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定情play
成功吸夠了精氣的許郁第二天很開心。 更巧的是,第二天家里來了一位客人。 程城。 隔了這么久再次見面,許郁坦然了很多,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曾經(jīng)沒有料到的,但又顯得如此順理成章。 秦邵不是很高興,但就像之前的那次見面,他表現(xiàn)得還算周到,只是從他一直不撒手抱著孩子的行為,還是能瞧出來一點端倪:程城試著接過去看一眼,他就不動聲色地擋掉;程城夸孩子可愛,他就假惺惺地說還好。 于是程城放棄了抱抱孩子的想法,轉(zhuǎn)而聊起了別的,“電影已經(jīng)在別的地區(qū)上映了?!?/br> 之前的宣傳和首映許郁都缺席了,林以函還特意打過電話埋怨他,說明明是兩個人的電影,他卻孤零零地當著沒有男主角的男主角。 曾經(jīng)這部電影在許郁心里有著很重要的地位,但或許重要的不是電影本身,而是電影背后的人,他不禁有點感嘆,但在秦邵涼颼颼又酸唧唧的死亡掃視下,他沒法再和程城說什么多余的話。 告別的時候,許郁從秦邵手里接過了孩子,送程城離開,臨走時將懷里的小不點遞給他,程城開心地接過去抱了一會兒,認真打量半晌,說:“真漂亮,鼻子和嘴巴很像你,眉眼有點像那位?!?/br> 他口中的那位清清冷冷地接話道:“多謝夸獎,我們的女兒自然是像我們?!?/br> 程城點頭,略笑了笑,將孩子還給他們,瀟灑轉(zhuǎn)身離去。 許郁目送他的背影遠走。 “還看!”秦邵頗惱火地說:“要不要再拿副望遠鏡出來給你???” 許郁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寶寶一天天長大,時間在這個時候仿佛長了翅膀在飛,都說二十歲之后時間的流逝會明顯變快,看來這句話自有它的道理。 如果不是多了孩子,許郁的生活大概和從前沒多少變化……不對,變化多少還是有一些的,金主的身份產(chǎn)生了質(zhì)變—— 當金主不肯老老實實當金主了,成天鉆研著怎么騙他領(lǐng)證的時候,許郁的生活里多了些煩惱。 “你究竟還承不承認孩子爸爸的合法身份了?!” “承認啊,我就是她爸爸,而且我還是她mama呢,我二合一,你又不是不清楚。”許郁一邊在穿衣鏡前給自己打領(lǐng)結(jié),一邊說。 是,他最清楚了,昨晚才將這個人身下兩個xiaoxue都喂得滿滿當當?shù)那厣圩钋宄耍粷M地從后邊伸手攬住許郁細瘦的腰肢,一口咬在對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眼神一路往衣領(lǐng)里鉆去,知道白襯衣覆蓋下的身體究竟帶著多少他留下的yin糜痕跡…… “別鬧,”許郁動了動腦袋,手肘往后輕輕給了秦邵一下,“等會兒我還要見人呢。” “反正我也要去,最好把樂樂也帶上?!睒窐肥莾扇私o女兒取的小名,還被他mama吐槽聽起來像小狗。 其實秦邵以前從不曾和許郁同時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當然,這是許郁強烈要求的,他做賊心虛,哪怕他和金主的關(guān)系基本是圈內(nèi)半公開的秘密,但大眾面前一向什么痕跡都沒有,那時候秦邵心里雖然不舒服,但在他的激烈反對下也沒說什么。 但現(xiàn)在,想繼續(xù)讓他藏起來當什么背后的男人是不可能的,許郁也沒辦法,決定隨他。 “樂樂就算了,現(xiàn)場閃光燈太亮,嚇著她。” “反正我抱著,你就看都別看我們父女一眼,和你那像初戀的男主角一起風(fēng)風(fēng)光光走紅毯唄?!?