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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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川見丁牧山端坐,絲毫不為洞xue中的香艷景色所動(dòng),道:“今日是專門為丁師叔設(shè)的接風(fēng)宴,丁師叔卻不吃不喝,就連這洞中美人師叔也不聞不問,難道師叔是嫌魔道中人相貌丑陋?” 見丁牧山依然不說話,池川又道:“他們雖然出身低賤,比不得小月谷陶谷主尊貴出塵。但若論起床上工夫,恐怕比陶谷主那樣自命清高的名門正派要高上許多。師叔如果膩歪了陶谷主的一本正經(jīng),不防和他們試試,我保證師叔會(huì)難以忘懷,就此忘了陶谷主也說不定……” 池川早已在葉真韓陽那里得知丁牧山辭了陶谷主,兩人根本沒有雙修,還故意在此時(shí)提起陶露。 果然丁牧山低斥出聲:“夠了!你不要叫我?guī)熓澹乙矝]有你這樣的師侄!魔道中人沆瀣一氣,污穢不堪,你還要執(zhí)迷不悟,和他們同流合污?” “哦,我知道了丁首座不喜歡太直接的。以我對丁首座的了解,我猜首座一定喜歡那種外表正經(jīng),內(nèi)心yin蕩的?!奔热徊徽J(rèn)他這個(gè)師侄,池川就客氣地稱呼丁牧山為丁首座。 池川抬了抬手:“把小凡帶上來?!?/br> 丁牧山以為又是一個(gè)魔道妖孽,沒想到這小凡卻是氣質(zhì)出塵,周身絲毫沒有魔道中人的那種污濁氣息。那小凡一上來就盯著池川看,似乎眼里只有他一人。 丁牧山看到那眼神心里不知為什么突然一痛,那種眼神他在池川眼里見過。 見丁牧山的目光果然停留在小凡身上,池川輕哼了一聲,面上依然不露痕跡:“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cuò),小凡也是名門之后,別看他外表清高,在床上可放蕩的很,平日最得我的寵愛?!?/br> 說到寵愛二字池川特意加重了語氣,那小凡果然如池川所說,已經(jīng)軟到了池川懷里,池川不知做了什么,他便眼含春水,一臉潮紅,小嘴里發(fā)出嬌媚的叫春聲,和剛才的清純模樣判若兩人。 這種尤物就是柳下惠再世怕也無法拒絕,剛才立在池川身后的屬下,見到小凡如此sao浪胯下早已頂起一個(gè)大包。 池川波瀾不驚道:“小凡過去,好好服侍貴客,這位首陽山丁師尊練就一身純陽真氣,你若能得到丁師尊一滴陽精,修為便可精進(jìn)百年。能得到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br> 池川嘴上說著,掌中微一吐力,便將小凡平平穩(wěn)穩(wěn)地送入丁牧山懷中。 一個(gè)柔軟的身子軟蛇一樣貼上來,在丁牧山臉龐吐氣如蘭,小凡的手靈巧地鉆進(jìn)了丁牧山的一衣袍。 池川輕松地依靠在虎皮座上,一邊喝著美酒,一邊好整以暇地觀察著丁牧山的神情。他的衣衫剛才被小凡蹭得有些松垮,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小凡的手越摸越下,眼看就要摸上那個(gè)地方。 “下去吧?!?/br> 丁牧山輕輕一推,小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站在了地上,他兩眼望著池川不知道要怎么辦 “既然你不得丁師尊的青眼,那我留你也沒什么用處。” 池川朝身后招了招手:“小凡就賞給你了。” 那名屬下早被小凡勾得火氣,得了池川賞賜,迫不及待地撤下褲子,將胯下一根粗rou塞進(jìn)小凡嘴里。