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首陽殿受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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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真和韓陽都以為經(jīng)過昨天溫泉想會,師父那塊千年寒冰也會被池川師兄融化,沒想到一大早居然傳來池川師兄在首陽殿受審的消息。 “六師兄你說的是真的?!”葉真揉揉眼睛,從被窩爬起來,他昨天晚上和韓陽鬧得太晚,直睡得現(xiàn)在。寧樂都早練回來了,他們才起,也怪不得修為不能長進。 “千真萬確!”寧樂見兩師弟穿衣服,眼珠子已經(jīng)不會轉(zhuǎn)了,趁他們不防在兩人敏感部位摸了好幾把,垂涎道:“兩位師弟干脆別起了,和師兄玩玩怎么樣?!?/br> “六師兄你怎么色,我們趕快去看池川師兄,怎么好好的,會在首陽殿受審?”葉真躲開寧樂的色手,匆忙把衣服穿好,又去地下穿鞋。 那邊韓陽也穿好了衣服,正把金色的腰帶系到黃衫外面,“我猜和師父有關(guān)?!?/br> “啊師父?師父昨天不是……”昨天丁牧山和池川在一起,不能說完全同意,但也不是無情。葉真想難道是師父生氣了。 “你的小腦瓜想得太簡單了,師父是那么容易被說服的人嗎?” “你們兩個在說什么,池川師兄和師父怎么了?”寧樂被葉真和韓陽兩人的話弄糊涂了,師父什么時候和池川師兄扯上關(guān)系了。突然想到昨天兩個師弟告訴自己如果兩個時辰不回去就讓他去找掌門,去小筑里救師父。難道昨天的小筑里的可能威脅到師父的人是池川師兄。寧樂聰明絕頂,這么一想心里就隱隱有了猜測。 “師父和池川師兄……”葉真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寧樂震在當?shù)兀牟聹y是真的,但這也太離譜了,“他們,他們怎么可能?” 池川師兄就是一朵高嶺之花,寧樂當年也追過,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就知道不可能。但是師父……師父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看起來就是清心寡欲的人,怎么會和池川師兄扯上關(guān)系。 “快走吧六師兄,我們快去看池川師兄?!比~真急道。 首陽殿在首陽峰,是首陽山最莊嚴的大殿,往往有重大事務(wù)才會用到首陽殿。這次審問池川就在首陽殿上,肯定不會是小事。 葉真和兩位師兄趕到首陽殿,只見大殿上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弟子都在小聲議論。葉真一眼就看到了高位上坐著的四人,正中間是掌門蒼震云,旁邊是純陽峰首座司空笑,司空笑須發(fā)皆白,壽眉已經(jīng)長到胸口,據(jù)說他已經(jīng)有三百多歲了。葉真見到司空笑吃了一驚,司空笑年邁已經(jīng)很少出來管首陽山的事,今天卻也出來了,葉真心里一沉。 看到司空笑旁邊的一個人,葉真心里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又加重了幾分。那人是凌霄峰首座卓瑜進,他掌管首陽山刑法,為人剛正不阿,嚴厲到近乎有些殘酷。 再一邊就是師父丁牧山,他端坐在上位目光平靜,依然仙氣飄飄宛如仙人。 葉真和兩位師弟擠到前面,看到池川師兄跪在大殿上,四位首座雖然沒有做什么,但那種讓人的窒息的威壓卻逼得葉真都要倒退,幸虧韓陽在身后扶住他才沒有退后。 池川在大殿前面所受到的威壓更盛,但他的身體依然挺得筆直,目光堅定,沒有一絲畏懼之意。 最先開口的是掌門蒼震云,他威嚴的聲音朝著跪在下面的池川道:“池川你身為首陽山弟子擅用魔道縛仙陣,且對五指峰首座丁牧山師弟不敬,是也不是?” 掌門這話一出,四周弟子一片嘩然,池川作為首陽山年輕一輩中的領(lǐng)軍人物,居然會用縛仙陣這種臭名昭著的魔道術(shù)法,這怎么可能? 池川朝丁牧山望了一眼,見他并不看自己,心里一苦,沉聲道:“是?!?/br> 此言一出,更是激起了眾人的情緒,池川曾隨丁牧山及卓瑜進兩位首座斬殺魔道妖人無數(sh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會使用魔教的術(shù)法,一時之間指責的有,不信的有,大殿之上吵吵嚷嚷。 “安靜!”大殿上傳來卓瑜進一聲洪亮的呵斥,卓瑜進一開口,沒人敢再說話,甚至連動也不敢多動。 除了他臂彎里的那只貓,那是一只極其漂亮的小白貓,它從卓瑜進的胳膊上跳到他的大腿上,琉璃色的圓眼看著殿下的人,好像一個驕傲的小王子一樣。 葉真被這只小貓迷住了,它怎么能長得那么漂亮,那么可愛。偏偏他的主人是卓瑜進,反差太大了吧。 卓瑜進摸了摸貓兒的背,竟然被他躲了過去,葉真發(fā)誓他剛才在這只小貓的臉上看見了不屑。卓瑜進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他本就面黑,別人也看不出來。他開口朝掌門道:“掌門真人,既然池川已經(jīng)認罪,據(jù)我首陽山門規(guī),應(yīng)當廢去修為逐出山門,永不再錄!” 這么重的刑法?!