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有點狠/被cao哭/合不攏腿
“你就是活剮了我又怎么樣!”許郁的喉嚨被他捏得嘶啞,喊出來的時候幾乎變了調(diào),破了音,“我就是想和別人重溫舊夢,我就是不喜歡你,我就是背著你去找別人了,你要是不高興,你要是覺得恨不過,你殺了我??!” “你直接殺了我吧,你玩什么強jian,你不是一直裝得彬彬有禮像個君子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憐了,別人不喜歡你,你就只會強jian嗎?”許郁知道自己戳中了秦邵的痛腳,也知道秦邵喜歡他,但這點喜歡是帶著蔑視的,從他爬上秦邵的床的那一夜起,他在對方眼里就永遠都是一個下賤人??沙鰻柗礌?,在明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合約之后,又重新把他拖回來,繼續(xù)逼他出賣自己的人不也是秦邵嗎。 “住口!”秦邵像是真的被氣瘋了,今晚他的情緒就沒有穩(wěn)定過,他在餐廳的時候喝了好些酒,或許是喝高了,讓他一時忘了自己有著花樣百出的手段,竟然只重復(fù)著掐住許郁脖子的動作,但許郁能感覺到他想要扼死自己的那只手有點發(fā)抖,甚至力氣都在減退。 許郁早就被剝光了衣服,但他卻還衣冠楚楚,一瞬間脫了力,雖然還是沒有放開,卻是低頭埋進了旁邊的枕頭里。許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聞到他身上熟悉清淡的氣息。秦邵沒有再動手,也沒有再朝他說難聽的話,甚至他那樣疲倦的姿勢也只維持了不到半分鐘,很快他就從床上起來了,站好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秦邵離開以后,許郁爬起來去洗澡,浴室里被熱氣蒸騰得一片氤氳,他摸了摸嘴唇上被咬出來的傷口,感到一陣刺痛,他在霧蒙蒙的鏡子上抹了抹,看著里面自己的樣子,不止唇瓣,嘴角也破了,脖子上的的淤痕很深,看著有些可怖。許郁隨手取來一條浴巾擦了擦,轉(zhuǎn)身往外走,不敢再照鏡子,因為他看上去像一只茫然無措的孤魂野鬼。 他扶上門把手,正準(zhǔn)備扭開,門卻突然從外面開了,是秦邵,許郁驚得后退了好幾步,他沒想到秦邵居然會去而復(fù)返,秦邵是多么心高氣傲的人,在自己說了那樣的話以后,竟然會半小時不到就再次出現(xiàn)。 許郁懷疑他出去沒干別的,只是去灌了幾瓶酒,因為他身上的酒氣太濃重了,眼神都不再清明,他直接朝許郁撲過來,沒輕沒重,許郁一個踉蹌,差點重新栽回浴缸里,但秦邵又及時抓住了他,然后罩住他的腦袋狠狠吻了下來。 許郁跌跌撞撞地被他從浴室?guī)Я顺鋈?,但秦邵并沒有拽他到床上去,而是抱著他一起摔進了那個曾經(jīng)關(guān)了許郁很久的籠子里。這里面的一切都讓許郁又驚又怕,曾經(jīng)他面上乖巧,心中卻被種下無數(shù)陰影,秦邵這個魔鬼,他總能有辦法讓自己在一秒鐘之內(nèi)就嚇得哭起來,只要他想。 “走開,你走開!”許郁哭著想要逃跑,遠離秦邵的掣肘,但砰的一聲,籠子的門被關(guān)上了,他撲過去搖晃著想打開,卻只硌得自己手指生疼,而秦邵這時已經(jīng)又捉住了他,他能逃到哪兒去。