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歡愛后用yin液澆灌果子,催熟育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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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啊啊……” “慢,慢點……” 小小的房舍之內(nèi),兩具白皙赤裸的軀體交纏不休。上方的櫻夙面容妖媚,雌雄莫辨,卻因為胯部那巨大的陽物和小臂上結(jié)實的肌rou而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下方面色潮紅,并且不斷喘息著渾身痙攣的人正是那進了畫壁中的朱豐沅朱舉人。 兩人顛鸞倒鳳,似乎已經(jīng)從昨日下午做到了今日的晨光熹微。陽光似乎透過墻壁灑在了兩人的身上,朱豐沅睜開迷蒙的雙眼,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究竟是如何到達此處的了。 “啊啊……嗯,太快了……” “櫻夙,叫我櫻夙。” “嗯啊……櫻,櫻夙……你,你慢點……” 朱豐沅大開著身子,身上落滿了點點青紫的斑痕,而櫻夙不僅聳動著下身在那已經(jīng)不知高潮過多少次的后xue中進進出出,還陸陸續(xù)續(xù)地朱舉人的胸膛上留下不少印記。 又過了一刻鐘的時候,櫻夙才又一次射進了那已經(jīng)xuerou外翻的xiaoxue中,連番的高潮已經(jīng)讓朱舉人學會了利用后xue吹水代替陽物出精,熱液打在腸壁上令后xue緊緊絞死,腸液順著櫻夙拔出的rou根滴落下去。 櫻夙施法變出了一桶熱水,將朱豐沅抱了進去泡著,三兩下便清理好了自己,在朱舉人頭上落下一吻:“這是藥浴,對你有好處的,你先泡半個時辰,我去為你準備食物,折騰這么久你一定餓了。” 感到熱水的沐浴,尤其是藥浴慢慢滲到皮rou中的舒緩,讓朱豐沅放松了心神,他喃喃自語道:“我為何會在此處,這是哪里?孟兄,孟兄怎么不見了?櫻夙,我又是為何與他發(fā)生了這樣的關(guān)系?怎么,完全記不清了?” 當時孟龍?zhí)对诖蟮钪?,轉(zhuǎn)眼不見了朱舉人,便很奇怪地問老僧。老僧笑著說:“去聽宣講佛法去了?!泵淆?zhí)秵柕溃骸霸谑裁吹胤??”老僧回答說:“不遠?!?/br> 孟龍?zhí)对偃ピ儐枺瑓s連老僧的身影都不見了,心下感到十分奇怪,但不遠處一副壁畫中刻了很多經(jīng)文,他便又去了那一處體悟佛法。 畫壁中的時間過了一夜,而大殿中不過只有片刻的時間,孟龍?zhí)杜c老僧談話的功夫,畫壁中已然過去了七日。 七日之間,朱豐沅與櫻夙好似一對璧人,琴瑟和鳴。只是偶爾有櫻夙的姐妹前來拜見,總是因他是男子而感到驚訝,而他卻因喜歡女子姣好的面容而屢次被櫻夙懲罰調(diào)教,每每回憶起來,真是又痛又爽,有些欲罷不能。 “哎喲,櫻蓮你快來看小珠子,這都見幾次面了,見到咱們還臉紅呢?!?/br> “小珠子別躲啊,咱們可都是夙兒的jiejie,快叫jiejie?!?/br> 六位身著桃紅衣裙的女子,發(fā)髻松松挽著,翡翠步搖流蘇墜,面若桃花,圍在朱豐沅周圍調(diào)笑。這些時日,朱豐沅和她們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她們雖是妖怪卻并非是窮兇極惡,還有著一副古道熱腸,天真可愛。 朱豐沅脫不開身,只好低頭道:“jiejie們別笑我了,一會兒櫻夙便要回來了。” 正說著,櫻夙果然從外面回來,還帶了一籃青色的果子。朱豐沅沒看出來什么名堂,但幾位jiejie見了都互相打了個眼色,笑著掩面退了出去。 “沒想到夙兒這次真的想要留下小珠子?!?/br> “就是啊,竟然拿了育子果呢。” “不過,族中的規(guī)矩,夙兒應該知道的,他和小珠子要面對的還有很多?!?/br> 大姐回頭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罌粟花妖一族,多為雌性,可雄性罌粟花向來薄情,很少有伴侶,于是族中定下這樣一條規(guī)矩:這一輩中若有一個雄性找到相愛的伴侶,這名女子就將是這一輩雄性花妖的共妻,像她們這一輩,皆出自一母,千年來櫻夙之母已經(jīng)誕下了百余個后代,盡管如此,櫻夙也只有五個兄長,而他們六人,居然是櫻夙最先找到伴侶,若是玩玩,櫻夙不會起了讓朱豐沅服用育子果的心思,可朱豐沅是人類,他可以接受這樣的規(guī)矩么? “你說什么?”朱豐沅瞪圓了眼睛,眸中盡是不可思議,“讓我和你的兄長也在一起,這太荒唐了?!?/br> 櫻夙眉頭蹙起,話語中還帶著一絲憂傷:“沅沅,我絕不勉強你,這么多天你在我身邊我都很快樂,如果你不愿意,我會施法消除你的記憶,將你送回原來的地方。” “我……”朱豐沅猶豫了,他只知過去那些年活的渾渾噩噩,與櫻夙在一起的日子他很想繼續(xù),可,與那些不認識的人在一起,還要承歡人下,讓他很難接受,“可我也不想離開?!?