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敵床上zuoai,教學霸戴避孕套,cao夠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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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晟炎身體快于大腦奪過餅干盒摔在地上,咣當一聲,林楓晚條件反射地往后退,看他的眼神略帶懼意。外面的人使勁敲門:“怎么了?小晚你沒事吧?開門!” 雷晟炎愣了片刻,說道:“你以為我要干什么?”他肩膀耷拉下來,甚至可說是垂頭喪氣,剛才還張牙舞爪的,現(xiàn)在像個喪家犬。 林楓晚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的確過分了,但剛才那瞬間他確實以為雷晟炎要動手。這不是他的錯,當然也不是雷晟炎的錯,兩人都沒錯,只是彼此了解太少。林楓晚這么想,說出來的話卻又給了對方更重的打擊:“我覺得我們的關系進展得太快了,也許我們都應該冷靜一下?!?/br> 雷晟炎雙眼瞪著他,眼圈微紅:“你后悔了?” 林楓晚還在思考怎么回答,卻被狠狠抱住狂吻——那根本不能算吻,簡直就是吞噬——雷晟炎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把他融入自己的血rou里。瘋狂熱烈的情緒透過唇舌完整地傳遞過來,那股燃燒一切的氣勢讓人恐懼,而隱隱透出的飛蛾撲火般的絕望又讓人心靈顫栗。林楓晚的理性在這個吻面前摧枯拉朽地敗退,整個大腦都被雷晟炎炙熱的氣息侵占,推拒的手不自覺地換成十指扣緊,抓住對方堅實的手臂猶如溺水之人碰到了浮木。 “丸子!丸子!你沒事吧?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撞門啦!” 林楓晚好不容易才把嘴唇拉開一些,喘著急促的氣息輕聲道:“不要了……” 雷晟炎也喘著粗氣追著他不放:“我要!” 林楓晚道:“你瘋了……唔……瘋子……哈啊……”他努力別過臉,勉強用平常的聲線對門外道:“我沒事,你們先回去……我跟他談談。” “回去,我回哪啊我,這是我宿舍哎……”一臉郁悶小聲吐槽的包子被隔壁宿舍的人拉走了。 與此同時林楓晚也被強硬拉走——雷晟炎把人往床上狠狠一推,餓虎撲食地壓了過去。 “這是別人的床!” 林楓晚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無奈還是眼睜睜看著高大強壯的男性身軀一點點壓落自己身上。大腿被一根硬邦邦的異物頂著,那溫度那尺寸立刻喚起身體尚未消退的記憶,又羞又惱。雷晟炎含住他紅通通的耳根時輕時重地咬,下身模擬性交一下下聳動,隔著褲子頂他會陰,只覺得那里一片綿軟,沒幾下就傳來潮意,還飄著一股甜香,簡直就像發(fā)情的費洛蒙。他不知道林楓晚心里多慌,還以為他顫抖得里還是因為舒服,便又加大了頂弄的幅度,連床鋪都開始咯吱作響。 “停……啊……哈啊……會、會發(fā)現(xiàn)……唔……” 雷晟炎再次吻住那張薄情又誘人的嘴,舌頭隨著身體的節(jié)奏在溫軟的口腔中進進出出,雙手探進他衣服里捏揉胸前兩顆rou珠,一邊強勢地鎮(zhèn)壓這具身軀的一切反抗,一邊用溫柔的技巧麻痹他的知覺。在長長的深吻之后林楓晚幾乎是哀求的語氣:“不要在這里?!?/br> 濕漉漉的眼睛讓雷晟炎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雷晟炎道:“就在這里!”是不是就在這張床上,他跟別的男人翻云覆雨,樂不思蜀? 林楓晚突然讀懂了他的眼神,抬起脖子狠狠地用頭撞他下巴,咚地一聲,兩人都疼得咝咝的。 “你有??!”林楓晚怒罵,“給我滾!你當我是什么人!滾!” 雷晟炎冷笑:“是啊,我有??!想我滾?你滿足我我就滾唄?!彼莺蓓斄艘幌拢斑@些天我都憋著呢,你管殺不管埋呢?” 林楓晚冷冷道:“還有?” 雷晟炎道:“什么?” 林楓晚道:“就這樣是嗎?”他把兩根長腿絞在雷晟炎腰上,扯開他的衣襟,“來啊。” 雷晟炎直覺他有點不對勁,但聽到朝思暮想的人說這句話,哪還能思考什么,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褲子全扒了,伸手再去扒對方身上僅剩的小內(nèi)褲。