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巍巍昆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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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昆侖,萬山之祖。 丁牧山御劍飛至昆侖山腳下,但見群山起伏,似萬馬奔騰,在一面深藍色的天池面前戛然止步,好像正在奔騰的戰(zhàn)馬停下來飲水一般。 極西而望,山勢連綿無盡,一座座高峰似巨龍沖天而起,巨龍腳下萬山伏揖。巨龍在高闊的藍天下,靜靜地蟄伏著,卻隨時準(zhǔn)備吞噬一切。 昆侖山地勢絕高,雪線以上終年積雪,為這巨獸披上了一抹柔情。但這柔情也是有限,若將首陽山比作嬌弱女子,昆侖山便是深不可測的君王。 丁牧山在天池旁停下,自接到葉真消息,他便連日御劍飛行,期間不曾停歇,此時口中早已干渴。 這天池水乃冰山上積雪融水,入口寒涼徹骨,有回甘,丁牧山喝了幾大口。對著水面整理了一下儀容,驀然看到兩鬢霜白,心里一刺。 葉真信中說池川……池川他還活著!并且邀請葉真和韓陽上昆侖山做客。 池川當(dāng)日自絕于紫金頂,竟然未死,期間不知道經(jīng)歷了怎樣的磨難,如今卻在昆侖山上。丁牧山眉頭緊蹙,魔教總教便設(shè)在昆侖山玉珠峰上,池川既然未死就該回首陽山,如今卻在昆侖山上,難道和魔教…… 丁牧山搖了搖頭,但愿只是他想多了。 雪線以上寒風(fēng)冷冽,以不能御劍飛行,丁牧山只能徒步前行,雖然是徒步行走,但他真力滿盈,走路如風(fēng),行過一個時辰便轉(zhuǎn)入一個山坳之中,登時為眼前的景色驚呆。昆侖群山銀裝素裹,這個山坳卻溫暖如春,像江南一般鳥語花香。驀然踏進這里,好像到了世外桃源,若不是親眼所見,丁牧山怎么也不會相信在這么高的山上竟然會有這么暖和的地方。 這便是此處巧奪天工的地方,山坳被群山環(huán)繞,冷氣無法入侵,而地下又有g(shù)untang的溫泉不斷涌出,使得這個地方能夠在冰天雪地之中保持四季如春,中原的植物花卉也能在這里盛開。 葉真自上了昆侖山之后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像往常那樣貪玩,反而求著池川教他修煉。此時他正在一株結(jié)香樹旁練劍。 “小真真長大了,師父不在還這么用功修煉呢?!表n陽笑嘻嘻地道,他咔嚓一聲啃了最后一口蘋果,把中間的芯兒朝葉真扔了過去。 白光一閃,那只蘋果芯已經(jīng)被斬為兩段,葉真擦了擦汗,轉(zhuǎn)頭看到柳樹下懶洋洋的韓陽,朝他走了過來。 “小真真生氣啦,唔……”話還沒說完,殷紅的嘴唇就被葉真堵住。 葉真把韓陽壓在樹干上反復(fù)蹂躪他的嘴唇,末了還在他的紅唇上舔了又舔。 “師兄你真甜”葉真眼里閃爍著星星,看著韓陽充滿了欲望。 看到那個熟悉的眼神,韓陽屁股反射性地縮了一下,和葉真用功程度一樣增長的是他的欲望,這些天每天晚上都被葉真壓著折騰,韓陽都要懷疑是不是池川師兄給葉真教了什么邪術(shù),他的小菊花都被他cao腫了,看到葉真那個眼神韓陽只想躲。 但他后面就是樹干,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葉真你不要亂來!”韓陽哆嗦道,什么時候他變成了小白兔,葉真變成了大灰狼。 已經(jīng)晚了。 “啊……”韓陽悶哼一聲,他的屁股痛啊。 葉真兩手揉弄著韓陽的屁股,在他耳邊色情地舔弄:“寶貝師兄,我好想你,小真真也好想師兄,你摸摸他好不好?!?/br> 大腿內(nèi)側(cè)被一根粗硬的棍子頂撞著,韓陽氣急敗壞道:“你怎么大白天就發(fā)情,啊~~~不要舔~~啊~~” 濕漉漉的舌頭沿著玉頸一路下滑,舌尖挑開薄薄的衣衫,鉆進了懷里。 白皙的胸膛上一粒紅色的乳珠早已立了起來,被舌頭一卷便含進嘴里。 “啊~~葉真~~葉真~~”韓陽站立不穩(wěn),抱住葉真,不知何時葉真的胳膊已經(jīng)比他粗壯了。 調(diào)皮的舌頭繼續(xù)下滑,直到他的玉莖淪陷。 “啊……師弟……寶貝慢點……啊……啊……師弟……” 韓陽胸前大開,胯下被師弟含在嘴里伺候,舒服地雙腿打顫,眼看就要到了。快樂卻戛然而止。 “師弟?” “師兄不可以這么快就射哦,我要你和我一起?!?/br> 葉真從下面站起來,兩臂一攬就把韓陽抱起來,胯下的雄壯對準(zhǔn)韓陽的私處廝磨。 韓陽心里一緊,慌忙大叫:“不要……?。?!” 粗大的玉莖攻了進來,那里早就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諂媚地迎上去吮吸。 “?。。?!”一記深頂,全根沒入,韓陽差點翻下去,嚇得趕緊抱住葉真的脖子。 葉真炸了眨眼,對韓陽道:“師兄抱緊我,要開始了哦?!?/br> 兩人大白天的沒羞沒臊,一旁的花兒都羞得要收攏花瓣了。 云收雨住之后,韓陽全身散架了一樣,衣衫也被葉真扯得皺皺巴巴,看起來像被蹂躪過的殘花敗柳。反觀葉真卻神清氣爽,眼冒精光,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韓陽氣得飛起一腳踢在葉真屁股上,“小王八蛋,你給我滾!” “師兄怎么踢得這么輕,是不是舍不得”葉真笑嘻嘻地道:“還是……師兄被我cao壞了,使不出勁了?!?