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千金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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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樊城最熱鬧的地方在西城,西城最熱鬧的地方當(dāng)屬風(fēng)月樓。這風(fēng)月樓乃是樊城最有名的青樓妓館,有最漂亮的姑娘的和最醉人的美酒。進(jìn)來的人沒有百十兩銀子別想出去,在此春宵一夜頂?shù)蒙蠈こH思乙徽甑幕ㄤN。如此一個銷金窟吸引著風(fēng)流子弟、達(dá)官貴人流連忘返。 而今夜風(fēng)月樓中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為得便是臺上這些尤物。 臺上的幾位美艷女子都是今夜初次接客,一個個破瓜年華的少女身姿曼妙,衣衫似遮似掩,媚眼轉(zhuǎn)出萬種風(fēng)情,不經(jīng)意間一個動作引動薄紗,勾勒出誘人的胴體。 這風(fēng)月樓里的龜奴是一等一的會調(diào)教人,那最具經(jīng)驗的龜奴是個沒有下面的閹人,聽說以前是伺候過宮里娘娘的,那手段……任你是矜持處女還是貞潔烈婦,過了他的手,全變成蕩婦yin娃。 這幾個女子雖未開苞,身子已被調(diào)弄熟了,一個個猶如蜜桃,散發(fā)出勾人的rou欲。這種yin浪的處女最能吸引狂蜂浪蝶,今晚樊城的狂浪子弟怕是全都來了。 “葉真瞧瞧你眼睛都看直了?!鄙羞h(yuǎn)波在葉真耳邊道。 葉真與尚家兄弟坐在三樓最好的包間,可以將臺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葉真雖然沒少做荒唐事,但逛青樓這是第一次,早已經(jīng)被臺上幾位女子吸引了目光。 聽出了尚遠(yuǎn)波話中的戲謔,葉真臉上一紅,把目光收了回來,小聲道:“我這不是沒見過嘛?!?/br> 尚遠(yuǎn)波精致的下巴一揚,“切,土包子?!?/br> 被尚遠(yuǎn)波那副傲嬌的樣子迷住,葉真偷偷在桌下捏了他一把,道:“聽你這話你常來嘍?” 說這話的時候,葉真目光越過尚遠(yuǎn)波偷偷看了一眼尚遠(yuǎn)洲,只見他正襟危坐,雖然眼睛盯著臺上看,臉上的表情卻和公堂上一樣嚴(yán)肅。 真是無趣的人,恐怕除了在床上沒人能看到他激動的樣子。 葉真把嘴湊到尚遠(yuǎn)波耳邊,小聲道:“你哥哥恐怕不知道你常來這里吧,要是被他知道了,會怎么“懲罰”你呢?” 他特意加重了懲罰這兩個字就是要看尚遠(yuǎn)波害羞,“不知道這次是罰你“用筆寫字”,還是……” 尚遠(yuǎn)波顯然記起了和哥哥的“好事”,臉蛋羞得通紅:“你怎么知道?” 那次在書房被哥哥逼著夾筆寫字,然后又被脫光衣服在書房那么嚴(yán)肅的地方cao,每次想起來都羞恥到極點,心口也砰砰直跳。沒想到都被葉真看到了,天哪!好丟臉。 葉真偷偷咬著尚遠(yuǎn)波耳朵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我什么也不知道?!?/br> 葉真的手在桌下揉著尚遠(yuǎn)波的臀部:“我只知道你這里功夫了得,一點也不知道它還會寫字?!?/br> “你……” 尚遠(yuǎn)波臉上泛起潮紅,濕潤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葉真看得下面一緊,手靈巧地鉆進(jìn)尚遠(yuǎn)波的衣衫,從小腹滑到大腿內(nèi)側(cè),撫摸著那處嫩rou。 尚遠(yuǎn)波的呼吸陡然變粗,面對葉真的調(diào)戲他也毫不示弱,伸手一把抓在了葉真襠部。 就在葉真和尚遠(yuǎn)波在桌下你來我往之際,臺下的拍賣已經(jīng)進(jìn)行的熱火朝天。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以五千兩白銀的價格拍下了第一個尤物,老鴇樂得眉花眼笑,立刻便讓送姑娘入房,準(zhǔn)備承歡。其他看客羨慕地眼睛都紅了,發(fā)出大聲哄叫。 那油光滿面的富商此時卻豪氣道:“不必了,既然眾位看官都這位姑娘,我王某人做生意一向講究大家都發(fā)財。今天得了美人豈有獨享的道理,何不就在這里行事,讓眾位看官飽一飽眼福?!?/br> 此話一落,風(fēng)月樓里先是一陣寂靜,接著爆發(fā)出一陣瘋狂的起哄聲、尖叫聲響得要掀翻屋頂。 坐在雅間的葉真和尚遠(yuǎn)波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此人居然如此豪放。兩人桌下還在廝磨,目光卻都齊齊朝樓下看去。 老鴇見眾人情緒如此高漲,心里略一盤算,滿臉堆出笑容,命人搬出軟塌到臺上。 誰道那富商大手一揮,“軟塌就不必了,mama只需拿來一席軟墊足以?!?