林楓晚握住他的手腕十分堅決地拉開,反手握住戳在屁股上那根又粗又熱的大roubang,喘息道:“套呢?” 雷晟炎道:“不戴!”他心里有氣,偏要跟林楓晚對著干。 林楓晚瞪他一眼,從他甩在一旁的長褲口袋里摸出一串杜蕾斯,雷晟炎道雙手往腦后一枕,向后一靠,意思是誰要戴誰動手。 “快??!”他故意催促,撫摩著林楓晚敏感的腰部,“你這么猶猶豫豫的,其實很想我直接cao進去吧?” 林楓晚向后躲開,撕開一個包裝后,捏著那個薄薄的橡膠圈有點發(fā)懵。雷晟炎半開玩笑道:“你該不會不知道怎么用吧?” 林楓晚臉上一燙起身欲走,雷晟炎眼疾手快將他拉倒在自己身上,咬著他耳垂啞聲道:“真的假的?你沒給別人戴過?自己也沒有?” 林楓晚惱道:“沒有又怎么樣?你自覺一點!” 雷晟炎樂了:“學霸,你居然有不懂的事啊學霸?不懂就學嘛,你自己說的。來來來,我教你?!?/br> “我不要學!” “好啊,那就不戴了?!崩钻裳渍f著把魔爪伸向他身上僅剩的小褲褲,林楓晚連忙阻攔,屁股坐在兩根肌rou結實的大腿上,被又熱又硬的roubang頂?shù)靡恢绷魉艁y中手被抓著按在那根可怕的巨物上,雷晟炎低沉的嗓音半蠱惑半命令式:“看著?!彼悴挥勺灾鞯氐拖骂^,看到自己的手指分開,把透明薄膜一點點套在膨脹硬挺的柱體上,撐得一絲縫隙都沒有。guitou前端留的一點小凸起可以預見即將盛滿濃稠的精華,全是雷晟炎射給他的guntang熱液……他的眼神恍惚起來,小腹深處忽然涌起一股暖流,緊接著下面一松,整條內(nèi)褲都濕了。雷晟炎當然也察覺到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一塊忽然水淋淋的,眼神一暗,猛一翻身將他壓在下面,拉下那條礙事的內(nèi)褲就往里沖。林楓晚“啊”地一聲,前半截是驚嚇,尾音卻完全變了調(diào),又軟又媚地往上吊,拖了長長一聲,叫完整個人像一汪春水般化在那里。雷晟炎像野牛般又兇又蠻地到處亂撞,可憐的單人床鋪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隨時要崩塌的樣子,林楓晚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來,十指慌張地掐著對方堅硬厚實的背肌,話語被撞擊得七零八碎:“啊……輕、輕點……太……啊別!……雷……雷晟炎你……!”“我怎么了?”雷晟炎低啞的聲音緩緩道,跟下身的兇猛抽插截然不同,“我cao得你shuangma?是不是比那個小弱雞爽多了?”林楓晚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張大嘴巴喘息著搖頭,他的腰和屁股整片就像被超強功率的電鉆鑿空了一般,又酥又麻又痛,雷晟炎的roubang在rouxue里進出的同時,沉甸甸的囊袋也拍打在他臀部,更要命的是他濃密卷曲的陰毛不停地剮蹭在yinchun上,有幾根似乎還鉆進了密閉的蚌rou里,搔刮著柔軟敏感的xue壁,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簡直要把人逼瘋。林楓晚緊緊咬住嘴唇,拼命抑制內(nèi)心深處那個饑渴的聲音,用盡所有意志力阻止自己說出讓男人cao進花xue這種不知廉恥的話。然而他并未留意自己早已隨著雷晟炎的節(jié)奏擺動著腰臀,像yin蛇一般對他求歡,喉嚨里發(fā)出撒嬌的嗯嗯聲,整張臉寫滿了原始的欲望。 “丸子,丸子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包子放心不下又來敲門,林楓晚沒有應他,里面卻傳出奇怪的聲響,像是貓叫,又像有人在哭,還有rou搏和重物摩擦地板的聲音。他納悶得很,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嘟著嘴嘀咕:“他們不會在里面打架吧?丸子可別給欺負了去……”旁邊的人抱著手臂看著他,嘴角一抹笑意若隱若現(xiàn)。包子聽著聽著,忽然臉一紅,默默地鉆回隔壁屋了,那男生笑嘻嘻地在他后面踱了回去。 剛才敲門聲響起時雷晟炎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音,林楓晚也被他插得漏出好幾聲呻吟,好不容易熬到人走了,雷晟炎猛地將他翻了個背改用后入式。