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專屬狗窩(含輕度犬化和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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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校的路上,趙宇拿出手機給喬陽發(fā)了一條短信,之后把父子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做完這一切,趙宇的心情總算順暢點。他一個人在外面晃蕩正準備隨便找家店吃飯,這邊閆睿修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在外面呢……正打算隨便找個地兒吃……行吧,那我在這等你?!睊鞌嚯娫挘w宇把定位發(fā)給對方就在原地這個地方坐著等。閆睿修問他中午要不要去他家吃飯,趙宇正好也不太想回校就答應下來了。 閆睿修沒讓他等太久,很快就開車過來。即使休息了一晚上,趙宇的臉色還是很差。都說一滴精十滴血,他這被藥性掏空的身體哪是一時半會能補回來的。閆睿修看到他這明顯腎虛的臉色,眸光微閃,并未多言。好在家里有現(xiàn)成的食材,不用再花時間購買。 跟著閆睿修進了家門,趙宇二話不說沒骨頭似的往沙發(fā)上一躺,一動不動。閆睿修本來也沒指望他打下手,脫下外套系上圍裙從冰箱中拿出食材輕車熟路的料理起來。 并不是所有的噪聲都影響睡眠,比如老師催眠似的講課聲,課間的玩鬧聲,廚房的烹飪聲等等,有時候在這種煙火氣十足的環(huán)境下人們反倒更容易入睡。此刻趙宇聽著“砰砰砰”的切菜聲和“嘩啦啦”菜下油鍋的聲音,眼皮越來越沉重,很快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等到閆睿修把所有菜端上桌解下圍裙喊趙宇吃飯沒人回應時,他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小瞌睡蟲。 臉色蒼白,眼底黑青,腳步虛浮,底氣不足……這小子又是被哪個妖精拖進纏絲洞榨干了身子,真是一刻都不讓人放心! “趙宇,醒醒……”閆睿修揉捏玩弄著對方柔軟的耳垂,把趙宇從淺眠中喚醒?!斑怼宜撕芫脝??”趙宇坐起身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把下巴搭在沙發(fā)邊緣,睡眼惺忪。 看到他這幅模樣,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閆睿修只覺得無比可愛,只想親親抱抱舉高高?!皼]有很久,剛剛把飯做好可以吃了?!?/br> 趙宇哦了聲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站在鏡子前擦臉,看著自己腎虧的臉色,趙宇不禁咬牙。等回到飯桌,看到一桌子枸杞燉鵪鶉,爆炒羊rou,清蒸生蠔,清炒山藥,韭菜炒雞蛋,黑豆核桃雜糧粥……趙宇的臉更黑了,真是不遺余力的多角度全方位給自己補腎啊……回想起當初在燒烤攤閆睿修還專門遞給自己的烤生蠔說補身子,趙宇覺得側(cè)腰有點點酸痛。 “快吃啊,這可是專門給你做的,大補啊?!壁w宇已經(jīng)抬不起頭去直面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和飽含深意的話語了,沉默的夾起一片山藥送入嘴中,大丈夫能屈能伸,趕快補好腎子哦不身子,才是正道! 趙宇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坐著閆睿修的車回到了學校,他下午還有課。 坐在車上閆睿修手掌著方向盤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要不要去我家住幾天?”趙宇轉(zhuǎn)頭看他反問:“包吃不?” “你說呢?”閆睿修斜睨他一眼,這個問題簡直多余。 “那成吧,晚上我回去收拾一下。”說完車子正好遇到紅燈停到路口處,閆睿修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前方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他,“我家備用鑰匙,別弄丟了?!蔽胰?,這早有準備啊。趙宇看著手心里的鑰匙,心里怪怪的,總覺得這把鑰匙仿佛有千斤重,就像婚姻中象征愛情的戒指,承載著他不敢承受的情意。接過了它,兩人之間也不再是如以往簡單的炮友關(guān)系了。