/br> “王八蛋,你還敢說!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晚上不要和你睡!” 見韓陽黑了臉好像真的生氣了,葉真趕緊賠罪,“師兄我錯了,我不說了。寶貝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休息,我背你回去?!?/br> “滾,不要你背!” 韓陽嘴上說不要,葉真抱過來親了親就軟了。葉真彎下腰,韓陽便趴了上去。 “走嘍,背夫人回家了!” “呸!想得美。你就是師兄我的馬兒,駕駕,給我快點跑!”韓陽打了葉真屁股一下。 “小真真你這屁股越來越緊實了,晚上躺下,讓師兄我好好玩兒玩兒?!?/br> 自從上到山上,韓陽還沒有壓過葉真一回,現(xiàn)在提起來更加有了興致。 葉真一聽師兄要反攻,小臉緊張起來:“師兄你躺下享受就好了,賣力的事還是交給師弟吧?!?/br> 葉真越是拒絕,韓陽越想把他壓在身下,尤其現(xiàn)在他就趴在葉真身上,他晚上一定要用這個姿勢來一次。 “師兄的話也不聽了?”韓陽板起了臉,擺起了師兄的架子。 “聽……聽,師兄說什么就是什么” 聽到師弟答應(yīng),韓陽喜上眉梢,俯下身舔弄葉真的耳朵,沙啞地聲音道:“小寶貝兒晚上洗白了等我?!?/br> 葉真頓時滿面通紅,師兄誘惑的氣息噴灑在他頸間,心里砰砰直跳,心里不禁開始想起以前師兄是怎么玩弄他的。全身的血脈都開始奔騰,下面立馬就充血了。 韓陽對師弟的變化了如指掌,在葉真耳邊呢喃道:“小sao貨~~” 葉真臉紅得要滴血了。 “師父!”韓陽突然叫了一聲,忙從葉真背上滑下來。 葉真抬頭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清瘦男子,不是丁牧山是誰。 “師……師父!”師父果然來了,葉真欣喜地大喊一聲,撲進師父懷里。“師父我好想你啊?!?/br> “為師也想你們,真兒又長高了。”丁牧山摸了摸葉真的頭。 師徒三人見罷,韓陽眼尖看到遠處一人踏花而來,“池川師兄!” “池川師兄!”葉真也看到了池川。 聽到池川二字,丁牧山的身子猛地一僵,全身好像釘住了一樣,想轉(zhuǎn)頭去看他,肩頭動了動終究沒有轉(zhuǎn)身。 “啊,忘記喂兔子了”韓陽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拉起葉真道:“師弟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br> “啊?”看到師兄超自己擠眼睛,葉真才反應(yīng)過來:“哦!師兄等等我?!?/br> 葉真韓陽一走,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你……你的頭發(fā)白了?!背卮ㄍ∧辽桨腠懡K于開口。 他的聲音夾雜著沙啞,不復(fù)從前那般清悅,人也不復(fù)從前。他對著丁牧山如此平靜,平靜的好像首陽山上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你為什么不回首陽山?” 為什么不回首陽山,呵呵,他的第一句話便是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不回首陽山,不愧是首陽山首座。 “因為我已不是首陽山弟子!” “你入了魔道?” “是?!?/br> 池川沒有否認,沒有什么比自己門派中的佼佼者加入魔教,更能讓一個首座失望的了吧。能夠讓丁牧山失望他便覺得快活。 雖然來前以有猜測,但丁牧山怎么也無法接受池川會投入魔道麾下:“你師父司空笑要是知道你如此墮落,他一定會后悔當(dāng)年收留了你。” “師父只是將我撿了回來,將我?guī)Т蟮娜丝墒菐熓?。師叔現(xiàn)在是不是十分后悔,后悔不該教我修煉,后悔沒有親手把我推下山崖!” “呵呵,我要是死在山崖下便好了,這樣師叔就不用看到我礙眼了?!?/br> 池川終于說出了他心里擠壓已久的怨怒。 “你胡說!”丁牧山氣得全身打顫,不欲再和池川說下去:“我現(xiàn)在就帶葉真和韓陽走!” 池川上前一步,擋住丁牧山的去路:“你要帶他們走可沒那么容易。” 池川周身真力流轉(zhuǎn),寬袍無風(fēng)而鼓。 丁牧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壓,腳下的步子居然邁不開,他臉色一沉:“你這是什么意思?” 話音未落,已經(jīng)下意識地祭出腰間拂塵,朝池川撲面而去,這一招已經(jīng)用上了八成功力。兩人距離如此之近,以丁牧山的修為這一招過去恐怕要將池川重傷。 眼看拂塵距離池川已不到寸余,丁牧山心里一驚,后悔已經(jīng)晚了。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池川廣袖一揮,帶起一股黑色真氣,那拂塵被黑氣阻擋,已不能再前進半寸。 “師叔的境界還停留在大乘期嗎?”池川嘴邊噙著一縷微笑,手一揮那拂塵居然頃刻便化為齏粉 “你……”丁牧山吃了一驚,池川的功力竟然精進如斯,不僅抵擋得了他的一擊,而且在瞬間就摧毀了他的法器。更讓他擔(dān)憂的是池川的真氣已經(jīng)完全黑化。 “你果然墮入魔道?!倍∧辽絿@了一聲。 首陽山百年難遇的奇才墮入魔道,這是首陽山的損失,更是正道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