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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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殷感覺世子爺自那天打獵回來以后心情明顯低落了很多,一連五六日沒有召柳姬侍寢不說,歌舞應酬一并拒了。王府里面都是捧高踩低的人,能在世子爺身邊侍候,可是一份美差,能入世子爺?shù)难?,那自然是處處受人尊敬的。荀殷得了這樣的好處,自然也希望能為主子排憂解難。 無奈慕容瑯進軍營開始,成天熱衷于跟人切磋武藝。不過荀殷覺得說發(fā)泄怒火才差不多,別看那幫子家伙生得牛高馬大,卻沒個三五下就被他們世子爺打趴,被教訓的,那就一個慘不忍睹喲。 不過荀殷可不關心他們,見慕容瑯滿頭大汗,忙將毛巾遞上,慕容瑯接過,略擦了擦汗,示意他們架靶子習箭,一面將前襟撩起系到腰間,荀殷提醒,“剛入春,有風,世子爺仔細著涼。”慕容瑯笑道,“爺哪有那般嬌弱。”他今日練武,一身勁裝,腳下踩的是黑色錦靴,身姿矯健,器宇軒昂,散發(fā)著天生的貴氣和壓迫人心的男性魅力。 “澹臺少將軍今日何在?”被個小女人教訓了,他這幾天實在是憋了一身火氣,說他什么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以為是個女人就肯投懷送抱,而她最后也贏了,把他說的啞口無言。 除了他母親,慕容瑯長這么大還沒有被女人教訓過,心里過不去,只能把這份不爽快宣泄在身體上,這群人許是敬著他是世子都不肯下重手,他打的也不過癮,便想找澹臺銘好生較量較量。荀殷提醒道:“世子,澹臺少將軍今日還在告假?!?/br> “還在告假?”慕容瑯不爽,納悶這小子有這么弱不經風么,“行,今日也無事,咱們去看看” 慕容瑯登門,澹臺朔還是頗為意外,畢竟初次見面,他們之間不算愉快。不過慕容瑯畢竟出身高貴,乃皇室血脈,而且依著燕王的意思,就是要這位世子繼承王位,沒跑了,且就那次比拼,澹臺朔對慕容瑯也算是心服口服了,自然不敢怠慢。 親自和長子澹臺勵一起出門相迎,迎接剛下馬的慕容瑯。 “世子爺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干?” 澹臺朔是個直性子,把人請到大堂讓丫頭奉了茶,寒暄一番,就問起了慕容瑯的來意。 “晚輩前來實則是探望澹臺,自上次狩獵后他開始告病,過了五日,不知病情是否有所好轉?”慕容瑯也沒心情繞圈子。 “告病?”不光澹臺老將軍納悶兒,就是澹臺勵也是一頭霧水,“銘兒這幾日早出晚歸的,不是去了軍營?”回味一會,怒道:“這小兔崽子,竟然老子都糊弄!” “世子爺面前胡沁什么,”慕容瑯面前,澹臺老將軍到底還是知道顧全澹臺銘的顏面。 慕容瑯倒是沒想到那小子也是會說謊的,也不知去干什么好事了,竟然不跟自己通個氣,他說去了軍營,可自己這一登門,豈不害他露餡了。 心里過意不去,還是替澹臺銘開解了兩句:“許是有什么私事澹臺不便與我告知,既然澹臺身子沒有大礙,過兩日還要倚仗他勤加帶兵?!?/br> 澹臺朔連連道是,慕容瑯這才放心,“天色也不早了,晚輩也不叨擾,先行告辭。” 澹臺朔又把人送至府外,目送慕容瑯離開,這才把兒子狠狠一瞪:“把你媳婦喊過來,看看她知不知道銘兒下落。” 澹臺勵自是趕緊叫人去請夫人過來。 半盞茶的功夫不到澹臺夫人就趕了過來,一同來的還有澹臺妤,從前輕易都不肯穿女裝,聽說慕容瑯上門,特意去換了衣服,上身云紋聯(lián)珠錦衣,搭著百花曳地裙,又叫丫頭精心打扮,顯得她極是玉顏精致。只不過到大堂時,慕容瑯人已不在,不免失望。 剛想回去,聽她母親問起:“世子爺怎么上了門,可是找銘兒的?”不由停下張著耳朵聽了聽。 “說起你那好兒子,他最近做什么去了你這做母親的可知道?” 楊氏覺他這話責怪她似的,反問道:“兒子不是去軍營了嗎,你兒子你不知道啊,除了軍營他能去哪?” “行了!行了!”澹臺老將軍打斷他們,“別吵來吵去,方才世子登門,說起銘兒在軍中告病,已經五日沒去軍營!” “?。 睏钍喜桓蚁嘈?,她這兒子文武雙全,一向是她的驕傲,而且為人有條理,諸事不用她cao心,可是公爹的話不會作假,更別說還是世子爺親自上門,一下慌的沒了主意,“這可怎么辦,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這么大個人了他能出什么意外,都是你慣的!” 澹臺妤不耐煩聽她爹娘吵嘴,想趁機溜走,澹臺老將軍已經把目光轉向她:“妤兒,你可知道你兄長去了何處,他一向去哪都樂意帶你?!?/br> 澹臺勵更是厲聲呵斥:“你這丫頭要是知道就說出來,可別想幫他隱瞞,要是被老子發(fā)現(xiàn)了以后也別想出門,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禁足!” 聽到要禁足,澹臺妤急得直跺腳:“爹啊,你也太不講理啦,腿長在他身上,他要去哪我哪能攔得住!” 楊氏也覺得澹臺勵說話太厲,把人拉過身邊低聲勸:“你這丫頭,知道就說出來,別害咱們替他cao心。” 澹臺妤臉一紅,“我哪里知道?!泵黠@底氣不足,楊氏這丫頭從小性子跟個男孩子似的,也藏不住心思,“你說不說你!你哥哥要出了什么意外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語氣不免也嚴厲起來。 澹臺妤被她逼得受不住,小聲嘀咕:“cao得哪門子心,他好著呢,忙著會美人,哪能出什么意外!” “你這孩子凈瞎說,你哥哥什么人我還不清楚,怎么可能放著正事不做到外頭廝混?!?/br> “看吧,說了你們也不信還硬逼著人家說!”澹臺妤先前就委屈,又聽楊氏話里話外都在維護澹臺銘,更是惱恨至極,“不信就不信,你們眼里就只有哥哥,那我走就是了!”說著就沖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