。只是碰一下就那么敏感,雷晟炎心得多狠才直接cao進去?小晚雖然嘴硬,其實最怕痛,不知他當時哭成什么樣……馬丁眼底黑沉的濃云漸漸染上絲絲血色,不僅僅是憤怒,還有越來越多的難以言明的欲望。

    “我會很小心的,”他安慰著林楓晚,其實更是警告自己,“你盡量放松,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林楓晚發(fā)出一聲不知是呻吟還是答應的鼻音,馬丁晃了晃腦袋想把邪念甩出去,浴巾卻頂起了一個帳篷。

    手指的溫度把冰涼的藥膏加熱到微微融化,馬丁再次伸手,這回先是尾指按在會陰處,輕輕地掃過那片光滑的皮膚,立刻引得一群可愛的小疙瘩紛紛探頭。他翹著沾了藥膏的中指,剩余四指像長腿的蜘蛛一般覆蓋在整個陰部,指腹輕柔地按摩著。

    林楓晚道:“為什么……”

    馬丁道:“你太緊張了,直接進去很可能會再次受傷,得先幫你放松一下肌rou?!?/br>
    林楓晚當然知道這是正當理由。但不久之前才經(jīng)歷了性愛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挑逗”,哪怕那是一場粗暴的、不情愿的虐愛。尤其是第一次開苞的嬌花,稍微一碰深處就不停分泌出水,要用盡全身氣力才能縮緊yindao阻止yin水外流??墒撬殃幉靠s得那么緊,根本沒辦法上藥,這就成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面。馬丁再細心可能也顧及不到這一層,只是一個勁在會陰處揉動撫摸,溫熱的掌心貼著大yinchun一下下輕按,那溫度簡直要把那里熔化了。林楓晚曲起手臂橫在眼睛上,咬著嘴唇拼命忍耐,身體抖得不行。馬丁嘴角微翹了一下,手掌離開,憋了許久的林楓晚馬上松了口氣,但這口氣還沒完全出來,陰蒂猝不及防地被挑了一下,瞬間氣息大亂閘口大開,堵在里面的東西如決堤的洪水一下子涌了出來。

    林楓晚的大腦空白了幾秒,等他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簡直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床墊里。馬丁穩(wěn)穩(wěn)固定住他亂蹬的雙腿,很有耐心地等他平靜下來,仍是溫柔如常的語氣:“看來得先清理一下里面,否則很容易感染發(fā)炎?!?/br>
    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下來的!

    別的男人的東西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流出來,還不知道殘留在里面的有多少,混著血絲和花汁,明晃晃地炫耀著。嫉妒的毒藤幾乎把他的心臟絞成碎片——林楓晚從來不肯讓他不帶套干,更別說內(nèi)射!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這是那個混蛋強迫的,不是小晚自愿的……

    “小晚,別怕,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不是你的錯。”他嗓子發(fā)緊,聲線有一絲不穩(wěn),但正陷在巨大羞恥中的林楓晚并沒有精力去察覺這些微變化,“你信我嗎?”

    林楓晚輕輕點點頭。

    “那接下來我要把手指伸進去,會進去比較深,這樣才能清理干凈,你可以嗎?”

    林楓晚道:“……可以?!?/br>
    他胸口劇烈起伏幾下,控制著自己盡量放松,“來吧!”

    英勇就義也不過如此。

    馬丁也不著急,手指在那道狹縫上來回游動,然后兩指輕輕拈起那顆鮮艷的突起揉搓,林楓晚再也壓抑不住地呻吟出來,雙腿一個勁往里夾,卻夾出更多汁水。

    “……哈啊……唔……嗯啊……”

    他的呻吟帶著哭過的nongnong的鼻音,輕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馬丁額頭上一層汗,胯下的roubang幾乎要戳破浴巾,恨不得立即插進那銷魂的溫柔窟施展一番。狂暴的火焰熊熊燃燒,卻止步于他的雙手。握住大腿根的手依然穩(wěn)穩(wěn)當當,在柔嫩rou唇上來回滑過的手也鎮(zhèn)定自若,仿佛跟軀干脫節(jié)了一般。

