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喬陽怒打豬肥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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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生活風平浪靜,雖然走了一個蔣浩,卻來了一個喬陽。在趙宇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喬陽以春風化雨,潤物無聲般的靠近,一點點滲透到他的生活中來,進退有度,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趙宇是只要日子過得舒心就完全無所謂的那種,但有時候看到恭謙有禮的喬陽還是覺得有些別扭。總覺得這小子有些矯枉過正,乖順過頭反倒有些失去自我。雖然用功學習,表現優(yōu)異是好事,但看慣了以往他叛逆撒潑的傲嬌模樣,現在這副三好學生的偉光正性格讓他覺得有些假,怪沒趣的。 這天,下午上完兩節(jié)課后班級開會,大家來到事先簽好的教室坐定,班長和團委上臺開始主持班會。 每學年初期學校都會進行貧困生認定,來發(fā)放每一年的貧困生補助。這節(jié)班會最開始進行的就是本學年的貧困生等級投票。每個班每年特殊貧困只有兩個名額,剩下的就是貧困和一般貧困這兩個等級,助學金少一些,相對的名額也會多一些。 如今已到大三,這件事cao作起來已是駕輕就熟。大家都住在宿舍,低頭不見抬頭見,對于彼此的真正生活經濟狀況自然是了然于心,所以全班投票得出的結果算是比較公平的了。 每年參與認定的幾乎都是相同的人,名額和班級所擁有的總名額數恰巧相同,也就是說所有人都能拿到助學金,只是等級不同而已。 趙宇正在紙上寫名字,手機發(fā)來一條微信。是喬陽問他在哪,要不要一起吃晚飯。趙宇把教室地址發(fā)給他,告訴他在開班會,喬陽立馬回了句“我馬上到?!?/br> 唱票結束后,黑板上的投票結果一目了然,特殊貧困的兩個名額依舊屬于班里兩個公認的打工狂人。這兩個人,一男一女,除了睡覺上課,其余時間幾乎都在校外兼職,各種寄餐中心跑。一個是單親家庭,母親在外打工,從小被爺爺奶奶養(yǎng)大。一個是父母身體都有重病,還有弟弟meimei要養(yǎng),大家平日里能做得不多,只能在這種時候多多幫襯。 說實話,這本來是件好事,趙宇他們班情況比較好,不存在那些生活闊綽還厚著臉皮申請助學金的人,所以也算把錢用在刀刃上。不過,還是有人看不順眼,跳出來找存在感,朱飛佑就是其中一個。 朱飛佑,又名豬肥油。此人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直男癌中的直男癌,上極品舍友818帖子都能長年登頂飄紅的那種。長相磕摻,身材肥胖這些先天決定得外表不說,還不愛衛(wèi)生,頭發(fā)永遠油膩到一縷一縷的,夏天五米開外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味。 作為他們村考出來的第一個名牌大學生,據他所說,他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村里人放了三天三夜的鞭炮,來慶賀這位轉世的‘文曲星’。 一慣被鄉(xiāng)親吹捧的文曲星來到大學不適應了,大家都是憑真本事考上得,誰也不比誰差,哪會像他老鄉(xiāng)似的捧著他。朱飛佑覺得受到了冷待,受到了輕視。尤其是身邊有一位富二代舍友的情況下,他那不同于肥胖身材的纖細心靈受到了巨大創(chuàng)傷。開始三天兩頭往輔導員那跑,說他舍友惡意炫富。