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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抓捕逃犯(總攻)在線閱讀 - 尿口穿刺/乳孔開鑿/大肚富二代變成禁臠

尿口穿刺/乳孔開鑿/大肚富二代變成禁臠

    和兩個小美人大戰(zhàn)一番后,季非心滿意足地游回了深海。他體內(nèi)那些急需輸出的卵液已經(jīng)全部找到了合適的溫床,現(xiàn)在,只需要耐心等待。他猜測這個副本的最終目的,就是讓朱卓文和林歌成為小章魚怪的母體而已。

    怪物也是需要進(jìn)食的,季非搖晃著觸手在海下將近一百米處漫游,大肆捕殺,幾乎沒有天敵。

    這在生物鏈上是種奇怪的事情。如果這種可怕的怪物沒有天敵的存在,那怎么可能這么稀少呢?至少這幾天里,季非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附近有任何同類的氣味。

    不過按照游戲的尿性,季非覺得,原身這個外形奇葩的怪物,很可能是某個國家搞出來的東西,或者是研究失敗的產(chǎn)物,或者是像那個人魚副本一樣用來取悅民眾的yin獸。說不定這個無人島都是人工造的,而季非只是政府豢養(yǎng)的寵物,所以這個無人島才沒有他的天敵。但人造的怪物很難繁衍,又或者可能是故意改變了基因鏈,讓它繁衍困難,畢竟是個怪物。

    一時間想得有點多。

    季非晃了晃腦袋,感覺困了,直接將身子蜷縮在石礁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這具身體的生物鐘和人根本不一樣,等季非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深夜,只不過這晚的星空特別明亮干凈,月光溫柔地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時不時響起一陣細(xì)碎的海浪聲。

    營地那邊也很安靜。

    季非愜意地爬上了岸,觸手踩在沙礫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摩擦聲。身體自帶的雷達(dá)感測忠實地向他反應(yīng)著,他之前產(chǎn)下的卵液正在努力吸取母體的營養(yǎng),發(fā)育得很健康,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好。

    季非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愉悅感,他知道這是這具身體的繁衍本能在作祟,不過卻一點也不覺得被冒犯了,而是順著直覺,靠近了營地。

    他突然聽到了哭聲。很輕微,要不是他的聽覺發(fā)達(dá),估計就錯過了。

    季非停下了腳步,頓時往哭聲的源頭趕了過去。

    一個黑色的人影正靠在石礁邊哭得瑟瑟發(fā)抖。

    季非惡趣味地潛入了海里,游到了人影的正前方,赫然發(fā)現(xiàn)這廝竟然是朱卓文。

    這個英俊瀟灑、浪蕩不羈的富二代此刻哭得眼睛鼻子都紅了,他大概是覺得反正沒人看見,很沒有偶像包袱地抽了抽鼻子,嗓子都哭啞了,蒼白而英俊的臉在月色下白得幾乎在發(fā)光。

    朱卓文根本不知道會有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海里看他的笑話,因此發(fā)泄情緒發(fā)泄得很肆無忌憚。

    這段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先是遭遇海暴流落到無人島,沒有信號連求救都做不了,然后還被怪物強(qiáng)jian,又在靚仔男友面前丟了臉,但這些比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大了,實在不算什么事了。

    一想到這個,朱卓文禁不住更加委屈了,惡狠狠地咒罵了幾句,剛想抬手把氣撒在肚子身上的時候,一根觸手纏在了手臂上,制止了他的惡劣行為。

    “你、你……”富二代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季非甩動著可怕的觸手,將他的四肢緊緊束縛住。

    季非有點不高興。他從男人身上聞到了成熟的氣息,那意味著卵液正在穩(wěn)健地發(fā)育著,而眼前這個人剛才分明是想傷害肚子里的東西。

    朱卓文今天穿了件很sao包的黑襯衫。他本來就長得白,腰細(xì)腿長、瘦瘦高高的,黑襯衫襯得他越發(fā)像一個英俊的吸血王子。只可惜現(xiàn)在王子滿臉驚懼,烏黑濃密的眼睫毛可憐巴巴地黏在一起,那上面還掛著半顆淚珠,鼻尖通紅,嘴唇倒是被嚇得慘白。

    這廝在無人島還穿得這么花枝招展的給誰看?