/br> “好,好。我這里正好有上好的黑貂軟墊,包你用得舒服?!崩哮d得了錢財,自然十分殷勤。 一領(lǐng)黑毛軟墊送到,那富商自有幾分力氣,手上一掀一送便將軟墊鋪開在臺子中央。 葉真不解那富商為什么一定要用軟墊,只是看他接下來要怎么做。 那剛被買下的少女此時倒有些羞怯,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還要被這樓里上上下下幾百號男人圍觀。 說話間那虬髯富商已將那女子一把抱入懷里。 刺啦一聲裂帛聲響,那女子尖叫一聲下意識要護胸前。 兩瓣乳白的高聳酥胸以落入身后富商手中,一番揉搓,那兩乳委實可觀,在男人鐵銅般的手掌下激起一波洶涌的乳波。 “啊……啊……”那女子驚喘連連,頭上的步搖翡翠掉了一地。 刺啦又是一聲響,女子的下衣被一把撕破,富商像提羊羔一樣提起她兩條玉腿,對著臺下打開。 一時之間春色滿園,樓里圍觀的人都沸騰了,尤其坐在前面的那些富家子弟見到眼前美景,已狀若癲狂,撲著要上前,幸得樓中仆役攔住。 那姑娘遭人看了,羞得滿面通紅,只往富商懷里鉆。 “小美人兒還知道找男人?!备簧坛脸烈恍?,分開她的兩條腿,對著中間的嫩xue一擊即中。 “啊啊……”美人一聲嬌吟聽得眾人骨頭都酥了。 富商一身華服整齊,只有下面露出一根黝黑roubang在美人的嫩蕊里耕耘。 啪啪啪啪 離看臺近的人能看到黑roubang在嫩紅的saoxue里抽插,干起一層浮沫。 那女子赤身躺在軟墊上,被cao得嬌喘連連,yin性被調(diào)引出來,已經(jīng)顧不得大庭廣眾之下,抖動著乳波臀浪極力迎合著大漢的鞭撻。 “啊……恩人……恩公……快些……sao奴好癢……”浪吟聲一波三折,轉(zhuǎn)著彎,貓抓一樣撓人。 這幅sao態(tài)引動了整棟樓里男人的獸欲。 就連臺上幾個高價待沽的女子見那漢子如此強健,也被勾起了yin心,一個個摸胸夾腿,更有兩三個廝磨酥胸半露在臺上互相磨蹭起來。 這般火熱銷魂的場景,還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臺上的女子很快就被高價拍賣一空。 那些得了女子的男人有的色膽包天,也效仿富商當(dāng)眾享用起了美人。此時整個風(fēng)月樓中眾人都陷入了情欲癲狂之中,沒有競拍到美人的也摟著其他妓女快活起來。 唯有一人站在高處始終冷冷看著樓下,此時他朝那老鴇微一點頭。 葉真和尚遠(yuǎn)波也被下面的火熱景象勾得眼酥骨軟,見哥哥尚遠(yuǎn)洲不在,兩人偷偷躲到帷帳后面行起好事。 忽然樓下爆發(fā)出一陣狂叫,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抬到了臺子中央,要說一絲不掛也不準(zhǔn)確,因為她身上綁著粗大的麻繩。而這些麻繩不僅不會遮住重點部位,反而欲蓋彌彰加更激起男人們的欲望。 紅色的麻繩將她雪白的臀部箍得挺翹凸出,最吸引人的是那兩瓣中間居然插著一朵紅色的月季。 那朵妖冶的月季無風(fēng)而動,在臀縫里顫顫巍巍地收縮開放,好像真在綻放一樣。 見眾人的目光都被這個被綁住的女人吸引,紛紛盯著那朵玫瑰看。老鴇一個眼色,龜奴把那朵紅玫瑰取了出來。 一個比那朵月季更加冶艷的洞xue露了出來,光亮艷紅的roudong周圍散布著細(xì)密的褶皺,好像一朵妖艷的紅菊。那朵紅菊的菊心正一縮一放,剛才那朵月季會讓人以為是在綻放,就是這貪婪的菊口吸吮所致。 沒有了月季花插入,那蜜xue空虛難耐,不住嘬著小嘴,流出透明的yin液,把那洞口弄得泥濘不堪。 那條紅繩從那個女子的會陰處穿過,堪堪遮住了下面的花xue,那個地方不知道現(xiàn)在是怎么一副光景,光是想想就留口水。 “我們風(fēng)月樓的頭牌,今晚第一次開苞,眾位客官叫價吧!”老鴇終于亮出了底牌。 臺下一眾男人光是看下面那小嘴嘬個不住,已經(jīng)可以想見如果自己胯下的東西放進(jìn)去不知道會是什么滋味。更不要說上面還有一個花xue,這等尤物能玩上一回,就是死了也甘愿。 一時之間競價之聲此起彼伏,眾人的叫喊聲簡直要震塌了這整個風(fēng)月樓。 最終是一對兄弟趙權(quán)和趙瑞以千兩黃金買下了這個女子的初夜。 趙權(quán)和趙瑞這兩兄弟可是煙花柳巷的??停蒙叙I鬼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雖然兩人都有家室,但整日和著一幫狐朋狗友常年混跡于秦樓楚館,只要是他們倆兄弟看重的女人沒有弄不到手上。而且這兩兄弟玩起女人絲毫沒有禁忌,常常一個女人兄弟兩換著玩,更有甚者兄弟兩人一起上陣。 被這對兄弟買到這頭牌的初夜,眾人立刻爆發(fā)出一片哄叫聲,有人慫恿他們把這頭牌就地正法,也好讓眾人飽一飽眼福。 但這兩人倒是自詡風(fēng)流,不愿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堅持要到包房里再好好把玩這價值千金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