人家富二代也覺得冤枉,我就保持平時生活水準,怎么就成炫富了?還惡意? 其實輔導員心里跟明鏡似的,但沒辦法被他一次次的訴苦也給整得煩透了,干脆換宿舍,給你換個都是拿助學金的舍友總該沒問題了吧。 NO,NO,NO,要說怎么是極品中的極品呢。這朱飛佑來到走勤工儉學風的宿舍還是不安寧,他的舍友們?yōu)榱藴p輕家庭負擔,空余之時都會出校兼職。從小被父母寵著不讓干農活的他也真沒白長那一身肥rou,整天就知道伸手像父母要錢,從來沒想過打工賺點外快貼補家用。 第一次貧困認定結果出來,他的宿舍一個特困,一個貧困,他和另一個一般貧困。看到表格的他立馬就跑到輔導員辦公室說不公平,他親眼看到他評到特困的舍友前幾天剛剛換了新手機。這次輔導員也不搭理他,直接說這是同學一起投得,班委已經認定過系里蓋過章沒法改了。 怨氣得不到發(fā)泄的朱飛佑只能跑到貼吧等平臺說些陰陽怪氣的話,班里有些脾氣沖得人直接和他撕了起來,最后鬧到管理員刪帖了結。他那舍友是換了新手機,可他卻選擇性忽視人家之前一直用板磚諾基亞,靠打工賺得錢終于換了一部平價國產機的事實。 要說這朱飛佑家里其實也不算特別困難,雖然家在農村,但父母身體健康,養(yǎng)雞養(yǎng)豬,還有幾塊田地。就他這一個兒子,自小成績在學校拔尖,寵得是毫無原則。所以才造就他這種一旦脫離舒適區(qū)就怨天尤人,悲憤不公的懦夫性格。 一出生就在羅馬的人有幾個,大家不都是在荊棘路上砥礪前行,怎么就他朱飛佑這么遭上天薄待呢? 一來二去,大家都明白他這人是個不能處的,沒人愿意搭理他。只有他自己,整天自以為是地討人嫌。追女生遭拒就胡亂造謠,到處詆毀人家女生。結果對方直接報警,在輔導員的調節(jié)下才低頭認錯,如此的極品事件是說也說不完。只不過他也算是會看人下菜,大家有時候也懶得和他計較嫌跌份,導致沒吃過大苦頭的他仍舊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這不,投票結果出來,他那張賤嘴又開始叭叭得了。“誒,奇了怪了,咱班這特困名額怎么年年都他倆呢?咱班同學也太心有靈犀了吧……還是說……”這長腔拖得,陰陽怪氣地暗示那兩個人私底下做了什么給自己拉票。 “我們這不叫心有靈犀,是眼睛不瞎,該投給誰不該投給誰看著清楚著呢。要我說你朱飛佑年年特困都只能拿到一票,該不會都是你自己投的吧,哎呦喂,那可真是夠有毅力的?。 卑嗬镏闹逼夂敛豢蜌獾膽黄饋?,他早就看這豬肥油不順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哄笑聲此起彼伏,大家都不留情面地譏笑著。班長看著這樣的場面,雖然心中暢快但還是要維持秩序。朱飛佑看在班長的面子上暫且按下了,不過臉色很不好看。 “這次班會還有一件事,上次舉辦的省大學生數學競賽,咱們班有一些同學得了獎,本來獎金和證書是要在報告廳一起頒發(fā)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儀式取消。證書都在趙宇那里,獎金會發(fā)到每個人的學校中行卡上,大家后天之前把卡號和學委確認一下,避免出現錯誤。”班長說得比賽今年是第一屆,學校為了鼓勵大家參加,墊了考試費。趙宇也是以考著玩的心態(tài)參加的,沒想到拿到了一等獎。本來證書也應該放在學委那的,不過閆睿修這家伙為了增加兩人在學校正大光明搞事的機會,把證書交給了他。 趙宇剛剛在班級QQ群里說了晚上幾點之后可以來他宿舍拿證書,那邊朱飛佑又開始嘴巴放屁了。 “切,拿一等獎可牛逼死了,誰不知道這有多水?!敝祜w佑聲音不大,不過此刻班長剛剛說完話,教室里比較安靜,所以在座的同學大概都聽清楚了。 趙宇眉頭皺了一下,不想理他就假裝沒聽到。李高不高興地為趙宇打抱不平道:“水?水怎么不見你拿個三等獎什么的,朱飛佑你不也參加了嗎?