    季非匪夷所思地用觸手將男人衣服上的扣子扯松,露出了白皙突起的肚皮。一個外表很男性化的人挺著個大肚子看上去實在有點驚悚,但季非卻沒有覺得奇怪,畢竟他也見過不止一個了,他的關(guān)注點是在大肚上。難道是他一覺睡了幾個月了,所以才脹到這么大?

    朱卓文緊緊閉上了嘴巴,一動都不敢動,渾身浮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別看他剛才罵得痛快,但在季非面前,愣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乖順得很。

    富二代還是很識時務(wù)為俊杰的。

    季非覺得有些好笑,心里的不悅頓時被他打散了。所謂保暖思yin欲,他也有點想檢查一下小章魚怪的生存環(huán)境,于是很不客氣地拽起了朱卓文的兩條腿,在他驚怒交加的目光中撕開了褲子,借著明亮的月光仔細(xì)觀察男人的下體。

    朱卓文那根粗黑的yinjing此刻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半勃起了,紫紅的guitou昂揚著,頂端在季非的注視下逐漸滲出了星星點點的前列腺液。

    這么敏感?

    季非驚奇地用觸手分開了他下面的恥毛叢,那兩片yinchun微微向兩邊打開,濕紅的陰蒂若隱若現(xiàn),十分誘人。

    被怪物這么細(xì)致地觀看下體,朱卓文覺得簡直羞憤難當(dāng),尤其讓他難以啟齒的是,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感到了刺激,jiba可恥地硬了,下面那個被強(qiáng)行開發(fā)過的賤逼也一陣陣空虛,好像很渴望被人填滿似的,引得他渾身發(fā)熱,忍不住吞咽了好幾次口水,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嗯唔、不、不要……”他的聲音是顫抖的,表情既害怕又含著一絲期待,yinjing卻在這一刻徹底勃起,guitou一突一突地跳動著。

    季非在心里發(fā)笑,沒有第一時間如男人的愿,而是把他的上衣也全部揭開了。但讓他再次震驚的是,朱卓文原本扁平的胸口也跟著脹立了起來,二次發(fā)育的胸脯看起來就像鍛煉過度的胸肌一樣,飽滿堅挺,頂端的奶頭嫣紅肥厚,散發(fā)著一種孕婦的氣息。

    季非這才有點恍然,為什么男人會委屈得半夜不睡覺一個人跑到這里哭了。任是哪個正常的男人,被怪物搞大了肚子、還長了奶子都要覺得委屈。

    偏偏無人島沒有信號,根本接觸不到外界,他拿身體的變化一點辦法都沒有,平時還得在眾人面前遮遮掩掩。

    季非一點都不懷疑,就按照這貨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估計打死都不會向別人講述自己的遭遇。

    最后一點遮擋物都被扯掉了,朱卓文只覺得羞恥極了,但在怪物面前,他反倒沒有很強(qiáng)烈的廉恥心,只是害怕季非使用他的身體產(chǎn)卵,會不會給他帶來什么壞的影響。一想到電影里的各種情節(jié),男人頓時露出了更加恐懼的神情。

    “求求你了、饒了我吧……”他甚至還試著想和季非溝通。

    季非沒有理會男人口嫌體正直的舉動,而是惡趣味地伸展觸手,用尖細(xì)的頂端去觸碰他的奶頭。

    朱卓文一陣戰(zhàn)栗,情不自禁地張了張嘴巴,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嗯唔、好、好癢……別、嗯唔……”

    嫣紅肥厚的奶頭被觸手涂滿了黏膩的半透明體液,看上去yin靡無比。男人似乎也從中感到了異樣的刺激,雪白的胸膛緊跟著起伏了幾下,奶頭敏感地脹立起來。

    撩撥了好一陣子,季非才張開口器,將兩顆yin蕩的奶頭包裹進(jìn)去,重重吸吮著。朱卓文被吸得明顯情動了,蒼白英俊的臉飛快地涌出兩團(tuán)紅暈,眼睛里也溢出了水光,他的神情還是驚懼的,但身體卻在刺激下陷入了欲海中,高高翹起的yinjing脹大了一圈,吐出了一滴粘稠的白濁,下面的花xue也變得更加饑渴,甚至還流了點透明的yin水出來。

