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7P洞房花燭,各種rourou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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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到罌粟花族的地界,放眼望去,不過是一片荒蕪。朱豐沅回過頭去看他們六人,眸中滿是疑惑:“就是這里么?怎么,什么也沒有啊?” 櫻黎揮揮衣袖,便憑空出現(xiàn)了一扇水霧狀的結(jié)界:“如今人間靈氣微薄,妖界各族隱世而居,我們一族便是居住在此處了。罌粟族人無論男女,在成年之前的一年必須變回原型,在肥沃的土壤中沉睡一年。你也知道,罌粟花是有害的,我的祖先為了保護人類,防止他們誤入,便設下了結(jié)界?!?/br> “那我以后能自己出來嗎?” “自然可以啦!”櫻夙攬住朱豐沅,搶著說道,“沅沅你現(xiàn)在是我們罌粟族的夫人,自然是我們的族人啊。放心好了,這個結(jié)界可以識別我們的,你試一試?!?/br> 看著那水霧般的結(jié)界,朱豐沅試著探出手去。果然,纖細的手指慢慢地穿過了水霧,朱豐沅往里面踏了一步,入目所及,變換了一個世外桃源的景象。 大片的罌粟花在微風中搖曳,不遠處是一座座形狀各異的房屋或小宮殿,最大的一組宮殿拔地而起,浮在半空之中。令人贊嘆的,是這些建筑全部是有藤蔓和花枝所建造而成,極富有一種神秘的美感。 不知不覺的,朱豐沅已經(jīng)踏進了結(jié)界之中,身后的兄弟六人也隨后跟上。 沒聽清是誰問了一句:“沅沅,可還滿意?” “好美啊……”朱豐沅幾乎都有些癡迷了,看著如此美麗的風景,不由得贊嘆,“夫君們,遇到你們,真是我的幸事。” “這些話,還是留到今晚的洞房花燭夜說的好?!睓蚜芈冻鲆粋€久違的笑容,“不過,說實話,遇到你才是我們的幸運,沅沅?!?/br> “啊,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從遠處跑來一個女孩子,二十多歲的模樣,顯得活潑極了,她一身紗裙,頭上還帶了一頂花朵做成的花冠,圍著他們繞了一圈,站在朱豐沅面前打量著他。 “嗯,還不錯,居然這么快就有了,你們幾個,可真是夠迅速的??!” 身旁的櫻夙露出欣喜的表情,櫻黎則是頭疼的敲了敲腦殼,看見朱豐沅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把女子拉了過來:“娘親,你別嚇到沅沅,父親們呢?” 娘親?朱豐沅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這么年輕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生下那么多個孩子?可櫻黎一般說的話都是真的,從來不騙他,那這個肯定就是他的婆婆了…… 女子,也就是上一輩的主母林雅溪撅了撅嘴:“他們都不陪我,都去準備你們的新房了,我們已經(jīng)忙了很久啦,今晚保證讓你們滿意?!闭f完還朝著朱豐沅擠了擠眼睛,“沅沅是吧,櫻夙這個臭小子居然是最先讓你懷孕的啊,比他父親強多了哈哈哈?!?/br> 櫻蕪拽了拽朱豐沅的袖子,他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母親長得太年輕了,我都沒有意識到,望母親原諒?!绷盅畔熵S沅往一處宮殿走去:“沒事沒事,沅沅你跟娘過來,今夜是你們七個的大日子,我得好好給你打扮一下?!?/br> 那座浮在空中的宮殿便是他們今后的住所,房間一大六小,最大的那間便是朱豐沅的房間,林雅溪給他講了許多罌粟族的事,讓他進一步了解,其實說是母系氏族也不為過。