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合作(攻們開始花式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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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嘯天最后雖然沒有答應(yīng)徐玄卿的請求,但好歹也沒有一口回絕。這已是極大的進步。 徐玄卿心下大喜,他是最懂得徐徐圖之的人,眼下情狀比起之前趙嘯天拒他躲他已不知好了多少。他一江水都飲了,還怕吞不進這最后一碗水? 晏長清最后實在看不得兩人間親密的氛圍,到底是上前強行分開,把趙嘯天帶走了。 望著兩人一子遠去的背影,徐玄卿還站在原地癡癡地看著,配合著身后滾滾的水潮,活像一尊貌美的望夫石。 但此地留下的,并非只有徐玄卿一人。 “你就甘心這么讓他走了?” 一直旁觀未做聲的照影緩緩走上前,與徐玄卿并肩而立,“在這做一副癡情之態(tài),天天可看不到眼里。” “少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島主才應(yīng)是那個最不甘心的人罷?!毙煨淠抗獠灰疲焐蠀s冷哼一聲,“嘯天抱走的可是你的兒子,又不是我徐某人的。” 照影手中的折扇“啪”地一聲合攏,顯是憤怒邊緣,可見其心性并不如表面上那般云淡風(fēng)輕。 “哦,對了,那孩子叫‘慕言’吧……呵,真是個好名字啊,照影島主?”徐玄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嘲諷地勾起嘴角,笑得艷麗又惡毒,“以嘯天的水平,自然是取不出如此風(fēng)雅之名……那么我斗膽猜一下,這個名字是晏長清幫著取的?” “島主莫不是還以為晏長清和趙嘯天就是單純的師徒之情罷?我早就覺著不對了,那晏長清事事與我作對,看著嘯天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單純的看著徒弟,簡直恨不得把嘯天生吃了!” “慕言慕言,慕的到底是‘言’還是‘晏’?” “哈哈哈哈,自己的兒子由情敵取名也就算了,還被取了一個如此深意的名字,不知島主作何感想?” 徐玄卿一字一句簡直誅心,他的言辭如淬著毒藥的利劍,一次次往照影本就搖搖欲墜的心臟中戳刺。 照影喉頭一甜,差點嘔出血來。 但是他豈是那種易與之輩?他和徐玄卿,本質(zhì)都是一樣黑透了的。 于是他輕啟薄唇,含笑道:“晏長清和天天的關(guān)系,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了?!?/br> “什么?”這下輪到徐玄卿驚訝了,他方才不過都是推論,氣一氣照影罷了,并沒有事實做基礎(chǔ)。 照影繼續(xù)輕聲道:“今日看到天天時,就覺著他身上的氣味與前兩日不同,已經(jīng)沾染上了淺淡的竹葉清香。等我再遇到晏真人時,就恍然大悟了,其人身上不也是一股子竹葉香味?” “師徒媾和,背德luanlun,想不到他們兩竟有如此私情……” “哦也對,畢竟徐大人不過是區(qū)區(qū)澤兌,根本聞不出天天身上的信香變化。這樣可不行啊,萬一哪天他又背著你被cao了,你豈不是一點也察覺不出?” 這話正正好戳中了徐玄卿的痛腳。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桃紀(jì)為什么會娶趙嘯天,現(xiàn)在看來,這只能說明兩人一早就在徐府里搞上了,還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現(xiàn)在被照影點明,再細細一推敲,馬上就能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當(dāng)真是氣得面色通紅、七竅生煙! 難怪他在京城的那段日子有下人回報,桃姬總往藏鋒苑跑,可惜他當(dāng)時以為桃姬是地坤,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F(xiàn)在想來,說不定那時兩人就暗通款曲了!后來在他為趙嘯天的死而悲痛欲絕時,肯定也是桃紀(jì)偷偷把真正的趙嘯天救下來,然后送出府去,不然怎么解釋桃紀(jì)后來隨著趙嘯天一起上了隱龍島? 早前當(dāng)證據(jù)擺在徐玄卿面前時,他因為缺失了其中幾個重要關(guān)節(jié)而想不明白:死去的趙嘯天緣何會好好活在隱龍島,還被照影當(dāng)成了姬妾?現(xiàn)在再聯(lián)系桃紀(jì)大婚一事來看,所有的前因后果便都說得通了。 這么看來,他徐玄卿當(dāng)真失敗,當(dāng)時竟被戴了兩個綠帽子! 照影以扇掩面,眉眼彎彎地看著身旁青年怒火中燒的模樣,不再言語。 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點好,一點就通。 徐玄卿死死握著拳頭,牙關(guān)咬得咯咯作響,他已將晏長清與桃紀(jì)作為了平生最大敵人,尤其是桃紀(jì),他一定要讓其嘗到y(tǒng)in人妻子的后果! 但是徐玄卿畢竟是徐玄卿,不過數(shù)息間就平息了怒火恢復(fù)了理智。宛如將憤怒的熔巖死死壓抑在火山口之下,看似暫時平靜,實則尋找時機再猛烈爆發(fā)。 照影見目的達到了,便輕柔搖著扇子,道:“怎么樣徐大人,愿意和在下合作嗎?” 晏長清擁有絕對的武力,因此并不怎么懼怕徐玄卿照影之流。他以強硬姿態(tài)將趙嘯天和慕言帶回家,是沒有人攔得住的。 一路上晏長清氣壓極低,顯是氣的狠了。而當(dāng)他看到自家小木屋門前的景象時,握著拳的手背更是青筋直冒,恨不得下一秒就拔出天邪來。 緊緊跟著師父的趙嘯天看見眼前光景,也不由得驚呼出聲: 不過數(shù)日未見,空地上就拔起了幢幢樓閣,皆是雕梁畫棟、富麗堂皇,那交錯的檐瓦好似都是金子鑄的,在陽光下反著銅臭味的金光;更不要提漢白玉立柱,瑩白剔透得恨不得要閃瞎趙嘯天的狗眼。 這些瓊樓玉宇如眾星拱月,簇?fù)碇钪虚g的小小木屋,直把后者襯托得像個寒酸的小鵪鶉。 “這、這是怎么回事……”趙嘯天艱難得吞咽一口口水,拉拉師父的衣袖,小小聲道:“師父,我竟不知你這么有錢!” “必不是我,另有其人?!标涕L清反手牽住趙嘯天的手,對著正前方的樓閣內(nèi)冷聲道,“出來?!?/br> “我還在監(jiān)督做最后的修繕,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br> 一個纖長的身影拂開輕薄的鮫紗簾帳,從里探出頭來,快活地笑道:“嘯天哥哥,我想死你啦!”他隨后恭敬地對著晏長清拜了一拜,口里道:“岳丈大人好!” “少主,這處臥室該怎么布置?”一個匠人從他背后喊道,桃紀(jì)忙回身拿著圖紙指點:“這里放上我那梨花木雕花大床,這里擺一只前朝粉紫花瓶,這里鋪上番邦的長毛地毯……” 趙嘯天非常好奇,忍不住上前問他:“桃紀(jì),你這是在干嘛?” “嘿嘿,母親大人說了,要給你們創(chuàng)造優(yōu)越的生活環(huán)境?!碧壹o(jì)揮退工匠,一臉的神采飛揚。頂著岳丈大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他生生忍住了撲上去抱住趙嘯天的沖動,道:“也是,我看到你們住的實在……實在逼仄,就自作主張派人在旁邊修筑別莊了。嘯天哥哥,你是我的娘子,桃府未來的家主夫人,理應(yīng)得到最好的?!?/br> 言畢,他輕快地朝趙嘯天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