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來醫(yī)院看病,排隊被年輕醫(yī)生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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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夫妻離開后,季非迎來了第二批患者。 準確來說,是三個人。 一個高高瘦瘦的成年男人,帶著兩個長相有七分相似的少年。從五官來看,這個成年男人應該是少年們的長輩。 季非并沒有猜錯,因為他很快從其中一個少年的稱呼中確定了男人是他們的爸爸。而他之所以帶兒子們來,是因為他們一家人都感冒了。 “醫(yī)生,你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咳嗽了幾下。他看上去才三十出頭的樣子,但能做孩子的父親,起碼都應該四十了,只能說明男人保養(yǎng)得好。 季非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那是一雙特別好看的手,指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纖瘦得不見一絲贅rou,只有食指和中指上覆有一層薄繭。 而且氣質很好,笑起來很溫和,給人一種書卷氣的感覺,清雋美好。 季非不由得暗自挺直腰板,才點了點頭。 “我和兩個兒子都有點咳嗽,是昨天燒起來的,但半夜退了一點,本來以為沒事了,結果上班的時候,班主任打電話告訴我,兒子上課時吐了,就帶來一起看了?!蹦腥苏f話很有韻味,不急不緩,說到吐了的時候,語氣才變得無奈,輕輕瞥了一眼他旁邊的兒子,對方不服氣似的哼了一聲,臉色卻有些發(fā)白。 另外一個少年責備地看了弟弟一眼,低聲說道:“周信,不要鬧了?!?/br> 季非的目光這才落到這兩個雙胞胎兄弟身上。 一個眉眼桀驁,一個謙遜克制,但相同的是,他們都是雙性人。甚至里面都沒有穿束胸,少年剛剛發(fā)育好的胸脯將衣服頂出了兩個可疑的凸點,校服是白色的,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奶頭的顏色,簡直讓人遐想連篇。 “我鬧什么了,早就告訴你了,我不想來醫(yī)院,我也不想打針,聽說這里的醫(yī)院檢查的時候都是用jiba檢查的,你就這么饑渴,想舔醫(yī)生的……”叫周信的男孩似乎脾氣很暴躁,也不管是不是在醫(yī)院,當著季非的面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嚷了出來。 端莊穩(wěn)重的哥哥一下子漲紅了臉,氣得呼吸粗重,“你給我閉嘴!” “好了?!备赣H皺起了眉頭,表情變得嚴肅,“周信,給醫(yī)生哥哥道歉。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灌輸?shù)挠^念,但是我要告訴你,你這種行為是很失禮、很不尊重人。” 其實他說得一點也沒錯啊……季非悻悻地接受了少年別別扭扭的道歉,表示了理解:“沒關系?!?/br> 男人一臉歉疚。 “一般情況下,測量發(fā)燒的話,我們醫(yī)院都是測肛溫的?!奔痉鞘疽飧缸尤丝聪驅﹂T的醫(yī)生,他的患者是個快五十歲的大叔,正滿臉通紅地趴在辦公桌上,撅起屁股被醫(yī)生插屁眼,干得嗯嗯啊啊yin叫,“但如果你們實在很抗拒的話,也可以用口,但測起來沒有肛交精準。” 聽到他的話,父親的臉上倒沒什么變化,只是細看才能發(fā)現(xiàn)他的耳尖已經(jīng)紅了,身體也有點僵硬; 大兒子周誠臉皮最薄,對門的大叔叫得實在太大聲了,還有那種黏膩的抽插聲,聽得他面紅耳赤,但只是垂下頭,不作表示; 唯有小兒子周信一看見就豎起了眉毛,很是兇神惡煞的模樣,但顧忌著父親的威嚴,他才不敢大聲叫嚷,但那張俊秀的臉已經(jīng)被紅暈染透了,神情中充滿了一股惱羞成怒的感覺,“絕對不行!我不接受!” 