兄弟六人與他成婚之后,他們便是新一代的領導者,林雅溪會帶著她的丈夫們隱居于世,行走于名山大川。 傍晚很快來到,朱豐沅憑借自己的法術飛上了宮殿,身上的青衫是由六條藤蔓所化,頭頂上的花冠是六朵美艷的罌粟花,這些都來自于他的丈夫們。拜見過十個分外年輕的公公后,他便被送入了洞房,也就是他所在的那個大房間,那里的床榻足夠十人同眠,想著想著,朱豐沅便紅了臉。 在他們還沒進來之前,朱豐沅觀察了一遍這座藤蔓和花枝搭成的宮殿,在經(jīng)過一處圍欄時,他感覺到腹中的小家伙動了動:“小家伙兒,是感覺到你父親的氣息了么?你祖母說了,這可是你父親和其他爹爹被種在土里的那一年修剪下來的枝干,在這所宮殿中,我們永遠都會很安全?!?/br> 六個人架不住長輩們的勸酒,一個個渾身酒味的進來,不過細心的林雅溪還是施法讓他們清醒過來并消去了身上的酒味:“沅沅還懷著身孕,你們可要好好對他。” 六個人紛紛拜過母親,喜氣洋洋地入了洞房,床邊端坐著一人,渾身上下充滿了他們的味道,看在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魅惑。 櫻夙最先撲上去,用孩子的名義到處動手動腳,櫻蕪隨后也跑到了床上從身后抱住他蹭來蹭去:“沅沅你身上好香啊,想要你?!敝熵S沅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允許了,身上的衣衫居然瞬間化作藤蔓纏繞在他的手臂上,腰上,大腿上,和腳踝上。 櫻濟的臉紅紅的,都不敢看朱豐沅那里,可明明那根大腿上環(huán)繞著急匆匆要往花xue里撞的就是他的藤蔓。櫻霖倒是一如既往地催動自己的藤蔓去磨蹭朱豐沅的乳rou,尤其是在那挺立的茱萸上用細小的尖端緊緊地纏繞著。櫻黎的藤蔓則是像他的人一般,先讓朱豐沅感覺到快樂,因此他的藤蔓慢慢地卷上了朱豐沅挺翹的玉莖。櫻嶸的藤蔓最為粗大,橫沖直撞地伸到了朱豐沅的嘴邊,想要撬開他的嘴,朱豐沅則是在全身的快感之下已經(jīng)微張開了口,順從的將藤蔓吞進了口中。相比之下,櫻夙和櫻蕪的藤蔓則是老老實實地分別圈在朱豐沅的腳踝處,因為他們已經(jīng)第一個占據(jù)了最舒服的花xue和菊xue。 “啊啊,你們好厲害……” “哈啊啊啊,阿夙,阿夙,別舔了……”朱豐沅張著雙腿,櫻夙正舔弄著他的花xue,逗弄著那敏感的陰蒂,偶爾還會把舌尖伸進花壁中舔舐,朱豐沅快感如潮,何況,后面的菊xue中,還被塞入了櫻蕪的兩根手指抽插,“啊啊,蕪哥哥,慢,慢些……” “啊啊啊啊,舔出水了,啊哈啊啊啊,快到了,啊啊啊!” “蕪哥哥,不要,不要再捅那兒了,啊啊啊,要瘋了,哈啊!” 其他四人雖然還坐在一旁,可意識已經(jīng)附到了本身的藤蔓上,幾乎是感受到了不同的快樂。櫻黎就像是再用自己的陽具和朱豐沅的陽具一起自慰,擼動著朱豐沅的玉莖也讓他感覺到了異樣的快感。櫻嶸沉浸在朱豐沅為他koujiao的快樂中不可自拔,甚至還想要把藤蔓伸到喉頭處享受。櫻霖將朱豐沅的兩個rufang聚在一處,藤蔓在其中抽插,即能吮吸乳汁,還可以享受到rujiao的快感。由于櫻夙在吮吸著花xue,櫻濟的藤蔓就轉(zhuǎn)移到了朱豐沅的手臂上,朱豐沅會意地握住粗粗的藤蔓,緩緩擼動著。 “啊,不行了……你們?nèi)颂嗔?,我受不住了,啊哈啊啊……?/br> 櫻夙還在吸著那越來越緊的花xue,吮吸著從朱豐沅的花xue深處流出的水。櫻蕪已經(jīng)伸進了三根手指,還不斷地在那塊軟rou處摳挖:“沅沅放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妖族了,你的身子即便是我們歡愛幾天幾夜,次日都會回復如初的?!?/br> 朱豐沅低低地叫著,身上幾處傳來的快感讓他如墜云端,尤其是,今夜他的六個丈夫,都在不遺余力地想要他快樂,實在是太令人羞恥,也讓他的身體興奮地燥熱起來。 “啊啊,吹水了,額啊……” “進來,快進來!