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下意識覺得屁眼兒一疼，從今往后只想坐板凳了。

    不過賀衍之此時的表情倒不像剛看過兒子和男人一場活春宮的樣子。

    他說完一臉平靜地看著我，我有一絲躊躇，但還是過去了。

    兩張圈椅中間放著一張方桌，桌上放著一壺茶，壺口還冒著熱氣，但只有一個茶盞，里面還沒有茶水。

    我覺得應(yīng)該當(dāng)心他把那茶壺直接扔我臉上，坐下之后，賀衍之聽起來仿佛心平氣和地問了一句：“吃飯了沒有？”

    這樣子反而更詭異了……宛如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

    “沒有?！蔽业拖骂^，想了想，又說了句：“吃飽了。”

    終于，賀衍之微微皺眉，我瞥了一眼他放在圈椅扶手上的手，稍稍用力握了一下，似是在隱忍什么。

    “在哪里吃的？吃了什么？”

    我輕笑出聲，一側(cè)身不怎么雅觀地癱在椅子上，看著他說：“在牡丹花下吃的，至于吃了什么，你都看見了還問？”

    不但看了，還砸了那個我挺喜歡的牡丹屏風(fēng)，況且我和陸漫天弄出那么大的動靜，即便沒看怕不是連caoxue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要你自己告訴我。”他側(cè)過頭看我，眼神直勾勾的，倒有點兒像當(dāng)?shù)拇蛩憬逃?xùn)孩子了。

    “你不是問我和陸漫天什么關(guān)系么？”我一聳肩，“就是這種關(guān)系?！?/br>
    他皺眉，顯然是生氣了。

    雖然知道不應(yīng)該再這樣刺激他，但我根本停不下來，賀衍之越生氣我就越是有成就感，仿佛報仇了一般。

    “如你所見，我和他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他cao的我舒服了，雖說平時一直是我cao別人，但他長得不錯，胯下那玩意兒夠大夠持久，我只要撅著屁股享受便好。”我一番污言穢語，以往只在床上說的那些sao話一字不漏地說出來了。

    最后，我看著賀衍之深深笑了，“我就是這樣的人，你以前若是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了?！?/br>
    賀衍之不說話，看著我不知在想什么。

    我抬起一條腿掛在扶手上，笑問：“后悔來找我了吧？”

    片刻之后，他卻嘆了口氣，說：“人越來越大，孩子氣倒也越來越重了?！?/br>
    我眉一擰，他繼續(xù)道：“你以為這些年你做什么我不知道？”說著輕笑了一聲，“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去了哪里、和什么人接觸、說的什么話……甚至，cao了誰、cao了多久、用的什么姿勢……我都知道?！?/br>
    我整個人僵了一下，原本一下一下晃著的腿都不知不覺停了下來，先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連后面那些都知道的話……那得多變態(tài)的人才看得出來？

    “你什么意思？”我問，一顆心突然怦怦快跳了幾下，“你是說……你派到我身邊的不止燕飛一個？”

    他閉上眼微微一笑，答案一目了然。

    我稍驚了一下，難道……腦子迅速過了一遍這些年在外頭接觸的人，除了燕飛……難道點翠樓里的小倌里也有賀衍之的人？青佩？莫非那宅子也是……

    我放下腿坐起來咬牙瞪著他，“你……你真是……”

    “不然你以為做那種危險的營生還能安穩(wěn)地活到現(xiàn)在？”他不以為意，諷刺道：“一個人闖蕩江湖，笑話。江湖是那么容易混的地方？不知天高地厚?！?/br>
    賀衍之用這種口氣教訓(xùn)我，此時倒是真的像個父親了。然而我還是想笑，當(dāng)然，不是笑他是笑我自己。

    像個傻子一樣，以為自己離開了賀家，卻不知道仍然是被籠罩在賀家的羽翼之下，撲騰了半天不過還是一只逃不出五指山的猴子。

    我站起來一步站到賀衍之跟前，“賀衍之你有病啊！既然不管我還做這些干什么？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

