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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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守鑲將一盆熱騰騰的洗腳水端進左鈺的房間。 小王爺此時正站在地上,由一個美貌的婢女伺候著將裘衣外套脫下來,左守鑲很喜歡看左鈺穿有毛領的衣服,將他的好相貌襯托地更加高貴雍容。 只看了一眼就見到左鈺冷颼颼的目光朝他不屑地瞪過來,左守鑲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左鈺瞪了左守鑲一眼,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坐到了床邊。 左守鑲畢恭畢敬地將洗腳水放到左鈺腳邊,退到一旁。那個婢女早已經(jīng)跪到左鈺腳邊,將他的靴子脫下來,然后是襪子。 左守鑲偷偷看了一眼左鈺的玉足,連他的腳趾頭都長得那么好看,個個晶瑩剔透,上等的玉石比起來也要黯然失色。要是能握一握他的玉足,左守鑲甘愿做任何事,但這些都是奢望,他只是左鈺的奴隸,連碰他的資格也沒有,更不要說摸他的玉足了。 左守鑲黯然地低下頭,小王爺沒有讓他走,他就裝作不知道,繼續(xù)呆在房間里。 婢女小心翼翼地將左鈺的腳放進木盆里浣洗,恭敬地像是對待珍寶一樣。聽到水聲,左守鑲又管不住自己,偷偷朝左鈺那邊看了一眼。 “滾!下賤東西!”一聲怒吼,左鈺將木盆提翻在地。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婢女嚇得跪倒在地,臉上血色全無,抖得篩子一樣。 她剛才指甲不小心劃了左鈺一下,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氣,這一下可能就要送了她的命。 小王爺怒氣沖沖,下到地上,朝那個婢女一腳踢過去,將人踹翻在地上。小王爺還不解氣,左右看了一下,隨手抄起一個花瓶就朝婢女砸過去。 “啊!”婢女嚇得花容失色,眼看花瓶就到了面門,竟然不知道躲閃。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左守鑲右手一抄,將花瓶穩(wěn)穩(wěn)地接住。 婢女反應過來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巴鯛旔埫?,奴婢該死,求王爺饒了奴婢?!?/br> “給我滾!”左鈺指著門口朝婢女大罵,婢女得了小命連滾帶爬出去了。 左鈺將臉轉(zhuǎn)向左守鑲,面色泛紅,柳眉倒豎,抬手就給了左守鑲一個巴掌,“賤奴!你敢護著她!” 左守鑲挨了著一巴掌,絲毫沒有動氣,而是關切道:“王爺?shù)厣蠜?,您先上床,要打要罵都隨你?!?/br> 左守鑲知道左鈺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不會因為這么一件小事發(fā)這么大火,一定是因為心里有氣。小王爺平日穿戴都避著自己,今天洗腳卻沒有讓他出去,多半是對自己有氣,剛才的奴婢不過是當了他的出氣筒罷了。 左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踩在冰涼的地上,但是他要做什么輪不到一個奴隸插嘴,當下一跺腳,“我就不上去,凍死也不要你管!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找那兩個不要臉的賤人!” 原來小王爺是因為他去找葉真和韓陽而生氣,他去只是想要讓他們避著小王爺,只是后來卻發(fā)生了那么多事。那個錦囊還在他屋里,韓陽告訴他只要將錦囊里的藥下到小王爺?shù)娘埨?,讓他服下,小王爺就會和他……他雖然無比心動,但還是不忍心把那種藥用到小王爺身上。但是要是不用這種手段,他永遠也別想得到 左守鑲陷入了沉思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左鈺的臉都氣青了。 見左守鑲低著頭不說話,果然是去找那兩個賤人了! “賤奴!你敢,你敢去他們!” 左鈺怒火中燒,一腳朝左守鑲心口踹過去,他雖然武功平常,但這一腳正對著心口,踹下去左守鑲雖然不至于死,也得大病一場。 這一腳踹過去左鈺就后悔了,但已經(jīng)來不及收回來。 左守鑲雖然在沉思,但出于一個習武之人的本能,就在左鈺的腳堪堪擦到他的衣服的時候,左守鑲大手一抓將左鈺的腳踝抓住,讓他動彈不得。 這一抓用上了力氣,左鈺身嬌體貴,立馬眼圈就紅了,“狗奴才!你敢抓我!” 左守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將左鈺的腳踝握在了手里,嚇得連忙一松,左鈺站立不穩(wěn)就要栽倒。 這次左守鑲反應極快,忙將他抱進懷里,手里握住了小王爺?shù)募氀?,鼻間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左守鑲心中一蕩。只見小王爺?shù)拿碱^迅速皺起來,左守鑲馬上知錯,趕緊將小王爺抱到床上。 看到小王爺?shù)哪_踝紅了一圈,左守鑲心里心疼得不行,也不記得小王爺對他的厭惡,立刻將他的腳踝捧起來就吹“王爺痛不痛?” 左鈺先前被左守鑲寬厚的胸膛抱入懷里,心里一緊,然后就見到左守鑲捧著自己的腳踝,嘴唇都快湊到皮膚上了,左鈺又急又怒:“狗東西!不許你碰我!” 左鈺千金之軀,絕不允許一個奴隸碰他。 