我要你們進來,啊啊?。 ?/br> 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櫻夙吸完xue中的潮水,與櫻蕪對視一眼,兩人各自挺進了那還在痙攣中的兩個xiaoxue,耳邊聽著朱豐沅誘人的呻吟,兩人飛快地cao弄著xiaoxue,水液漸漸地被帶出來打濕了床單。 不知過了多久,朱豐沅的呻吟都快要低的聽不見了,櫻夙和櫻蕪才交代在了xiaoxue中,隨后兩人還戀戀不舍,卻被四條藤蔓打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朱豐沅的身體。 四條藤蔓似乎心有靈犀,一并回歸本體,櫻黎看向癱軟在床上,渾身都沐浴在yin液中的朱豐沅:“沅沅,我們四個打算一起來,你可以嗎?嗯?”櫻黎的話極其溫柔,讓朱豐沅幾乎沒有思考便胡亂地點了點頭。 可是此時櫻濟提出了一個問題:“咱們四個怕是擠在一處不好活動啊?!睓蚜靥袅颂裘迹聪蚰莾蓚€事后的兄弟:“我說,你們兩個占了沅沅的身子這么久,是不是現(xiàn)在要做出點貢獻啊?” 所以,現(xiàn)在房間中的大床幾乎已經(jīng)沒了用處,因為櫻蕪和櫻夙已經(jīng)變回了本體,一人抬住朱豐沅的上身,一人抬住腳踝,將還在高潮中的朱豐沅吊在了空中,兩個xiaoxue大大敞開著,四個男人兩前兩后的站著,xiaoxue中還在不斷地滴出液體。 失去快樂的朱豐沅舔了舔唇,渴望地看著他的男人們,他很清楚,今夜,以及今后,他就是這群男人的小yin娃,他們會讓他享盡一些快樂,欲仙欲死。 “快,還要……夫君們,沅沅的xue兒還在癢著呢,快來caocao沅沅的xiaoxue啊?!?/br> 櫻黎分開朱豐沅的臀瓣,最先挺了進去,粗大的陽物幾乎已經(jīng)占滿了后xue的空間,櫻夙的藤蔓伸到后xue處,慢慢地伸進了一小支,隨后漸漸變大變粗。 “啊,不行了,好漲!” “沅沅不要緊張,你可以的?!?/br> “是啊沅沅,你都不知道你的xue多么能裝,進去兩個,也很是緊致呢?!?/br> 櫻黎已經(jīng)始cao弄著朱豐沅了,櫻夙伸進去的藤蔓也在隨波逐流,直到擴展出一個小口,才退了出去,這時,櫻霖的roubang已經(jīng)抵到了后xue口,慢慢地推進去,推到一半幾乎就要被卡在那里,還好朱豐沅努力將自己放松下來,放松臀部的肌rou,總算讓兩個人都進去了。 還沒等朱豐沅松一口氣,他們兩個便開始抽插起來,兩根陽物總是錯開時間打在xue心深處,一起磨蹭著那塊敏感的軟rou,朱豐沅戰(zhàn)栗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櫻嶸的手掰開有些紅腫的yinchun,直接挺了進去,直達xue心深處,抽插了兩下才開始磨蹭著yinchun,想要插入一根手指,為櫻濟騰個地方。櫻濟也上了手,但是由于后xue已經(jīng)含進了兩個,朱豐沅大叫起來:“啊,不可以了,撐不下了,xiaoxue要被弄壞了?!?/br> 櫻嶸一腦門汗,只好將自己的陽物往外撤了撤,隨后再伸入手指擴張,櫻濟的手撫慰著朱豐沅的玉莖,方才的脹痛已經(jīng)讓原本快要高潮吐精的玉莖萎靡了下去,還用另一只手按壓著紅腫的陰蒂摩擦著,朱豐沅果然又打開了一點xiaoxue,磨蹭了一段時間,兩個人的陽物終于一同插入了柔軟濕熱的xiaoxue當中。 “啊,嗯啊……” “咦啊啊啊,哎哈……” 朱豐沅只能微弱的喘息著,因為之前的高潮已經(jīng)用光了他的力量,現(xiàn)在他的身子只能微弱的顫動著,唯一能夠劇烈活動的地方,是那被cao出水的痙攣著的xiaoxue。 慢慢地,月亮隱進云中不見了,微弱的星光照射著浮在空中的宮殿,天將亮的時候,宮殿內(nèi)外的罌粟花盡數(shù)盛開了。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