這個籠子已經(jīng)好幾年沒用過了,雖然肯定有人經(jīng)常打掃保養(yǎng),但外面一直罩著一層紅色的絨布,進來后,里面的光線暗到看不清人的表情,只有許郁赤裸的身體白得發(fā)亮。 籠子很大,裝下十幾個人都綽綽有余,許郁抱著自己的腿不斷往角落縮,越縮越小,最后團成了一個團,秦邵這個時候重新變得很有耐心,哪怕酒精讓他頭腦發(fā)脹,也沒有再動粗,只是他一靠近,許郁就瑟瑟發(fā)抖,哭聲也更凄涼。 秦邵漠然地聽著,伸手過去挑起他的下巴,那張被淚痕沾濕的小臉真是可憐兮兮,許郁啜泣不斷,秦邵的呼吸緩慢沉重,他一點點靠近他,“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br> 許郁只一味哭著搖頭,秦邵也不逼他,只慢慢將他蜷縮的手腳一個個擺開,像在擺弄一只玩偶,許郁哭得一噎一噎,模樣像是傷心極了,秦邵一邊捏著他腿心間的嫩處一邊嘲諷,“你不是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嗎,又何必怕我強jian你!” “你想給誰守身呢?你也不問問,人家稀罕嗎?”越說秦邵越咬牙切齒,再次逼近暴怒邊緣,一片暗色中,他的眼睛簡直像幾欲擇人而噬的野獸,許郁擺著腦袋拒絕他的靠近,卻越哭越引得對方憤怒。 秦邵粗魯?shù)卦俅我ё×怂缴系膫?,許郁被他吸得哭到打嗝,兩手胡亂地揮舞著打在秦邵身上,秦邵反剪住他的胳膊,放開嘴唇,經(jīng)過下巴,一路吻到脖頸,在淤青上繼續(xù)作惡,已經(jīng)咬破他的皮膚,像是想吃他的rou,喝他的血。 許郁被他咬得痛極了,可悲哀的是,就算在秦邵這樣沉重冷酷的對待下,他的身體卻仍有感覺,在秦邵大力地啃在他的乳暈上的時候,在他的手指粗暴而凌亂地玩弄他的奶頭時,他的腿自發(fā)地顫栗起來了,中間的xiaoxue也像是有了感應(yīng),開始柔媚地翕動著,上方的rou根也跟著微微勃起,在空氣里吐著淚珠。 秦邵一把抓住那根從未使用過的粉嫩玉莖,起先還輕輕撫摸著,甚至愛惜般地替它上下taonong,卻在它越來越熱幾乎噴薄而出的時候陡然掐住根部,換來許郁痛楚的哀鳴。秦邵繼續(xù)順著被咬到紅腫的胸乳往下,舔過柔軟的肚皮,在肚臍眼哪里用舌尖鉆了幾下,然后來到柔嫩的陰阜,直接一口咬在那那顆顫巍巍的小豆上,將整個軟乎乎的花谷都刺激得抖了起來,頓時就有一股溫?zé)岬膟in液噴出來。 秦邵的半張臉幾乎都被這些汁水澆濕了,他帶著些許報復(fù)地繼續(xù)重重含住敏感的花蒂,同時一只手捧著許郁的屁股,幾乎將那翹起的渾圓揉捏到變形,愛液順著重力往下流,將股縫也打濕了,半明半昧中顯得有些晶亮,秦邵掰開那兩瓣屁股,就著流到菊眼上的水捅進去一根手指。 秦邵一邊擴張,一邊伸手從籠子里的軟墊下面掏出一個盒子,里面全是各式y(tǒng)in器,他隨手抓了一個仿真按摩棒,調(diào)開,然后對著在還未完全弄軟,只勉強容納下兩根手指的后xue塞了進去。不出所料聽到了許郁的慘叫聲,但只有一聲,他像是打定了注意要反抗,即便對身體做不了主,也還是倔強地不肯多泄露一絲呻吟。 秦邵冷笑地抬起頭,拖著許郁的腿將他整個人往下拽了拽,直到他的性器對準(zhǔn)那個艷紅的xiaoxue,他將許郁的腿折起來,逼迫許郁的臉正朝著兩人的交合處,然后重重地cao了進去。