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開花xue玩弄陰蒂,潮吹出液體治愈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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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睡醒一覺,孫疏察覺到已是正午時分,方要起身之時卻被酸軟無比的四肢拖了后腿,動作之間還拉扯到了那個隱秘的部位,感覺還有些刺痛。 “嘶……昨天還不疼呢?!?/br> 憶起昨夜的種種遭遇,孫疏敲了敲自己的頭,有些愁眉苦臉的,依稀還記得大鬼趴在自己身上不停沖撞的那種滋味,可是,好像他天亮之后就不見了。孫疏還有些竊喜,不過,那是在看到枕頭底下放的契約書之前。 床上一片狼藉,凌亂的被褥上沾滿了白色的濁液。孫疏臉頰緋紅,昨晚做到最后,大鬼似乎只是重重地頂撞了他幾下,卻沒有射出任何東西,這床上的白濁都是他弄出來的。 不好意思叫仆人收拾,孫疏只能自己將床單被褥換掉,打算拿到后山去洗,卻不想在軟枕底下看到了一紙契約。 孫疏這才猛然想起,他和這個大鬼,不,山魈,他和這個山魈不僅僅是一夜歡愉,而是已經(jīng)簽訂了契約的夫夫,他就因為一個紙人,居然就變成了山魈的新娘。 可明明之前他是看不到契約上的文字的,為何現(xiàn)在他完全可以看懂這些文字了呢?契約大致就是一紙婚書,甚至比婚書對于夫婦雙方的要求更多了一些。 孫疏瀏覽了一遍,還算滿意,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鬼丈夫,他并不討厭,只是因為樣貌是在令他害怕。甚至他還在想,就算大鬼以后只能在晚上出現(xiàn),他想要進入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不過為了不讓觀感影響zuoai的快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背對著大鬼。仔細想想,其實大鬼從后面插入的時候,還是很長很粗的。 “亂想什么呢?!睂O疏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午了,他準備先去將這些污濁的床單洗干凈,自言自語道,“下午再去準備讀書好了。” 從后山回來時,孫疏竟然意外的遇見了那個給他紙人的老婦人。老婦人這次穿著華貴,還帶了兩個婢女,似乎是來寺中上香還愿,見到他時還愣了愣,隨后便露出一個慈祥的笑意,讓兩個丫鬟請他到了一間客房中。 孫疏有些局促,老婦人屏退了婢女,現(xiàn)在室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老婦人開口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很疑惑,但是在我對你解釋整件事情之前,請先回答我,你對我的兒子可還滿意?” “啊?什么?”孫疏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好像大鬼確實說過老婦人是他的娘親,孫疏現(xiàn)在就如同面對說媒的長輩一樣,頗有些局促不安,“挺,挺好的。” “凌晨時分,他托夢給我,說是遇見了合心意的人,還簽訂了契約,所以我一大早就帶了丫鬟上山還愿,想著中午過來給他們燒些必需品過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你,當你拿到我兒子紙人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會喜歡你,但是我很擔心你會不會拒絕他,但是,好孩子,還好你能夠接受他,謝謝你?!?/br> “伯母別這么說?!蔽乙彩呛ε?,孫疏沒敢說出這句話,只是問道,“伯母能跟我說說當年的事情嗎?” “我們柳家富甲一方,我與病逝的夫君僅有一子柳鈺簫。四十年前,簫兒剛剛及冠,可就在新婚前夜,被新娘串通jian夫害死,怨氣橫生殺掉那對惡人,變成了山魈,有一位大師對我說只有為山魈找到新娘,他才可以恢復人身。此后我常做善事積攢功德,常常來山上看他,他也漸漸地遏制住了心中的怨氣與惡意,甚至讓我?guī)椭退羞^相同遭遇的其他山魈。這些年,我?guī)椭宋鍌€孩子,他們都娶到了自己的新娘,陰司重新登記了他們的陽壽。終于,在有生之年,我能看到你和簫兒在一起,也不枉做了這些功德。我如今孤家寡人一個,我會把你當做親生子一樣對待的,如果你愿意,能叫我一聲娘么?” “娘親?!笨吹嚼蠇D人傷心的模樣,孫疏不禁想起了自己淡薄的親緣,父母早亡,寄居在伯父家中總是不好所以才搬到寺中居住的,“娘親別難過了,還有我在,以后鈺簫他也能變回來的?!?/br> “孩子,謝謝你。你在寺中,雖有仆人卻過的清苦,等日后簫兒能離開這座山了,你們便搬到家里來住?!?/br> “知道了,娘親?!?/br> 送走了老婦人已經(jīng)是傍晚了,想到他的新婚丈夫今夜肯定還要過來,孫疏早早的便上床休息了,萬一后半夜又要折騰,他可受不了。 果然,午夜時分,孫疏便感覺一陣涼風從身后吹來,睡眼惺忪的他模模糊糊看到了大鬼,應該是是柳鈺簫,可這么好聽的名字他實在叫不出來,還是叫他大鬼好了:“唔,你來了。” 大鬼輕輕地拉扯下他的衣服:“你為我立了牌位?”