父親詢問似的看了大兒子一眼,對方猶豫了一會兒,又羞臊又無奈地點了點頭。 于是男人也開口了:“那就用口吧,麻煩你了,醫(yī)生?!?/br> 季非心里有些遺憾,但臉上沒什么變化,淡定地應了一聲,然后走到他們面前,拉下褲子拉鏈,連褲頭的紐扣都沒解,就漏出了濃密黑亮的恥毛,還有那根粗壯猙獰的陽具。 父子三人齊齊紅了臉頰。 最后還是父親先張開了嘴,在兩個兒子的注視下,紅著臉將醫(yī)生的陽具含入口腔當中。 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難以忍受。事實上,除了guitou溢出的一點前列腺液的咸腥味道,整個陽具都顯得很干凈。季非也很規(guī)矩地站在原地,臉色都不變,很淡定地看著他,還有空說話。 “最好能全部吞進去,插得越深越好?!?/br> 父親只好繼續(xù)深入,不得不用手扶住這根粗大的陽具,更加努力地張開喉嚨,讓碩大的guitou直接jian進了嗓子眼里。強烈的刺激讓他一陣陣干嘔,酸澀的津液一股腦兒涌上來,發(fā)出了黏膩的水聲。 他大概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很緊張的樣子,舌頭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僵直地擠在一邊,眉頭痛苦地皺起。 季非就像個真正的醫(yī)生一樣,為了讓患者放松身體,還柔聲開口:“不要緊張,我們醫(yī)生都是經(jīng)過嚴格培訓的,不要覺得這是可恥的,只是看病而已……嗯唔、先生,你也可以想象這是在和你家先生舔jiba,舌頭放軟一點,我并不介意的?!?/br> 父親的臉變得更紅潤了。 大兒子說道:“我們沒有父親,爸爸他是用政府的jingzi庫里的jingzi受孕的?!?/br> 所以男人這么青澀緊張的行為情有可原。 季非一愣,“抱歉?!?/br> 兩個少年沒有說話,小兒子周信撇了撇嘴,不自覺用余光悄悄掃向父親。見他的嘴被醫(yī)生粗黑的大jiba堵得嚴嚴實實的,看上去yin靡極了,頓時臊紅了臉頰,既羞憤又尷尬,坐立不安卻也不敢離開,只能在心里糾結。 季非讓男人含了足足三分鐘,才拔了出來,猙獰的性器上全是黏連的涎水,越發(fā)顯得可怕,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從馬眼口溢了出來,看得人口干舌燥。 父親一下子就愣住了,一想到這是被自己含出來的,羞恥得不行,口腔里似乎依然有一根jiba在似的,全是咸腥的味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被干得嫣紅的嘴唇也不自覺抿緊了。 緊接著輪到了大兒子。 周誠很聽話地張開了口腔,讓季非把陽具插進去。他的嘴比較小,吞起來很費力,只進了一小半就面露不適,滿臉潮紅,身上開始冒汗,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緊張的,烏黑的頭發(fā)都被打濕了。 季非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便在征得他父親的同意后,一把抓住了少年胸口那兩團讓他遐想已久的胸rou。 “嗯唔、唔嗚!”周誠瞪大了眼睛,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 隔著一層薄薄的校服,他的奶子被一雙大手肆意玩弄。奶rou被粗暴地揉捏著,泛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少年情不自禁張大了喉嚨口,沙啞地呻吟了起來,然后被粗長的陽具一點一點推進去,進而塞滿了口腔。 旁邊的父親和弟弟都看得目不轉睛,臉上也飛起兩團紅暈。 他們的大兒子/哥哥正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吞吐著醫(yī)生的大jiba。那根jiba又粗又長,整個柱體都是紫黑色的,顯得猙獰可怕,下面的恥毛也很旺盛,周誠的臉比較小,乍一看,似乎都已經(jīng)埋進了對方的恥毛中似的,yin蕩極了。 