葉真大驚,修為可是修仙之人的命根,廢去了修為比殺了他還讓人難受。葉真心里焦急趕緊去看師父,希望師父能替池川師兄說話。師父的嘴角抖了一下,卻沒有開口。 這么重的懲罰不只是葉真,就是首陽山其他弟子也感到震驚,畢竟池川這樣的奇才,若就這么廢了修為,實在可惜。 但是也有人認為池川使用魔道術(shù)法,恐怕已經(jīng)與魔道之人勾結(jié),如果不廢了修為,只會是首陽山的一個大威脅。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是純陽峰首座司空笑,他的聲音雖然蒼老卻有撫慰人心的作用:“池川師父來問你,你是否與魔道之人勾結(jié)?” 司空笑雖然蒼老,但一開口就能問道點子上。 “沒有。”池川堅定道,雖然他用了縛仙陣,但他絕對沒有和魔道之人來往。 “那你是如何學會縛仙陣?” 池川坦白道:“三年前徒兒與丁師叔被此陣所困,破陣之后徒兒找到施陣的妖人學會?!?/br> “你可知這是魔道術(shù)法,為什么要學此陣?” 池川不卑不亢道:“徒兒以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此陣威力巨大竟然能困住我和丁師叔,以后我們正道人士與魔道對敵,如果不了解此陣必定受困,所以便學了此陣?!?/br> 居然是這個原因,池川師兄果然有遠見,葉真佩服地想,這么一來也不能怪師兄學這個陣法。 不知葉真這么想,殿上的其他人也這么想,這個縛仙陣威力果然驚人,連池川和五指峰首座都能困住,他們都想要見識見識了。 “但你卻用此陣對付丁師弟!”卓瑜進道。 池川師兄對付丁師叔?這有些說不過去。池川師兄對人有禮,并且曾和丁師叔對付魔道,怎么說也不會去對付丁師叔啊,一定有什么隱情,眾人都期待池川師兄能作出解釋。 只有葉真、韓陽和寧樂知道池川為什么要用縛仙陣對付丁牧山,但是這個原因太過離經(jīng)叛道。如果這個原因公開了,丁牧山的名譽就要遭到玷污,池川恐怕就是舍了修為也不會說出原因的。 果然池川身子頓了一下卻沒有開口,大殿里的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卓瑜進繼續(xù)道:“掌門師兄,我還是堅持之前的意見?!?/br> 那就是還要廢除池川修為,并將他逐出山門! 此時卓瑜進突然發(fā)出一身低呼,葉真朝他望去,只見他右手指尖有獻血滴下,手背上三道傷口。 是那只白貓! 那小貓抓了卓瑜進一爪,畏罪潛逃,跳到了大殿上。葉真見那只貓朝他這里跑過來,彎下腰去抓他,但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將小貓抓住。 是池川的師弟武瑞,他一只手捏住小貓脖子,將小貓?zhí)崃似饋恚∝埍凰蟮拇贿^氣,四腳亂蹬,嘴里發(fā)出哀哀地小聲叫喚。 “看你往哪里逃!”武瑞急于在卓瑜進面前獻功,獻媚道:“這小貓膽大包天,卓師叔我將它捏死替您出氣?!?/br> “啊,不要?。 比~真急道,見武瑞大手收緊小貓開始翻白眼,心疼得不行,就要沖上去搶小貓。 突然白光一閃,武瑞手里的貓已經(jīng)不見了,再一看只見那只小貓已經(jīng)回到卓瑜進懷里。剛才那白光原來是卓瑜進出手。 “我的小貓我自會照管,就不勞你費心了?!弊胯みM的聲音很冷,語氣里隱隱藏著怒氣。 武瑞本想拍卓瑜進馬屁卻碰了一鼻子灰,訕訕地退到一邊。葉真見他臉黑,心里憋著笑,讓你囂張,這會被教訓了吧。 而卓瑜進被那小貓撓了一爪居然又把它抱了回去,還絲毫沒有責罰的意思,驚得眾人下巴都要掉了,那可是鐵面無私卓師伯啊。 被這小白貓一鬧,大殿上的氣氛沒有那么緊張了。掌門說要與其他首座商議一番,再作出決定。 “七師兄你說掌門師伯真要廢了池川師兄的修為嗎”葉真擔憂道。 韓陽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不要太過擔心了,應(yīng)該不會的,池川師兄是百年難遇的奇才,掌門師伯應(yīng)該也不舍得廢了他的修為?!?/br> 寧樂也道:“我也猜不會。四位首座里面只有卓師伯主張廢了池川師兄修為,司空師伯是池川師兄的師父自然不會答應(yīng),而掌門愛惜人才也不傾向于答應(yīng),至于師父嘛,你們猜他會答應(yīng)嗎?” “應(yīng)該不會吧。”葉真憑直覺認為師父不會答應(yīng),雖然是師父將池川師兄送上了首陽殿受審,但他就是覺得師父雖然冷冰冰的,但是對池川師兄不會沒有情,絕不會忍心看到他被廢修為。 大家焦急地等了一會兒,四位首座終于重回到高臺上。 只聽掌門道:“眾位首陽山弟子,我與司空師兄、卓師弟、丁師弟剛才商議一番,對于池川的懲處已經(jīng)有了決定?!?/br> 眾人都屏住了呼吸,聽掌門宣布最后的決定,“池川念在你初犯,我罰你封存修為,上紫金頂悔過三十年。沒有掌門口諭不得下山?!?/br> 上紫金頂悔過三十年,這個懲罰也太重了!誰都知道紫金頂是首陽山最高峰積雪終年不化,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在紫金頂呆上一會兒怕就要凍死。池川雖然身體強健,但是在修為被封住的情況下,在紫金頂待上三十年,有命回來恐怕都是奇跡了。 這個懲罰和廢去修為比起來真是不知道哪個更重一些。 后來葉真才知道,這個建議是師父丁牧山提出來的,不得不感嘆師父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