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之拐賣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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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條鞭子凌空揮下,不偏不倚地?fù)糁辛说厣先顺嗦愕男馗?,在其挺立的乳首上狠狠磨過。 “啊啊啊——”那人當(dāng)即仰脖爆發(fā)出一陣尖叫,似是痛極爽極,高壯身子在地上不住痙攣扭動,將皮膚上泌出的汗水盡數(shù)蹭到了身下柔軟的長毛地毯上。 這般放蕩景象落在鞭子主人眼里,當(dāng)即就激得他咒罵一聲,紅著眼睛舉起蘸了催情藥水的特制軟鞭,一下下狂風(fēng)驟雨般鞭撻著地上的sao貨,直把后者打得浪叫連連,身前挺立的性器射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不是上面吩咐,那鞭子主人早就解開褲頭,用自己猙獰的jiba把這sao貨強jian一遍又一遍了。但是他不敢碰這人一根手指頭,否則身下的小兄弟將不保。 見那sao貨因著極端爽快而昏了過去,那施鞭者啐了一口,揚手打開身后的門,憤憤離開了此間散發(fā)著地坤yin香的臥房。 他一路上了此建筑的最高層,抱拳站在主上房間外,畢恭畢敬道:“主上,那人還是抵死不從,屬下已用盡了大半手段?!?/br> 門內(nèi)的人聞言,輕輕呵笑一聲,雌雄莫辨,帶著說不出的柔媚:“我第一眼見他就知此人絕非凡品,如今果真沒有走眼。想不到他性子竟如此烈,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施鞭者誠惶誠恐地垂下頭,繼續(xù)道:“可是拍賣大會七日后就要開啟,若再不能馴服他,只怕折了我們這些時日的心力……屬下愚鈍,還請主上明示!” “蠢貨。”門內(nèi)那人不輕不重地斥責(zé)一聲,折扇輕輕地在小幾上敲打,道:“那便動用‘那個’手段吧。” 自施鞭者出門后,不過一炷香,地上人就皺起濃眉清醒過來?!鞍 彼Ы幸宦?,只覺全身酸軟,未退去的情潮還充斥于體內(nèi),稍微一動后xue就能淌出水兒來。 他揪緊地毯上的柔軟長毛,試探著想要撐起身,卻因乏力而又摔了回去,整個人埋進了雪白的地毯中。 “狗日的……唔……”趙嘯天喉間呻吟一聲,憤憤地錘了一下身旁的地面。 他被拐來這yin窟已將近七日了,被喂了散功藥不說,每日皆要遭受令人發(fā)指的調(diào)教yin弄,那奇奇怪怪的yin具變著法兒往他身上招呼,簡直日夜都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他也嘗試過逃跑,但看守的人皆武功高強,還沒摸出這yin窟的門就被抓了回來,接受更過分的懲罰。 之前曾聽那人妖老板的走狗說,他這種精壯的地坤男子是幻海國貴族最愛的寵物,老板要把他調(diào)教好,置于性奴拍賣大會上賣個好價錢。 思及至此,趙嘯天氣得眼睛充血,心內(nèi)第一百零一次悔恨自己為何要陪伴瑤夫人出行這幻海國。 數(shù)十日前,趙嘯天正在桃府小住,順便照顧兩歲的兒子桃小川。恰逢瑤夫人與桃紅雪吵架,前者當(dāng)即就要收拾東西回娘家。桃紅雪見勸不回來,又擔(dān)心得緊,只得拜托兒子兒媳一同前往,陪瑤夫人回去散散心。 能和嘯天哥哥多相處陣時日,桃紀(jì)自然滿口答應(yīng)。而趙嘯天此前曾經(jīng)規(guī)劃前往,但后來流落上了隱龍島,就一直沒有去成,此時有這個機會,也欣然應(yīng)允。他們順手也把桃小川帶上,讓瑤夫人的父親見見他的曾外孫。 聽聞幻海國在茫茫東海的另一邊大陸,路途遙遠(yuǎn),前往時須得經(jīng)過一片海上迷瘴,而這迷瘴每年只有夏季才消散,是以前往的機會并不多。 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的海上航行,桃家大船終于到達(dá)了幻海國港口。 一下船,趙嘯天就覺得空氣中都是悶熱濕潤的,當(dāng)即鼻間冒汗,禁不住脫下了身上的外袍,以手扇風(fēng)道:“呼——這里怎地這么熱,比西涼熱多了!”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來,當(dāng)真是不一樣的?!碧壹o(jì)也脫下外袍,目光一邊黏在趙嘯天裸露的鎖骨處,嘴里一邊吩咐仆從去買幾件當(dāng)?shù)胤棥?/br> 好在瑤夫人是幻海國貴族,一行人當(dāng)即不再耽擱,直奔備好的行宮。 為慶祝女兒及孫子孫媳的到來,瑤夫人的父親,十二主城之一的城主,設(shè)下了盛大的歡迎晚宴。期間非凡熱鬧自不必提。 席間,趙嘯天當(dāng)真是大開了一回眼界。這幻海國與中原實在大不一樣,這里的人們說著奇怪的語言,長相妖異,膚白如雪,不僅頭發(fā)五顏六色,眼珠兒也有金的紫的;衣著配飾更是大膽,男子女子皆著一身薄紗,袒胸露乳,清透得什么都看得到。 舞池中舞姬曼妙,周圍觥籌交錯,趙嘯天坐在席間真是好不自在,眼睛都無處安放了。 但不知是不是他錯覺,總覺得有一股陰冷的視線凝聚于自己身上,如跗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一旁的桃紀(jì)倒是放得很開,他本就有幻海國一半血統(tǒng),成婚五年來更是長成了一副四肢修長的青年模樣,眉眼艷麗更甚往昔,此刻碧眸波光流轉(zhuǎn),與周圍異域人融洽地打成一片。 他注意到了趙嘯天的窘迫,手臂一撈,就把人撈進懷里,好奇道:“嘯天哥哥,怎么了?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他將目光黏在懷里人薄紗長袍下的精壯軀體,聲音逐漸低?。骸笆菦]有胃口,還是——又懷了?” 趙嘯天翻了個白眼,把這人推開:“滾,我好得很。這么多人看著,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好好好。”桃紀(jì)低笑幾聲,伸手將桌上的一大團帶刺果實掰開,掏出其中的黏膩果rou,遞到趙嘯天面前:“這個叫‘榴蓮’,是這邊特有的水果,嘗嘗看?” 一股刺鼻的氣味突然闖進趙嘯天的鼻孔,激得他臉色都綠了,當(dāng)即俯下身干嘔數(shù)聲:“嘔……臭死了,什么玩意兒!拿開拿開!” “有這么臭嗎?”桃紀(jì)很不解,作示范地把榴蓮rou塞入口中:“明明很好吃啊?!?/br> 趙嘯天是徹底受不了了,干脆站起身,僵硬道:“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進來?!?/br> “哎,我陪你去——”桃紀(jì)作勢起身,卻得到心肝兒的一聲喝止: “不行,你滿嘴巴榴蓮味兒,千萬別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