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不顧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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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妘得知沈瀅離京的消息,實在覺得突然,問慕容瑯,他似乎也不知情。 “表妹好好的,怎么突然離京,而且走的這么匆忙,王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少不得跟太子有關(guān)”慕容瑯自然不會告訴虞妘這件事他有推波助瀾,只愛憐地將她摟得更緊,吻著她的秀發(fā):“此番母親大費(fèi)周章地把咱們叫回來,除了是想見見你,更多的怕是想徹底絕了太子對表妹的念想,表妹聰慧,自然明白母親的用意,約摸是發(fā)生了什么,逼得她不得不離開。” 虞妘與太子接觸不多,也看得出來他確實對表妹不一般,她也知道沈瀅的母親是太子父親的meimei,而沈瀅的父親與女帝也是兄妹。血緣確實太近了,母親反對也在情理當(dāng)中。只是感情之事,有的時候真的很難控制。 虞妘為他們感到惋惜,慕容瑯也覺得自己幸運(yùn),能夠遇上虞妘。外在她冰肌玉骨、天仙化人,內(nèi)里又聰明絕頂、玲瓏剔透。這輩子既遇見了她,又還有什么女子能入他慕容瑯的眼?哪怕中間也有一些插曲,但是說實話,當(dāng)初即便真的要與澹臺銘爭,他也不會相讓,所以太子的所為,他一點(diǎn)也不覺得意外,倒是他一直以為表妹心儀的是自己,讓他大感意外。可能是當(dāng)局者迷吧,一如當(dāng)初的澹臺。但他現(xiàn)在可沒心情為他們傷感。 “這幾天想死我了” 這話自是聽得虞妘滿懷舒暢,湊過去輕啄他的唇,慕容瑯隨即頂開她的齒關(guān)便滑了進(jìn)去,虞妘主動伸舌火辣地回應(yīng)他,慕容瑯隨即與之抵纏舔吮,兩人抱在一團(tuán)滾到了小榻上。 慕容瑯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積得飽濃,急切地在虞妘身上扯著束腰和衣裳,褻衣扯不下來就撕,一時間只聽“刺啦”聲不斷,碎衣破布亂飛,虞妘被他剝了個精光。 慕容瑯讓虞妘分開兩腿坐跨到他腰間,自己則以極其順服的姿態(tài)仰臥在她身下。虞妘情懷頓放,指尖劃過他俊美的五官,將飽滿的雙乳送到他嘴里,讓慕容瑯在她挺起的胸部上蹂躪,在狂野的激情中他的衣服也逐漸除去,顯出整個精壯的裸軀,虞妘著迷地?fù)崦鹓untang的身軀,美眸中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幾許。 慕容瑯接了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心中直發(fā)癢,挺起腰身沖入她體內(nèi),讓虞妘騎在他身上馳騁。 女上男下的姿勢更費(fèi)腰力,不一會虞妘便四肢虛軟,又到了那欲丟不丟的光景,慕容瑯卻偏不采用一貫的猛烈狂野,而是緩慢磨人的進(jìn)出。虞妘忍不住夾緊他的勁腰,更加努力把臀部靠向他的雄風(fēng),慕容瑯狡詐的笑道:“妘兒快說,想讓我輕一點(diǎn)還是重一點(diǎn)?” 虞妘身子更是扭動得厲害,呻吟著張開雙臂攀在他脖子上:“重一點(diǎn)嘛!”語罷慕容瑯便猛力沖入她體內(nèi),帶起虞妘的激情呼聲。 虞妘被他健腰無數(shù)次頂起,大guitou如雨點(diǎn)般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只覺花心都叫他燙熱的roubang給煨壞了,“要丟?!狈郾鬯浪拉h(huán)住他的頸脖,神魂顛倒地丟了一地,黏黏的yin液順著兩人緊密相接處不斷往下淋漓,濕透股下小榻。 慕容瑯感覺虞妘花房里那粒rou心似在咬吮自己的guitou,不由一陣精意暗涌,終于,一個猛力重?fù)簦輮u只覺花心眼兒被揉得大開,那熱燙的激流好似噴在心上,xiaoxue的夾吸幾乎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不由湊到她的耳邊道:”咱們妘兒可真喂不飽,緊咬著我的roubang不放,勁兒大得都把我jiba咬斷。” 濕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廓上,撩撥得虞妘渾身發(fā)顫,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一把被他抱起,唯恐坐不穩(wěn),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兩團(tuán)豐腴雪乳揉磨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慕容瑯愈發(fā)兇猛,掐住她的腰猛沖,yin得虞妘尖聲哭叫,又似難過又似樂不可支。 