    這定力,連他自己都佩服。

    陰蒂被揉弄得堅硬挺立,像一顆被雨水澆濕的紅豆,下方是已經(jīng)無法忍耐的yinxue——只是稍微溫柔一些,馬上就忘記了傷痛毫無戒備地張開,露出顏色更深的紅色的一點內(nèi)壁,無聲地吐出一口口yin水,渴求更多愛撫,甚至……

    “我要進去了?!瘪R丁聲音輕柔,雙眼緊緊盯著那張饑渴的小嘴,指尖一點點沉入。那看似被撐得過大的花xue內(nèi)里意外地緊致,他的手指剛進來就被四周的嫩rou用力吮吸著,而且一點也不干澀,又滑又潤又熱,他的心神也像被狠狠吸了一下,險些不管不顧地一插到底。

    大概是停頓得有點久,林楓晚發(fā)出質(zhì)疑:“好了嗎?”

    “……沒有?!瘪R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結(jié)滾動兩下,“里面有點緊。”

    林楓晚不吱聲,耳垂和脖子泛起可疑的粉色。他的皮膚本就白,光滑細致得女孩子都嫉妒,稍微臉紅就很明顯,而且很是誘人。馬丁差點俯下身去吻他,生生忍住了,好不容易轉(zhuǎn)移的注意力又回到那個要命的xiaoxue上。雖然渴望得yin水橫流,卻又害怕被傷害,主人是如此矛盾,這朵小嬌花亦然,下意識地把內(nèi)里收得嚴絲合縫,馬丁的指尖就卡在那里難以前行。

    當然,用力破開也是可行的,但這樣一來,沒準他一會兒就淪落到跟雷晟炎一起在外面排排站了。

    馬丁表面鎮(zhèn)定,其實五臟六腑都快被浴火燒成灰了,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像火星一樣蹦了出來,沒來得及思考就脫口而出:“我給你舔一下?!?/br>
    這話把兩人都震驚了。馬丁忐忑得不行,但觀察林楓晚的動靜,忐忑中他內(nèi)心又升起一絲期待,然后期待變成了狂喜。

    林楓晚僵著身體,卻居然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馬丁把他的反常解釋為急于去集訓。林楓晚有些思維和行為可能一般人比較難理解,但是摸清了他的規(guī)則,所有的難理解都是合乎邏輯的。知道怎么順著毛摸,他就是個乖巧馴服的小貓咪。

    貓咪乖乖地的機會可不多見,馬丁刻不容緩地趴伏在他雙腿之間,鼻尖滿是雌花的幽香,仔細嗅聞還能從中分辨出淡淡的sao味,發(fā)sao的sao。

    人前越是高冷,在床上越是yin蕩,不過林楓晚的yin蕩不是流于表面那種,而是無意間流露的一絲絲媚態(tài),他自己是意識不到的。也難怪雷晟炎忍不住,對這種sao而不自知的家伙,哪個男人不想把他cao死在床上?

    這朵高嶺之花現(xiàn)在近在咫尺,伸手可及,馬丁也不想忍了,伸出舌頭在豐厚的rou瓣上一卷,林楓晚啊地驚叫,又想把腿夾起來。馬丁手臂從他腿彎里穿出去,握住他大腿外側(cè),他的腿便用不上勁來,軟軟地夾著馬丁的腦袋,更像是把他拉近自己一樣。馬丁像舔冰淇淋一樣把那朵雌花的形狀仔細勾勒了幾遍,里面源源不絕地吐出甜美的汁液,讓人愈發(fā)想探究里面是否有一眼暖泉。不過這還不夠——馬丁含住那顆已經(jīng)堅硬的陰蒂,用牙尖輕輕噬咬,林楓晚的腰臀就像波浪一樣開始起伏,并發(fā)出甜膩綿軟的呻吟,yin水也涌得更兇。

    “嗯……別……好酸……馬丁我……我……啊——”