    這場面看上去可真是驚悚又色情。

    季非喟嘆了一聲,然后愉快地伸出兩根觸手,一根熟練地纏在男人勃起的yinjing上,一根則像根柔軟的繩子一樣將陰蒂綁縛起來。

    他剛剛才發(fā)現(xiàn)觸手連粗細(xì)都可以控制,頓時打算開發(fā)一些新py。

    “額啊啊啊、不、不不不……求你、你不能這樣做……”朱卓文眼睜睜看著季非伸出一根又細(xì)又長的觸手,插入了正往外流白濁的鈴口中。

    他感到毛骨悚然,頓時害怕得尖叫起來,癱軟的身體也仿佛被這可怕的一幕而填滿了力量,男人瘋狂地掙扎著,試圖擺脫觸手的束縛,卻被綁得越來越緊,最后連嘴巴里都塞了根粗壯的觸手,然后他徹底不能動彈了,只能流著淚目眥欲裂地望著下體。

    “唔嗚嗚嗚——”yinjing鈴口被刺穿的一瞬間,朱卓文猛地繃直了身體,發(fā)出了凄慘的嚎叫聲,他戰(zhàn)栗著、顫抖著,青筋從脖子上爆出,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眉頭蹙成一團(tuán),表情痛苦而崩潰。

    但他的yinjing并沒有就此疲軟下來,而是保持著昂揚的姿態(tài),被一點一點進(jìn)入。

    顯然他的身體并不像男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慘烈。

    季非也很緊張,他還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搞死人,觸手他是可以控制的,而且觸手本身就非常柔軟,無論多細(xì)的管道,它都能擠進(jìn)去,只是可能會讓人感到可怕的酸脹感,十分想尿,但又尿不出來。這是為了防止對方射精太過頻繁而導(dǎo)致性事不盡興。

    朱卓文的大腿根在痙攣發(fā)抖,他現(xiàn)在終于覺得季非是個可怕的怪物了,他好難受、好害怕,但季非顯然并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想法,穿刺了鈴口后,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那個失禁般不停地流出yin水的yinchun口。

    一根粗壯的觸手?jǐn)D進(jìn)了雌xue。朱卓文猛地昂起了腦袋,發(fā)出了一陣急促的嗚咽聲。汗?jié)竦暮诎l(fā)凌亂地搭在他的額頭上,他的嘴巴還含著一根觸手,正兇狠地頂撞著喉嚨口,他連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涎水從唇角流淌下來,滿臉潮紅的模樣看上去簡直像只被玩弄的發(fā)情母狗。

    “嗯嗚、不、嗯唔……”男人拼命搖了搖頭,雙目祈求地看著季非,被貫穿的雌xue卻在饑渴地蠕動起來,似是因為觸手停在原地而不滿似的。

    季非很喜歡他這種可憐巴巴的yin蕩樣子,非常痛快地滿足了他的身體,粗壯的觸手伸展開來,十幾個口器張開了它們邪惡的開口,牢牢地吸附在rou壁上。

    朱卓文的臉?biāo)查g跟充了血一般漲紅起來,他的兩頰徹底凹陷下去,漂亮的眼睛溢滿了yin靡的水光,明顯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恍惚地戰(zhàn)栗著。

    他胯下的yinjing一陣抖動,被觸手穿刺的鈴口甚至還冒出了點點白濁,但很明顯,他根本射不出來,憋得整個rou柱都變得紫脹,褶皺猙獰。

    “嗯唔、不、不行嗯嗚……”在這種無與倫比的痛苦中,朱卓文感受到了極致的、讓人窒息的快感。

    季非對他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看來第一次調(diào)教很順利。接下來就要檢查小章魚怪的生存環(huán)境了。

    宛若兒臂粗的觸手被緊致的rou壁擠壓出了大量的體液,季非一點一點往里探去,然后觸碰到了zigong口。為了讓zigong口打開,季非用觸手一下一下重重撞擊著雌xue,直插得男人滿臉是淚,雪白修長的身子一陣陣痙攣抽搐,黏膩的yin液從xue口流淌出來,看上去香艷無比。

