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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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的暑假,趙宇一家人又去了廟里上香。這次,不用偶遇,趙mama主動拽著心不甘情不愿的趙宇去找那位仙風道骨的白發(fā)‘高人’。 相同的位置,不變的裝備,掉漆的小靠椅,翹著二郎腿在下山路旁的大樹陰影下乘涼。 “大師,您好呀,不知道您還記得我們母子倆嗎?”趙mama笑著對正瞇眼小憩的老頭這招呼。 “噢,是你們啊,記得記得,桃花煞的那個小伙子嘛?!贝髱熞娚馍祥T,自來熟的從身后拿出兩只馬扎子遞給二人,示意坐下說?!斑@是出什么事了?” “嗨,這小子粗心大意的,把上次您給得手鏈給弄丟了。多虧了您這手鏈,他這半年過得沒病沒災,這不,我是想求您再給一條?!壁wmama把話一說,趙宇就有點要炸?!皼]那手鏈我也沒病沒災的!媽,走了,爸和趙睿還在山上等咱們呢!”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趙mama費了好大勁把趙宇給拉住,歉意地對算卦老頭笑笑。老頭也不生氣,擺擺手表示不在意?!艾F在年輕人講究科學很正常,不過小伙子,今年正月十四很cao勞吧?!?/br> 趙宇剛想嗤笑一聲離開,突然轉念一想,等等,正月十四,不就是他回校的日子!cao,那天何止是cao勞,簡直是差點過勞死! 這下趙宇也不煩了,像幼兒園的小孩紙一樣老老實實地坐在馬扎子上,看著面前的老頭,那笑容怎么看怎么jian詐。 捋捋白須,老頭一副我已經看透你了的表情說道:“算卦,我從不強求。我行走江湖多年,數年前曾給一個姓萬的小子算過八字,讓他紋上不點睛的青龍在身,如今也算事業(yè)上飛黃騰達,前不久才找過我道謝?!?/br> 姓萬,身上有未點睛的青龍紋身,事業(yè)上飛黃騰達,我日,這怎么看就是萬宏偉那廝吧……世界真小!而且這老頭明顯是故意說給自己聽得,我就不信他只給萬宏偉一個人算過。 “大師,是有真本事的人?!壁wmama不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只在一旁真心敬佩。趙宇坐在那眼神復雜地盯著老頭,他媽就在這,生怕這老家伙嘴巴一禿嚕說出點不該說的。 “哈哈,哪里哪里。”老頭十分虛假地謙虛道。“再說了小伙子,你那手鏈送人就送人了,何必說丟了呢。今日你們母子二人主動來找我,我就免費再給你算上一卦?!?/br> 趙宇內心:“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趙mama:“你不是跟我說把手鏈弄丟了嗎?怎么肥事?” 老頭:繼續(xù)保持端莊得體的微笑。 有些泛黃的卦布攤平,上面已經掉色到不甚清楚的八卦陣譜圖復雜繁繞。五個銅錢看似隨意其實暗含乾坤的擺放在五個位置上?!吧桨俗终f一下?!?/br> 趙mama熟練地報出來,使趙宇深深懷疑他老媽不是第一次干這事。 老頭低頭擺弄著銅錢,再掐掐手指頭,再移動幾下銅錢,一會臉上本是輕松的神情逐漸消失,臉色有些嚴肅。 趙宇現在也有點信這老頭是有些門道的了,看到他的表情變化,右手不禁緊緊握住馬扎子的一角,有些緊張。 “這……卦象,大兇啊……”老頭邊說邊搖頭,捋著飄逸的白胡須,眉頭緊皺。趙mama已經被這個大兇嚇得說不出話了,趙宇深呼吸輕聲問道:“怎么個……大兇法?” “之前的桃花煞你算是安全度過,卻也因此沾染因果。此時紅兇黑死之氣已有苗頭卻被五行之土束縛,但從卦象上看只怕不日就會沖破牢籠,前往東南方,只需花費時日壯大后便有回歸沖天之象。這么兇的死劫這么多年我只遇到過一次,你這次怕是真的兇多吉少?!崩项^臉色,語氣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趙宇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老頭看趙宇和趙mama連話都說不出,笑著開口寬慰道:“不過,許是你小子上輩子結下的福緣,會有七人陪在身旁呈北斗守護之勢。這北斗七星,自來就有七元解厄星君的說法,你這劫難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br> “就不能直接避開嗎?您不也說現在還只是有苗頭,能不能指條明路直接避開,或者把它掐死在萌芽狀態(tài)?”趙宇接連發(fā)問,他也確實有點慌。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老頭話里隱藏的暗示。 “小伙子,人這一輩子很多事情是天注定的,有些禍能躲得過,有些災可避不得。你我也是有緣,老夫也拿出壓箱底的家伙助你。來,這串桃木銅錢手鏈是我花費畢生所學做出得,有了它,對上這死劫你的勝算起碼有三成。”金牌推銷員老頭再次上線,拿出一串由紅繩綁起來的手鏈,上面穿了三片銅錢和五個木珠。 趙宇覺得自己剛剛認為對方是得道高人簡直是眼瞎,明明就是個手鏈販子。一直沒說話的趙mama立馬拿出了手機掃描了二維碼,開口問道:“大師,多少錢?” “咱們也是有緣,我給你抹個零頭,就1888?!壁w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破手鏈要他1888!“你不說抹了零頭嗎?” “對啊,原價是1888.88。”看到對方義正辭嚴的不要臉,趙宇起身就要拉著他媽走,他就不信了,他這性格能招惹什么大災大難? 他的起身速度再快也沒有趙mama轉賬的速度快,看到轉賬成功的界面,趙宇覺得回家要和老爸商量一下,不能再讓他媽管理自家的錢袋子了。 趙宇面無表情地被笑得一臉褶子的老頭戴上手鏈,聽著對方的熱心忠告?!靶』镒?,這個手鏈可不能再隨便送人了哦,必須得時時刻刻帶著可不能摘下?!?/br> “呵呵,那要是它自己磨斷了呢,我瞅著這紅繩不咋結實啊?” “都說是我花費畢生所學了,哪有可能自己磨斷?!闭f完老頭坐回小椅子,把草帽朝頭上一卡,又準備睡覺了。 趙宇和mama轉身離開,沒走幾步身后又傳來老頭慢悠悠的說話聲:“孩子,送你一句話?!樯盍x重勿相負,生死只在一念間’啊?!?/br> 趙宇轉頭看去,那老頭依舊靠在椅子上,寬檐草帽蓋在臉上,風吹過,頭頂的樹葉簌簌作響,除了揚起的衣角,整個人就像這幅畫面中唯一的靜止。 回去的路上,趙宇在心中反復琢磨這句話,仍是沒有一絲頭緒,便直接拋之腦后不去想它。 開學已是大三,經過大一的懵懂,大二的成長,進入大三所有人可以說是已經混成老油子了。又是一年開學季,大一新生加上陪同的家長,一對一指導幫忙的學長學姐,這幾日整個宿舍區(qū)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這天周末,雖然已經快到下午四點,但趙宇還是依舊處于睡夢中。幾聲有序的敲門聲響起,正巧在下面的李高打開門。清朗的聲音響起:“請問,趙宇學長是住這間宿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