左鈺說著朝左守鑲下巴踢了一腳,這一腳只是左鈺情急下慌張的反應,沒想到左守鑲居然不躲,踢得他向后一個趔趄。 “你……”左鈺一聲驚呼,接著意識到他只是個奴隸,踢了也就是踢了算不得什么,馬上閉上了嘴。 只見左守鑲呆呆地望著自己,碧藍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無比受傷的神情,藍色的眼珠好像盛著一往湖水,此時那湖水好像快溢出來了,左鈺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軟,也打算再計較他的冒犯了。 “你出去。”左鈺低聲道:“把劉醫(yī)師叫進來?!?/br> 左鈺說完這句話就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但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身旁的人離開,左鈺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左守鑲雙眼直直地盯著他露在外面的腳看,竟然看呆了一樣。 左鈺先是臉上一紅,接著一股被冒犯的怒氣從心底竄上來,他抄起另一個花瓶就朝左守鑲砸了過去:“滾!” 左守鑲本能地偏頭躲了過去,花瓶砸碎到地上發(fā)出脆響,將左守鑲從發(fā)呆中拉了回來。見到左鈺氣得怒目圓睜,左守鑲才意識到他剛才有多大膽,忙出了門。 找來了劉醫(yī)師,左守鑲把自己珍藏的一瓶活血化瘀藥膏給了劉醫(yī)師,讓他進去給左鈺涂上,并且告訴他千萬不要讓小王爺知道是他的藥。 左守鑲一直守在左鈺門口,劉醫(yī)師出來后又拉著他問長問短,反復確認左鈺沒事。 不知道為什么,左守鑲今天晚上有些心神不寧,心里也燥熱無比,本來已經(jīng)到了睡覺的時候,但還是守在左鈺門口不愿離開。 突然左守鑲想到地上的碎花瓶不知道打掃了沒有,如果沒有打掃,左鈺下床扎到了怎么辦。他那么不小心,又那么怕痛,扎到了一定要痛死了,左守鑲越想越擔心,終于偷偷溜進了左鈺房里。 房間里還點著蠟燭,左守鑲查看了一番花瓶已經(jīng)被打掃了,地上也沒有一片碎瓷片,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水……水……”房間里突然傳來小王爺?shù)穆曇?,剛走到門邊的左守鑲立刻回頭,拿起了桌上的茶水。 “水……熱……”左鈺迷迷糊糊地扒開了被子,左守鑲不敢看他,忙倒了一杯茶送到他嘴邊。 左鈺一口氣喝完了茶,人也清醒了一點,看到左守鑲坐在床頭,迷糊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我正好路過聽到你喊要水,我就,我就進來了?!弊笫罔倗槼鲆簧砝浜?,要是被左鈺知道自己敢偷偷進來,說不定就是一頓皮鞭了。 “哦。”左鈺難得沒有罵左守鑲,而是頭一歪又睡到了床上。 左守鑲看他睡著,又貪婪地看了看他的面容,知道聽他又開始喊熱。 “熱……唔……熱……”左鈺踢開了被子,讓左守鑲震驚的是他居然開始脫衣服。 “王爺,王爺您怎么了?”左守鑲看左鈺一臉潮紅,很不對勁,也顧不得上下尊卑,將左鈺一把抱進懷里,摸了摸他的額頭。 額頭有些熱,但不是很燙,左鈺的身上卻燙得很。 左守鑲心里急了,擔心是傍晚那會兒左鈺光腳站在地上著了涼。 左鈺這會兒也清醒了,只感覺自己全身燥熱,身后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居然奇癢無比,下面的那根也豎了起來,左鈺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中了春藥。 “給我找兩個女人進來!……啊……唔……”那藥效發(fā)作很快,左鈺已經(jīng)開始抱著左守鑲磨蹭了。 左守鑲這時也反映了過來,左鈺這個樣子和韓陽說的一樣,該不會是中了百日春菊吧,但是他并沒有給左鈺下藥,他的藥還放在屋子里,左鈺怎么會中了藥呢。 實際上韓陽和葉真見左守鑲畏手畏腳,便故意將那藥下進了左鈺的飯里,那個藥一到晚上就會發(fā)作,每到發(fā)作后xue就會瘙癢異常,如果沒有男人的roubang愛撫,jingye澆灌就會癢個不停,直到和男人交合才能解除。而那個藥的名字叫做百日春菊,就是要發(fā)作一百天才會停止。 “王爺您忍一忍,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找人?!?/br> “不要奴婢,去找官家的女人?!弊筲曔@個時候還不忘身份,絕對不允許奴婢近他的身。但這個時候讓左守鑲?cè)ツ睦锕芗业呐恕?/br> 就在左守鑲左右為難的時候,左鈺已經(jīng)癢得開始在床上打滾。這百日春菊的藥效比王藥師之前給葉真下得春藥還要厲害十倍,發(fā)作起來十分剛猛。 左鈺實在受不了,也管不得什么體面,不得不把手指插入了后xue。只見蔥白細嫩的手指抽插在艷紅色的后xue中,那里早已經(jīng)濡濕流出透明的水。左守鑲看著這一幕定在了當?shù)?,找女人的心思完全被他忘在了腦后。 左鈺并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做要用到這里,只是憑著本能在后xue里摩擦,想要緩解瘙癢,而左守鑲昨天晚上看了葉真他們?nèi)私缓?,自然知道左鈺這是怎么回事,他需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左守鑲在這一刻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這樣的左鈺他不要任何人看到。