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考試考一半就棄了,交了大半張白卷?!?/br> “你,你,你……”朱飛佑氣得手指著李高吼道:“你血口噴人!” “我怎么血口噴人了?”李高直接站起來對著朱飛佑說:“考試那天我就坐你后面,你什么時候交得卷難道我不知道?自己沒本事就別抱怨別人比你強!”趙宇拉著李高,讓他別沖動,聲音不高不低地說:“別和這種人瞎掰扯,丟人?!弊詈竽莾蓚€字,說得是字正腔圓,發(fā)音極為標準。 “啊呸!”朱飛佑氣得直接跳了起來,身上的肥rou抖三抖,扯著公鴨嗓子喊道:“我丟人,不知道誰丟人。什么狗屁課代表,不過就是一個扒著閆老師大腿的舔狗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事沒事就往閆老師身邊湊,誰知道給你多講了多少東西。只要不是傻子,肯定比一般人考得好!” 趙宇都要被豬肥油這話氣笑了,你要說他和閆睿修亂搞師生關系他也就認了,天地良心,這種課外輔導他可只在在床上進行過,名副其實的言傳身教,一起探討兩性結合與性愛道具的測評。而且竟然說他是舔狗,明明昨天某位不茍言笑的老師還跪在地上對他的jiba又吸又舔,愛到不行。 趙宇放下攔著李高的手,幾步走到朱飛佑的面前,離他一米開外?!罢f我往閆老師身邊湊,怎么你是小美人魚嗎?走路像刀割,辦公室就在對面三樓,你走不過去?哦,我忘了,你身上味道太沖,別熏著人家閆老師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屁咧,就他那樣還美人魚,我是王子我一定選擇尸沉大海,哈哈哈哈哈哈……”圍在一旁的同學要被趙宇這個比喻笑死。朱飛佑被趙宇這三言兩語的嘲諷氣到臉都憋紅了,再加上之前貧困投票受得氣,一起爆發(fā)。 “你他媽放屁,老子這叫男人味,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娘們唧唧的。我早就想說了,迎新晚會上還化著妝唱歌,也就那群眼瞎的女人才喜歡你這種死娘炮?,F在官方都發(fā)新聞了,國家就要抵制你們這種不男不女的娘炮,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是不是男人?你爹媽白給你生個rou了!” 本來趙宇聽到對方說他娘炮還不怎么生氣,在這種人眼里當娘炮在趙宇看來是夸獎,和他是同類才可怕??墒锹牭剿竺孢B他爸媽都罵上了,趙宇的臉一下就黑了。 賤貨,給你臉不要臉,趙宇擼起袖子就要干架。此時,驀地一聲怒吼傳來,朱飛佑直接被一拳打翻在地。“你麻痹罵誰娘炮呢?”喬陽心里的火已經要燒到腦門了,草泥馬的這哪坨狗屎敢罵趙宇!他家趙宇不知道有多男人,在床上不知道有多威猛,把他cao得簡直欲仙欲死!光那一次就把他cao得服服帖帖的,每次做春夢都要濕床單。 這死肥豬一身肥油,一看就知道是個雞小的三秒男!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愣了,等到反應過來紛紛上前拉架。趙宇從后面抱著喬陽的腰,用力把他往后拖。“別打了喬陽……趕緊停手……” 此刻連打帶踹的喬陽已經進入一種癲狂狀態(tài),完全聽不到周圍人的聲音,只知道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豬頭罵了趙宇,該死! 別看喬陽瘦,勁兒可不小。他不像蔣浩潘毅那種明眼上的猛男壯漢,天生偏瘦的身材加上纖長的骨架使他看起來震懾力不高,但如果脫掉衣服上手一試就知道這薄薄的肌rou有多緊實。 喬陽打架的本事從小練到大,早就是個中好手。打哪最疼,打哪不留痕跡,打哪傷好得最慢他一清二楚。而且別人打架是靠狠勁,他打起架來完全是不要命的瘋勁,動起手來還未見紅,眼睛先染上血色。所以他曾經的諢名和別人不敢招惹的霸氣可不是全靠他老子的身份得到的,也是他自己打出來的。 