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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過爐鼎而已(總受)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淮桑城外,八寶林中。

    “喲,這不是凈月老婆子嘛,居然能在這里見到你,還真是有夠倒霉的?!闭f話的是一個長相極為丑陋的修士,他身子半蹲,體態(tài)臃腫,無論是頭發(fā)還是衣物上都臟乎乎的,好似掛滿了泥漿,而他的臉則更是駭人。男人面目青紫,臉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膿包,最小的有銅錢那么大,最大的則有拳頭大小,表皮是半透明的黃綠色,還能看見里面深綠色的膿液。

    “原來是你這個癩蛤蟆。”那叫凈月的女子面容卻是十分漂亮,只有眼角與嘴邊的紋路顯示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居然連你都叫出來,看來公良家小子還真是走投無路了啊?!?/br>
    “你這老太婆,叫誰癩蛤蟆呢!”丑修士大叫著,似乎想沖過來,卻被他身邊另一個灰衣男人攔住了。那男子大約四五十歲,外表看起來十分忠厚老實:“凈月前輩,波蟾前輩,我們現(xiàn)在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別為些小事起沖突了??偛缓贸囹鞒械剡€沒到,我們就先內(nèi)訌了吧?”

    這灰衣男人雖然話說的客氣,但無論是凈月道人還是波蟬老怪,都深知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既然不能反駁他,波蟾老怪便只能沖公良芷撒氣道:“你說的那個人怎么還沒到!莫不是怕了吧!”

    “這……”公良芷也有些為難,道:“我想那位前輩應該不是那種人……”

    他雖表面上恭敬,但心里早把這癩蛤蟆模樣的男人罵了個遍。

    不過,他也確實不知道傅寒君到底會不會來,他身邊的那個灰衣修士,是母親的嫡系,雖然看起來十分普通,但修為卻十分高深,要不然也不能壓制著凈月和波蟾不敢亂來,而之前要求自己與傅寒君等人接觸的,便正是此人,灰衣修士直言傅寒君修為應該與自己差不多,但對方最值得拉攏的一點,則是他魂修的身份。

    在整個七武界,最讓人忌憚的修士應當就是魂修。和其他修士起了沖突,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但魂修卻不一樣,他們除了能夠直接攻擊一個修士的魂魄以外,傳聞中,他們還會一種十分邪門的功法,能將人的軀殼與魂魄相分離,還能將靈魂進行交換。

    試想一下,你身邊的某個十分熟識的人,也許在很早的某天,他的魂魄就已經(jīng)被其他人所替代了,可你卻毫不知情——這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因此有可能的話,誰都不愿意得罪一名魂修,但同樣的,也有許許多多的人想得到一個魂修的幫助。

    就像現(xiàn)在,公良芷也不知道那魂修姓誰名誰,也不知道他來不來,他只是在賭,赤蟒老祖?zhèn)鞒械倪@個消息夠不夠吸引對方,至于月影草,也不過是個敲門磚而已。

    而事實證明,他賭對了。

    遠處的黑霧夾裹著兩個人影款款而來。

    傅寒君與余近兩人落到眾人面前,他們二人同穿黑袍黑斗篷,將臉部完全遮住了。

    “哼,怎么,是哪里見不得人嗎?要把自己捂得這么嚴實。”波蟾老怪陰陽怪氣的說。

    他一邊說一邊用神識去探查二人,卻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修為是可以掩蓋的,余近當然不會讓他們輕易就發(fā)現(xiàn)自己與傅寒君的實力,尤其是自己,小小的一個筑基期,如若被發(fā)現(xiàn)了只會引來大麻煩。

    所幸剛才被探查的一瞬間,麓野出手將波蟾老怪的神識擋在了外面。

    麓野已經(jīng)消化了一部分天璣冰魄蓮,不愧是高階寶物,現(xiàn)在的他不止能夠借由余近的眼睛,還已經(jīng)能夠在外界有限的釋放出一些靈力了。

    余近本來是想讓他閉關(guān)直到將天璣冰魄蓮萬全吸收了再出來,但麓野卻不同意。

    他此次本來就只是吞服了三枚花瓣,這才在這個時間點醒了過來,在得知余近竟然打算去赤蟒傳承的時候,他只覺得萬幸。

    若讓他現(xiàn)在再閉關(guān),只怕自己下次睜眼,就得孤身一人回到那陰暗的宮殿之中,等待下一個能夠進來的人了。

    余近見他堅持,也知道對方是擔心自己的安全,沒有辦法,便只能答應了他的要求。

    “人家見不得人起碼還有自知之明,懂得遮住自己,哪像你,長的這般有礙觀瞻,也好意思把臉露出來。”凈月道人沖著波蟾老怪譏諷道,她倒不是有多待見余近和傅寒君,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波蟾老怪好過。

    “你!”波蟾老怪氣急,揚手就要去攻擊凈月,灰衣修士剛要擋,卻沒想到最后關(guān)頭波蟾老怪的方向卻突然改變,一掌拍向了站在一起的傅寒君與余近。

    結(jié)丹期修士的出手迅如雷霆,饒是余近也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倒是傅寒君,因為沒感覺到危機,他連動都沒動。

    波蟾老怪的那一擊果然沒帶著什么攻擊性,只是利用掌風將兩人的兜帽震掉了。

    卻見兜帽之下,兩人竟都帶著遮掩上半張臉的白色面具,看樣是打定主意不露臉了,搞得波蟾老怪實在無話可說。

    余近也是沒有辦法,余近自己是不能讓江時堯知道他的身份,而傅寒君,余近則是怕遇到認識他的人,畢竟現(xiàn)在的傅寒君只是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要是遇見仇人還好說,大不了打一架,但若是遇見友人……

    想想都是個麻煩。

    公良芷也沒想到兩人即使來到這里仍然要保密自己的身份,剛想出口打個圓場,卻見凈月往前走了兩步,看著他倆半晌,才道:“你們是……道侶?”

