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在神樹下發(fā)q求王后上他,Y水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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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舌頭真是美妙……”季非舒服地按住國王的后腦勺,讓他的腦袋深深埋入自己的大腿之間。 國王重重嗆了一口,露在外面的耳朵紅通通的,緊接著他扶著yinjing讓其從口腔里退出來,并且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的王后。他那脾氣溫和的小王后此刻完全投入在他的舔吮中,臉頰泛起紅暈,這給了國王很大的成就感,心里那點疙瘩一下子散去了,他不禁再次伸出了舌頭、那根被王后稱贊過的好舌頭一下一下吸吮著rou柱。 嫣紅的大長舌靈活地在rou冠溝上打轉,半透明的涎水因為來不及吞咽而從唇角流在了馬眼上,他又用唇瓣去吸吮,吸得guitou腫脹,鈴口滲出的前列腺液越來越多,那逐漸濃郁的咸腥味刺激著國王的身體。 “哦唔、尼爾……”他難耐地扭了下屁股,說話時夾雜著吞咽的口水聲,顯得含糊不清。 真是個sao浪的國王。 季非想道,明明長得一本正經(jīng)、端正嚴肅,在臣子面前也是一副深情溫和的樣子,怎么私底下這么yin蕩? 季非忍不住抓住了國王扭動的屁股。很大,又軟又翹,很難想象一個身材高大、威嚴深重的國王居然會長著這么一個好屁股,這簡直和他的長舌頭一樣難以置信。 國王被王后捏住屁股揉了幾下就yin蕩的呻吟了起來,“尼爾、唔嗯、快進來……我想要你……” 他一邊催促,一邊還十分懂事地加重了吸吮的力度,吸得季非差點射了出來。 “陛下,不要心急?!?/br> 季非拍了拍掌心下的翹屁股,國王啞著嗓子yin叫了一聲,那個濕紅的屁眼居然就這么噴出了點黏膩的腸液,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到了什么。 他覺得有趣,用了點力氣又拍了一下。 國王的身子抖了一陣,皮膚變得guntang起來。他真的很白,是那種從頭到腳都白皙的人,隨便掐一下就會浮現(xiàn)出一道指痕。雖然看上去四十歲左右,但保養(yǎng)得很不錯,肚子上沒有贅rou,摸上去的感覺也不是那種松弛的感覺,相反還很結實。腰其實并不纖細,但對比著那個被主人賣力扭動的大屁股,就襯得比較色情。 季非將手掌推油似的從國王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擠壓,男人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身子也戰(zhàn)栗著跟著往下沉,好像被壓彎了脊背一樣,越發(fā)把屁股翹得高聳。 國王也是男人,比雙性們都知道該如何挑逗男人的性致。 果然,他聽到王后的呼吸凝滯了片刻,屁股被注視的感覺越來越熾熱,國王情不自禁張大了嘴巴,繼續(xù)給王后的大jiba深喉。 季非有些被他吸得受不了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掰開國王的臀瓣。他覺得國王肯定還保養(yǎng)了屁眼,不然那里肯定不會這么干凈,一點毛發(fā)都沒有,連顏色都很粉嫩,只是xue口黏膩的yin水暴露了男人的sao浪。 季非覺得這個國王雖然年紀大了點,但無疑更加美味,無論是舌頭、屁股,還是這個xue眼,都長得很合他的胃口,哪怕是他的身材都恰到好處,畢竟玩多了胸大屁股翹的雙性,這么一道野味就顯得更加動人。 “陛下的xiaoxue已經(jīng)在流水了……”季非用手指在xue口外的褶皺層上撫摸,卻并不捅進去,只把那些流出來的yin水涂得到處都是,看上去異常yin靡。 國王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后的意思,主動吐出了yinjing,抬起頭來,他的臉頰很紅潤,嘴唇和下巴都有亮晶晶的涎水,但絲毫不顯得雙性化,反而更加有男人味。 他舔了舔嘴唇,在王后的注視下伸出舌頭把唇邊的yin水吞咽進去,“尼爾,我覺得‘它’和我一樣思念你,尤其是你的yinjing,如果你能重重頂進去的話,我會更興奮的。” 季非的呼吸亂了。 下一秒他把國王壓在了身下,拉起對方的兩條大長腿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還將國王的屁股用力往前擠,讓他整個人都折疊起來,明明是個高大的男人,卻完全被他籠罩在身下。 國王很配合地反手抵住床頭,胸膛劇烈起伏,還有汗水滴了下來。 季非慢慢挺了挺腰,讓濕滑的guitou在入口試探了幾下,才推了進去。但一插進去,他就知道國王已經(jīng)提前做了潤滑,里面非常的濕,沒有他干王子時遇到的那種艱澀感,但依舊很緊繃,像是被一張濕熱的嘴給深深吸吮住了一樣。 “額啊啊啊、慢點、唔哦、尼爾……太大了、輕一點……嗯啊、進去了……”國王猛地昂起了頭,整張臉都被汗水打濕了,原本順滑的頭發(fā)一沾水就打起了卷兒,黏成一縷一縷的,看上去很性感的樣子。 他被整根貫穿后先是高亢地叫了幾聲,隨后劇烈地喘氣,兩大塊胸肌上下起伏,嫣紅的rutou很是誘人。 季非拔了一點出來,又重重頂撞了回去。 國王抖了一下,猝不及防悶哼出聲,架在王后肩膀上的小腿抽搐了一小會兒,連帶腳趾都爽得蜷曲起來。 他長嘆道:“尼爾……” 一副被滿足到了的yin蕩模樣。 季非插了幾十下,就發(fā)現(xiàn)這個國王更喜歡被粗暴對待。比起緩慢抽插,他被季非粗暴地打樁時更加興奮,哪怕身體痙攣抽搐,他都不會拒絕,而且還會主動地收縮腸壁,去用力夾季非,叫聲也會很sao浪。但當季非停下那種猛烈進攻時,國王就會露出隱隱失望的神情,也不怎么叫,只是跟著抽插動作而一聲一聲悶哼。 真是個老sao貨。 季非這樣想道,難怪要力排眾議娶個這么年輕的小王后,年輕人才有旺盛的體力滿足國王吧。 “陛下,我們換個地方?!?/br> 季非讓國王穿上宮廷禮服去后花園。夜深人靜,但值班的侍衛(wèi)依舊警醒。看著滿臉潮紅的國王和王后一臉費解,但還是恭敬地讓他們進入花園,侍衛(wèi)怎么也想不到,他尊敬愛戴的國王陛下居然會在他身后脫下褲子,像個最yin蕩的雙性一樣敞開了雙腿,扶著一棵樹被王后從身后干了進去。 “嗯啊、尼爾、太粗了……啊、啊、好快、要被cao穿了……慢一點、嗯唔、受不住了……” 國王的叫聲沙啞低沉,由于喘息太過急促而帶出了點哀求的哭腔,但看他的表情卻非常興奮,被啪啪啪頂撞著的大屁股也高高翹起,哪怕被打得紅腫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搖晃起來,讓在xue眼口抽插的yinjing能每一下都干在前列腺敏感點上,然后爽得yin叫出來。 他扶著的這棵樹是加納的神樹,樹身巨大無比,根系龐大,枝繁葉茂,樹齡足有幾百年。加納的每一代國王都會在神樹下接受洗禮,戴上冕冠。 這是尊貴的象征。 而現(xiàn)在他卻在神樹下和王后zuoai。 簡直是一次褻瀆。 國王越想越亢奮,瀆神帶給他的戰(zhàn)栗和快感甚至要比rou體上的摩擦更加強烈。 “尼爾、我要被尼爾干死了……嗯啊、大jiba好粗、一下子干到屁眼里面了……啊、啊哈、好厲害、要被尼爾干大肚子了……” 國王的眼睛都濕了,雙頰一片緋紅,眼神迷離。 