    隨著一聲拖長了尾音的“啊”,七八股汁水噗噗噗噴了馬丁一臉。就算知道他容易出水,但也料不到這么容易,馬丁一時有點懵。

    馬丁把上身撐起來,笑著擦去臉上的水漬,“沒關(guān)系,我很喜歡,很甜?!?/br>
    林楓晚不知說什么好,只好把臉側(cè)過去當鴕鳥。他以為馬丁會趁機上藥,誰知花xue口一熱,一個靈活又柔軟的物體像小蛇一般鉆了進來。馬丁把嘴貼在他的陰部,張開嘴封住xue口,把舌頭伸了進來。林楓晚哪里受過這種刺激,當即像過電般彈了起來又重重跌回去,再想掙扎時發(fā)現(xiàn)從腰到腿力氣全無,酥麻得像失去了知覺。他嚇得挺起上身呵斥馬丁,話到嗓子眼全變成了自己聽著都臊得不行的喘息,看著埋在自己下面那個微微起伏的腦袋,自己的神智成了一團漿糊。

    ……好……好舒服!

    陌生而洶涌的快感隨著男人舌頭的舞動而起伏不已,如置身無邊而溫柔的浪濤,隨波逐浪也足以讓人醉死。然而這片海不止溫柔,蘊含在深處的火山已經(jīng)爆發(fā),熱情的熔漿漸漸逼近海平面,一切知覺都本能地緊張起來,又隱含著難言的期待。馬丁的舌頭探入花xue深處,那里緊得幾乎沒有任何回轉(zhuǎn)的空間。但他的舌尖像有魔法,點到之處rou壁紛紛蠕動,讓出一條通往更深處的狹道,同時又諂媚地纏著不讓他離開,等那舌尖在周圍一卷,它們又羞澀地四下躲避。在林楓晚呻吟扭擺不已時,他忽然伸手握住那根一直在面前顫抖挺立的玉莖,隨著舌頭出入的節(jié)奏進行taonong。

    “啊不要……那里……夠了……嗯啊受不了了……”

    林楓晚嘴上叫著不要,腰卻一下下向上頂,把yinjing和花xue不停往男人手里和嘴里送。男性和女性的器官同時被玩弄,雙重刺激讓他目眩神迷不能自拔,深陷在情欲的汪洋。馬丁就像萬能的海神cao控著一切,一點點把林楓晚推上巔峰又驟然墜入深海,后者只能緊緊抓住能抓到的任何物體,閉上眼祈禱。馬丁見差不多了,五指收攏的同時嘴巴猛地一吸,林楓晚大聲尖叫著,yinjing一彈一彈地噴了自己一肚子,花xue涌出的yin液比第一次還要多得多。

    馬丁正面迎擊吃下去不少,剩下的擦去了,干燥的嘴唇變得濕潤發(fā)紅,唇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更顯得他唇紅齒白、俊美非凡。但他撐著床墊抬起頭時,寬闊的肩膀、隆起的肌rou又充滿了陽剛味,溫柔又執(zhí)著的眼神更是性感得讓人心跳停止。

    林楓晚許久沒從這個角度仔細看他,此時再見竟有點發(fā)怔。無可否認,馬丁真的很好,從里到外都符合他對理想伴侶的設(shè)想。這么好的人,為什么要放棄呢?

    馬丁緩緩湊到他面前,輕輕說道:“可以親你嗎?”也許因為吞咽了某些液體,他的口氣也帶著淡淡的腥味,不難聞,反而讓人渾身燥熱。

    林楓晚想轉(zhuǎn)頭去看時間,誰知一動,嘴唇就擦了一下馬丁的嘴。這一下天雷勾動地火,兩人幾乎同時抱緊了對方用力親吻,手在對方身上急切地撫摸,腿交纏著磨蹭不已,抱成一團在酒店大床上慢慢翻滾。很快兩人身上的浴袍和浴巾都蹭掉了,不知被蹬到哪里去,赤裸的rou體貼在一起難分難舍。