    余近把傅寒君當成自己的所有物,而為了cao縱起來方便,他便總是偎在男人左后方,這樣的動作省了他的力氣,靠起來還十分舒服,他就沒想著要改。只是平時有黑霧包裹看不出來,但現(xiàn)在暴露在人前,便就顯得有點太過親密了。

    公良芷一愣,他微微抽動鼻子,然后露出了一個很細微的皺眉動作。

    他是荒炎宗門人,雖然看著不像,但他的確是個獸修。從小馭獸長大,不知道是不是總和獸類打交道的原因,他的鼻子也和野獸一般靈敏。只是公良芷對情愛方面的神經(jīng)不細,之前凈月不說,他就沒有往這方面想,但現(xiàn)在……

    余近與傅寒君總是糾纏在一起,最近這一個月余近又吸收了傅寒君不少的“精華”,兩人的味道自然是難分難解,讓公良芷聞起來十分不舒服。

    不過,這男人身上有股味道,怎么這么熟悉……

    如果余近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會嚇一跳。幸虧臨走之前三天,為了更好應付這些人,余近選擇的是與傅寒君雙修,這才勉強蓋住了他身上江時堯的味道,連帶他自己的味道都變得有些不同了。

    余近的確是比傅寒君矮一點,此時聽凈月這么說,他便干脆完全靠在傅寒君身上,道:“沒錯,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我們羨慕還來不及呢?!蹦腔乙滦奘颗滤`會,急忙說。剛才波蟾用神識試探兩人的時候,這灰衣修士也悄悄那么干了,余近雖然沒有感覺到,但麓野卻是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那灰衣修士察覺不出余近的深淺,自然不敢得罪他。

    幾人誰也奈何不了誰,互通了一下姓名,便向著赤蟒傳承趕路了。

    灰衣修士姓馮,叫馮敏德,雖然沒有尊號,看起來還像個鄰家大叔般和善,但沒有一個人會小瞧他。

    剛才馮敏德已經(jīng)傳音給公良芷。他自己現(xiàn)在是結(jié)丹巔峰,而且因為修行功法的特殊性,他最后還是看出傅寒君的修為應該是結(jié)丹后期左右。

    但是對于余近,他卻有些顧忌。那人的修為竟然連自己都琢磨不透,而且他隱隱有種感覺,對方的修為恐怕在自己之上。

    “你是說,他也壓制了修為嗎?”

    赤蟒老祖是返虛期,能接受他傳承的人,最多也只能是結(jié)丹期。因為到了元嬰期以后,修士已經(jīng)初步堅定過自己的道心了,有了自己的想法,這樣的修士又怎么能繼承赤蟒老祖的道,將他的功法發(fā)揚光大呢?所以結(jié)丹期以上的修士一概不準進入傳承,就算想辦法進去了,傳承最后也不會承認他。

    公良芷是筑基后期,馮敏德則原是元嬰期修士,為了保護他,才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到結(jié)丹期的。

    “這我也說不準?!?/br>
    馮敏德難得有些猶豫。余近給他的感覺太奇怪了,好像一陣煙霧一般飄忽不定,他也看不穿這人到底是什么水平,便只能讓自己保護的少主人多加注意,不要去招惹對方。

    公良芷輕輕“嗯”了一聲。

    但說到底,這公良芷還是有些少爺脾氣的。除了固執(zhí),他和余近某些方面也十分相似——比如說多疑和掌控欲。

    因此在趕路途中,公良芷趁馮敏德不注意,便裝作無意識的放慢腳步,輕聲和隊伍最后的余近搭起話來。

    他長得好看,此時又扮成善良無害的小少爺,的確十分成功,讓人看了便心底柔軟,一般人都會對他升起一股保護欲來。

    ——可惜余近不是一般人。

    “話說起來,還不知道前輩怎么稱呼呢?”他像是一個小白兔一般,聲音溫和,卻有些為難道:“我實在是,沒辦法那般無禮的稱呼前輩……”

    剛才互通姓名的時候,余近竟然跟他們講,讓他們叫自己大毛二毛好了,搞得眾人一陣無語。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余近低頭看他,輕笑道。

    見公良芷點頭,余近便毫無征兆地拉起他的小手,還不等公良芷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在他手上寫了兩個字。

    “余燼……你可以叫我燼哥。”最后兩個字是貼著公良芷耳邊說的,少年一個激靈,捂著耳朵倒退一大步。

    就見眼前的男人明明還半遮著面,但露出來的眼睛卻極為動人心魄,里面盛滿了柔情和……媚意。公良芷只覺得渾身一陣陣戰(zhàn)栗,卻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原因。

    又想到這人和另一個男人是道侶,公良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忙借故離開,跑到隊伍前面去找馮敏德了,好像晚一步就會被這男人怎么樣似的。

    “哈哈哈哈!”

    聽到后方傳來的大笑,公良芷轉(zhuǎn)過頭,就見余近半倚在傅寒君懷里,表面上是在沖男人耳語,但聲音卻大到連公良芷都聽的一清二楚:“瞧那傻孩子,好像我要非禮他似的?!?/br>
    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公良芷的臉色登時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