父子二人雙雙覺得內褲濕了,有種黏膩的、古怪的氣泡從yinchun縫里一個一個擠了出來。 一個是年輕氣盛,一個是身體寂寞。 都禁不起這樣的撩撥和刺激。 周誠感覺到父親和弟弟的視線,羞恥心簡直爆棚,他再穩(wěn)重也才是十六七歲的高中生,而且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一心都在學習上,總被弟弟叫做書呆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子承父業(yè),做一個像父親那樣的老師。 季非感覺到束縛yinjing的口腔越來越濕,越來越緊,胯下的少年身體都隱忍得開始輕顫起來,連忙安撫地揉捻起了對方的奶頭。嫣紅的奶頭很快就受不住刺激,凸立起來,校服都被揉起了褶皺,汗水打濕了一點,奶頭變得更加顯眼。 “嗯額、好難受……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唔……”哥哥滿臉潮紅地yin叫了起來,雙腿不由得夾得更緊了。 周信從來沒覺得時間有這么漫長過,好像過了好久,季非才把yinjing從哥哥嘴里拔了出來。 近距離觀看這根可怕的yinjing,周信的臉簡直紅得要爆炸。一想到上面的涎水是被爸爸和哥哥舔出來的,他就覺得有種怪異的興奮感,朦朧地罩在他的心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激動,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好像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似的,嘴唇也有點發(fā)干,引得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抬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看了季非一眼,差點讓季非破功,才主動握住了陽具,張嘴含了進去。 “唔嗯、真的好大哦……”少年無師自通地揉捏著下面的兩顆碩大yinnang。 季非被他揉得長吸了口氣,陽具抖動著又脹大了一圈,把少年的嘴撐得大開,根本合不攏,只能狼狽地干嘔幾聲,一絲涎水從唇角流了出來,他卻好像沒有察覺到,自顧自地繼續(xù)吞咽,還很sao浪地用舌頭在rou柱上舔舐,用力吸吮guitou,把溢出來的前列腺液吸得嘬嘬作響。 嚴格來說,這已經(jīng)算是職場性sao擾了,因為測體溫并不是要舔jiba。 一旁的父親欲言又止,但看見小兒子一臉yin態(tài)的模樣,他的臉頰也guntang起來。 “醫(yī)生哥哥、嗯唔……你的jiba、好粗哦……味道也好重……” 周信的舌頭在馬眼口摩擦,舌尖勾纏著黏連的yin液,然后慢動作地放回口腔里,在季非的注視下吞咽下去,喉結聳動,發(fā)出響亮的吞咽聲。 季非心里爽得不行,但表面上卻很嚴肅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讓他不能動彈,才強硬地將陽具推進口腔里,壓著他的舌頭直接jian進了喉嚨口。 “小弟弟,你再這樣不配合,我要叫保安的?!?/br> 一旁的父子倆感同身受的紅了臉。雖然醫(yī)生沒有明說,但潛臺詞不就是在講周信太sao了,居然用舌頭性sao擾他嗎? 周信的眼神很不屑,他覺得這個醫(yī)生就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只是在人前裝模作樣而已,明明jiba都被他舔得出水了,還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 哼。 yin亂的測量體溫終于結束了,季非用干凈的濕巾擦了擦下體,又拉回拉鏈,然后坐回了座位上,一本正經(jīng)地給父子三人開清單,“燒得不是很嚴重,你的小兒子之所以吐了,應該是早上吃了什么油膩的東西,他的腸胃不好才受不了的。我待會兒給你開點藥,回家一天吃三次,一次兩粒,吃完再來復診?!?/br> 季非在紙上龍飛鳳舞了一番,把寫滿字的診斷書交給男人,然后沉聲道:“先去前臺繳費,然后回來找我,我給你們打針,記得找護士臺安排房間,你們都要洗干凈點?!?