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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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靈目光冷徹:“你憑什么篤定甄真就一定會懷你的?” 郁清卓淡聲道:“我知道你是季家的繼承人,季家在國內(nèi)的影響力自然不是我能比的,可論國際商界地位,你們季家還排不上號。更遑論,現(xiàn)在的你根本沒有掌家的能力。” “我不是再問你資格,”季靈騰地一下站起身,氣勢洶洶,如一只發(fā)狂的小豹子,“你憑什么不給甄真考慮的機會,擅自做決定!” 燕寧臉色沉沉:“季靈說得對。如果說你一句話就決定好她的結婚對象,那我們送出的求婚戒指還有什么意義?” 郁清卓很少笑,此刻卻稍稍露出些許寒疏的笑意,他說:“當然是因為我才能給她想要的。季靈,你說我不給她考慮的機會,那么你連讓家人同意你們婚事的本事都沒有,你才是最沒資格的人?!?/br> 季靈像被戳中死xue了一般,半晌沒說話。 郁清卓又轉向燕寧:“至于你,你太軟弱了,連爭奪的勇氣都沒有。我從沒把你放在眼里。” 說著,他又看沉默的云慕青。 “你和林瓊那些事自不用我多說,當然,把林瓊送到你面前的也是我?!庇羟遄柯龡l斯理地拿起桌上一杯水,抿了一口,淡淡道?!百Y格?我只知道想要的東西,永遠不可能自動送上門,不擇手段地爭取,才是立身根本?!?/br> 甄真靜靜的看著他們:“郁先生,你說得太過了?!?/br> 郁清卓放下杯子:“過段時間,也許就幾天,你和我去一趟拉吉米爾?!?/br> 旁邊三個男人目光一動。 甄真道:“還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你不怕養(yǎng)別人的孩子?” “我說過,”郁清卓用紙巾拭了拭嘴角的水光?!皩ξ襾碚f,重要的不是孩子,是你?!?/br> 季靈擰眉:“你看中的只是她身份給你帶來的利益吧?” “是又怎樣?我對她的愛不會因此而變。” 甄真唔了一聲:“真是聽了讓女人心滿意足的話。但是,郁先生,剛剛你們說的話,到我這可不是資格的問題?!?/br> “什么意思?” 燕寧說:“不是資格是什么?” 甄真笑了笑,雙手合掌放在唇邊,瞇眼看著他們:“你們?yōu)槲壹m結、爭執(zhí)、渴求的模樣,說實話,沒有女人會不開心?!?/br> “你很誠實?!?/br> 甄真:“也因此,我的誠實才能合理得安排你們。否則,瞞一個是一個,到最后炸了,無論過程還是結尾,困擾得都是我?!?/br> 云慕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把困擾和糾葛都推到我們身上,讓我們自己做選擇,要不要和你在一起。” 甄真指了指桌上的四枚戒指:“你們隨時能拿回去,不拿回去,就給我代管。在那之前,我會和你們做任何…你們想對我做的事。” 話雖如此,她孕期期間還真不能動她。 但這也是一個給他們認真考慮未來關系的好機會。 季靈清楚,郁清卓說得對,他直到現(xiàn)在還沒脫離家里對他的控制,任他再掙扎,依舊是季家的籠中鳥,只要一天不獨立,他就一天無法自由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燕寧知道自己只是一味地在等待,僥幸得認為甄真不會忘記他,只要他去找她,她就會接受。 燕寧沒想過當郁總徹底霸占她之后,他還有沒有碰她的資格。 云慕青大概是四個人里面最低調最自卑的,他沒有顯赫的家世和財產(chǎn),連僅剩的優(yōu)勢都被林瓊敗光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資格…或者說勇氣去爭取她。 他們?nèi)齻€都離開了秦家。 不管怎樣,從結果上看,郁清卓用合乎情理的手段把他們暫時逼走。 郁清卓沒有因此松懈警惕,最重要的還是看甄真怎么想,只要她愿意,一招手那些男人就會回來吧。 可甄真好像渾然不在意般,照常吃飯睡覺,該做什么做什么。 此刻他們還在秦家。 甄真給燕教授請了產(chǎn)假,對方驚得快把眼睛瞪出來。 她閑暇翻閱了大量孕婦和嬰兒的書,秦老夫人更是對她關懷備至,養(yǎng)胎安胎的補品大劑量往她這邊送,吩咐宅院里的人沒事都不要去打擾她。 秦聞函去了邊境巡視,只盼著能早點回來,趕到甄真生產(chǎn)的時候。 九月。 郁清卓接到王妃的通知,要他帶甄真一起去拉吉米爾見一面,恰好,他弟弟的登位儀式就要到了。 這無疑是個鴻門宴,尤其是甄真還懷孕了。 但是不去,王妃就不會認同他們這樁國際聯(lián)姻。 甄真聽后,露出些許困惑的表情:“我好像沒說要嫁給你?!?/br> 她正在走廊的躺椅上曬太陽,廊外綠意蔥蔥,小石子路沿著花園蜿蜒盤旋,連接四通八達的小徑。 郁清卓彎腰摟著她已豐腴了不少的腰身:“別鬧,你除了嫁給我,沒人敢娶你?!?/br> 甄真合上書,好笑道:“霸道自負的男人。” 郁清卓說:“季靈已經(jīng)被他家人送出國繼續(xù)他的學業(yè),他母親在那邊,他不能不過去。” “嗯…”季靈打電話給她了。 郁清卓看了她臉色,繼續(xù)說:“燕寧和云慕青都投入工作,估計沒時間來看你?!?