    朱卓文爽得魂都要飛了,下體傳來強(qiáng)烈的失禁感,每一個瞬間,他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可恥地尿了出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會承受得住這么高頻率的快感,這太可怕了,他完全忘記了自己這是在被怪物jian污,如果不是觸手堵住了嘴,他恐怕會不顧廉恥地大聲yin叫,然后叫得營地的眾人都被驚醒。

    他甚至不自覺地伸出舌頭和季非的觸手糾纏,吮吸上面的體液。季非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男人的變化,并沒有給對方緩沖的時間,而是甩動觸手,又侵入了他的后xue中。

    這實在是很可怕的一幕。

    英俊的、大著肚子的男人正被幾十根半透明的觸手束縛在半空中,他渾身赤裸,滿臉潮紅,yin靡的觸手一邊戲弄著他的奶子,將那嫣紅肥厚的奶頭涂得亮晶晶的,一邊像條粗壯的蛇一樣鉆入下體,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聲,渾圓的屁股也被強(qiáng)制抬高,濕紅的褶xue含著根紫黑的、比男人jiba還粗的觸手,撐得滿滿脹脹的,xue口還不停地往外流腸液,簡直荒誕又不堪。

    如果有人撞見,會驚奇地看到男人被鑿開的雌xue是多么饑渴地吞吐著,半透明的觸手兇狠地頂撞著zigong口,男人爽得拼命蜷曲起腳趾,兩眼發(fā)直,胯下的紫脹yinjing崩潰似的吐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白濁。

    “嗯啊、不、不行了……饒了我吧、要被干死了……嗯啊、好深嗯嗚嗚……”季非已經(jīng)把觸手收了回來,可朱卓文卻仍舊張著嘴,像只失禁的母狗一樣吐出了舌頭,滿臉通紅地yin叫著。

    他的前列腺敏感點被季非瘋狂jianyin,可怕的快感使得男人理智全無,崩潰地哭了出來,兩個yinxue拼命絞緊體內(nèi)的觸手,一邊還試圖掙扎,完全是個sao浪的小蕩婦。

    感覺好像開發(fā)了他身上什么不得了的屬性……

    季非默默地想道,忍不住又伸出了根邪惡的觸手,抵在yinchun口,一點一點擠進(jìn)雌xue中。

    開發(fā)就要開發(fā)到底嘛。

    “不要、不要、太大了嗯啊啊啊——”朱卓文驚恐地呻吟了幾聲,然后在觸手強(qiáng)行cao進(jìn)來的時候瞪圓了眼睛,濕紅的眼尾瞬間掉出幾顆淚珠,他痛苦地吞咽了幾口唾沫,面色漲紅,半晌才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嗬哧嗬哧”的粗喘聲,夾帶著濃重的哭腔,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這場不堪的凌辱。

    兩根同樣粗壯的觸手將柔軟的內(nèi)壁撐得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紅腫的雌xue口甚至往外鼓了起來,被干出了一個不小的yin洞。

    從季非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正在蠕動的嫣紅的媚rou。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地欺負(fù)這個可憐的富二代,兩根觸手齊齊往zigong口頂撞,才插了沒幾下,朱卓文就哭著射了出來,大量渾濁的jingye從鈴口處一陣一陣噴出。

    這么yin蕩的大少爺平時是怎么在床上展露雄風(fēng)的?季非納悶地想道,他比誰都清楚,朱卓文的逼沒被人碰過,而且看他那個羞憤欲絕的表情,明顯是第一次被人觸碰雌xue,明明是個雙性人,卻喜歡cao男人的屁眼,簡直了。

    朱卓文也很絕望。他雖然是個雙性人,但家里培養(yǎng)得好,盡管沒有得到家族承認(rèn),但那個和他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父親是把他往正常男人方向上培養(yǎng)的,朱大少爺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沒覺得自己玩男人、玩女人有什么不對,但此刻在這荒涼的無人島,被可怕的怪物jian污時,他是感到了羞恥的,尤其是當(dāng)肚子大了的時候,他更是害怕極了。

    便宜男友江信知道了他的情況,非但不同情,反而還時不時嘲笑一番:“你平時不知道搞大了多少人的肚子,不是很熟練了嗎?怎么這回這么慌張?”