    他也緩緩站起來，“你同我的關(guān)系，我做這些有什么不對？”說著又一笑，“即便不對，你又能如何？”

    “老子就喜歡cao人喜歡被人cao！你管得著么？”我嘲他歇斯底里地吼著，轉(zhuǎn)身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過身伸手指著他胸口，“我說過，賀衍之你少拿自己當(dāng)?shù)?，我還不喜歡給人當(dāng)兒子呢！尤其是你……”話還沒說完，他像道閃電一樣來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稍一用力就將我整個人都提起來了。

    我只有腳尖點地，頭一回感覺到這男人如此偉岸，仿佛一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但仰起下巴仍舊一臉不怕死地瞪著他。

    大不了你弄死我。

    四目相對，我毫不躲閃地瞪著他，胸口緩緩起伏。他低頭看我，半晌之后，低聲說了句：“你如今這副樣子，是我的失誤……”

    怎么著？要跟我來苦rou計了？

    “我以為不理會你、避開你、放任你便可以不在乎你……”他聲音里仿佛帶著一絲特別的笑意，如一陣香煙一般緩緩流到我耳朵里。

    “長久下來便以為不會對你有興趣，但你從一出生開始，就注定與我脫不了關(guān)系了。”

    “你……”我茫然，越來越聽不懂，剛想開口他卻繼續(xù)說下去。

    “你從小便喜歡偷看我，六七歲的時候便對著我笑，好幾次還抓著我的衣角不讓我走，眼神濕漉漉地看著我，像是要勾引……”

    “我去大爺?shù)?！放你的屁！”我惡心的不行，掙扎著推他，“七歲的孩子毛都沒長齊能勾引個jiba！”

    “那時長沒長齊我不知道，現(xiàn)在卻是齊了?！彼蝗凰砷_手，卻一下抱住了我的腰，語氣一變，曖昧道：“你十二歲第一次出精，初次自己手yin濺的滿臉都是，還自己偷偷嘗了味道，第一回用前面破處是同娼館里的紅牌，他大你五歲，你趴在他身上，他用手扶著讓你插進去的，cao了不到百下便xiele……”

    “你他媽別說了！”我滿臉通紅，不知是臊的還是氣的，“你……”他絕對有??！再說下去怕他連我什么時候拉屎撒尿都知道的！

    他抱著我的手臂更加用力，“你以為我對你不管不顧，殊不知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怕的不行，寧可賀衍之打我罵我不給我好臉色，也不想他這樣，因為這樣真的不像是兒子和爹……雖然我一直不把他當(dāng)?shù)墒恰瓌傁氲竭@兒，他突然低頭重重親了下來。

    我徹底懵了，一時間像截木頭一樣不知如何反應(yīng)，等他舌頭撬開我的嘴探進來的時候，我又想到了之前那個夢……

    但我沒像夢里那般同他親熱擁吻，因為那是夢，再齷齪也可以藏著掖著，除了自己不會有別人知道。

    然而此時此刻卻是現(xiàn)實……賀衍之在親我，不是父子之間臉頰或是額前的蜻蜓點水般的點到即止。

    而是充滿欲望的深吻，唇齒相依，津液四溢，我與賀衍之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他褲襠里那處硬邦邦的，仿佛蓄勢待發(fā)已久，有意無意磨蹭著我那里……我腿有點兒發(fā)顫，雙手推拒著他，低低一聲：“別……你……”

    我說不出“別cao我”，也叫不出那一聲“爹”，更不知道若是叫了他能不能放過我。

    賀衍之像瘋了一樣，親得我?guī)缀跻獢鄽?，我推他的肩膀、扯他的背后的衣服，甚至揪他的頭發(fā)，屁用沒有，反而像懲罰一樣被咬了舌頭和嘴唇。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我，我仰頭喘著粗氣，下意識舔了舔紅腫濕潤的唇，而賀衍之抱著我一邊在我下巴和脖子上啃咬著，一邊說：“讓我看看，你下面被他cao腫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