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翹屁男,cao還是不cao?
書迷正在閱讀:體/cao教練是猛男(雙性)、與雙性舅舅的禁斷之戀、我用附身cao遍美人(主攻)、特別節(jié)日特別rou、羊倌兒和狐少爺(雙性)、《警花的墮落》、他有個yin蕩的煩惱、不軌、為奴十二年、重組家庭【繼父cao女兒×兒子cao后媽】
男人閉著眼在床上小憩。 桑拿房的溫度很高,熱氣蒸騰中男性強壯的身軀毫無遮掩地趴臥著,雪白柔軟的床單映襯著古銅色腱子rou,從肩到腰形成完美的倒三角。過了一會兒,門輕輕開了,來人腳步也輕輕的,兩只白皙的手輕輕按在微微隆起的背闊肌上,掌心緩緩打圈。 男人的呼吸規(guī)律平靜,只是維持不到兩分鐘,就流露出明顯的不悅。 “新來的?” 聲音沙啞,卻不是性感那種,而是像一把沾過無數(shù)血腥的刀,鋒刃雖鈍卻讓人生畏。 那雙手抖了一下,更加賣力地按揉著想要挽回客戶的印象,但后者顯然是苛刻的。 “下去。” 按摩小弟大概嚇懵了,愣在那半天不動, 十指還好死不死在客人背上緊張地抓了一把。男人又重復一遍:“下去。” “別呀哥,”按摩小弟可憐巴巴地說道,“經(jīng)理知道我被趕出去會炒我魷魚的,我爸媽病了沒醫(yī)保,大哥欠賭債小弟要上學,女朋友還催著要買房子結(jié)婚……哎喲!哥,哥您干嘛呀哥,疼疼疼……” 也沒看清男人是怎么翻身坐起來的,更不知道他那只手怎么就鉗住自己兩個手腕了,按摩小弟疼得淚花直冒連聲討?zhàn)垺?/br> 男人道:“你怎么在這?來干什么?” “你先放開……斷了,哎唷真斷了,骨頭響了!殺人啦!殺人啦……強jian啦!” 男人放開他的手,“有屁快放!” 按摩小弟,也就是喬裝打扮的閆一楠,揉著發(fā)青的腕部一邊腹誹一邊涎著臉湊過去:“濤哥,這不是好久沒見,想你了唄!” “呵?!?/br> “那啥,濤哥,咱倆這么熟了,也不跟你兜圈子,我有個兄弟被人坑了,特別慘……”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顧濤抱著雙臂靠在床頭抽煙,等他好不容易說完了,來了一句:“哦?!?/br> 閆一楠撲過去:“哦是什么意思?你聽了這種事就‘哦’?一點都不義憤填膺?不想抽出金絲大環(huán)刀怒斬jian人?” 顧濤淡淡道:“‘哦’就是不想給你擦屁股?!?/br> 閆一楠大叫:“你怎么這樣!你可是我崇拜的英雄,國家的利刃,人民的依托!” 顧濤道:“那你想怎么辦?” 閆一楠道:“套丫大麻袋往死里打,捅捅菊花拍拍裸照什么的總歸少不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啊?!?/br> 顧濤道:“行啊,十八萬八套餐,給你抹零頭十八萬,微信支付寶信用卡現(xiàn)金都可以。” 閆一楠睜圓雙眼,像鉆出洞口猛然發(fā)現(xiàn)被洪水淹了家的土撥鼠:“……你要收我錢?” 顧濤道:“我也可以把賬單寄給你哥,親哥。” 閆一楠甩頭加擺手:“別別別,你是要我命??!咱倆打小的交情連十八萬也不值嗎?” 顧濤道:“值啊,不過你三天兩頭一個好兄弟出事,咱倆的交情早就掏空了,欠著那些哪天回頭我仔細算算。還有,前幾天你哥給我打電話了,你想不想知道他說了什么?” 閆一楠一邊干笑一邊往門的方向挪:“濤哥,我突然想起晚上還有講座,我先回學校哈?!?/br> 他猛地轉(zhuǎn)身往外跑,剛好門打開,砰地火星撞地球,經(jīng)理摸著腦袋大驚:“你是誰?顧總,這不是我們會所的員工!保安,保安!” 