季非也在重重地喘氣。國王太會夾了,sao屁眼又濕又緊,比一般雙性的逼還會流水,他不由得用力握住了國王的腰,對方頓時把身子伏了下去,屁股高聳,被季非一下一下貫穿。 “陛下,外面有侍衛(wèi)在,會聽到您的叫聲的,請小聲一點?!?/br> 他一邊說,一邊毫不留情地jianyin著國王的sao屁眼,直把那個xiaoxue干得紅腫外翻,流水不止。 國王聞言不但不害怕,反而還叫得更大聲了。 一想到那些平時格外尊敬愛戴他的侍衛(wèi)會在聽到呻吟聲后闖進花園,然后發(fā)現(xiàn)他正在這里被掰開屁股jianyin,國王就感覺一股接一股的電流從xue眼口傳來,爽得他渾身痙攣顫抖,還有種失禁的感覺,“額啊啊、要射了、尼爾……太深了、啊、啊、啊啊……” 真是個性癖獨特的國王。 季非舒服地嘆了口氣,用力一挺腰,碩大的guitou再次在前列腺上摩擦而過,刺激得國王抽搐起來,在兩腿之間搖晃的大roubang頓時噴出了一股一股黏濁的jingye,像激射的尿一樣全部噴在了神樹上。 國王兩眼發(fā)直地大口喘氣,表情一片空白。 他是爽到了,季非還才剛剛進入狀態(tài)呢。 季非拍了拍國王的屁股,讓他站直了身體,轉向自己。 尚且處在高潮余韻中的國王毫無抵抗力地被按在了神樹上,一條腿被拉起,架在王后的腰上,他就像條發(fā)情的公狗一樣被再次插入,“嗯嗯啊啊”yin叫起來。 “陛下看上去可真像雙性一樣,除了不長逼,不會懷孕。安德烈在被我干的時候,還說陛下要是雙性,肯定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我干懷孕了?!?/br> 季非粗喘著,重重地頂撞著國王,粗長的jiba猛地撞擊著xue眼口,爽得國王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大腿根的rou莖一下子就被插得半勃起,隨著動作搖晃起來。 他意有所指地撫摸著國王的小腹,那里甚至能隱隱感受到y(tǒng)injing劇烈摩擦的抽插感,“如果陛下是個雙性,那么,我射進去的jingye,就會讓陛下大了肚子,到時候全國人民都會知道,他們尊敬的國王陛下,被王后搞大了肚子……” 國王失神地張開嘴,一邊呻吟一邊望著王后。 王后和平時看起來不太一樣。這并不是不能理解,國王自己都表里不一。越是被森嚴的禮儀和規(guī)矩束縛下的人,越是期待打破規(guī)矩,享受打破規(guī)矩的快感。那種精神上的高潮遠非一般rou體的愉悅所能比擬。 但他還是覺得王后失禮了。 噢,這可真是可怕,他溫和的、美麗的、年輕的王后,居然將他看成低賤的雙性?! 他可是加納的國王啊。 全國最尊貴的血脈,怎么能和下賤的雙性相比呢。 那種天生就為男人而服務的雙性,長了個逼就是為了繁衍子嗣以及被男人發(fā)泄欲望的。 國王怎么會是那種人! 男人感到了一絲冒犯。他覺得有些憤怒,哪怕他屈服在王后的胯下,被他jianyin屁眼,但這點男性的尊嚴還是有的,這是藏在骨子里的傲氣。 但他又覺得更加興奮了。被一個流著骯臟血脈的、低賤平民出身的王后,當成一個雙性來污蔑和cao干,似乎并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呃啊、放肆、我是加納國王……嗯唔、怎么可能會懷孕……” 國王的臉頰泛起一陣紅暈,腔xue受到刺激似的一陣一陣收縮,像無數(shù)張小嘴一樣yin蕩地吸吮著王后的大jiba。 季非爽得頭皮發(fā)麻,吸著氣啪啪啪往里頂撞著國王。國王陛下的大屁股被干得緋紅起來,xue口噴出了大量的粘稠yin水,淅淅瀝瀝地掛在恥毛上,但更多的則滴落下來。他的大腿根濕濘一片,粗長的yinjing一下一下撞入,每次都恨不得全部插進去,垂下的兩顆大yinnang也不甘示弱地甩在嫩rou上,發(fā)出了曖昧的“噗呲噗呲”聲。 