孫疏由著他褪下自己的衣衫:“嗯,今天我見到娘了,也知道了你以前的事情。你是我的丈夫了,所以我要為你立下牌位,供奉香火,積攢功德?!?/br> 大鬼似乎很高興,小心翼翼地想要去吻他的小妻子,孫疏閉上雙眼,回應了他的吻。大鬼的爪子伸到孫疏的下身,孫疏正沉浸在這個綿長的吻中,卻突然感到下身一痛,似乎有皮rou被割開一樣痛苦。 “??!好痛!” 大鬼按住他的腰,止住孫疏的掙扎:“別怕,就疼這么一下,馬上就好?!?/br> 孫疏痛的面無血色,不過確實只有當時那一下很痛,仰面躺在床上,不知道大鬼正在做什么,直到感到那被破開的皮rou被大舌頭輕輕地舔舐著,他輕哼了一聲:“這是要做什么?” 大鬼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心一意地舔弄著那在囊袋下方開出的小口,大鬼用指甲劃破一個口子,皮rou綻開,他需要通過自己舌頭的舔舐施加法術讓這個小口變成粉嫩的花xue。 “哈啊……怎么回事?” 舔弄了一刻鐘那么久,孫疏的痛感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還能在舔弄中感到一絲快感,胯間的小小玉莖早已挺立起來。 大鬼終于將舌頭伸了回去,花xue已經(jīng)初見雛形,外部的大花唇掩蓋了里面的風光,隨著孫疏的呼吸,依稀能窺見那上方小小的陰蒂和下方那小yinchun。 “給你弄了個花xue,以后你就可以感到成倍的快樂了。” “啊,是么,那里好奇怪?!?/br> “那現(xiàn)在讓我們試一試,看看你能不能感受到快樂。” “嗯,好,啊……” 大鬼的大爪子伸出了一根手指在花唇處摩挲,但并沒有分開花唇,他想要測試一下這個花xue的敏感程度。孫疏沒有讓他失望,只是在大花唇那里來回摩擦了四五下,就有少量清液溢出來。 “怎么,怎么回事,那里好舒服,嗯啊,再摸摸那里。” “還有更舒服的?!?/br> 大鬼話音剛落,便伸出另一個爪子用指骨分開了兩片花唇,孫疏的雙腿蜷縮著敞開,花xue暴露在空氣當中,尤其是那上方的小小陰蒂,和下方微微淌水的xiaoxue。 大鬼的食指伸到了還沒被人碰過的敏感陰蒂上,慢慢地揉動起來,看著陰蒂一點點的充血變大。 “啊??!好厲害……啊,居然,一根手指就讓我神魂顛倒,額啊??!” 大鬼不緊不慢地按壓揉捏著那小小的陰蒂,他知道孫疏正在被前所未有的陰蒂高潮所控制著,但是,還沒有達到那個他想要的程度,如今孫疏瀕臨登頂,只能說明他的身子太過敏感了,但這也是大鬼想要的,他需要他的妻子身上分泌出來的yin水來治愈自己,恢復自己的人形。 大鬼的手又捏上了孫疏胸前的櫻紅揉搓著,一手按壓著陰蒂快速的搓動,孫疏的雙腿都在顫抖,腦海中完全被身體的快感所俘獲,口中不知道呻吟著什么。 “啊啊,厲害,好棒……癢死了,嗯嗯啊,快,快點,快要丟了……” “啊啊啊,有什么,額啊,有什么要出來了,咿呀,??!” 大鬼的大爪子能同時按揉住兩邊的茱萸,另一個爪子完全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已經(jīng)凸出來的紅腫的陰蒂上,幾乎是以一種只能看到殘影的速度飛快摩挲按壓著,孫疏的叫聲竟然逐漸的低了下來,直到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有大腿和臀rou在不停地戰(zhàn)栗,直到完全沒有被碰到的花xue中噴出了一大股液體。 大鬼將孫疏噴出來的液體全部都喝了下去,甚至還將口鼻湊到了小花唇邊上吸吮著,剛剛經(jīng)歷了潮吹的花xue哪里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因此隨著大鬼的吸吮,花xue中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體。 “看來這個花xue還不錯,很是敏感,我喜歡你這樣瘋狂的表現(xiàn)?!?/br> 孫疏平穩(wěn)著呼吸,他聽到大鬼的聲音居然變成了年輕男人的音色,很是悅耳。仔細看去,孫疏又發(fā)現(xiàn)了不同,原本面目可憎的大鬼已經(jīng)將頭顱恢復成了人的模樣。 “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恢復人身需要將全身都淋在你的xiaoxue所分泌出的yin水上,才能變回去。剛剛我喝了那里噴出來的汁液,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體內(nèi)恢復好了?!?/br> “竟然如此,那我們豈不是要多做好幾次,你才能恢復?” 大鬼低低地笑了一聲:“無妨,今夜只是試一試花xue是否適合你,你也一定累了,以后我們再繼續(xù)?!?/br> 大鬼剛說完,身影便趨向于透明,孫疏連忙抓住他:“這是怎么回事?” “給你開花xue用了我很多法力。”大鬼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我需要回去吸取靈氣,這幾日怕是不能來見你了?!?/br> 孫疏點點頭,就看不見影子了。心想著他又走了,床單又得自己收拾了,主要是花xue那里濕漉漉的有些不舒服,孫疏只好拿了一塊布巾自己去擦拭一下,卻沒想到剛碰到擠出來的陰蒂快感就那么強烈,孫疏抽搐一下倒在了床榻上:“算了,還是等一會兒,再清理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