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主不太冷(* ̄︶ ̄)
他和秦邵的認(rèn)識十分俗套,甚至從一開始他都沒想過要當(dāng)明星,但他之所以登上那艘滿是非富即貴的上流人士的游輪,確實是為了找個金主。 而找金主的理由也十分俗套,在想遍了所有辦法也籌不到錢給母親做手術(shù)之后,他決定利用自己身上唯一生來就有的不俗美貌和姣好身段去換取金錢。 這個決定做得十分忐忑,因為有錢人不是傻子,他們的錢也并非大風(fēng)刮來的,真正會為了睡一個美人花上大價錢的也并不多,而或許說就算有,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肯定也相當(dāng)昂貴。天下畢竟沒有免費的午餐。 甚至他這具身體,他都難以確定過后會為他帶來的究竟是好處還是災(zāi)難。 第一次見秦邵就是在那艘游輪上,秦邵吸引的狂蜂浪蝶前仆后繼,光是試圖爬床的就有好幾起。但哪怕被警告過了,想做的事許郁還是會做。 雖然成功率rou眼可見地低,但他還是在送餐的時候誘惑了秦邵,而且一舉成功。 當(dāng)時他只是一名服務(wù)員而已,攀上了秦邵,生活自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人談好條件后,秦邵很快就“享用”了他,在游輪上的幾天幾夜,初識情欲的他差點被秦邵玩弄成一個只知道高潮的性愛娃娃。 但是下船以后,情況變化也并不大,剛和秦邵回家的一段時間,他甚至一直被秦邵關(guān)在籠子里調(diào)教,也正是那個時候,他真正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萬不該招惹的變態(tài)。 但好在那種差點被徹底調(diào)教成一個寵物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又或許是他的表現(xiàn)足夠乖巧取悅了秦邵,所以某一天,秦邵難得恢復(fù)了之前兩人初次見面時的溫柔模樣,把他從籠子里放了出來。 也是那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秦邵一絲不茍地完成了自己的承諾。 他的母親得到了最好的治療,而且恢復(fù)得很好。 那時他對秦邵有一絲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 兩人最初定下的條件就是他陪秦邵一個月,而秦邵會給他母親提供最好的醫(yī)療條件,兩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是一筆很合算的買賣。甚至許郁都想不出比這更好的結(jié)果了。 秦邵變態(tài)是變態(tài),但也很講信用,十分守時。 日子一到就結(jié)束了兩人的這種關(guān)系。 此時許郁被發(fā)怒的秦邵壓在冰冷的地面上貫穿,腦袋里冒出各種混亂的畫面,他心中有著十分洶涌的悔意,甚至不知道究竟在后悔什么,秦邵想聽他認(rèn)錯,想聽他求饒,他全都能說出來,但心里卻始終回蕩著一個聲音,要是那個時候沒有招惹秦邵就好了。 “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感覺身體騰空而起,被秦邵抱了起來,他睜著淚眼模糊的眸子抓住秦邵的胳膊。 秦邵將他放到了煥然一新的大床上,上面鋪著柔軟的低敏床單,貼著他赤裸的肌膚,觸感絲滑冰涼,一如秦邵壓在他嘴唇上的指尖,秦邵說:“到了今天還要問我這種問題?教你的東西都記到狗肚子里去了?” 發(fā)xiele大半個晚上,秦邵的面色不如剛開始那樣冷冰冰又充滿煞氣,但仍舊十分不悅,“圈子是你要進的,我花了大價錢捧你,是你一句退圈就能結(jié)果的?” 一說這個許郁就炸毛了,猛地抓起一個蓬松的羽絨枕就朝秦邵壓過去,秦邵不防他突然動手,竟真的被他死死蒙住了腦袋,許郁將秦邵壓在身下,恨不得直接活活悶死他得了,“是我要進的,但我求你捧我了嗎?不讓你管你非要插手,現(xiàn)在又放視頻告訴全世界我是被金主包養(yǎng)的,你想搞死我直接捅一刀不就行了,非要我萬人唾罵身敗名裂?!” “你這個殺千刀的臭王八?。 ?/br> 秦邵在枕頭底下悶哼,顯然家大業(yè)大天之驕子的秦總從沒嘗過這樣全身赤裸被人壓在枕頭底下試圖要他窒息而死的滋味,他伸出兩根手指掀了掀雪白的枕頭,但被許郁壓得很緊,紋絲不動,“建議你最好還是把我放開?!彼Y聲甕氣地威脅許郁。 許郁也就是一時的膽氣,聞言不情不愿又磋磨了幾下秦邵的腦袋,還是很快就讓對方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秦邵被放開后,見到膽大包天的小情人居然還紅著眼睛在瞪他,頓時有點啼笑皆非,他將人摟過來,摸到對方的屁股,掐了一把柔嫩滑膩的臀rou,“你看你,我要真想你身敗名裂,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的?” “我怎么就好好的了!”許郁沖他大吼。 “怎么就不是好好的了?”秦邵這時不知怎么心情忽然變好,笑著摸出一支黑色手機,刷開微博遞給許郁,“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