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國王失態(tài)地癱坐在樹下,敞開的腿根開始流出白濁,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白花花的身子還在一陣一陣抽搐,大腿根的嫩rou甚至時不時痙攣一下,白濁流得更多了,好像xue眼都被灌滿了似的。 好半天,他才恢復了點力氣,被季非帶回了寢殿。 第二天,國王因為過度勞累起不了床。他的屁眼被干松了,要涂了一個星期的藥才能好。 在此之前,他只能用嘴。 不過還不等他懊惱,沒過幾天,他的兒子,加納尊貴的王子殿下就出了點事。 安德烈居然在床上硬不起來。 這可是件大事。關乎王室血脈延續(xù),哪怕國王并不是那種對兒子私事關注的人,也不禁把安德烈叫進了寢殿。 安德烈對于被國王和王后一起詢問房事感到了極大的羞辱,心里更加嫌惡妻子艾爾。尤其是國王詢問過后,他還得在牧師等諸人的見證下,和艾爾袒身赤裸,但無論艾爾如何吞吐,他的yinjing始終硬不起來。 但這怎么可能呢,王子殿下明明在婚宴上射出了濃精,還不止一次。 國王起先懷疑是有人下毒,但王子殿下在教堂經(jīng)過幾個大主教的洗禮和驅邪之后,依舊無法勃起。 眾人思來想去,最終有人提出,讓王后和王子殿下再交姌一次。 季非不得不當著幾個大主教、國王、以及大臣們的面,脫下安德烈的衣服。 王子殿下英俊的臉開始漸漸發(fā)紅,他覺得難堪又羞辱,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大臣們知道自己不舉已經(jīng)足夠丟人了,現(xiàn)在還要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再次被可惡的王后jianyin。 光明神在上,這可不是上次的婚宴! 婚宴是祝福的,而這次純粹是對他的羞辱。 說實話,安德烈還是蠻擔心被王后觸碰自己會硬起來的,畢竟他也曾這么懷疑過,但如果王后都不行的話,那他的毛病估計真的治不好了。 王子殿下心情復雜。 季非哪里知道男人此刻的心理活動,他只是對能再次和這個毒舌又高傲的王子殿下親密接觸而感到愉快,尤其是這種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對方一臉不情愿,卻還必須得主動雌伏在他胯下的樣子…… 雞兒梆硬。 “殿下,請將褲子也脫下來,我想看看你的身體?!奔痉敲摿艘路s不繼續(xù)了,想看這個男人自己脫。 安德烈憤怒地瞪了王后一眼,對他的僭越行為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心里十分惱火,神情越發(fā)冰冷。 他一邊脫褲子,一邊冷笑道:“我想,王后如此聰慧過人,一定能看出我身體的不對勁,不是嗎?” 王子殿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他眨了眨眼睛,用目光慢吞吞地的打量了一番,故意看得很仔細的樣子,把王子看得面龐漲紅,放在腿側的拳頭握緊又松開,明顯壓抑著怒氣時,他才裝作一副思考的神情,開口,“安德烈,不要這么生氣,如果你能在揉一揉你的漂亮奶頭,或許會對我有幫助,畢竟先前我揉了那里之后,你的反應很愉快?!?/br> 安德烈氣得渾身發(fā)抖,不敢置信地看著季非。 在外面觀看的國王看出了他的憤怒,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悅,“安德烈!不要對你的母親如此失禮,他是為了你好,快按照王后的話做?!?/br> 安德烈屏住了呼吸,還閉上了眼睛。