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認(rèn)主(3)(月溪&齊霄)(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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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并不笨,既然大腦和軀體都記住了規(guī)矩,就果真沒再犯錯。當(dāng)他再次跪在齊霄面前,齊霄明顯看到他嘴角微微上翹著。齊霄心中暗笑,修長的手指掠過奴隸的臉龐落在出了一層薄汗的頸側(cè)。他本意不過是聽月溪喘的厲害,想要測一測他的脈搏,誰知僅僅是這么一拂,奴隸的性器便可恥地硬了起來。齊霄“嘖”了一聲,抬腳撥弄了兩下,明知故問:“這是怎么了?”月溪臊的耳朵根都紅了,細(xì)嫩的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悶聲道:“回先生,奴兒硬了。”“為什么硬了?”“因為……先生的觸碰。奴兒,很喜歡先生?!痹孪穆曇魸u漸低不可聞,齊霄卻難得有了一絲奇妙的成就感——這是他在其他奴隸身上從沒感受過的,從他們身上,齊霄只能看到千篇一律的順從。然而他面上依舊一派漫不經(jīng)心,收回手指輕笑道:“這很好。以后你的閾值越來越高,就不會這么敏感了。但是我希望,”他扳著小奴隸的下巴,看著他,“你會一直這樣喜歡你的先生,或是主人?!痹孪庖婚W,眼中充斥著渴望,輕聲道:“先生,奴兒記住了。”他想了想,自己笑起來:“先生也是答應(yīng)了奴兒要有‘以后’的了?!饼R霄愣了一下,起身踢了他屁股一腳,笑罵道:“就你乖覺?!?/br> 次日上午月溪依舊是在墻角學(xué)規(guī)矩,下午卻按著齊霄的吩咐回了房去。齊霄嫌他體力不好,命他每日下午先去器械室練兩個小時,再回房遵照齊霄的清單做拉伸、擴張等功課。齊霄結(jié)束了工作回去時,一推門便聞見一股腥臊味道,月溪更是垂頭喪氣地跪在門口,心下了然,瞥他一眼問道:“怎么回事?”月溪訥訥道:“先生,奴兒沒用,做擴張的時候射出來了?!饼R霄本就估計他受不住自己指定那根按摩棒,也沒太意外,一邊進屋一邊接著問道:“多久射出來的?”“回先生,只做了二十八分鐘。”齊霄微微頷首,沒再說話。 屋里地上那泡jingye已經(jīng)干涸了——齊霄沒回來,月溪不敢自己“銷毀罪證”。齊霄瞥了一眼,命他去舔了,自己則取了四只盒子放在桌上:“私自射精,論起來該罰你禁欲十天。只是你既在調(diào)教期里,又是頭一天做功課,便罰你個輕的?!痹孪呀?jīng)將地板舔了個干凈,跪了回來,抬頭看了看那四個盒子。齊霄挨個敲了敲,笑道:“選一個吧?”四個盒子一模一樣,月溪只得全憑感覺選了一只。齊霄促狹一笑,開了盒子——里面只有一卷粗麻繩。 月溪以為齊霄要捆他,不料齊霄淡淡問道:“可見過人走繩么?”月溪怔愣片刻,忙答道:“見過,只是奴兒所見,走繩的都是些女奴。”齊霄好似沒聽見后半句似的,說了句“見過就好”,便將盒子遞了下去,命他自己將繩子掛到兩側(cè)墻壁上。月溪這才發(fā)現(xiàn)這繩子竟是濕淋淋的,他來不及細(xì)想,忙取了出來爬到墻邊。墻上各式勾子極多,月溪大約知道走繩的規(guī)矩,特意將繩子掛的高了些,等待齊霄示下。齊霄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可以了,他便跨坐上去,體內(nèi)的按摩棒被狠狠頂了一下,雖然不再肆虐,撞在軟rou上也令月溪失神了片刻。粗糲的繩毛刺在他柔軟的會陰和guitou,想象中的痛感很快襲來,只是還帶了一絲他意料之外的麻癢?!澳阏f的沒錯,一般女奴才會走繩。所以特意給你加了點料,”齊霄悠悠靠在椅子上注視著他,“剛用山藥汁泡過的,喜歡么?”月溪咽了口唾沫,揣摩著齊霄的心思,扭了扭又癢又疼的屁股,道:“喜歡?!饼R霄動作一頓,笑道:“可不許扯謊。當(dāng)真喜歡?這么喜歡,每天給你備一根可好?”月溪羞得耳朵尖都紅了,眼睛濕漉漉地看著齊霄,繃起的腳尖劃拉著地面,低聲道:“先生喜歡,奴兒就喜歡。先生若想每天看奴兒走繩,奴兒自然要走的。”齊霄不笑了,神情淡漠下來:“這話倒還罷了。以后問你什么就據(jù)實答,不許隨便揣測。這個毛病改不了,有你的苦頭吃?!彼哌^去抻了抻繩子,看了一眼時間,命月溪將手背到身后開始走繩,自己則坐回椅子上看著。 月溪一開始走就覺得不妙——自己將繩子吊的高,即使繃起腳尖也幾乎碰不到地面,偏偏繩子又是水平的,想借力滑過去也不成。小奴隸欲哭無淚,只得在繩子上扭來扭去地向前一寸一寸地緩慢移動。這么一來,按摩棒一下一下被頂?shù)脑桨l(fā)進入,毛刺更是來來回回地摩擦戳弄著會陰,嬌嫩的皮膚很快就紅腫破皮,山藥汁趁虛而入,月溪只覺得自己整個下體都又疼又癢又麻,走了不到半米,小小的yinjing便吐著清液挺立起來。他求饒似的看了齊霄一眼,齊霄正滿臉興味地看著他,見他看過來,頗有些惡劣地打趣了一句:“別亂看!要是站不穩(wěn)掉下來……”他話不說完,沖著月溪意味深長地一笑,月溪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左腳一軟,雖是站住了,繩子卻直繃繃?yán)站o了下體,按摩棒猛的狠狠戳進軟rou里,小奴隸竟在懲罰中再次高潮了。 面前的繩子沾染了點點白濁,月溪甫一從情欲里褪出來,就忙看向齊霄,生怕先生惱了自己,卻見齊霄皺著眉不說話,像是在想著什么,只甩給他“繼續(xù)”兩字。他便接著走下去,直到走了一半,他再次射了出來,才聽見齊霄淡淡的判斷:“你控精很差?!痹孪睦锟┼庖幌?。確實,之前那主人最喜歡看他渾身上下都被jingye沾染的樣子,不僅不阻止他射精,甚至還用了些令他jingye濃稠的藥物。他低了頭垂著眼睫,有點不敢直視齊霄,輕聲道:“先生,奴兒會努力?!饼R霄看看他,嗤笑一聲:“走完。已經(jīng)連著射了兩次了,忍起來該容易些了吧?要是再射出來,我就得讓你這身子長長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