/br> “嗯。”但每天都和她發(fā)消息聯(lián)系。 郁清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甄真攤攤手:“你沒想過是自己沒問?” 郁清卓沉默下來。 甄真道:“去吧,雖然顛簸了點,但不趁著這個時候出去旅游,我未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br> “你真的愿意去?” 甄真一字一頓道:“愿意去,不等于要嫁給你?!?/br> 郁清卓說:“如果孩子是我的,怎么辦?” 甄真笑道:“給秦家,你就別想了。我才是母親,我有優(yōu)先權。” 郁清卓:“看起來好像是我占上風,實際,決定權仍舊在你手上。” 甄真眉梢挑了挑,沒說話。 郁清卓低頭吻她。 甄真張開嘴迎合他,他許是忍得瘋了,深吻帶著一股極強地氣勢,靈滑的舌頭橫掃她口腔每一處,吸著她舌尖發(fā)麻,口水來回攪拌,仍是不夠,他甚至發(fā)泄似的,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唇。 郁清卓放開她,抵著她額頭粗喘,深邃的眸光虜獲她:“我抱你回房間?!?/br> 甄真:“硬了?” “嗯…” 甄真把手摸向他褲襠,凸起一大塊蓄勢待發(fā),雖不做,卻要用手給他解決一下。 臥室的大床上,郁清卓把她圈在懷里,抓著她的手伸進胯下,握住yinjingtaonong,側頭親吻她的臉頰。 甄真問他:“我們什么時候去?” 郁清卓喉結滾動了幾下:“待會我讓人去準備私人飛機?!?/br> “秦夫人那邊也要通知一下,不然,讓她給我們安排去程回程?!?/br> 郁清卓說:“也好,她的威名,王妃也是知道的?!?/br> 甄真握著他熱燙的一大根弄得有些手酸,換了一只手,他耐力強,摟著她在床上廝磨了一個小時。 換了衣服,去找秦夫人,對方只有點擔心,畢竟甄真懷了孕,想了想,找了一列軍人一起上機,以與拉吉米爾互通軍事演習為由,把他們送上這輛軍方的飛機。 不得不說,這排場就有點大。拉吉米爾重視商業(yè),軍事方面略弱,但他們哪會不想加強軍事?因此他國派遣來溝通的軍隊來了,哪怕是個幌子,也得迎接。 甄真揣著一個球倒是沒多累,一直乘機坐車,下機下車都是郁清卓抱她下來,腳不沾地,再加上車穩(wěn),也不晃蕩,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拉吉米爾安排的大使館的房間里。 甄真打了個哈欠起身,房間裝飾的奢華,到處都是黃金色,連地毯都是鑲著金邊的。四下無人,她拿出手機看時間。 晚上七點。 甄真倒了杯水喝,恰好云慕青發(fā)了信息過來。 “在做什么?” 甄真扶著腰在沙發(fā)上坐下,回他。 “在拉吉米爾的大使館喝水?!?/br> 對方顯然很詫異,隔了好久才回。 “身體狀況怎樣?有沒有影響?郁總陪在你身邊嗎?胎兒穩(wěn)不穩(wěn)?” 甄真干脆撥了個電話過去,國際長途,先是一陣溫柔的提示音,然后云慕青接了電話。 甄真說:“聽到聲音你應該知道我精神不錯?!?/br> 云慕青失笑:“郁總不在?” “不在,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寂寞起來?!?/br> 云慕青低聲道:“那要不要開視頻?” “你工作不忙嗎?” “現(xiàn)在休息,有一個小時可以陪你?!?/br> 男主播的聲音就是好聽,雖然其他三個男人的也不錯,但比起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刻意放柔放低的云慕青來說,還是差一點。 甄真搖搖頭,說:“你的聲音聽著很舒服?!?/br> “我想見你?!?/br> “可是見到了,你碰不到我,”甄真慢悠悠道,“你會不會憋著,找其他人解決?” 云慕青說:“如果你擔心,現(xiàn)在就過來見我怎樣?” 甄真說:“我就說說。與其說相信你,倒不如說,你要是懷中有了溫香暖玉,也不必給我一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孕婦發(fā)消息?!?/br> 云慕青:“你總是看得那么清楚。瞞不過你?!?/br> 甄真道:“云慕青,我其實是有一點抱歉,沒有問過你們,就答應把孩子給秦家?guī)??!?/br> 云慕青默然了幾秒:“孩子的事,我一直沒什么實感。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不過比起孩子,我更在乎你是誰的?!?/br> “我是誰的,我是自己的?!?/br> 房間門突然響了一下,被人從外面打開。 是郁清卓,他似乎怕有風吹進來,立刻關了門。 甄真對云慕青說:“我餓了,去吃飯,掛了,下次再打給你?!?/br> “好,再見?!?/br> 郁清卓走過來時聽到她手機里響起熟悉的男音,可經(jīng)過電子音影響,隔了一段距離,一時沒聽出來是誰的。 “誰?” 甄真抬眸看他:“小云?!?/br> 郁清卓垂眸看了眼她的手機,情緒不明,說不上是生氣還是別的什么,伸手拿過來,放在自己口袋里。 “手機放在我這,我會一直陪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