左鈺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左守鑲脫光衣服上了床,摸到左鈺光滑皮膚的時候,心里一顫。 左鈺雖然被欲望折磨地死去活來,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他聽到了身后的粗喘,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居然是左守鑲! 左守鑲此時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湖藍色的眼睛變成了飽含欲望的深藍色。 左鈺大吃一驚,一不小心看到了左守鑲胯下的巨物,筆直筆直地對著自己,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這個樣子的左守鑲好像要把他吞了一樣,左鈺終于對這個奴隸產(chǎn)生了懼意,哆嗦道“你干什么?你給我出去,左守鑲你出去!” 這個時候才知道叫自己的名字嗎,左守鑲一把將后退的左鈺抱進懷里。兩具高熱的身體接觸到一起,立刻就一股電流傳遍兩人全身,尤其是左鈺,聞著男人成熟的雄性味道,下面居然更癢了,還流出了一股水。 這時候他突然腦海里靈光一閃,意識到他后面那么癢,該不會是想要男人的rou物吧。意識到這一點,左鈺臉色嚇得煞白,與此同時他的后臀感受到了男人的粗大,左守鑲在他耳邊粗喘著。 “你,你敢??!”男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左鈺慌了,破口大罵,“狗奴才你敢!你滾!狗東西滾開!” 左守鑲終于被左鈺激怒了,他雖然是他的奴隸,但是他也是人,被自己心愛的人厭惡、貶低,他也會傷心、會難過。 聽著左鈺嘴里一口一個奴隸、狗奴才,左守鑲終于忍不住用嘴堵住了左鈺的口。 “唔……唔……” 左鈺的嘴唇又軟又彈,左守鑲吻上去就再也放不開,趁著左鈺張嘴的時候,他把舌頭伸進了左鈺的嘴里。 左鈺也是第一次和人接吻,被左守鑲的舌頭伸進來,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抗。 在左鈺愣神的時候,左守鑲已經(jīng)含住了左鈺的小舌頭。雖然左守鑲也是第一次和人親吻,但是男人的直覺讓他在左鈺的嘴里舔吸,左鈺嘴里甘美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吸著他的舌頭和自己共舞。 不知過了多久,左守鑲將roubang頂在了左鈺下面的入口。 左鈺的菊口熱得都要化了,但他還是強撐著,用毫無威脅地“兇狠”眼神看著左守鑲,“你……你敢……” 左守鑲低頭在左鈺的眼皮上憐愛地吻了一下,深藍色的眼睛深深忘進左鈺的眼里。 這一刻,左鈺心口砰砰直跳,仿佛左守鑲是主人,而他則是他的奴隸,往日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左鈺我愛你,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今天之后你就是我的了,你以后也永遠是我的!”左守鑲堅定地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然后把roubang緩緩插進了左鈺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 左鈺呆呆地聽完左守鑲的話,反應過來左守鑲是認真的,他敢以下犯上,想要占有他,一瞬間恐懼席卷全身,“不……不要……唔……啊……你出去!” 左鈺被左守鑲完全填滿了,他的身子被左守鑲占了,他怎么敢,他一個奴隸,怎么敢這么對自己。左鈺心氣極高,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奴隸侵犯了氣得大哭,對著左守鑲連打帶罵。 左守鑲?cè)嗡蛄R,roubang卻在左鈺體內(nèi)即溫柔又果決地進出。 “殿下舒服點了嗎,我弄得對不對?”深情的藍眼睛,堅定地望著左鈺。 左鈺心里再怎么不肯,身體卻把左守鑲咬得死緊,左守鑲每進出一下就帶來一股強烈的快感,那種舒服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而且在左守鑲粗rou的摩擦下,他的后面便沒有那么癢了。 左鈺一直抗拒著左守鑲,但是在左守鑲換姿勢將roubang抽出去的時候,左鈺驚呼一聲,忙去找他的roubang。 這個下意識的反應讓左守鑲悶聲笑了出來,左鈺見他敢取笑自己,上去就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道,卻被左守鑲捉住了手,在他手心里吻。 被cao射的時候,左鈺羞憤欲死,左守鑲卻低下頭含住了他的玉莖,氣得左鈺直捶左守鑲的肩頭。 將左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舔了一遍之后,左守鑲發(fā)現(xiàn)左鈺又開始犯癢了,知道他是不可能求自己的,左守鑲體貼地將左鈺抱在懷里將roubang插進了左鈺的后xue里。 左守鑲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對左鈺愛到了骨子里,只要一碰到他的身體就憐愛到不行,做的時候也不舍得他受一點累。最喜歡把他抱在懷里,一邊在左鈺的拒絕中吻他,一邊溫柔地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