突然改變姿勢使得yinjing滑了出來,濕淋淋的大roubang急切地想回到溫熱濕軟的rouxue里,稍微戳歪了一些被xue口周圍滑膩的體液滑了一下,硬邦邦的guitou從臀縫到會陰狠狠劃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某片綿軟潮濕的沼澤,有股莫名的吸力把roubang往深處拽。雷晟炎覺得奇怪,本能地又往那個地方戳了一下,林楓晚驚呼一聲往前爬了一步,側身半臥,緊緊夾著雙腿,眼神驚慌地往后瞪著他。越是這樣他越想心癢,握住兩只纖細的腳踝往兩邊分開。林楓晚叫道:“雷晟炎!”他楞了一下,林楓晚掙開腿,扯過被單遮住胯部,渾身微微顫抖。 雷晟炎喘著粗氣,拼盡全力勉強壓抑住體內(nèi)那頭野獸,雙眼發(fā)紅地盯著他遮掩的部位——就是那里,他隱瞞了什么秘密? 沉默片刻,林楓晚道:“不要,求你,我……我有生理缺陷?!?/br> 雷晟炎沒想到是這個答案,雖然心存懷疑,但林楓晚開口請求,他怎么可能罔顧他的感受。 雷晟炎道:“好?!?/br> 林楓晚道:“謝謝?!?/br> 雷晟炎心想你為什么要謝?林楓晚已經(jīng)主動坐了上來,摸索著用手握住他依然堅挺的yinjing,咬著嘴唇坐了上去。 “你……” 嘴巴也被封住了,林楓晚的手臂像藤蔓一般繞著他的脖子,雙腿絞在他腰上,一邊擺動腰肢一邊他接吻。雷晟炎再也無暇思考其他,手掌大力揉捏那兩瓣香軟的臀rou,又重又慢地往上頂。隔在兩人之間被用作遮擋陰部的床單馬上又被新的一股熱潮打濕,散發(fā)出甜膩的yin香。雷晟炎漸漸加快了頂胯的動作,林楓晚很快就跟不上節(jié)奏,被頂?shù)米髶u右晃,雙手扶著雷晟炎的肩膀一顛一顛地,嘴里發(fā)出啊啊的浪叫,全然忘了學生宿舍的墻壁和門板有多不隔音。雷晟炎含住他一邊rutou,感覺那小小的rou粒在自己嘴里充血變硬,整個胸部脹得又大又軟——征服一匹桀驁的小野馬的快感真不是蓋的!雖然這匹小野馬還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再被他多騎幾回就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 “我想射了,夾緊!” 他啪地拍了一下林楓晚的屁股,不出所料得到一陣緊致無比的收縮,發(fā)狠地頂了十數(shù)下,林楓晚的叫聲連成一片,雷晟炎最后挺進腸道深處時忽然猛地抽走那張床單,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過陰部和臀縫,林楓晚的聲音戛然而止,雙眼瞪得大大的,突然后仰的脖子形成一道修長優(yōu)美的弧線,下面如同失禁一般水流不絕。 射精的過程仿佛時間也停滯了,結束后雷晟炎吐出一口氣,在依然呆滯的林楓晚耳邊滿足地嘆道:“你也射了好多,老婆?!比绻苤苯由溥M老婆里面就更完美了~~ 林楓晚身體動了一下,推著他的肩膀緩緩抽離,拉過床單,這回是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雷晟炎有點慌,說道:“你冷嗎?不舒服嗎?”想把人摟在懷里,林楓晚躲開他的懷抱,面無表情道:“做完了就走吧,你。” 雷晟炎整個懵了:“什么?” 林楓晚半垂睫毛:“你走吧,我一會兒再收拾?!?/br> 雷晟炎像被潑了一頭冰水,從里到外哇涼:“你叫我走?剛上完床你叫我走?” 林楓晚道:“你不是已經(jīng)滿足了嗎?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跟你……??!” 雷晟炎惡狠狠地把他撲倒,怒道:“沒時間跟我什么?你以為一次就能打發(fā)我嗎?” 林楓晚眼里掠過一絲恐懼:“你還想……滾,滾!” 雷晟炎冷笑:“又是滾!你除了叫我滾還會說什么?” 林楓晚道:“雷晟炎,你說話算話嗎?剛剛說好的……” “剛剛說好的,滿足我我就滾,可是我還沒滿足呢。”雷晟炎笑容有一絲扭曲,“我?guī)Я四敲炊嗵讈?,才用了一只,哪能就這么滾了???林楓晚”他把他一條腿扛在肩上,猙獰的guitou對準尚未合攏的xue口,“我又硬了,你是再給我戴個套呢,還是干脆讓我直接上得了?” 兩人看仇人般互相瞪視對方,林楓晚先移開視線,冷冷道:“好?!?/br> 他拿起一個新包裝,這回毫不猶豫地撕開,雖然生澀卻也順利地給雷晟炎戴好,再次跨坐上來。雷晟炎看著他一連串動作,臉色越來越差,就在他要往下坐時猛地將他推倒,從后面直接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