    “小晚,小晚……”馬丁喘得很厲害,熱烈又含蓄地求歡。林楓晚也喘得厲害,理智與欲望斗得你死我活,心里那個鐘滴答滴答地走,比定時炸彈還叫人rou緊。可是他的身體像被馬丁的體溫熔化了焊死在身上,無論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都渴望被填滿。

    “進……進來!”他說道,“抱我,弄疼我,讓我忘記所有事情……”

    帶著那段記憶,根本無法繼續(xù)前行。

    我不能閉上眼就害怕,不能睡不著,不能總想著那個人,不能把自己困死在那個黑暗的走廊。

    根除毒刺的辦法,就是連血帶rou地把傷口挖開,挖到最深,把毒刺和血rou一起扔掉。這個過程很痛,可能比被毒刺扎還痛,但卻是最有效的。

    馬丁卻停了下來,盯著他雙眼一字一句道:“不,你會后悔的。”

    林楓晚道:“我從不后悔?!?/br>
    馬丁道:“我只是個替代品,是嗎?”

    林楓晚道:“不是,你不是任何人,你是馬丁。你不是最懂我嗎,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馬丁額角青筋暴起,汗水從鼻尖滴落,“你還受著傷……”忽然鼻尖的汗水被一個溫軟的舌尖舔走,然后再舔一下,然后又在上唇流連。

    “我喜歡你的唇珠,看起來很好吻?!绷謼魍碛脷饴曒p輕道,“舔我的時候也感覺得到……”

    是可忍孰不可忍,馬丁抱著他猛地翻到床中間,一手握住自己勃起到痛的老二taonong了幾下,對準剛剛開拓了一番的花xue緩緩遞送。

    “我……”他又停了下來,“我沒戴套?!?/br>
    林楓晚已經(jīng)做好準備,聽到這話一愣,略一糾結(jié),微垂了睫毛輕聲道:“你買的藥……72小時內(nèi)有效……說明書寫的……”

    馬丁聽得氣血逆流,再也找不出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咬著牙控制著力道,以折磨彼此的速度一點點推到盡處。這個過程實在太過漫長,漫長得都能走火入魔了,因此終于停下來時兩人都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相對一笑。光陰瞬間倒流,仿佛回到過去熱戀的甜蜜時光。兩人在學校公告欄留下給對方的難題,在解題過程中隱含了彼此才領(lǐng)會的信息,懷揣著大庭廣眾之下瞞天過海的小秘密能甜蜜好多天。

    “小晚,我愛你?!?/br>
    注視著這個讓他一度卡殼、無從入手的“難題”,馬丁忽然覺得柳暗花明、豁然開朗。他輕輕吻著林楓晚沁出薄汗的額頭,盡可能溫柔地抽送起來。

    “疼嗎?我可以隨時……停下?!碑斎蛔詈貌灰瑳]準會吐血暴斃的。

    林楓晚主動抱著他寬闊有力的背,雙腿還有點發(fā)抖不太敢纏上去,卻點點頭道:“疼,不過不要停?!?/br>
    他微微蹙眉隱忍的表情讓人心疼的同時,也讓人很想狠狠地把他弄得更疼,最好疼得哭出來。馬丁不知道自己此刻眼角已經(jīng)泛紅,眼神也變得銳利,所有感官都聚集在胯下那柄巨刃。林楓晚里面軟得不可思議,又熱又多水,輕輕抽插就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若是再用力一些那些水就會噴得到處都是了吧?他的yinjing也再次站了起來,顫巍巍地抵在自己腹部,就著剛才射出的jingye摩擦著,很快就硬邦邦了。可是他知道林楓晚根本沒用這根jiba插過別人,因為從他第一次被自己cao了的時候開始,他就沒這個機會了。

    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心里反復默念著,動作不由得加大,在林楓晚耳邊啞聲道:“叫吧,盡情叫出來,隔壁聽不見的?!?/br>
    林楓晚在床上向來是隱忍的,實在忍不住才拔高一兩聲。但眼下他只想放縱,于是試著叫了一聲。馬丁笑道:“還不錯?!彼樢患t,在他的唇珠上警告地咬了一口,馬丁咝地一聲,“疼哎~~”下面卻忽然用力一頂。林楓晚失聲“啊”了一下,音量大得嚇自己一跳,隨即才有心思對付下體那一陣灼燒般的痛感。