小凡的小嘴都被塞得滿滿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楚楚可憐的大眼睛流出大滴淚水,只朝著池川望。 那副可憐的樣子讓人不忍看下去。 “池川你何必演給我看。”丁牧山終于動(dòng)了怒氣,袖袍一掃將那名屬下送下水池。 見池川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小凡哭著跑了出去。 “丁師尊倒是會(huì)憐香惜玉,只是對別人這么心軟,對愛你的人卻狠得下心?!弊詈筮@句話輕到聽不到,他沒有再說下去,再說下去自己便成了怨婦。 洞xue內(nèi)忽然進(jìn)來一個(gè)明艷女人,沉浸在欲望中的魔道男女,見到這個(gè)女人都紛紛行禮,讓出一條路來。 一陣香風(fēng)撲面,那個(gè)女人走上了高臺(tái),她盯著丁牧山看了幾眼,坐在了池川手邊。 這女人舉止輕浮,身姿嫵媚,想來也是修煉媚功的。 女人攀著池川的手臂道:“我剛才看到小凡那個(gè)sao蹄子在外面哭哭啼啼,我還想這小子平時(shí)仗著你的威風(fēng),誰敢欺負(fù)他,原來卻是來了生客。這堂堂正道中人竟然欺負(fù)一個(gè)小小的孌寵,也是讓人開眼了?!?/br> 這女人一眼看出丁牧山是正道中人,并言語譏諷。 丁牧山并未放在心上也不欲辯解,只是剛走了一個(gè)男寵,又來了一個(gè)神色親密的女人,池川果然在魔教中如魚得水。 “宦嬌,這位是首陽山丁首座?!背卮ǖ馈?/br> “又是首陽山的道士,是你的舊相識(shí)嘍,丁首座來我們莫非也想加入我們?!被聥梢姸∧辽讲怀雎暎┛┬Φ溃骸皠偛诺褂袔讉€(gè)不長眼的臭道士,說是首陽山的,被擋在山門外,這會(huì)兒估計(jì)早就被魏海他們抓了修煉,原來倒是跟著丁首座來的?” 丁牧山聞言變了臉色,首陽山的弟子怎么會(huì)跟他上昆侖山?此行他只告訴了幾個(gè)門下弟子,他們只當(dāng)自己出門游歷,不可能跟著過來。 或許是其他門中弟子誤入了昆侖山,他們或許不知道昆侖山乃魔道總教所在,否則幾個(gè)首陽山弟子到這里來無異于送死!不論是什么情況,他不能坐視不理。 池川看了丁牧山一眼道:“左右也是閑著,不如去看看,丁首座以為呢?” 幾個(gè)身著首陽山門派衣服的弟子正與幾個(gè)魔道中人斗在一起,魔道人多,首陽山弟子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為首一人正與一黑衣魔道中人都在一起,黑衣人顯然功力在首陽山弟子之上,已經(jīng)逼得他露出幾次破綻,那弟子多虧手里一炳利器,才能勉強(qiáng)支撐。 那柄兵器通身碧綠,光華內(nèi)斂,打斗之中只見瑩瑩柔光,池川只一眼便認(rèn)出這柄劍是純陽峰首座用劍——碧霄劍。而手持碧霄劍的人頭戴紫玉冠,一副首座打扮,卻是武瑞! 池川在昆侖山上并不知道純陽峰首座司空笑在他跌落山崖不久后便溘然長逝,沒了大師兄池川,武瑞自然被推舉為純陽峰首座,因此佩戴紫玉冠,就連純陽峰代代相傳的碧霄劍也落在了武瑞手里。 武瑞在打斗中已落下風(fēng),正在想如何脫身,突然看到丁牧山,心中一定,有丁牧山在此,他們吃不了多少虧。 池……池川!他還沒有死! 武瑞突然看到丁牧山身后的池川,臉色大變,一晃神之間對方的大刀已經(jīng)迎面劈來,此時(shí)再用碧霄劍去擋,已然來不及了。 呼——正在武瑞記得頭上冒汗時(shí),一件白色道袍拂過面頰,面前的威壓突然一松。與此同時(shí)黑衣人虎口發(fā)麻,竟然拿不住大刀,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 是丁牧山出手相救,他的拂塵被池川毀了,便用道袍拂開兩人。 “武瑞,你帶著弟子上昆侖山做什么?”丁牧山問道。 武瑞聽說池川未死便擔(dān)心事情敗露,想要先下手為強(qiáng)殺掉池川,可惜自不量力,一上昆侖山便被發(fā)現(xiàn)了,連魔道一個(gè)小小的堂主也打不過,要師叔出手相救。 “我……我聽說池川已叛入魔道,特來昆侖清理山門叛徒。丁師叔既然也在此地,便和我一起將他捉回去問罪?!?/br> 哈哈哈……池川突然朗聲大笑,輕蔑道:“就憑你也配和我過招?” 武瑞被池川激怒,不顧丁牧山阻攔,提起碧霄劍就朝池川刺來。 眼看碧霄劍已到面前,池川仍然立在當(dāng)?shù)?,突然出手如電兩指夾住碧霄劍劍身,冷冷掃了武瑞一眼,道:“你也配拿碧霄劍?!?/br> 說罷手臂一揮,碧霄劍如一塊碧玉飛出,崢地一聲,插入巖峰。 武瑞受池川真力激蕩,倒退五步,被丁牧山在腰上一扶才站住腳步。 倏忽間池川已持劍攻來。 丁牧山左手袍袖一卷將武瑞推至身后,右手真氣凝于指尖,頂住劍勢。 這是丁牧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和池川交手,只覺對面真力源源不斷攻來,氣勢凌厲,和池川當(dāng)年溫厚寬方的真力截然不同。 丁牧山一邊感嘆池川果然是百年難遇的奇才,一段時(shí)間不見真力已精進(jìn)至此;一邊惋惜這樣的奇才本來應(yīng)該修煉飛升,卻落入魔道。 兩大高手過招,周圍眾人修為和他們天差地別,都被濃重的威壓逼得連連倒退。 只有一人不退反進(jìn),魔教眾人見到來人紛紛退避行禮,是魔尊宦慶到了。 池川和丁牧山同時(shí)收了攻勢。 魔尊朝池川道:“池川你還不殺了丁牧山,再將首陽山這些蝦兵蟹將一網(wǎng)打盡?” 丁牧山看到宦慶吃驚不小,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魔尊本人。 首陽山弟子中有些資歷的人見到宦慶,也明顯吃了一驚,紛紛議論起來。 魔尊宦慶實(shí)乃凌霄峰上一任師尊,卻被妖女引誘,墮入魔道。首陽山上一任掌門也是宦慶師兄,與他大戰(zhàn)三天,拼死將其打落山崖。首陽山同時(shí)損失一位掌門,一位首座,兩位高手,一時(shí)元?dú)獯髠?。二人死后,首陽峰首座蒼震云出任掌門,而宦慶師弟卓瑜進(jìn)則任凌霄峰首座。 人人都以為宦慶早已和上任掌門同歸于盡,不料此人竟然還活著,而且成為了魔尊。 丁牧山自腰間抽出一把寶劍,凌然道:“宦慶你背叛山門,殺害師兄,墮入魔道。既然你還沒死,今日我便殺了你,為掌門報(bào)仇?!?/br> 自丁牧山不再下山斬妖除魔,這把寶劍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鞘了,此時(shí)一經(jīng)放出,光華大熾。 宦慶大笑道:“呵呵,掌門之位強(qiáng)者居之,我那師兄無才無能,靠空談仁義騙得掌門之位,我只不過要取而代之,他便要和我拼命,被我殺了只是他本領(lǐng)不濟(jì)?!?/br> 丁牧山不和宦慶爭論,提劍便攻了上來。 魔道這邊早已有剛才的黑衣堂主提刀來戰(zhàn)丁牧山,宦嬌也加入進(jìn)來,兩人圍攻丁牧山。 首陽山眾人看到背叛首陽山殺害上一任掌門的兇手,都咬牙切齒,但自身修為低微,自知不是對手。見到大師兄池川沒死,大家都很高興,但看他和魔道眾人神態(tài)親密,剛才魔尊便命他殺掉丁牧山。 武瑞趁機(jī)道:“池川早已叛入魔道,和魔道眾人沆瀣一氣,眾位師弟師妹還不隨我殺了這魔頭!” “池川師兄,你真的入了魔道嗎?”昔日池川手下的師弟師妹還是無法相信。 “是?!背卮]有辯解。 “大師兄為什么?你快隨我們回去,掌門師叔不會(huì)為難你的?!?