/br> 簡直酸得牙都要掉了,許郁受不了地斜了他一眼,“你就裝,當我不知道你悄悄安排了整個劇組一起走紅毯呢,林以函恐怕得被你擠到邊邊上去了吧。” 那部電影意外地得到了一個重量級獎項的多個提名,領(lǐng)跑頒獎季,這中間肯定有公關(guān)的結(jié)果,畢竟因為尺度和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內(nèi)地都沒能成功上映。 許郁猜這中間肯定有秦邵的手筆,但他不想再在這上面糾結(jié)了,只說:“但愿你沒有蠢到去給我賄賂評委,按道理我應(yīng)該拿不到獎,不管了,反正提名就是勝利?!?/br> “……”秦邵心想,說得很動聽,但你的眼神真是一點都不像不在乎獎的樣子。 金碧輝煌衣香鬢影的場合,這一年來離許郁的生活有點遙遠,再次回來,他和秦邵并肩坐在第一排,將臺上的一切看得十分清楚,許郁拿到了一個提名,同時也擔(dān)任了頒獎嘉賓,是一項技術(shù)類的獎,有工作人員來請他去后臺做準備,秦邵捏了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算了吧?!?/br> 許郁回握了他一下,起身離開,反正攝像機這時也管不到他們身上來。 秦邵就穩(wěn)穩(wěn)坐在第一排,反正這里視線也很好。臺上,許郁攜手一位美麗動人的新生代當紅小花,開始頒獎,兩人按照臺本互相拋著事先就準備好的梗,在現(xiàn)場的完美打光下,皆是外表鮮亮,言笑晏晏。許郁念出獲獎的名字后,秦邵隨著大流一起在下面鼓掌。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都很無聊,許郁最關(guān)心的獎要最后幾個才頒,等待的過程漫長而煎熬,而且腹中空空,饑餓感還揮之不去,之前為了以最好的狀態(tài)示人,準確說為了把自己塞進這套修身的窄版禮服里面,他大半天都沒怎么吃東西。 秦邵旁若無人地一直勾著他的手指,在大屏幕上依次放出提名,并且攝像頭掃過來的時候都沒放開,許郁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暇,輕輕揮了揮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動的手。 “不是你的話也別傷心……”秦邵忽然低聲在他耳邊道。 許郁本來還隨著氣氛有點緊張,一聽他的話頓時那點緊張就漏掉了,恰好這時獲獎人的名字被公布,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戲骨,他立即條件反射地用力鼓掌。 “我說了提名就是勝利,”許郁扭頭沖著秦邵皮笑rou不笑地說:“怎么你不相信嗎?” 秦邵:“……” 晚宴過后,兩人雙雙把家還,許郁一邊換衣服,一邊聽著秦邵在他耳邊叨逼,“你是不是在生氣?” 許郁沒理他。 “步子不能邁太過,一年一個臺階最穩(wěn),明年一定給你弄到這個獎,別不高興了,嗯?” “弄個屁的獎……”許郁的心氣十分不順,“提個名都快被黑出翔來了!” 他手賤地刷了刷網(wǎng)友的評論,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家在帶節(jié)奏,竟然一邊倒的都在喜大普奔說獎沒有給他,證明該獎還是有它的權(quán)威性的,就電影里邊他那被林以函吊打的稀爛演技,能給提名都已經(jīng)是大大的黑幕了。 演技真的那么稀爛嗎? 許郁以為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有進步,應(yīng)該達到了夠用的合格標準,朝著良好在發(fā)展,結(jié)果,啊啊啊,不說了。 “都要有這么個過程的,等積累到一定時候再揚眉吐氣會更痛快?!鼻厣鄣吐暫逅澳阆胍囊磺?,慢慢都會得到?!?/br> 許郁慢慢平靜下來,若有所思地細數(shù)著這一年以來的變化和收獲,認同了秦邵的說法。他看著秦邵眉宇間那一抹濃到幾乎化不開的溫柔,心中一動,小聲問:“那你想要的呢?” 秦邵很快就用行動回答了他。 許郁剛換上的衣服在身上還沒呆夠半分鐘,就盡數(shù)被秦邵脫了個一干二凈。 “你輕點……”整個人被光溜溜壓到了床上,許郁有些無奈地分開腿,同時張開雙臂抱住他,接下了這個人落在自己臉上各處的吻。 秦邵先親了親他的額角,但心里的躁動沒有半分緩解,倒是自己更加yuhuo焚身了。 他的手撥開許郁半硬的玉莖,撫摸著濕滑柔軟的縫隙,在他耳邊低語:“好想立刻就插進去……” 許郁紅著臉沒有搭腔,只是私處被揉了幾下就飛快開始有了潮意,秦邵修剪得圓潤的指甲來回勾刮著微開的rou縫,慢慢將xue口揉熱揉軟,許郁扭了扭身子,皮膚透出粉紅,前端也有了反應(yīng)。 直到下體滲出的熱液將秦邵的幾根手指都沾得濕亮,小屁股下意識地一拱一拱追逐快感,秦邵才稍稍抽出作亂的手,低頭含住許郁的唇瓣用力吮吻起來,兩舌交纏間,有些喘不過氣,他準確地按住那兩片濕熱的花唇,“是不是這里餓了?” 餓倒不餓,畢竟昨晚才被喂得飽到不行,但現(xiàn)在還是很想吃。光是被摸著xiaoxue,便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意從xue口傳至全身,下面還冒出一股細小溫?zé)岬酿つ佒?,一下就淌到了對方的指尖?/br> 秦邵索性就著愛液潤滑又探了兩指進去,繼續(xù)耐心撫慰,在軟黏嫩xue中抽插。 嫩處吸著手指被攪出噗呲聲,碰到敏感處,指尖就聰明地抵著那塊格外敏感的軟rou用力,換來許郁潮紅著臉的尖叫呻吟,下身也冒出了更多汁液,空氣中霎時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yin糜氣息,下體還殘留著被手指揉按的酥麻觸感,生出無盡空虛的癢意。 許郁撩了撩腿,腰肢也跟著迎合地擺弄起來,于是熟悉的熱源就探了過來,粗長的柱狀硬物霸道而侵略性地擠進花谷,往銷魂蝕骨的xue口捅了進去。 極敏感的花唇被guntang的莖身抵著磨蹭,花xue貪吃地翕動不已,溫暖的汁水連綿不絕地從小縫處往外滲,guitou立即順著滑了過去,頂在唇rou上慢慢與之交涉,深入地順著兩片花唇中間的縫隙游移廝磨。 秦邵下身微微使力,往那貪吃的小嘴里頭頂,roubang輕易地徹底破開層層軟嫩rou進入xue中。光是被慢慢地插入,便感到下身交接處傳來酸麻快意,許郁輕不可聞地呻吟一聲,配合著接下來的動作。 花xue溫溫軟軟地銜著粗長的yinjing,滑膩的rou唇被撐成得薄薄的,邊緣都泛著粉,緊緊箍著roubang頂部,伴隨著嗞嗞水聲,黏膩熱液隨著yinjing的插入一點點從交合處縫隙擠出,又很快被快速的搗入打成白沫,xiaoxue不一會兒就將整根東西都吞了進去,幾乎下了死力絞緊,舍不得吐出來。 “嗯……好棒……”敏感嬌嫩的花蒂被揉進軟rou里不斷按壓挑逗,舒服得臀尖都打著顫,許郁張著嘴不斷喘息,喉間抑制不住地發(fā)出媚人的叫聲,紅著臉不斷扭動,腿心間的兩瓣xuerou配合地收緊吸吮,服帖地含著莖身。 “再深一點好不好?”秦邵偏頭含住許郁微張的粉嫩唇瓣,舌尖輕輕舔了舔,很是纏綿了一會兒,卻是在許郁失神的時候,雙手扶住對方的細腰牢牢一按,yinjing在早已水汪汪的嫩xue內(nèi)一插到底,直入xue心。rouxue深處緊貼的內(nèi)壁一寸寸被撐開,剛一進入,細膩綿滑的xuerou便迫不及待地環(huán)繞上來,咬得也是舒服極了。 