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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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放縱一晚。 接過室友手里的邀請函。 那相當于某上等名流盛宴的入場券,找到優(yōu)質(zhì)男人的幾率比較大。 她穿著露背晚禮服,化著精致的妝容,發(fā)絲撈至腦后,眼角帶著勾人的風情,于金碧輝煌的會場自由穿行。拿過侍從托盤里的酒杯,抿了一口,紅唇瑩潤,魅惑十足,晃了晃杯里的金色液體…… 恩,她好像不是很適合喝酒。 她昂首挺胸,雪白的乳溝,深深的溝壑,如瑩白的鐘乳石,誘人視線深入;長腿在紅色裙擺搖搖擺擺,白與紅的極致對比,宛如初冬的白雪紅梅,不經(jīng)讓男人想象,那條腿環(huán)在腰上晃蕩時有多色情。 很快,她找到了目標。 一個男人。被一堆黑色西裝墨鏡保鏢圍在中間的男人。 她瞇了瞇眼,醉眼朦朧中,只能看清男人有種頹廢的美感,微低著頭,顯得漫不經(jīng)心,寬肩窄腰,四肢修長。 深藍色的西裝內(nèi)斂沉穩(wěn),他卻戴著一雙軟皮的白手套,突兀,卻很特別。人們不禁把視線放在他修長的手指上。 男人梳理整齊的短發(fā)落下幾縷,飽滿光潔的額頭下,一雙眼睛黑沉深邃,仿佛會把人吸進去。 眉高眼闊,看起來像混血,鼻梁挺直,光影打在他臉上,越發(fā)立體,如被上天精心雕塑,很美型的男人。 她掃了幾眼,轉(zhuǎn)身慵懶地依靠在旁邊的桌上。舉著酒杯,對準頭頂刺目的燈光,這樣吧,如果他會朝她這個方向走過來,那就…… 男人似乎覺得無趣,雙手插兜,在保鏢地圍繞下打算離開,方向恰好是她那。 巧合的是,在即將路過她身邊時,他左邊的保鏢忽然退后,擋住了一個準備朝男人搭話的女性。 她嘴角一勾,端著酒杯不經(jīng)意地一轉(zhuǎn)身,身體前傾,撞到了他身上。 她驚呼著把酒杯倒進了自己胸口,沒弄臟男人的衣服,畢竟那看起來相當昂貴。 她聽到了來自周圍的吸氣聲,似驚恐,因為她竟然撞了這個人。 似驚艷。金色的酒液沾濕了她裸露的肌膚,尤其是她那對渾圓誘人的細膩雪球,燈光下,近距離看顯得格外誘惑。 她抬起頭,退后了一步,望著男人漸漸變深變黯的眼,抿嘴一笑。不諂媚,不粘人。 “抱歉?!?/br> 很好理解的勾引手段,在成年人的世界這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就看,他是上鉤,還是不上。不上,她就爽快走人。 接下來的事情很順其自然。 酒店最高層的走廊里,四周漆黑,還沒進門,男人就把她摁在墻上親吻,濕厚的舌頭鉆進她口腔肆意翻攪,舔舐了過她里面每一寸,五指插入她精心打理的發(fā)絲,抓著她后腦,深入吸吮。 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在耳邊回響,四周靜得只剩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聲,和男人急切占有她嘴唇的水漬聲。 她瞇了瞇眼,望著眼前分明沉迷,表情卻顯得鎮(zhèn)定的男人,手伸進他的西裝里,撫摸他衣衫下精壯結實的身體,從窄緊的腰腹,摸過他性感的人魚線,手指細數(shù)了他的腹肌。 然后逐步向上,在他胸口來回畫圈圈,快速的,從他衣兜里掏出一張名片,伸出手,對準走廊玻璃窗透出的微光細看。 Tw電視臺的主播?云慕青? 她擰了擰眉,潛意識感覺,這個男人不像做主播職業(yè),也不適合這個名字。她把名片放進了自己的小提包里。 男人的熱吻一路向下,順著耳垂下頜、脖頸鎖骨,扯開了她輕薄的禮服,戴著白手套的大手抓著她雪白的rufang大力揉捏,軟皮的質(zhì)感很好,沒有給她帶來不適。 他低頭,舌頭舔過rutou,吸吮她肌膚殘留的酒液。 她趕緊集中注意力,抱著他的頭仰臉輕吟。 過程中他們沒有交流,沒有只言片語。 寬闊華麗的夜景房里,中央一張大床,窗簾拉開,可從大大的玻璃窗,往下看到外面燈紅酒綠的夜景。 男人坐在床沿,神態(tài)沉靜,散落在飽滿額頭的發(fā)絲凌亂,為他再添了幾分頹廢美,脫了外套上衣,精干的男性身體如她所料般,那么性感。 男人脫下手套放在床頭柜,無聲得盯著她,烏黑的瞳孔充滿滔天的侵占欲,他按捺不動,這會好像有耐心了一般,畢竟夜晚很長。 她攏了攏垂在肩頭的禮服,在他腿間蹲下,胸前的rufang被她擠壓,男人瞳色又黯了黯。她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鏈,從黑色內(nèi)褲里掏出他勃發(fā)的yinjing。 好燙,好粗,青筋盤踞,表皮通紅。 男人沉臉,耐心用盡,也許是嫌棄她taonong的技巧不好,拽過她手臂扔上床,充滿彈性的床晃了幾下,他摁著她手臂壓過去。 “衣服脫了?!蹦腥苏f。 第一句話。男人的聲音很好聽,醇厚低沉,似優(yōu)雅大提琴低鳴。 她慢悠悠地脫,男人便等著她。 分開她的腿,看了眼她腿間濕漉漉的花瓣,修長的手指劃過,她起了戰(zhàn)栗。 男人把手指插進去,她又抖了一下?;ò昀锏哪踨ou緊緊得夾著他手指,擠出了水,又滑又嫩。 抽出手指,男人看到她眼神露出些緊張。 她從扔到一旁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 他嗤笑了聲,咬開包裝袋,戴好套子。抬起她雪白的長腿環(huán)在腰上,一撐在她腰側(cè),一手握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怕了?” 她愣了愣。 男人又說:“你帶了幾個套?” 她猶豫了一下:“兩個。” 男人淡淡道:“不夠?!?/br> 她為難地咬咬唇:“那就只做兩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