閆一楠被聞訊而來的保安扭著雙臂按在地上嗷嗷叫,又被卸掉下巴眼淚口水嘩嘩流。 顧濤王八蛋!看著小爺被虐心里很爽是吧!叫我哥知道了看你怎么死……不對,叫我哥知道了死的是我…… “行了,放了吧?!鳖櫇藷?,“這人看著有點眼熟,我跟他聊聊?!?/br> 閆一楠下巴歸位疼得說不出話,心里大叫:“別走!我不想跟他聊!” 經(jīng)理小眼睛不著痕跡地在他身上飛快一掃,再看顧總的眼神,心里亮堂,帶著保安腳不沾地跑了,還把門給關死了。 “過來?!?/br> 閆一楠坐在地上,雙手揉著腮幫子,氣鼓鼓地瞪著他。 顧濤微微笑了笑:“十八萬也沒什么的?!?/br> 閆一楠心道,十八萬對小爺來說也沒什么,不過要是我敢刷卡,我親哥的金絲大環(huán)刀下一秒就給我腦袋削平了。短暫又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他忍著痛給顧濤一個甜甜的笑臉,爬到床邊把腦袋枕在對方大腿上:“濤哥你最好了~~” 顧濤摸著他染得亂七八糟的頭——閆一楠發(fā)質(zhì)本來是很好的,可是再怎么天生麗質(zhì)也經(jīng)不住一再糟蹋,現(xiàn)在摸起來跟小時候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又干枯又分叉還打結(jié)! “明天把這頭剃了。” 閆一楠眨眨眼:“哦。這幾天要考試,考完試就剃?!?/br> 開玩笑,誰要剃頭!顧濤王八蛋,以為這里是軍營啊,神氣糾糾的命令誰呢! 顧濤摸著摸著就摸到他臉頰,白嫩的臉蛋剛才被粗魯?shù)匕丛诘靥荷?,磨紅的地方還沒有消,又被粗糙的指腹故意摩挲著,微辣的痛感中夾雜著莫名的快感,閆一楠的呼吸很快急促起來。顧濤的手又滑到他脖子,在后頸和喉結(jié)處來回撫弄。大而粗糙的手骨節(jié)硬朗,輕易就能扼斷人的咽喉,此時卻像情人般愛撫著少年柔軟纖細的脖頸。同時感覺到危險和曖昧的少年不由自主屏住呼吸,身體因為恐懼和期待微微顫抖。 顧濤輕輕扼住他的咽喉強迫他抬起臉,端詳片刻,道:“sao貨?!敝皇敲幌戮鸵荒樓骳ao的樣子,倒是從小都沒變。 閆一楠微瞇雙眼喘息道:“濤哥,我想你了?!?/br> 顧濤嗤地一笑:“想我什么?想我的jiba了?” 少年眼波流轉(zhuǎn),視線定在男人雙腿之間那團濃密的陰影。桑拿房燈光昏暗,黃色的射燈別有用意在最合適的角度,閆一楠心想果然是Y市最高端的會所,他媽牙簽都能照成大炮。 當然顧濤絕對不是牙簽,不用打陰影也已經(jīng)是巨炮級別。剛才他思想斗爭就是在斗爭這個,cao吧太大太疼,不cao吧,看都看見了,豈有rou到嘴邊不吃之理? 顧濤敞著腿坐在那里,兩條長腿結(jié)實有力,第三條腿蟄伏在旺盛的草叢中,看得閆一楠垂涎三尺。他爬到桑拿床上,像小狗一樣用鼻子嗅男人的胸膛,濕熱的鼻息噴在那對膨脹的大胸肌上,后者微微抖了幾下。閆一楠伸出舌尖舔了舔,調(diào)侃道:“不比美隊差啊?!?/br> “美隊是誰?” “一個大胸翹屁男?!?/br> “……” 閆一楠嘻嘻笑著,舌尖在左邊乳尖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那顆褐色的小rou珠立馬堅硬如石子。他用手指揪了揪右邊的,被顧濤拍開,“用嘴?!?/br> 閆一楠努了努嘴,專心對付左邊,又舔又咬的弄得濕漉漉一片,就是壞心眼地不管右邊。顧濤不悅地拍他腦袋,他仰起臉道:“寶寶要吃奶奶~”還故意咬著紅潤的下唇。 顧濤的聲音更啞了:“看你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