/br> 說完,他就一副趕客的模樣。 父親認真地聽完季非的話,眉毛微微皺起,好像在猶豫什么,一旁的周信沒有他的顧忌,一下子說了出來。 “我不要打針!為什么還得洗干凈!你想做什么!” 季非清了清嗓子,淡淡說道:“打針才好得快,小朋友你都多大了,還怕打針嗎?” 少年頓時被噎著了,然后悻悻地跟著父親離開辦公室,臨走前還瞪了季非一眼,看樣子還很不服氣似的。 直到這父子三人的背影消失后,季非才收起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猥瑣地舔了舔嘴唇,心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他們了。這個可比那對父親還要刺激啊,三個雙性,還是父子三人,一想到三個長相相似、風情各異的人躺在手術床上,齊齊向他張開腿的場景,季非就覺得腹下一陣燥熱,內心蠢蠢欲動,就連剛剛被小朋友狠狠吸嘬過的guitou也吐出了黏連的前列腺液。 鐘表滴答滴答地走著針,時間在季非無聊的哈欠中慢慢溜走。 父子三人再次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他們明顯是聽了季非的話,都洗得干干凈凈的,頭發(fā)還沒干,濕漉漉地掛在腦門上,有種出水芙蓉的感覺。 一個個開始排隊打針。 這回是小兒子周信最先脫光了衣服。他的個子不算矮,一米七左右,應該是經(jīng)常運動,皮膚是小麥色的,奶子也很挺,沒有絲毫束胸的痕跡,都能保持挺立高聳的形狀。下面居然還有馬甲線,細細窄窄的四塊腹肌整齊地排列在兩邊,兩條腿站得筆直,胯下的恥毛不算濃密,稀稀疏疏地包裹著yinjing。 要很仔細地看,才能發(fā)現(xiàn)草叢里的yinchun。 “我想先看看醫(yī)生的jiba里藏了多少藥水?!鄙倌杲器锏卣A苏Q劬?。 季非挑了挑眉,坐在了手術床上,周信很大膽地張開腿坐上了他的膝蓋,并且主動解開季非褲子中間的扣子,拉鏈也拉了下來,那根粗壯的jiba依舊精神抖擻,紫黑色的guitou顯得十分猙獰。 少年的下體正對著醫(yī)生的,由于姿勢,yinchun也張開了一條縫,露出里面被清洗得干干凈凈的陰蒂。 “里面太干了,我從來沒有打過針,第一次進去是會出血的,所以希望醫(yī)生能吸吸我的奶子,讓我放松一下。”周信很囂張地掰開了兩片yinchun,向季非展示自己的私處,然后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樣應該就不算性sao擾了吧,醫(yī)生哥哥?” 季非覺得很有趣,“你不是不喜歡打針嗎?” 少年哼了一聲,道:“我肯定是不想?。】墒前职址且掖?,那能怎么辦,只好打嘍。打也不能白打,我同學們幾乎都打過針,到時候和他們說起來的時候,醫(yī)生一邊打針,一邊給我吸奶子多牛逼啊,我的奶子把醫(yī)生都看得忍不住了,看他們還能說什么!” 說完,他還很自豪地挺了挺胸,“是吧,很大對不對,醫(yī)生哥哥?” 季非悶悶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握住了男孩的雙乳,十分粗暴地揉捏著,小麥色的乳rou被捏出了各種奇怪的形狀,直讓周信痛得粗喘幾聲,俊秀的臉蛋也跟著漲紅,他的身體是羞恥的,但依舊不服軟似的咬住了下唇,被捏得哼哼唧唧起來。 “小朋友,你的奶子很大,又挺又翹,奶頭也很敏感,讓醫(yī)生哥哥吸一吸好不好?” 周信這才滿意,紅包臉被季非吸吮奶頭,“嗯唔、好脹哦……輕點、別咬……” 旁邊的父親眼睜睜看著小兒子渾身赤裸地跨坐在醫(yī)生的腿上,昂起頭被吸吮rufang。那嫣紅的奶頭被舌頭舔得濕漉漉的,在陽光下泛起一陣yin靡的光澤,看上去十分yin亂。 他想斥責兒子的想法不對,但又吶吶地說不出什么,畢竟這是兒子主動的,只是心里的異樣感越來越重,臉上的溫度好不容易降下去了,又因為舔舐奶頭發(fā)出的吸嘬聲而再次變得guntang起來。 實在是太、太yin蕩了。 男人瞠目結舌地看著小兒子伸出舌頭,和醫(yī)生接起吻來。 