    “對不起,我沒忍住?!瘪R丁勉強停下,汗如雨下,皮膚上一層淡淡的白霧,是被體溫蒸發(fā)的熱氣。

    林楓晚雙手在他胸前一推,馬丁心里一涼,也不敢強來,只好順勢倒在一邊。就在他懊惱自己太著急的時候,一根長腿跨過他的腰,林楓晚翻身上來,雙手撐著他的小腹,氣息還沒穩(wěn)就往下坐。馬丁連忙托住他的臀,一臉驚訝:“你……”

    林楓晚甩了甩掉在面前的濕亮的碎發(fā),細細喘著氣道:“你什么你,給你十分鐘,快點!”

    十分鐘哪夠?。●R丁心里咆哮著,又興奮又擔心地看著他一點點吞下自己的龐然大物。

    “你剛才在自己的這里,”他伸手摸了一下大roubang還露在外面的一截,“涂了藥膏,對吧?唔……好奇怪,黏黏的……”

    馬丁輕輕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故意的吧?小心我真的亂來。”

    林楓晚居高臨下,用他一貫的帶點冷傲的眼神瞥下來,眼角微微往上翹,像兩個小鉤子把人心吊在半空上下不得,噗噗亂跳。他微微一笑,頓時冰雪消融色如春花,“還有9分鐘。你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別人幫忙……”

    “你要找誰?”馬丁一聽怒了,玩笑也不帶這么開的!他抬手又給那不知死活的家伙的屁股來一掌,同時胯部往上狠狠一頂,幫他完成剩下的“寶刀入鞘”。林楓晚又叫了一聲,本來就強撐的身體霎時向側(cè)邊軟倒。馬丁伸臂將人撈回來按在懷里,下面一聳一聳地給他“上藥”,用不知哪國語言罵了一串臟話。林楓晚疼得哼哼唧唧,卻不要命地一下下夾那根大jiba。那兇獸開始還被束縛著老老實實,可禁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怒吼著漸漸掙脫韁繩,一次次往深處撞擊,恨不得把里面搗得稀爛。

    “馬??!馬丁……啊慢點!啊……不行了……真的……壞掉了嗚……”

    若不是被緊緊箍在那里,林楓晚懷疑自己會被顛上天花板。馬丁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不是歐美流行那種大塊頭,肌rou力量卻很強,持久力也很強。一開始林楓晚也被他那張小白臉騙了,誰知到了床上才幡然醒悟,悔之已晚。但馬丁這大尾巴狼裝得很好,而且一裝裝了三年,連林楓晚也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這么霸道這么猛,一瞬間懷疑他是被刺激出第二人格了。

    你看,雷晟炎可以的我也可以,他不可以的我也可以。你喜歡紳士,我就是紳士;你喜歡野獸,我就是野獸。

    馬丁卯著一股勁,用林楓晚不熟悉的力道和節(jié)奏不停cao弄這具已嘗過其他男人的滋味的yin蕩身體。他的憤恨和嫉妒化作一下比一下兇猛的撞擊,每一下都變成更多更濃的愛意,愛恨交織,情難自拔。林楓晚放聲叫喊著,呻吟著,被他抱起來坐著cao了一會兒,整個人已經(jīng)不行了,紅著眼睛帶著哭音說疼。但是馬丁稍微慢下來,他又搖晃著屁股主動索要,整張臉寫著欲求不滿。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開了苞的林楓晚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難以描述的嫵媚,連淡淡的體香也混雜了情欲的氣息,但他本人卻懵然不知,就像單純的小母鹿意外地進入了發(fā)情季節(jié),被cao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疼嗎?想不想更疼?越疼你就越舒服,是嗎?”馬丁溫柔的話語里透著殘忍的誘惑,“以前我太傻了,不知道原來你是希望我粗魯一點,我會改進的。小晚,是這里嗎?這里是你的zigong口……唔……好緊!我說對了是吧?想不想我cao進去?”