許郁不禁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哭音,循著快感抬起圓翹的屁股,立馬便被秦邵用力掐住,如此被摁在他身下用力cao了無數(shù)來回,許郁竭力放松身體,將自己完全交給對方,直被撞得渾身不斷發(fā)顫,roubang次次以不同角度刺入軟xue中,耐心地碾磨甬道中每寸嫩rou,尋磨著讓哭叫聲變得高昂的那處,然后一直頂在那塊軟rou上狂抽猛送。 “嗚……”許郁淚光漣漣地哀聲求饒,下身卻違背意識地蠕動收縮,不斷絞緊,xue里的嫩rou更是隨著他抽泣的頻率一顫一顫地咬,緊致窄小的花道因著許多愛液的滋潤而更易進出,抽送間性器被溫滑軟rou緊緊擠壓,秦邵也舒服得抑制不住發(fā)出性感的喘息。 許郁滿臉潮紅,額頭布滿了細密的薄汗,秦邵身上滴落的汗水有一滴掉進了他的眼睛里,染得他眼眶紅紅的,想逃開卻又被那根快速進出的roubang釘在床上無法動彈,酸麻快意連綿不絕地從交合處涌來,秦邵的速度還在變快,充血堅硬的性器在層層嫩rou中放肆來回地撞著。 “嗯……啊……”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蓋住了所有思緒,許郁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有最本能的呻吟哭泣,再也顧不得其它。秦邵抬高他的腿,掛住自己的肩膀,開始從上至下地cao干,房間內(nèi)除了曖昧的喘息呻吟,便只余rou體啪啪的拍擊聲和噗嗞噗嗞caoxue聲,所有氣息凌亂地交織著,組成一張色情至極的畫面。 許郁白皙纖細的腳踝隨著秦邵的撞擊無力地一晃一晃,片刻間便被秦邵身上的一層汗水浸濕,軟軟地往下滑落,眼看著就要勾不住自己了,秦邵立即握住那漂亮的腳踝,拉高,將腿反折到胸前,擺出一個雙腿大開的yin浪姿勢,紅腫不堪的嫩xue一直得不到完全的收攏,始終維持著被cao干開來的張合狀態(tài)。 做到快要一起高潮時,許郁緊緊咬住了吻著他秦邵的嘴唇,下身重重累積的酥麻也已到極致,他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前面xiele幾縷清液出來,花xue也陷入了一重連綿不絕的高潮中,綿軟xuerou糅雜著一層潮熱yin液劇烈地痙攣戰(zhàn)栗起來,纏著的yinjing一同釋放。 這一次時間較長,干了好久才被秦邵放過,抽抽搭搭地高潮了幾次,xue都被插麻了,許郁噘著嘴有些埋怨窩在秦邵懷里,上下眼皮開始不斷打架,幾乎馬上就要睡著,這時,一個略微有些冰涼的圈圈被套在了左手無名指上,許郁強撐著睜開眼睛,見到是一枚素凈的鉑金指環(huán)。 “唔,”他拿腦袋蹭了蹭對方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我還以為你會再送一枚鴿子蛋呢?!?/br> “再送你十枚都行,”秦邵挨個兒親吻著他的每一根手指,“我愛你?!?/br> “知道了知道了……”許郁揮揮手,翻了個身,嘟嚷著拍了拍自己熱熱的臉,身后的秦邵十分安靜,想了想,他還是重新轉(zhuǎn)過身去,從秦邵手上接過了另一枚一模一樣的指環(huán),耐心細致地替他戴上了。 “還有呢?”秦邵問。 “沒有了。”許郁說。 秦邵抿抿唇,作勢掰開他的腿,又要往里長驅(qū)直入,許郁趕緊扭動著大喊了一聲:“孩子她爸!” 秦邵停下來看著他,等后面三個字。 許郁:“別鬧了,趕緊睡,明天帶樂樂出門摘草莓,你開車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