    朱卓文被他氣得半死,又不敢出去,只好低聲下氣地讓江信幫忙扯謊,說他身體不舒服,雖然惹得眾人議論,但到底不敢觸朱少爺?shù)拿碱^,好歹沒人細(xì)究。而好兄弟林歌不知道什么情況,也跟著不出來了,聽小寧說是發(fā)燒了,可燒了一個多星期還沒好,讓朱卓文有些擔(dān)心。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夜夜咒罵著,希望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消失而報警找人。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受氣過,所以才忍不住偷偷跑出來哭,還倒霉地被季非撞見,強(qiáng)行調(diào)教。

    “饒了我吧、我、嗯嗚、我受不住了……”從來不知道求饒是何物的富二代哭得嗓子都啞了,他很后悔,卻不是后悔自己曾經(jīng)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后現(xiàn)在得到了報應(yīng),而是后悔自己不該玩什么情調(diào),早在江信第一次拒絕他的時候就應(yīng)該直接下藥上了他,不就沒這些事了嗎?

    朱卓文可憐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那被淚水洗過的瞳孔漂亮極了,但他這無往不利、引得無數(shù)男女折腰的一招明顯對季非毫無用處,季非雖然不知道這廝是個渣男,但并不妨礙他繼續(xù)欺負(fù)對方。

    觸手只是停頓了幾秒,然后在朱卓文希冀的眼神中重新cao干起來。

    男人掙扎了幾下,欲拒還迎地呻吟了起來,英俊的五官顯得無比誘人,他緊緊咬住嘴唇,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著,那點剛剛從高潮中掙脫出來的理智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凈,渾然忘記了之前的羞恥和難堪,昂著汗?jié)竦牟弊印班培虐“ 眣in叫。

    季非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雌xue正在努力地適應(yīng)他的尺寸,然后更加貪婪地吞吐觸手。當(dāng)他將自己那根能產(chǎn)卵、類似于性器官的紫黑觸手伸到他面前時,這個yin蕩的母狗甚至能主動用舌頭舔舐頂端,看得季非口干舌燥,血液賁張。

    觸手被朱卓文舔得濕漉漉的。

    季非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強(qiáng)烈的、想要產(chǎn)卵的欲望。于是他很干脆地拔出了兩根觸手,那個被撐大的雌xue還在蠕動著,拉扯出了一大灘yin水,似乎是不知道季非為什么突然將觸手抽出來,xuerou本能地翁張著,然后被季非的產(chǎn)卵器再次貫穿。

    朱卓文猛地yin叫了一聲,尾音打著顫,但能聽得出來他很愉悅,腳趾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季非捅進(jìn)了zigong口,然后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黏濁卵液。這股卵液比之前的還要兇猛,男人張了張嘴,表情從迷離漸漸變成了痛苦,似是承受不住這種沖擊,緊緊地皺起了眉毛,咬肌抽動了幾下,兩側(cè)的拳頭也握了起來。

    他胯下那根被穿刺的jiba再次抖出jingye,但明顯稀薄了不少,噴完了幾股白濁后,緊跟著腥臊的尿也流了出來。

    季非排卵的時候也是有快感的,所有的觸手都很興奮,他看著高潮得噴尿的朱卓文,心里陡然升起一陣壓抑不住的凌虐感,這導(dǎo)致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和先前穿刺yinjing頭一樣細(xì)小的觸手,鉆進(jìn)男人嫣紅肥厚的奶頭頂端,強(qiáng)行給他開鑿乳孔。

    男人的身體在逐步被調(diào)教成真正的雌性。

    乳孔擴(kuò)張顯然是一場酷刑。朱卓文忍不住又哭了出來,他的雌xue還在被那根粗壯猙獰的觸手貫穿,可怕的卵液似乎源源不斷地噴射,他既覺得害怕恐懼,又情不自禁從這種驚悚的刺激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一邊yin叫著,一邊眼睜睜看著觸手鉆進(jìn)乳孔的畫面。

    “不行了、求求你、嗯嗚嗚……我受不了了、要被玩壞了嗯啊啊……”