慕容瑯只想誘這美人愈加yin穢,瞥見自己一邊布置的立鏡,捧住虞妘的翹臀邊干邊走。 到了鏡前,換個姿勢從身后凌空抱起她,用力分開她的一雙美腿。虞妘驚慌的叫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別怕,看鏡子里,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br> ”嗚嗚……”那畫面指不定有多yin靡,虞妘不從,拼命地扭著脖子,卻聽慕容瑯道:”看著鏡子,妘兒,不然接下來我會cao死你的?!?/br> 虞妘的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流,卻不得不睜開眼去看那yin靡的一幕。 鏡中的女子滿臉的春潮,迷迷蒙蒙的大眼里全是沉溺在情欲中的意亂情迷,小嘴紅得發(fā)艷,微微嘟著,渾身帶著粉色和細(xì)密的小汗珠,兩個奶子被揉捏的通紅,那乳尖尖上還有晶瑩的水光。 那腿兒在半空輕輕的張著,合不攏,腿心那處滿滿含住白花花的jingye,慕容瑯的手指在那羞人的地方輕輕擠按旋轉(zhuǎn),只見那微微開闔的花瓣嬌弱地一陣抽搐,緩緩?fù)鲁鲆淮鬄┤榘椎年杍ingye來,刺激得兩人都是一陣戰(zhàn)栗。 ”看清楚你自己有多風(fēng)sao了嗎?讓人恨不得天天cao你,cao爛了你!” 她一向以為,自己身子雖然敏感,內(nèi)心卻是異常清明的,不想這番看了鏡子,分明就是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樣,天哪!她怎么會是這副樣子?她是她,她又不是她了。 嚇得就要轉(zhuǎn)身,卻被慕容瑯使力掰著,不得不看。 鏡里人的動作越發(fā)羞人不堪,慕容瑯手指將那將開未開的粉嫩花苞露了出來,兩片月牙形的花苞兒看上去就像兩片新鮮的蚌rou,被一根紫紅粗壯的陽具抵住。 勃起的熱燙yingying地觸著,虞妘動了動身子,只覺得空虛。 ”想我插進(jìn)去嗎?”慕容瑯出聲,虞妘才反應(yīng)過來,她居然,居然不顧羞恥地…… ”妘兒不想,那就算了”慕容瑯退開身子,作勢就要離開。 虞妘卻早被他撩撥得春潮泛濫,難受至極,順著自己的本能,一把抱住慕容瑯,委屈得不行地看著慕容瑯,他卻絲毫不心軟,”想不想?說出來!”又帶著她的手按在了他胯間。 虞妘腦子嗡的一聲,感覺手下的膨脹,想到它在自己體內(nèi)沖撞的感覺,心里熱辣辣的。 慕容瑯用嘴唇輕輕地撩撥著她鬢邊的細(xì)發(fā),附在她耳朵一陣輕語:”說出來,夫君就給你,心肝兒?!?/br> ”想。”最后虞妘就這樣沒骨氣的承認(rèn)了。 慕容瑯也終于被她撩撥得受不住,roubang重新頂進(jìn)那誘人的花縫里。 虞妘xiaoxue緊致,不過方才余瀝未干,慕容瑯這一搗弄很是順利,可片刻前才大肆cao過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來竟窄緊依舊,除了里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弄過。 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以言喻的柔軟火熱,速度慢下來,只覺那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目光又落到那銷魂之處。 但見虞妘那兩瓣粉rou漲得嫣紅,顫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roubang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只覺分外得趣,使力將虞妘的腿掰得更開,有意讓她共賞。 實在羞壞人,嚶嚀道:“咱們?nèi)ゴ采?,去床上——?/br> 慕容瑯便將她整個抱起來,在她xiaoxue夾弄之下,提起細(xì)腰兒快走幾步,到拔步床前把虞妘推倒在鴛鴦交頸的大紅緞被蠻橫地狂搗,虞妘逐漸也嘗到了甜頭,敞開了自己。雖在這體位下,無法挺身迎合,她仍傾力拱起了腰,找出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迎向慕容瑯那強(qiáng)有力的沖擊。 慕容瑯痛快的射了這一回,總算欲念稍緩,移到她耳心悄聲道:“方才可妙?” 虞妘玉容愈暈,半晌不答。慕容瑯有發(fā)揮不完的精力,總能在她身上使出新花樣,自己也是不爭氣,每回都半是yin浪半是嬌羞地任他帶來更多樂趣和欲潮。 越思越想越是渾身上下嬌慵無力,面色通紅軟倒在他懷里,慕容瑯便摟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自己知道的一些軼事。 “一直以來,就有一些流言,說瀅瀅不是秦姨的孩子。” “怎么會?” “瀅瀅和秦姨生得不像,反而像極了我母親,不少人私底下都說瀅瀅是我母親的私生女” 虞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