/br> 櫻夙抱住朱豐沅,勸說道:“沅沅,試一試好么,我母親,她有十個丈夫,我只有五個兄長,我們雄性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你若是與我在一起,會肩負起家族的使命,你,愿意么?” 朱豐沅抬起頭來看著櫻夙茶色的雙眸,堅定地點點頭:“為了你,我會試著,去接受你的五個兄弟?!?/br> 櫻夙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拿過籃子給朱豐沅看:“沅沅,這里面有三枚育子果,是給你吃的。”朱豐沅拿起來看了看,大概有棗子那么大,青色的果皮yingying的:“櫻夙,這是要直接吃?吃了會怎么樣呢?” “不,不是直接吃的,還需要催熟?!睓奄戆阎熵S沅抱到床上,拿了一枚果子放在床頭的一個小碗中,說道,“這三顆果子是為了給你開花xue用的,好讓你能為我誕育子嗣?!?/br> 朱豐沅的衣服被慢慢解開,他抱住覆在身上的櫻夙,光裸的肌膚因為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有些瑟縮。櫻夙吻住他的唇,兩人交換了一個悠長而纏綿的吻,一只手伸到臀縫中去摩挲那緊閉的xiaoxue。 “沅沅,那果子可是要用你這里分泌出的yin水泡開呢。所以為了讓你能多噴些水,我得加把勁,好好弄弄你?!?/br> 朱豐沅把頭側(cè)過去,臉色紅彤彤的,總是會因為他的這些yin詞浪語而感到羞恥,身體也變得更加敏感興奮,兩腿之上的玉莖都已經(jīng)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了。 這次朱豐沅換了個姿勢,跪趴在床上,雙臂被抓住背在身后,櫻夙抽出那攪弄著的三根手指將自己的巨物對準了微微翕動的xiaoxue,挺身而入。敏感點被擦過的朱豐沅哀叫一聲,玉莖隨即射出一股濁液,竟然就這樣被插射了! “啊啊,放開我……嗯哈啊??!” “櫻,櫻夙……啊,你不要,不要抓著我,嗯嗯啊啊啊……” 朱豐沅的雙臂被折在身后,全身上下都全在櫻夙的掌握之中,胸前的乳尖與絲綢般的床單摩擦著,讓他戰(zhàn)栗不已,真想用手摸一摸掐一掐來緩解這股癢意啊。可是,雙臂被束縛著,全身只有xiaoxue處的麻癢在被一下一下撞擊的巨大陽物緩解著,實在是難耐。 “這樣,才會讓你更加舒爽,屆時會吹水更多,說不定能一次性催熟一顆果子呢?!?/br> 說著,櫻夙加緊了抽動,陽物在濕熱的后xue中進進出出,胯部與臀rou撞擊的聲音不斷地回響在室內(nèi),硬物撞到一塊軟rou便感覺到xue內(nèi)緊緊絞著,櫻夙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用力地快速撞向那塊軟rou,朱豐沅的全身瞬間痙攣起來。 “啊??!撞到了……” “嗯啊,慢,慢些……” “不行了,櫻夙……啊啊??!” 櫻夙低低的笑了一聲,沒想到他不過才攻擊那里還不到短短的一刻鐘,竟然就受不住了??偸沁@么快射出,對以后要經(jīng)常承受歡愛的人可不太好。 這樣想著,櫻夙變出了一顆丹藥喂給朱豐沅,說道:“這顆丹藥能讓你恢復精力,吃了它我們繼續(xù)?!?/br> “啊,不要了……好累?!?/br> 朱豐沅軟軟地伏在榻上,雙臂剛剛被放開,后xue中的巨物并未被抽出,而是緩慢地在xue中抽插,漬漬的水聲輕微地響著。 “啊啊,有,有水了……嗯啊,可以了么?” “還不行啊,沅沅,這些水還不夠呢?!?/br> 說完,櫻夙將他的細腰握住,再次撞擊起來,朱豐沅呻吟出聲來,恢復了精力的他雙手撐起身子,隨后被背后的櫻夙抱住,xue內(nèi)的巨物還在不斷攪動著,摩擦著那敏感的一點。朱豐沅仰著脖子,雙手撫上胸前紅腫的rutou,小小的乳尖被捏在手指中玩弄。 “啊啊,好,好舒服……” “咿呀,頂?shù)搅恕培虐 ?/br> “快!再快些……啊??!” “好厲害,嗯啊……呀咿!??!” 櫻夙的陽物脹大,頂在后xue的敏感上射了出來,軟rou受到熱流的沖擊給朱豐沅的全身都帶去了酥麻感,一瞬間仿佛如墜云端。 在回過神來,朱豐沅幾乎要坐到那個小碗上,后xue中瀝瀝淅淅的yin液正在慢慢流出,幾乎一柱香的時間才流干凈。 那青色的育子果,接受到因情欲而產(chǎn)生的液體終于被催熟成了艷紅的顏色。 “好漂亮……” “這不過是顆果子罷了,哪里能有你漂亮?”紅色的果子直到不再變顏色,櫻夙才將其取出,用清水洗了一下遞給了朱豐沅,“熟了,吃吧。” 朱豐沅接過果子,發(fā)現(xiàn)外皮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堅硬了,而是真的像棗子一樣,軟軟的,朱豐沅將果子吞進口中,眼睛亮了一下:“軟軟糯糯的,好像糯米團子似的,還挺好吃的?!?/br> 櫻夙抱緊朱豐沅,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沅沅,謝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br> 而懷中人,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