他那個向來調皮的兒子此刻滿臉潮紅,涎水流了一下巴,眼睛都失神了,一副動情的模樣,奶尖也脹得厲害,被寬大的手掌反復揉捏成他哺乳時那么肥大的樣子,簡直、簡直就是…… 大兒子周誠捏緊了拳頭,心里懊悔不已。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弟弟會偷偷看黃色和電影,但只是嚴厲要求他不要出去鬼混,弟弟雖然嘴上玩得開,但并沒有和那些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他就這樣放了心,也沒有繼續(xù)管束。 誰知道惡果出在了這里! 弟弟居然光明正大地勾引醫(yī)生! 實在是太不知羞恥了…… 周誠臊紅了臉,不想再看弟弟??山游菚r黏連的口水聲、還有弟弟的喘息和呻吟聲仿佛回蕩在這間辦公室,無孔不入,就連醫(yī)生低低的呼吸聲也變得異常刺耳,聽得他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醫(yī)生哥哥的jiba好粗、嗯唔……磨得下面都出水了哦……” 少年被吻得動情,不自覺勾住了季非的脖子,赤裸的身體在他身上胡亂蹭著,敞開的rou逼也一下一下蹭在陽具上。 季非抱住了周信光裸的背脊,觸手濕濡,顯然少年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讓我看看?!彼麊≈ぷ诱f道,然后低頭,裝模作樣地掰開少年的嫩逼,里面果然濕紅一片,亮晶晶的yin水從xue口溢出,似乎是感到了被注視,那張小嘴還蠕動起來,一開一合地,好像在邀請他狠狠干進去一般。 “嗯,果然已經(jīng)濕了。” 季非用手指抹了一下,指尖上的yin水黏連,看上去分外yin靡。 “快點、嗯唔……我都忍不住了……”周信胯下的小jiba一顫一顫的。 季非不由得又笑了起來,讓他仰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扶著少年的兩條長腿cao了進去。 “額啊啊啊、太、太粗了……”周信的身軀一陣顫抖,眼睛里也溢出了水光,眼尾發(fā)紅,要哭不哭的模樣,嘴唇倒是很倔強地緊緊咬住了,身體繃得特別緊。 大兒子周誠的心一顫,忍不住扭過頭,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弟弟擺出一個極其yin蕩、只能在那些羞恥、下流的黃漫中才能看到的姿勢,敞開的嫩逼被醫(yī)生粗長紫黑的巨rou一點一點推入,緊接著有一絲絲黏連的血水從縫隙中流了出來,少年的叫聲變得更加沙啞了,帶著莫名的哭腔,聽得人血脈賁張。 周誠知道,弟弟的處女膜被捅破了。 怎么會那么大! 父子倆的心里同時響起這個念頭,頓時羞紅了臉頰,喉頭發(fā)癢似的,只能不停地吞咽口水。 太可怕了。 父親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心里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那么小的洞,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而被爸爸和哥哥注視著的周信也后悔了,他也只是口頭上逞能,哪里知道真刀真槍干會這么痛。同學們私底下交流的時候,明明都是說,jiba越大越爽的,所以他才不甘不愿地同意打針,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打算把過程都記得清清楚楚的,然后好和兄弟們吹噓一番,大jiba是如何讓他銷魂的。結果…… “嗯嗚、不行了……我不打針了、快點出來……我不要打針……爸爸、快來救我……嗯嗚嗚、周誠、幫幫我……” 少年長得人高馬大的,卻十分怕痛,這回子被這么粗的陽具破處,哪里能忍受得了,頓時哭爹喊娘起來。 路過的醫(yī)生護士聽到他的慘叫,頓時樂了,湊過頭看了一眼,憋笑道:“小朋友不要怕哈,讓哥哥打一針就好了?!?/br> 旁邊的同事無奈地搖搖頭,“每次這些小家伙打針都是這樣,恨不得嚎得整個醫(yī)院都知道,打完了又害羞,死活不肯來醫(yī)院了?!?