    嫣紅肥厚的奶頭一下子變得紅腫起來,足有成人一截指節(jié)那么粗,yin蕩地挺立著,看著就讓人恨不得趴在上面用嘴狠狠地吸上一把,好滿足這個sao浪的大肚男。

    季非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效果看起來還不錯,他猜測剛才的沖動應(yīng)該是身體的本能,用盡手段將這個半雌性改造成最合適的產(chǎn)卵溫床。

    朱卓文雖然不知道季非的想法,但他的直覺在拼命警告,絕對不能任由季非施為,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他發(fā)瘋似的掙扎著身體,季非還在思考,一時不慎竟然被他掙脫了。終于得到自由的朱卓文頓時露出了希望的神情,然后不顧身體的赤裸,踉踉蹌蹌地往營地里跑。

    但讓他絕望的是,因為之前害怕被起夜的人發(fā)現(xiàn),他特意跑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此刻營地是那樣的遙遠(yuǎn),而季非默默地在他身后追逐,似乎并不擔(dān)心他會逃脫。

    這種閑庭漫步般的態(tài)度讓男人頓時崩潰了:“救命、林歌!江信!無論是誰、嗯嗚嗚來個人救我!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

    朱卓文摔了一跤,季非這才用觸手把他卷起來。他怕他摔到了肚子,萬一流產(chǎn)了那任務(wù)不就完不成了嗎!

    在被熟悉的觸手拽住腳脖子的時候,朱卓文突然怨恨起營地的眾人來。為什么他喊得這么大聲,卻沒有人聽到?還有江信,他那些嘲諷的話,一想到就讓他氣得發(fā)抖。連帶著,他甚至把怨氣發(fā)泄到了林歌身上。他們不是好兄弟嗎?為什么不來救救他?為什么是他要遭遇這種事情,為什么不是林歌、為什么不是江信、甚至是營地的任何一個人……為什么偏偏是他呢?

    季非被他這副可憐的模樣嚇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了一點,然后訕訕地用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

    朱卓文被這黏膩而溫柔的撫摸中引得心頭一顫,不由得害怕地握緊了拳頭。但等了好半晌,季非依舊沒有繼續(xù)折磨他,而是耐心地安撫。

    要不還是算了吧,循序漸進(jìn)嘛。

    季非這樣想著,甩了根觸手圈住朱卓文的手腕,然后在他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將他帶到營地里。

    朱卓文剛才敢同歸于盡的勇氣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明明周圍全是帳篷,他卻不敢叫嚷出來,讓大家看到他此刻渾身精斑和體液的狼狽模樣。

    他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季非一眼,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的眼睫毛亂顫,眼神飄忽,時不時警惕四周,生怕有人起夜,被嚇得蒼白的臉頰恢復(fù)了紅暈,胸口兩顆被開鑿了乳孔而顯得格外碩大堅挺的奶頭閃爍著yin靡的光澤,修長的兩腿根本合不攏,一直在發(fā)抖,直到現(xiàn)在,還有黏連的yin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流,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yin蕩樣子。

    季非忍不住又伸出了邪惡的觸手,從后面進(jìn)入了他。

    朱卓文只是猛地一顫,瞬間漲紅了臉,兩側(cè)的耳朵也充血似的變得通紅,但他的身體卻比之前在外面還要敏感,幾乎是一瞬間,胯下的yinjing就搖搖晃晃地脹立起來。男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反應(yīng),連忙羞憤地捂住了嘴巴,恥辱地被觸手一下一下頂撞yinxue。

    季非的身體本能占了上風(fēng),惡趣味地用觸手壓著他,讓男人強(qiáng)行跪下來,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根粗壯的透明觸手從后xue鉆了進(jìn)去,一前一后地cao干起來。

    “嗯嗚嗚、不、不要……”朱卓文連大聲yin叫都不敢,他無法想象被人發(fā)現(xiàn)會是什么樣子,只能拼命地咬住嘴唇,四肢著地地跪趴在季非面前,被兩根觸手jianyin著。

    但季非的惡趣味顯然不止這些。

    他揮舞著觸手,啪地一下甩在男人的臀瓣上。

    朱卓文禁不住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氣得渾身發(fā)抖,青筋暴起。然而不等他繼續(xù)醞釀情緒,身后的觸手鞭再次襲來,重重地抽打在屁股上,他忍不住再次哆嗦了一下,雪白的臀rou被濺上了滿滿的黏膩體液,看上去無比yin亂。