粗長的陽具一進去就噗呲噗呲打樁似的動了起來,一下子就鑿開了層層媚rou,在泥濘的甬道里霸道地橫沖直撞,粗魯?shù)刈寈ue內(nèi)每一寸軟rou都能感受它暴虐的氣息。 許郁被搗得身體不斷后退,很快就撞上了籠子邊緣,磕到了腦袋,痛得他眼冒金星,但他寧愿多痛幾下,也不想隨著小腹深處涌起的酥麻快感而忍不住大聲呻吟。他嘴唇上的傷口被自己越咬越深,血液流進了齒間,腥氣蔓延進整個口腔,嘗到了nongnong的咸澀滋味。 許郁的腰被折成了一個幾乎快要斷掉的弧度,性器猙獰地在水淋淋的xiaoxue中急促進出著,每一次的力度都兇悍至極,像是恨不得將那處搗爛,捅得汁水四濺,有些都飛到了許郁的臉上。他閉著眼睛,牙關(guān)緊咬,沒有一絲回應(yīng),卻仍然抵擋不住身體自己的反應(yīng),脖頸間除了那可怖的紅痕,漸漸蔓延出了一種由臉頰處暈染而下的淡粉,一看就是情潮涌動,春水泛濫的模樣。 緊抿的嘴唇間是一片猩紅的血色,許郁扭著臉不看秦邵,卻被他忽然俯下身吮住了耳垂,嬌小瑩白的一塊rou,幾乎被他咬下來,許郁痛得胡亂扭動,卻給兩人的結(jié)合處帶去一陣莫大的刺激,roubang被這左右扭動的壓力給刺激得又脹大了一圈,幾乎將緊窄的花xue撐破。 巨根繼續(xù)瘋狂地抽送著,xue口緊緊鉗著它,卻又自發(fā)地一吸一吸,只咬得那根東西愈發(fā)逞能,反反復(fù)復(fù)碾磨著xue眼,戳得那嫩處對著它一陣激動地吮咬,忽地就泄出了絲絲粘稠的蜜液。被這股陰精一噴,guitou也跟著抖了抖,卻沒有立即射出來,而是抓準(zhǔn)時機繼續(xù)猛干,再度將xiaoxue的主人送至巔峰,想下都下不來。 不僅是花xue高潮了,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連前面被掐軟過的rou根也跟著立起,釋放出了一波精水,灑在小腹上,點點白濁與赤裸的身體形成了一幅yin糜的畫面。秦邵放下許郁被折了好久的腿,將它們盤到自己的腰上,但那兩條腿卻像是脫力了,完全掛不住,他一松手,就順著重力癱軟在身體兩側(cè),像是已經(jīng)合不攏。 許郁無力地敞開著身體,濕潤的眼睛大而無神,整具身體都迷亂地潮紅著,隨著還在體內(nèi)恰到好處插弄的陽跟而輕輕顫栗,陷在高潮的余韻里。秦邵在他的耳廓處舔吻,濕漉漉的舌尖在里面攪弄,刺激著許郁的敏感點。 但許郁始終倔著不給任何回應(yīng),扭著臉不拿正眼看秦邵。秦邵語氣冰冷地嘲笑他,“你看看你自己究竟有多yin蕩?!卑l(fā)xiele一通,秦邵不再像先前那樣暴怒,許郁不肯和他說話,他便繼續(xù)將人翻過來換個姿勢干,許郁被迫趴在地上,濕軟紅腫的xue口還沒恢復(fù)成原狀,半合著,就又被那根還沒射過的兇猛yinjing重重cao入。 也許是一整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也許是這陣子都過得不開心精神萎靡,許郁整個人累到不行,剛才的交合又耗盡了他的體力,這回剛一插進來,他就覺得渾身發(fā)冷,不再是過電似的酸麻快感,而是小腹深處一股尖銳撕扯的痛。 他終于忍不住“嗚”了一聲,腰部塌陷下去,豆大溫?zé)岬囊坏窝蹨I砸在了秦邵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