/br> 父親雖然害羞,但看到兒子的掙扎,還是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讓季非繼續(xù)頂撞著小兒子的嫩逼。 噗呲噗呲的jianyin聲聽得男人羞恥不已,心跳如擂鼓,根本不好意思抬頭看,生怕看到陽具在嫩逼里抽插的畫面。 周信眼眶通紅地yin叫了起來,“不要、嗯嗚……我知道錯了、嗯啊啊、醫(yī)生哥哥……輕點、我怕痛……嗯嗚……” 季非粗喘了幾聲,扶著小朋友的腰啪啪啪往前頂撞。少年的嫩逼特別緊致,也特別敏感,還沒cao幾下就開始噴水,又黏又濕,guitou往里面撞擊時,rou壁就絞得很緊,少年就會露出一副受到強烈刺激的神情,滿臉潮紅地呻吟著。 “好、那你乖一點……不要動、我要干進你的zigong里,才能把藥汁射進去?!?/br> 周信只覺得屁股都被頂麻了,嫩逼也被頻繁的cao干插得越來越松弛,好像變得濕滑了不少,小腹和股溝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他也漸漸嘗到了甜頭,粗長的陽具一下一下頂撞著逼口,摩擦時產生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張大了嘴,“額啊啊、小逼被大jiba干松了……嗯嗚、慢一點……啊、啊啊好快、插到zigong了……” 在他尖叫的時候,季非悶哼一聲,并不打算收斂精關,而是直接鑿開了zigong口,把粘稠的jingye射了進去。 少年猛地昂起頭,額頭爆出了青筋,油膩的汗水從鎖骨上滾落下來,順著馬甲線往下流淌,然后鉆進兩人緊密交合的地方。 足足射了一分鐘,季非才長嘆一聲,慢吞吞地拔出了yinjing。 周信的嫩逼已經(jīng)被干腫了,兩片yinchun仿佛一只被人強行掰開的河蚌,嬌嫩的蚌rou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好半晌,才有白白的濃漿從中溢了出來。 看到小兒子這副凄慘的模樣,男人心中有些懊悔,應該自己先上的,這樣精力不足的醫(yī)生會更快射精。 “我來吧?!彼浦沽舜髢鹤?,自己站在了季非面前。纖長的手指放在襯衣紐扣上遲疑了一下,就咬牙解開了。 父親也是個雙性。只是穿了束胸才不顯眼。 他的肩膀很削瘦,細腰長腿,全身上下的rou都長到了胸脯和屁股上了。因為生過孩子喂過奶,他的rufang比兒子們的要鼓脹許多,奶頭是褐紅色的,飽滿挺翹,乳暈碩大,看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的盆骨也比一般人要寬,屁股的rou軟嘟嘟的,很肥的兩團,絲毫不比胸脯遜色,簡直就是個極品。 周誠剛剛給手腳發(fā)軟的弟弟穿好衣服,轉頭就聽到了爸爸的驚叫聲。 他們的爸爸此刻脫得一絲不掛,驚慌失措地被醫(yī)生拽得跌坐在膝蓋上,兩腿被強制掰開,男人羞臊不已,本能地用手遮住了下體,一手蓋住胸前兩顆櫻桃,渾身僵硬,面色發(fā)紅。 “周先生的逼已經(jīng)濕了,看來不用做前戲了。”季非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男人強忍著羞恥回答:“是、是的。” 季非卻不想這么輕易放過他,“周先生是剛才看兒子打針看濕了嗎?jiba也硬了?!?/br> 父親一想到旁邊還有兩個兒子在看著他們,那張滿是書卷氣的臉頓時漲紅了,耳朵也被傳染了似的,紅通通的。 可要他當著兒子們的面承認自己的yin蕩,男人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狼狽地垂下頭,“醫(yī)生,請開始吧。” 他的話音剛落,那根剛剛jian過小兒子嫩逼的陽具就插進了他的rouxue里。 “嗯啊啊、輕點……”父親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鼻尖都在冒汗,臉頰透紅,眼角微濕,一副受到欺辱、難堪的模樣。 季非扶著男人的腰,讓他慢慢坐下來。 粗長的陽具破開了甬道的阻礙,直接一桿入洞,碩大的guitou猛地摜進了zigong口,整根都沒入了yinchun中,只留了一小截rou根在外面。 