/br> 武瑞怒道:“和這個(gè)叛徒還有什么可說的,我以首座的身份命你們隨我殺了這叛徒?!?/br> 武瑞在地上拔出了碧霄劍朝池川攻了上去,首陽山弟子見狀也沖了上去,不少魔道弟子也加入了戰(zhàn)局。 哧地一聲,丁牧山的劍將宦嬌衣袖削下一半,劍鋒貼過肌膚,宦嬌大驚失色。丁牧山的修為遠(yuǎn)在她之上,剛才這一劍恐怕只是警告,要是真的刺過來她的胳膊也要不保了。 那位黑衣堂主見宦嬌衣袖被削,怒火中燒,揮舞著大刀朝丁牧山砍來。丁牧山反身一劍刺來,那堂主分明看清了劍勢,卻無路可逃,劍氣將他全身籠罩,他的心里生出一種強(qiáng)烈的恐懼,眼睜睜看著那柄劍穿入胸口,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再也沒有說話的機(jī)會(huì)了。 宦嬌眼見丁牧山將那位堂主斬于劍下,面不改色地朝自己走來,頓時(shí)瞳孔緊縮,朝池川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邊池川已將武瑞逼至死路,武瑞朝身后一望,萬丈懸崖深不見底,嚇得心頭亂顫。此時(shí)他突然想到自己將池川踢下紫金頂,難道今日他也要落得一樣的下場。 不!他才剛當(dāng)上首座,他不能死! “池川,你別過來!別殺我!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武瑞看自己死到臨頭,開始求饒。 池川像看著螻蟻一般看著武瑞道:“看來你是想起了當(dāng)日的事,那天你把我踢下懸崖,就該知道自己會(huì)有今天。我能從懸崖下生還,說不定你也可以,不過我要提醒你,紫金頂雖然高,但比這昆侖絕頂卻差著許多?!?/br> 武瑞被嚇得面如土色,池川修為高深從紫金頂落下去還能活命,他若是從這里掉下去…… “對了,臨走前我先送你一劍,也不枉我們師兄弟一場?!背卮ㄑa(bǔ)充道。 “丁師叔救我??!”武瑞突然眼前一亮,朝池川身后喊道,試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池川是你踢下懸崖的?”丁牧山的話冰冷的像劍一樣朝武瑞射過去。 丁牧山剛剛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到此時(shí)才知道池川并不是自己投崖自盡,而是被武瑞踢下懸崖。武瑞的修為差池川太多,如不是受了重傷怎么可能被武瑞踢下去。丁牧山不敢想象他在紫金頂那個(gè)雪洞中受了多少苦,而那個(gè)時(shí)候他正在準(zhǔn)備雙修大禮…… 丁牧山的心像被針刺了一樣,他愧疚地望著眼前的青年。 池川終于從丁牧山的眼里看到了一絲柔情,內(nèi)心突然被擊中了,那種眼神絕對不是對他沒有情義。如果能被他一直這樣望著,受再多的苦算得了什么。 “池川你隨我回去吧,我會(huì)向掌門說明此事,對武瑞絕不會(huì)姑息,如果掌門要罰你,我愿意和你一起受罰?!倍∧辽絼竦?,語氣是難得一見的溫柔。 丁牧山就是池川的軟肋,無論他表現(xiàn)得多么不在意都是假的,只要能夠得到丁牧山的一絲垂愛,讓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池川的內(nèi)心動(dòng)搖了,他本不是追逐權(quán)勢之人,什么壯大魔道,一統(tǒng)修真都被拋在了九霄云外。 他定定地望著丁牧山,雖然他兩鬢生出白發(fā),卻依然那么吸引著他。他很想問那你呢,你愿意和我雙修嗎?但這句話太過直白,他怕把人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