    林楓晚搖著頭,也不知道是爽還是痛,聽見他的話沒有。馬丁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狂躁,抓著他的肩膀想換成后入式,林楓晚卻驟然睜大雙眼,掙扎著叫道:“不、不要!不要!”

    馬丁用盡了殘存的理智,咬牙道:“乖,從后面你會輕松一些?!?/br>
    后入的姿勢能讓他很自然地撅起屁股,臀瓣分開時雌花也向外翻露,yindao和zigong口打得更開,方便雄性尺寸過于粗長的jiba插入到最深。當然,射精時把他上身往下壓的同時保持臀部在最高處,不但爽到極致,還能最大限度地灌入jingye,增加jingzi著床的幾率……不知道那混蛋是不是也這樣做過,光是林楓晚那微微凸起一直退不下去的小腹,就可以想象他射了多少。

    想到這里,馬丁覺得自己的陰暗人格都快按不住了。想cao壞他,想讓他懷自己的種,想帶著大了肚子的他在所有人尤其是那混蛋面前炫耀……

    林楓晚抓住他的手臂幾乎哭出來:“不要……我要看見你的臉……”

    馬丁周身的陰霾頓時消散了,心窩一陣酸軟,抱著他輕聲安慰:“對不起,對不起,我明白了,我不會再讓你害怕了?!?/br>
    林楓晚像一只受驚過度的小獸縮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我要看見……看著……”他一遍遍地重復著,好像在對自己施放一個安心的法術(shù),又像在不停哀求男人的憐惜。剛才馬丁只是稍微將他身體轉(zhuǎn)過去一點,他就仿佛回到那個走廊里,被看不見臉的怪物壓在冰冷的地上凌辱。在那條暗無天日的走廊里,他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喊不出,被魘在無邊的噩夢里。

    “馬??!”

    “是我?!?/br>
    “馬丁?!?/br>
    “是我?!?/br>
    “馬丁……”

    “是我?!?/br>
    馬丁重新把他放在柔軟的床墊上,下身溫柔地抽動,只是每次進入都一定插到zigong口,像不厭其煩登門造訪的客人,彬彬有禮又異常固執(zhí)。他一邊吻著林楓晚濕潤的眼角一邊說道:“別怕,看清楚,是我?!?/br>
    林楓晚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很小聲道:“嗯?!边€蒼白著臉笑了一下。

    馬丁的心柔軟成水,撫摸著他細軟的頭發(fā),“小晚,看著我,不要看別人。我很抱歉,在你一次次需要我的時候不在你身邊,但是以后不會了。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林楓晚微微移開視線,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但馬丁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笑著換上輕松的語調(diào):“你知道sperm petition(jingzi競爭)嗎?”

    林楓晚的臉刷地紅了:“胡說什么!”

    馬丁貼著他的耳朵慢慢道:“無論是stratification(層化),incapacitation(失能),removal(移除)還是flushing(清洗),似乎我都更有優(yōu)勢呢?!?/br>
    流氓不可怕,就怕有文化。林楓晚罵道:“你的最大優(yōu)勢就是用專業(yè)詞匯造下流句子!”

    “是嗎?”馬丁笑瞇瞇地,又狠狠頂了一下,“我以為是這個呢?!?/br>
    隨著他的笑聲響起的還有林楓晚的驚叫——后者被他壓著身體力行地對“jingzi競爭”進行名詞解釋。

    馬丁的性器跟他斯文的外表嚴重貨不對版,在國內(nèi)國外都有人一直請他去當內(nèi)衣模特,不用在內(nèi)褲里塞棉花那種。尤其突出的是guitou周圍那圈rou冠,曾被林楓晚調(diào)侃是“三角龍”。

    馬丁不要臉地追問:“當年你一直不肯讓我碰你這里,是怕疼對吧?還是怕我進去以后鉤在里面不肯出來?”

    林楓晚的臉更紅,罵得更大聲:“滾!我是怕你精蟲上腦把jiba斷在里面。”

    馬丁哈哈地笑:“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吾身雖死DNA長存,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林楓晚給氣笑了:“閉嘴洋鬼子,誰要你的DNA!”