生過孩子的男人雖然沒有膜,但仍舊非常緊,畢竟他沒有真正的性生活,這還是第一次被大jiba干逼。 窄小的xue口被陽具堵得滿滿脹脹的,根本不留一絲縫隙。父親張了張嘴,只覺得口中泛酸,津液不停地分泌出來,引得他不得不吞咽唾沫,發(fā)出了可恥的口水聲。 難怪小兒子叫得那么厲害……是真的好脹好奇怪…… 男人紅著臉想道。 但這種想法只是維持了一會兒就被季非親手打破了。 面對大叔總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吧,季非掐住了他的細腰,抬胯往上一頂,父親不由自主地被撞了起來,然后重重落下去,粗長的陽具殘忍地鑿開zigong口,粗暴地cao干進去。 “額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嗯啊、輕一點、嗯唔……” 男人從來沒有過這么強烈的快感,整個人都仿佛陷在了欲海里,陰腔被劇烈摩擦,粗黑的陽具一下一下將他頂撞起來,然后再次摜進zigong里。 很快,zigong口都被干軟了,連guitou都能輕易地擠進去。 周誠都看呆了。 他那個素來溫和的爸爸此刻正不知羞恥地張開長腿夾住醫(yī)生的腰,從他這個角度看,爸爸的肥屁股中間含著根粗壯的jiba,正啪啪啪地抽插著嫩逼。大量半透明的yin水被壓榨出來,好像流不盡似的,又黏又濕,兩個人的恥毛都被弄得臟兮兮的,掛滿了噴出來的yin水。 一旁穿好衣服的周信只覺得射進zigong里的藥汁再次變得guntang起來,好像有股水流從合不攏的逼口淌下來,他禁不住夾緊了大腿,看向哥哥。 還好他那個對他要求很嚴格的兄長并沒有注意到他的yin態(tài),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爸爸和醫(yī)生zuoai的場景,白凈的臉漲得通紅,褲子也濕了,明顯是被刺激到了。 少年撇了撇嘴,哼,又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裝什么呀,明明就想得不行,還故作正經(jīng)。 “哥,你的臉好紅哦!”打完針的周信笑嘻嘻地對哥哥說道。 周誠一僵,窘迫地夾住了大腿,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克制地抿緊了唇,不搭理得寸進尺的弟弟。 周信便大聲笑了起來,“爸,哥他看你看得逼都濕了!” 父親聽到小兒子的話,頓時難堪極了。他在做什么,居然在兒子面前被醫(yī)生的大jibacao到噴水,太不檢點了,沒有做好父親的職責,太失禮了…… 男人亂七八糟地想道,然后被頂?shù)妙嶔げ煌!?/br> 沒過多久,這個父親便當著兩個兒子的面,被干到噴精潮吹,粘稠的yin液流了一地。 也不能怪他饑渴,實在是禁欲太久了,不碰的時候還不會想這些,一旦開苞了,身體就變得異常敏感,他還沒小兒子堅持得久,就提前陷入了高潮。 季非同樣射入了他的zigong里。 最后才輪到周家的大兒子,這個皮膚白皙、長相俊秀的雙胞胎哥哥。 他沒脫上衣,只是被扒了褲子,光著兩條大腿被季非壓在了手術床上,在眾人的注視下,被醫(yī)生的大jiba破了處。 陽具插入嫩逼的時候,周誠的眼睛一下子紅了,但他最多只是悶哼,極其克制地繃緊了身體,被干得狠了才失控地呻吟幾聲,兩條修長的大腿架在了季非的肩膀上,少年的身體柔軟,被折疊成M型,膝蓋一下一下撞在胸口,伴隨著男人沉重的身軀和喘息聲,周誠的臉紅得幾近滴血,放在兩旁的手緊緊抓住了護欄,指甲都快摳爛了還沒有察覺,只是閉著眼睛默默承受陽具的侵占。 他的逼也和人一樣羞澀柔軟。進去的時候很擠,但里面的陰腔特別濕潤,像一張張小嘴一樣吸吮著rou柱,zigong口被guitou猛烈頂撞也只能咬牙堅持,連叫聲都很小,沙啞的,很能勾起人的保護欲和侵犯欲。 “求你了,醫(yī)生……輕一點……”周誠蹙起眉頭,眼睛閃爍著淚光。 手術床發(fā)出不堪忍受的吱嘎聲,季非打樁似的悶頭往里頂撞,少年被他干得渾身發(fā)抖,卻又克制地繃緊身體,眼淚都把床墊打濕了,胸口的白嫩奶子隨著頂撞而一顫一顫的,看上去yin蕩極了。 最終,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