周圍的男生紛紛上前幫忙,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喬陽從朱飛佑身上扯下來。趙宇一直從背后緊緊摟著喬陽,生怕他又發(fā)瘋。 喬陽喘著粗氣,胸膛不住起伏。直到被拉開,意識才漸漸回籠。朱飛佑被打得癱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輔導員已經跑了過來,看到現場的亂象,趕忙打了120。也不敢輕易挪動他,生怕有內傷。 趙宇攬著喬陽的肩膀,對輔導員說:“抱歉老師,這事是因我而起……” “人是我打的,和趙宇沒關系!”喬陽看到趙宇認錯趕忙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輔導員皺著眉頭不發(fā)一語,他心里明白,這多半又是朱飛佑找事。這小子他早就看出來遲早要被揍的,就是這揍得有點過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控制好一切,不能擴大事態(tài)發(fā)展。 誰知120還沒來,警車先來了。眾人看著走進教室的民警都愣了,“是誰報的警?”警察同志一進屋就問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此時一個顫悠悠的聲音從地上傳來,朱飛佑哆嗦舉起手,說了句:“我?!?/br> 艸,竟然沒發(fā)現這小子偷偷報了警,夠賤!喬陽看到警察來一絲慌亂都沒有,只是有些不舍離開趙宇的懷抱。走到警察身前站定,說:“人是我打得,走吧。”第一次看到這么配合的人,警察都有些愣了。趙宇怕喬陽驢脾氣犯了在警察面前吃虧,趕緊跟著一起走了。此時120正好來了,輔導員和班長忙著照看朱飛佑,也只能先讓趙宇跟著去。趙宇這孩子做事還算穩(wěn)當,信得過。 坐在警車中,趙宇也來了次進局子初體驗。喬陽坐在一旁懊惱地看著窗外,他不是后悔打人,而是擔心這次又給趙宇惹來麻煩,對方會不會永遠拉黑他。早知道就等沒人的地方悄悄揍了,唉,自己這脾氣還得多歷練。 此時一旁不發(fā)一語的趙宇心中也是有些后悔。自己當初要是出手快點就好了,不但能親自揍到那張蠢臉撒氣,還能避免喬陽出手。這小子打人太可怕了,像是要把人給打死一樣,讓豬肥油吃點苦頭就好,你看現在弄得一地雞毛。 進了警局,趙宇把前后經過,因果緣由通通詳細地說出,尤其是擴大被打者的可惡之處,把喬陽塑造成一個為朋友出頭,有情有義的仗義青年。 喬陽在旁邊聽著趙宇努力為自己開脫辯解,心里早就感動到無以復加。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肯定要掉金豆的。 警察大致了解完情況,做好筆錄后讓兩人坐在一旁等待。朱飛佑也在醫(yī)院做好了傷口處理,一會也要過來。 趙宇和喬陽安靜地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著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喬陽左手握著右手腕悄悄揉弄,之前打那胖子一心急有些扭到了,這對于身經百戰(zhàn)的他來講簡直是恥辱。 趙宇看了眼墻上的鐘表慢慢地說:“下次別這么沖動,攔都攔不住?!?/br> 喬陽憤憤不平的說:“他欠揍,打了就打了唄。”說實話,喬陽現在想起朱飛佑罵趙宇的那些話,還是一肚子火,恨不得再賞他幾腳。 “倔的跟驢似的,你怎么聽不懂我話里意思呢?這么明晃晃的揍人,你是生怕別人不告你??!”趙宇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對方的腦門。 挨了幾下腦瓜蹦的喬陽美滋滋地湊到趙宇面前,賤兮兮地問:“趙宇,你是不是很擔心我?”