片刻后,他將臉上的怒氣壓制住了,但眼神冷得很,面無表情地說了聲抱歉,“是安德烈失態(tài)了,還請母親準許我在您面前揉捏奶頭。” 季非點點頭,看著王子殿下面無表情地用兩只手掌按住胸膛,把那白皙柔嫩的胸肌往中間擠壓出一道深溝,然后用力揉捏起來。 安德烈的呼吸漸漸粗重,他在王后的注視下,覺得身體開始慢慢變熱,有種讓他熟悉的感覺升起,腹下也開始繃緊。 他感到屈辱極了,卻只能深吸一口氣,像個yin蕩的雙性一樣用手指揉捏奶頭,揉得奶頭很快就紅腫起來,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被摩擦的奶頭上浮起。 大臣們突然驚呼:“王子殿下硬了!看,他的yinjing立起來了!”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全望了過去。 安德烈羞恥得滿臉通紅,但卻不能停下動作,因為的確已經(jīng)見效了。 “嗯唔……”男人兩腿之間的jiba腫脹了一圈,變得粗大,雖然還不是最興奮的程度,但比起無法勃起的疲軟,看上去已經(jīng)好很多了。 主教們也都紛紛點頭,贊許地對國王說道:“看來王后做得很好,王子不該對王后如此排斥,他的身體需要王后,為了加納,為了王室血脈,他需要王后對他進行治療,這是光明神的指引?!?/br> 國王也是這么想的,盡管他心里對王后再次同兒子親密接觸感到不悅,但這點不悅和血脈延續(xù)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季非光明正大地撫摸著安德烈的身體,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那么,安德烈,為了讓你盡快康復,我會顯得失禮一點,請不要介意。” 王子殿下的臉因為極度羞恥和屈辱而緋紅起來,他咬牙切齒地注視著王后虛假的笑容,“當然,我的母親,我怎么會怪您呢,您是如此為我著想?!?/br> 表面母子露出了相似的、矜持的微笑,一個饜足,一個羞憤。 “安德烈,伸出你的舌頭?!?/br> 安德烈紅著臉把舌頭伸了出來,眼睜睜看著王后張嘴咬住,色情地舔吮起來,還發(fā)出極其yin靡的吸嘬聲。 “嗯唔……”男人只覺得手腳有些發(fā)軟。 季非貼了上去,叩住這個高傲王子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四片唇瓣難舍難分,起先還是季非主動侵略他的口腔,把舌頭在里面掃蕩,后來被吻得呼吸粗重的王子從鼻腔里哼出了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也回應了起來,和國王一脈相承的長舌頭吮住季非的唇瓣吸嘬了一陣,還將季非渡過去的津液全部咽了下去,喉結上下滾動,他緊閉的睫毛在輕輕顫抖,兩頰浮出一抹曖昧的暈紅,英俊的眉眼變得迷離起來,他甚至已經(jīng)不自覺地撫摸起季非的腰。 足足吻了四五分鐘,季非才不得不放開王子。 王子殿下的眼睛有點濕了,在燈光下看上去相當誘人。 他似乎對自己沉浸在親吻中的模樣很不滿,但畢竟是自己主動的,只能冷冷地笑了一聲,尾音還帶著激情過后的輕喘,耳朵卻漸漸紅了。 “母親也太心急了點,我快喘不上氣……”嘲諷的語氣說到這里,他突然閉上了嘴巴,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頓時羞惱地握緊了拳頭。 有那么一點點可愛。 季非以手握拳擋住嘴輕輕笑了起來,安德烈憤恨地看了他一眼,隨后強行控制情緒,深吸了幾口氣,竟然也漸漸恢復成原本冷淡的模樣,只是那張臉就跟結了冰似的,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