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欲求不滿(微H 照片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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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薄離的手機響了好幾聲,他摁開消息界面,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地走出會議室。 “怎么走了?” 正給兄弟們分析對付溫家對策的陳又皺了皺眉,薄離應該是最關心這個問題的人,怎么現(xiàn)在不吭一聲站起來就走人了? “唉,二哥啊二哥,這你就不懂了吧?!?/br> 封擎賤兮兮地笑著,在眾人面前豎起一根手指頭。 “這時候能把老大勾走的除了他家那位還能有誰?” …… 薄離站在洗手間的窗戶旁,地上是一堆煙頭。 “呃……”他看著女孩發(fā)過來的照片,不知暗罵了多少句“該死的”,單手夾著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另一只修長的手摸向充血腫脹的rou棍。 “sao貨!干死你……” 啞到沒聲的嗓音響起,薄離閉上眼上下擼著guntang的陽具。 忍不住睜開眼又看了那幾張照片,他低咒了一句,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cao,真sao。 可不是個sao貨,蕩婦?離了他的roubang竟然敢往xue里塞別的東西,還拍照給他發(fā)過來。 天知道他有時連自己手指的醋都吃。 他恨不得用刀切開自己的身體,把她塞進去,讓她融入他的骨血。 死死的盯著最后一張高高撅起的白屁股,他恨不得一口咬上屏幕。 饅頭逼還滴著水兒,夾著床單,連屁眼都仿佛在一張一合,依稀能看見里頭粉粉的一片。 “呃!” 薄離擼完最后一下,終于射出來一地白濁。 他就該拿個瓶子接著他射出來的精,回去把他的sao貨摁在床上,強喂給她喝。 按下保存,男人掐了煙,收了手機,提起褲子深深呼了一口氣。 今晚說什么也要把她干哭,讓她往專屬他的小sao逼里塞東西。 玩死她,弄死她。 平復了片刻,薄離抬起腳準備往外走,聽見隔壁女廁所傳來說話聲,像是一個女人在打電話。 “放心吧婷姐,我這邊好好的盯著她?!?/br> “沒問題,您放心吧,我們總裁沒那么寵她,就一情婦?!?/br> “像我們總裁那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沒幾個女人啊,放心吧,沒那么嚴重。” “嗯嗯好的好的,掛了啊,謝謝婷姐。” 薄離本來要出去的腳步止住了。一直到女人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后,他才走出來,看向女人的背影。 隨即相機一摁,“咔嚓”一聲,他發(fā)給了封擎。 “老四,幫我調下頂層走廊的監(jiān)控。把這個女人的全部資料調出來,包括她這幾天的行蹤。” 他倒要看看,誰敢從他眼皮子底下對他的小寶貝兒打歪主意。 隨即薄離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王特助,夫人那邊加派幾個人手?!?/br> “……對,挑最好的保鏢,只要夫人出門就在她周圍?!?/br> 一系列動作下來之后,薄離給阮桃發(fā)了一條信息。 “sao貨,等老公回去干你?!?/br> 女孩那邊很快來了回復,應該是趴在床上在玩手機。 “色狼,誰讓你早上那么欺負我。”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回了一句 “晚上回去還要欺負你一整夜,現(xiàn)在趕緊放下手機補會覺?!?/br> 女孩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就在男人表情越來越黯淡時,突然她發(fā)來了好長一段話。 這回男人忍不住輕笑出聲。 臭色狼,臭男人,臭壞蛋……只要是她能想到罵他流氓的詞全用上了,但字里行間流露出來nongnong的嬌俏讓他心里甜的跟蜜罐似的。 隨即女孩又發(fā)來一條信息。 還是一張照片 女孩咬著手指,穿著黑色蕾絲的性感胸罩丁字褲,歪著頭,跪趴在床上,露出包不住的深深乳溝。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小奶頭頂在罩杯邊沿上,又紅又硬。 薄離完全紅了眼,誰知這sao貨又發(fā)來一條消息 “老公現(xiàn)在很難受吧~~寶貝兒在家很乖哦~等著老公回家caoxue~~” 還附上了一個撒嬌索吻的表情。 “cao!” 薄離終于忍不住罵出聲。 該死的,竟然被她玩了。 真是不乖,看來回去還得好好治治她的小sao逼。 ······· 薄離帶著一身煙味回來,深深皺著眉頭像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咋了哥?鬧矛盾了?” 一旁的封擎連忙湊過來,剛才老大聲音微啞地給他打電話,撂下一句話就掛了。