    “是嗎,你不要?確定不要?我的DNA很好的?!彼吐曉诹謼魍矶呎f了一句什么話,林楓晚伸手使勁捶他。兩人笑鬧了一會兒,又接了個濡濕悠長的吻,然后互相磨著鼻子。馬丁嗓音微微沙啞,仍是笑著,說道:“十分鐘好像到了?!?/br>
    屁話,十分鐘早就過了!但林楓晚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羞惱道:“那你還不快……??!??!啊等等……”

    等不了了!

    馬丁一改剛才溫柔纏綿的節(jié)奏,火力全開對準目標進攻。虧他還顧念林楓晚的身體而有所保留,結(jié)果這家伙卻再三撩撥,生怕不被cao死。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答應不戴套,還主動要求內(nèi)射,哪個男人受得了?他又快又猛地壓著林楓晚干了百余下,rou冠邊沿凹凸的棱角完全張開,磨得小rou逼紅腫不堪流水潺潺。更可怕的是那圈倒刺般的rou冠在退出時真的會勾住rou壁的褶皺,本就被蹂躪得傷痕累累的嫩xue疼得不斷夾緊,也不知是想逼他出去還是想把他卡在那里不能動彈,又或者其實是想疼得更厲害。

    “出血了……”馬丁盯著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如巨蟒般不停進出的粗長莖體漸漸帶出斑斑血跡。但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愧疚和不安,反而是驟然粗重的呼吸和掩不住的欣喜。他把林楓晚拉起來一點,讓他低頭就能看見這一幕——林楓晚表情呆呆的,大概是疼得麻木了,沒有立刻體會到他的意思。

    馬丁喘著粗氣目不轉(zhuǎn)睛,“我可以當做這是你的初夜對吧?”

    林楓晚把腿張得更開,故意讓他,或者說讓自己,看得更清楚。馬丁的yinjing在退出至只剩guitou時,rou冠會緊緊扣住雌xue口,把那圈rou拉扯得很長,一團團濁液就從縫隙里溢出來,把兩人的性器官和陰毛、大腿弄得濕淋淋的,屁股下方的床墊也濕了大片。抽出來的莖體上亮晶晶的,一處一點附著血液,他自己都說不清是來自早上殘留的痕跡還是新弄的傷口。這種透徹心扉的灼痛就是他需要的,因此他也樂于去讓身上的人更開心。

    “是,”他看著對方的雙眼喃喃道,“你是……第一個……”

    馬丁喉嚨里發(fā)出類似猛獸興奮時的咕嚕聲,roubang又膨脹了一圈,在大量yin液潤滑下仍有些困難地抽插,忍不住大聲道:“打開你的zigong口!快點!”

    林楓晚強迫自己忽略劇痛,幾個深呼吸慢慢打開更多。馬丁青筋凸起,把他撞得不停往床頭移,又被拖回來繼續(xù)cao,不耐煩地低吼:“怎么還沒打開?”忽然拉高林楓晚的左腿,jiba還留在里面稍微令他向右側(cè)躺,跨在他右腿上繼續(xù)瘋狂抽插。姿勢突然改變讓林楓晚大受刺激,雙手撐在胸前,半邊臉埋在床單里只能用余光盯著對方。側(cè)轉(zhuǎn)那一下rou冠狠狠地在里面旋了小半圈,就像擰開了水龍頭,他再次山呼海嘯地潮吹了,迎面對著guitou噴了一臉,無人觸碰的yinjing竟也顫抖著射出好幾股白液。馬丁壓根不給他喘息的空隙,還故意掐著他的腰左右搖晃,延長這個可怕的高潮。

    “不要了嗚……停、停呀……”