趙宇翻了個白眼轉過身不理這傻驢。 喬陽摸摸腦門開心地說:“放心,這事我遇多了,那豬頭翻不出什么水花。”說完拿起手機走到外面給衛(wèi)索打了個電話。衛(wèi)索他們家就是混公檢法這邊的,兩人從小到大打架斗毆哪次都是安然無恙地出來。 坐回到趙宇身邊,喬陽就左手捂著右手腕一直盯著趙宇瞧,左瞧右瞧越看越喜歡。趙宇被盯得雞皮搭噶都起來了,轉臉剛想說什么就看到對面輔導員扶著一坨rou慢慢挪移過來。 等到他們倆走近趙宇才算看清楚這一坨rou的尊容。要說這朱飛佑以前還只能算是玉米發(fā)面窩窩頭,現在直接變成吸了水的黑面饅頭。本來就長得夠慘不忍睹了,這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凸一片腫一邊的,看起來跟異形似的。走一步緩兩下叫三聲的,特滑稽。 等經過兩人到時候,朱飛佑還非常怨恨地指著他們說:“給我等著,我不會這么放過你們的?!奔さ脝剃柌铧c又要上去揍,好在被趙宇攔下了。 幾個人錄完筆錄,喬陽賠了全額醫(yī)藥費后轉身就走,只剩朱飛佑在那拉著警察同志哭天喊地叫屈,說什么要讓喬陽坐牢。輔導員在一旁無奈地看著,心里譏笑著你真是異想天開。 趙宇和喬陽一前一后走到警察局門口,后面的趙宇先一步伸手推開玻璃門,把都抬起左手的喬陽給看愣了。 “快走啊,愣什么神呢?”趙宇不耐煩地推著門,催促喬陽快點出去。走到警局大院,趙宇沒好氣地抓住喬陽的右手腕使勁一按,給對方疼得呲哇亂叫?!八弧厶厶邸?/br> “知道疼啊?那之前怎么不說?”趙宇換壓轉揉,拉著喬陽往前走。看到兩人好像情侶一般手牽手走在馬路上,喬陽那顆純情少男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你怎么知道……”喬陽都沒好意思說手腕受傷的事情,而且自認為表現很隱晦,沒想到還是被趙宇給發(fā)現了,這是不是說明趙宇還是關心自己的。 “知道就是知道,哪來這么多廢話。先找個診所擦點藥,然后去吃飯。耽誤到現在,餓死我了!”趙宇惡狠狠地回答,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兩人就這樣手拉在一起走在鬧市街頭,在下班晚高峰的人流中倒不顯突兀。 被貼上藥膏的喬陽這回是主動拉著趙宇的手甩都甩不開。每次一甩,就露出十分做作的痛苦表情。趙宇無語地看著演技拙劣的喬三歲,只好任由對方牽著用右手拿手機查看附近有哪些好吃的店。 自覺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朱飛佑回到宿舍開始琢磨怎樣才能讓趙宇和喬陽受到懲罰。本來他就是看趙宇平時低調頹喪,一副好脾氣沒背景的模樣才敢嗆聲挑事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不知名學弟,把他一頓胖揍。哼哼,等著吧,他非得把這件事鬧大不可!就算不把兩人搞到退學,也要從他們身上狠狠扒層皮,血賺一筆,不然都對不起他受得這一身傷。 天真的朱飛佑還沉浸在報復成功的美夢中,殊不知對他來說真正的報復才剛剛開始。趙宇的確沒什么背景,脾氣也算好說話,但是他的后宮團可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啊。像喬陽這種直接上手揍得都算輕的了,真正的狠人可都是殺人不見血的。 早已把趙宇當做自家男人劃分到保護范疇,在其身邊布下嚴密情報網的萬宏偉收到風聲,氣得磨牙。很好,黑老大的男人你也敢招惹,看來是生活太寡淡我來給你加點顏色瞧瞧。 而坐在辦公室看著課表安排的閆睿修筆尖輕點明天上午的實變函數課,笑容異常詭異驚悚,銀邊鏡片后的丹鳳眼就像機器人一般冷漠,理智,毫無情感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