    “嗯唔、別、別打了……好痛、嗯嗚……”朱卓文根本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直到他忍不住痛往前面爬了一步,抽打他的力道才變小了一點。

    可憐的富二代大概從來沒有過這么機(jī)智的時候,他迅速領(lǐng)會了季非的意圖,然后滿腔屈辱地抬起手臂往前攀爬。但他也留了個心眼,攀爬的方向是往自己的帳篷去的。

    季非才不管他的想法,兀自用觸手把男人抽得臀rou亂顫,汁水漣漣。

    短短的幾十米在這一刻是那樣漫長。朱卓文爬了幾下就忍不住射了,這回季非沒有再束縛他的尿道,因此射出來的jingye又黏又腥。被cao干的雌xue也變得紅腫不堪,肥大的陰蒂被一下一下摩擦得更加嫣紅,大量半透明的yin水流了出來,在沙礫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濕痕。

    最終他爬到了自己的帳篷面前,已經(jīng)兩眼發(fā)直了,根本沒有力氣拉開拉鏈。

    季非親自幫他拉下拉鏈,然后用觸手把男人拽了進(jìn)去。帳篷里很黑,但季非卻感覺到了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那個高冷的青年居然醒了,明明聽到了男友的求救聲,卻始終沒有出聲,只是沉默地縮在帳篷里。

    江信在帳篷被掀開、月光落在朱卓文身上的時候瞳孔驟然一縮,片刻后,有些不忍地移開了目光。

    他盡管知道這個人渣品行敗壞,十分討厭,但正面看到他被季非凌辱的狼狽模樣,還是會忍不住心軟。

    那么囂張的一個富家少爺,此刻竟然像個yin蕩的臠物一樣被幾根粗壯的觸手玩弄得滿臉是淚,雙頰暈紅,明顯神志不清了,胯下失禁般不斷地噴出jingye,奶子脹得和女人一樣,肚子也大得嚇人。

    江信咬了咬牙,但在他想叫醒眾人將季非驅(qū)逐出去的時候,朱卓文也看到了他,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竟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潮紅的臉頰抽動了一下,然后任由季非將觸手伸到青年身后。

    “嗯嗚嗚!唔嗚嗚嗚!”江信不敢置信地怒視朱卓文。

    朱卓文被插得yin叫一聲,潮紅的雙頰看起來又可憐又色情,他無比快慰地看著江信被扯掉了褲子,觸手貫穿了他的后xue,然后悶悶地笑了起來。

    “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變成這樣?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你不是嘲笑我被搞大了肚子嗎?”他眼角依舊帶著淚珠,卻陰沉地注視著江信,一邊yin叫一邊狠聲道:“你這個賤貨,我追你的時候一副貞潔樣子,現(xiàn)在被一個怪物上了,還爽成這樣……”

    很上道嘛小兄弟!

    季非驚奇地看了朱卓文一眼,然后愉快地頂撞著青年。這個外冷心軟的大學(xué)生露出了羞憤至極的表情,他被頂?shù)貌粩鄲灪?,只能一下一下往前顛簸?/br>
    粗長的觸手很輕易地頂?shù)搅怂那傲邢冱c上,江信只能屈辱地勃起,不情不愿地陷入了情欲當(dāng)中。

    朱卓文率先承受不住地癱軟下來,他的雙xue都被插成了紅腫的yin洞,可怕的高頻率快感一波波沖擊著大腦神經(jīng),他痛苦地張了張嘴,烏黑的頭發(fā)緊緊貼在鬢角,汗珠從鼻尖滾落下來。

    “嗯啊、不行了、求求你了、已經(jīng)、嗯嗚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饒了我吧、額啊啊啊……”他渾身都泛起了曖昧的粉色,一陣一陣痙攣著。

    江信悶哼了一聲,控制不住射了出來,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氣,聲音粗重,白皙姣好的臉蛋漲得通紅。

    看到曾經(jīng)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干到高潮,朱卓文覺得無比刺激,心里惱怒,但又感到了莫名的快感,忍不住也跟著顫抖了起來,胸口兩個乳孔溢出了點點半透明的奶液。

    這個sao貨。看別人也能看得高潮。

    季非在心里咒罵一聲,然后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