    “不停,我還沒射?!?/br>
    林楓晚快被他逼瘋了,委屈得不行:“那你快射呀……zigong沒打開又不是我的錯,你有本事……啊!啊??!?。 ?/br>
    不知是被他的執(zhí)著感動還是嚇到,深處那個緊緊閉合的小口終于松了一點,馬丁敏感地捕捉到這個機會,本來要后撤的guitou節(jié)奏突變,猛然往前一頂,硬邦邦地抵在那里持續(xù)施力,那道rou壁終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轟然敞開,guitou長驅(qū)直入進到一個脹滿熱液的宮腔,噗嗤擠出一大灘。馬丁吹了聲口哨,笑得很欠:“來了,sperm petition。唔,是用yinjing把其他雄性的糟粕一點點掏挖出來呢,還是不停射精把那些糟粕擠走呢?”然后自問自答,“不如都試一下吧。”他把整個guitou嵌在zigong里,rou冠上的倒刺隨著抽插的動作搔刮著嬌嫩無比的zigong壁,把雷晟炎留在里面的jingye一批批刮出外面。林楓晚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這酷刑,奈何被鎖死原地,高高舉起的長腿繃得筆直,像一根在海浪中搖晃的桅桿。他忍不住大聲痛罵,然后是抱怨,再到哀求,最后終于哭出來了。馬丁雙手抱著他的小腿親了幾口,忽然十指收緊加速沖刺,在林楓晚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還比一浪高的叫床聲中釋放出來。

    “……”馬丁額頭抵著林楓晚形狀優(yōu)美的小腿肚,沉默地享受高潮。第一次在林楓晚身上不戴套內(nèi)射,還是zigong內(nèi)射,他都快發(fā)瘋了。他的性體驗比較早,在林楓晚之前已經(jīng)有過幾個男朋友和女朋友,性觀念也比較開放,在英國跟林楓晚異地冷戰(zhàn)期間也鬼混過,爽完就完了,別說未來,連明天都不想去想。憑什么林楓晚這個又保守又固執(zhí)的家伙能把他牢牢套住,讓他魂牽夢縈,跨越千山萬水就為了一門心思吊死在他這棵樹上?

    “小晚,我們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射精還沒完,一波波guntang的熱液高壓水槍般打在zigong壁,林楓晚幾乎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大腿根微微抽搐著,臀部飽滿的rou瓣一縮一縮地,顯示里面正努力地吞下男人的精華。得不到回應的馬丁毫不氣餒,又轉(zhuǎn)回“大家都興致盎然”的話題:

    “移除之后是沖洗,我在用大量高速噴射的jingzi把有限空間,也就是你的zigong里的其他jingzi擠壓出去,保證你里面只有我。”

    林楓晚哆嗦著罵出來:“閉嘴!”

    馬丁又旋動了幾下,他就罵不出來了,張大嘴巴急促地喘氣。

    “舒服嗎?我好舒服。謝謝你小晚,我好愛你?!瘪R丁不要錢似地表白,jingye也不要錢似地揮灑。最后一滴也射出來后,馬丁埋在那汪熱泉里陶醉了好一會兒,才把稍微收斂了些的大jiba緩緩往外抽。rou冠在經(jīng)過zigong口時鉤了一次,在出雌xue口時又鉤了一次,啵地像個戀戀不舍的吻。

    馬丁松開手,林楓晚的腿便像面條似的滑落,軟噠噠地落在床墊上,無力合攏的腿根還在顫抖,一灘一灘的jingye涌出花心,堆在xue口,順著會陰滑到雪白的床單上——那是雷晟炎的東西,被無情地驅(qū)逐出境,漸漸干涸。馬丁只看了一眼,嫌棄地抓過被子擦掉,卻對上面星星點點的血跡大為癡迷,揚言要剪下來帶回去收藏。林楓晚看見雷晟炎的jingye,本來情緒有點低沉,愣是被他逗笑了:“你幼不幼稚?”

    馬丁笑得一口大白牙直晃眼,又湊過來要親他,被他一掌推開:“幾點了!”

    馬丁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卻行動訊速地把兩人收拾干凈,連人帶資料一起弄到集訓的房間。

    出房門的時候走廊拐角一個人影一晃而過,馬丁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裝作沒發(fā)現(xiàn),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

    雷晟炎,你就這樣跟著,這樣看著吧,看我怎么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