如果不是封擎知道薄離有多寵他家那位,他聽那架勢都以為他想出軌了。 陳又優(yōu)雅地翹著二郎腿,學著封擎豎起一根手指,眨眨眼 “老四啊老四,這你就不懂了吧?!?/br> 陳又溫潤如玉地笑著,看了一眼薄離黑沉的臉。 “這叫,欲求不滿。” 天知道陳又親眼目睹過薄離念著那女人的名字打過幾次飛機。 “二哥你咋學我說話呢?” 一旁的封擎還在吵吵嚷嚷,江元朗突然微紅了臉,掩飾性地在嘴邊輕咳了一下。 那天,他抱著一只爛醉的小花貓回家,小花貓在他身上又抓又撓,還扒他衣服。 最后他實在是被她纏得沒辦法了,只好附和著她的胡話。 誰知道,她竟然用手扒開自己的胸襟,露出雪白的乳溝,嘟起紅唇求吻。 江元朗落荒而逃。 他承認,是出于他的私心,把她帶回自己住的單身公寓,而不是把她送回凌家。 但他好害怕會被她當作另外一個人,然后千嬌百媚,萬種風情,卻不是為他。 最后他是在浴室解決的。第一次打飛機,外面床上就有一個衣衫半解的小美人。 最終,江家嚴厲保守的教育還是讓江元朗撥通了凌宇哲的電話,給她穿好衣服送了回去。 ······ “咦?小五,你怎么臉紅了?”封擎注意到新熱點,立馬轉移了注意力,停止了和陳又的拌嘴。 “四、四哥···我沒事,就有點熱····” 江元朗的回憶突然被打斷,有些結巴 凌宇哲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只是拽走還在賤笑著的封擎。 “誒?干嘛啊你老三,小五開竅啦,看他那樣就知道做過了····” “閉嘴!”凌宇哲暴躁的聲音傳來。 搞笑,什么做過沒做過,就看江家長子那情深不壽的架勢,江小五還能花心?唉,他們江家個個都是癡情種,薄家也是,上兩輩那么yin亂,可偏偏就出了個潔身自好用情至深的薄離。 陳又笑著搖搖頭,他見過楚家大小姐一面,怎么說呢····孽緣啊···· “老二?!?/br> 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來,陳又回頭,看見薄離在他旁邊坐下。 “你···怎么會認識阮夫人的?” 他們哥幾個,陳又的家境是最普通的,薄離雖說少年時代很落魄,但好歹薄家之前也是江城一世家,還有遠在京城的權貴同族親戚加持。封擎和凌宇哲家都是房地產發(fā)家,封家原本就有點商業(yè)基礎,凌家從商之前也算書香門第,江元朗更別說了,作為江城第一世家江家這輩最小的兒子,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 而陳又,父母皆為老師,父親在陵城A大教書,母親在江城c大,說起來,也是薄離的老師。 但陳又很有經商的天賦,也很會慧眼識珠,高中時就看出來薄離非池中物,并決定和他交朋友、一起創(chuàng)業(yè)。 怎么看,陳又似乎一直在圈子外面,就連當年阮之衡那件事,具體細節(jié)也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周秀和溫子明的羈絆更是鮮有人知。 可是····剛才陳又冷靜嚴謹,邏輯清晰地給他們分析阮夫人和溫家關系的時候,信息量之大讓薄離忍不住驚訝。 陳又,好像對阮夫人很了解。 “家母曾和周老爺子算是舊識。” 薄離恍然,陳又的母親是c大的教授,而周老爺子曾在c大任副校長,他竟忘掉了這一層關系。 “當時,阮夫人還在上大學,家母剛剛來c大任教,母親見到當時的阮夫人,都不由得贊嘆一句好一位絕代佳人。” “沒想到,沒過多久,阮夫人就懷孕了,還是和溫家少爺?shù)暮⒆?。周老爺子震怒,第一次動用私權把這件事壓了下來,卻也因此被革職?!?/br> “這件事發(fā)生在我很小的時候,當時我不知道,還是后來無意中聽到父親母親的談話才知道的?!?/br> 陳又低低的嘆了口氣,轉而對薄離說 “所以大哥,這件事我會攔你,是因為它真的很復雜。它牽扯到溫楚阮周四家的關系,薄氏好不容易重塑根基,現(xiàn)在不是趟這趟渾水的時候?!?/br> 薄離還是沉默。 “可是····她是受害者,我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br> 陳又深深看了眼前男人一眼。棱角分明的輪廓,是那種犀利而有沖擊性的英俊。 此時他薄唇微抿,眼中明明滅滅,狂熱而固執(zhí)。 陳又知道他勸不動了。 也許是薄家一脈相承的偏執(zhí)吧,薄氏上代家主就是因為堅持和親meimei私通,鬧出家丑,敗掉家業(yè)。 只要他薄離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更別提阮桃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了。 “行吧。”陳又苦笑著,從兜里摸出煙,掏出一根點上。 “也不是一點對策都沒有,大不了就跟賭博一樣,全輸光還可以從頭再來·····” “我不會輸?!?/br> 薄離揚起唇角,往后一倚 “我薄離,怎么能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守護不了?” “我就不信,找出溫江之間的矛盾,他們還能和平相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