趙宇轉(zhuǎn)頭看著閆睿修,對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平靜,好似他交出去的只是一個極不起眼普通的小東西。但是只有閆睿修自己知道,他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已經(jīng)出汗,心臟急速跳動的聲音生怕趙宇聽到,他太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了,陌生而興奮。 趙宇把鑰匙塞進背包,即使這樣他還是不后悔答應這件事。一來這段時間他得避避風頭,萬一喬陽和萬宏偉又找上門來,住在宿舍總歸不太方便。二來,學校里蔣浩蘇安都在,他最近有點心煩,不太想面對他們倆,等心情好了再說。最后,正好讓閆睿修給自己補補腎。就這樣,趙宇一連在閆睿修的家里住了好幾天。 入夜,趙宇已經(jīng)入睡,坐在一旁看書的閆睿修手放下書,把手探到他的胯下,撫摸著被內(nèi)褲包裹的碩大。揉弄了幾下把rou莖從內(nèi)褲中掏出,借著從被子縫隙中透過的光,看著微微有些紅腫的guitou,咬牙冷笑。到底是哪個sao貨,能cao到差點把jiba都蹭禿嚕皮。整個人鉆進被窩狠狠吮吸了幾口rou莖才放下,緊緊摟著趙宇睡覺。 自打開學,趙宇在閆睿修家轉(zhuǎn)眼已經(jīng)住了一個多星期,本身就白的皮膚被閆睿修養(yǎng)得水靈靈,整個人容光煥發(fā),哪里還有之前腎虛的模樣。 回到學校,舍友紛紛開玩笑問他是到哪里修養(yǎng)享受去了,這皮膚都能掐出水了。趙宇打個哈哈就過去了,他之前告訴舍友去親戚家住一段時間,狀態(tài)大好的回來也說得過去。 這邊說著話,那邊蔣浩的微信就來了??吹綄Ψ桨l(fā)的微信,趙宇才反應過來明天是自己的陽歷生日??吹绞Y浩說明天要把禮物送給他,趙宇隨意回復了一句便不再在意。 第二天,蔣浩帶著他來到一處房屋內(nèi),當看清屋內(nèi)的擺設(shè)時,趙宇才清楚這份禮物的真正含義。 “你這是送給我的禮物還是給你自個的???”趙宇環(huán)顧著四周,好奇的到處擺弄。偏歐式的裝修,床上四個角上各有一根支柱,每根柱子上有一個鐵環(huán)。大床旁邊放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巨大黑色鐵籠,里面鋪上了軟墊,鐵籠的四周和頂部也有規(guī)律的分布著鐵環(huán)。 正對著床鋪的那堵墻上掛滿了皮鞭,捆繩,手銬腳銬十字扣,項圈,口塞球,跳蛋,乳夾按摩棒令人眼花繚亂,著實是傷風敗俗到了極點。 “準備多久了。”寒假的時候跟他說等到回校再送給他,看來弄了很長時間啊。 “也還好,這個房子是裝修好一直空在這的,這些東西是我去年開始弄的?!笔Y浩放到身體兩側(cè)的雙手緊緊握住,小心的打量著趙宇的臉色。 趙宇送到籠子旁蹲下,伸手慢慢摩挲著表面。黑色的鐵柱表面明明很冷,卻又奇異的火熱,把趙宇的心仿佛都給燒起來了。蔣浩的那點性癖他是知道的,兩人雖然在zuoai中小打小鬧過,但從來沒有真正的去嘗試一些更為刺激,更為邊緣的玩法。趙宇看著滿屋子的器具,也有點躍躍欲試。 趙宇拍著鐵籠,命令道:“把衣服脫了,鉆進這里來。”現(xiàn)在正是初春,所謂春寒料峭,并不比冬天溫暖幾分。屋子內(nèi)還供應著暖氣,趙宇呆了一會就熱了,也將外套脫下。 此時蔣浩已經(jīng)把衣服全部脫掉,赤裸著身體跪在地板上,一步步爬進了鐵籠,跪在軟墊上,靜靜地看著趙宇。這幅景象給他一種真的養(yǎng)了只狗的錯覺,此時鐵籠就像家里放置的狗籠,把不乖的狗狗關(guān)在里面。 “感覺怎么樣?” “很……喜歡?!笔堑模矚g。這種被關(guān)在籠子的感覺使他仿佛回到孕期母親的zigong中那般安心,尤其是趙宇正站在一旁看著自己。 趙宇蹲下身,和保持跪姿的蔣浩隔著狗籠雙目平視,把手從籠子欄桿的間隔中伸進去,蔣浩立馬如同撒嬌的狗狗一般把臉頰湊上去磨蹭。“這籠子,是訂做的吧?”躺不碰腳,跪不碰頭,蔣浩這一米九的身高在里面正合適,這尺寸要說是正好誰也不信。 “嗯,是根據(jù)我的身高體形定做的。”趙宇揉了兩把蔣浩的頭發(fā),對方馬上表現(xiàn)出享受的模樣??此@樣,趙宇一時興起在旁邊拿了軟墊鋪在地上坐上去,用手逗弄起蔣浩來。 就像給狗狗撓癢癢一樣,用手指撓撓下巴,胡嚕頭發(fā)。對方還調(diào)皮的吐著舌頭追逐著趙宇四處作怪的手指,觸碰到遍迅速的舔上一口。趙宇嫌棄的把手上沾到的口水蹭在蔣浩身上,用手指用力點點他的鼻尖,佯怒道:“傻狗,弄的我一手口水?!痹獾胶浅獾氖Y浩立馬低下頭抵著籠子做懺悔狀,這有些滑稽的動作整得趙宇也繃不住笑了,罵道:“傻狗!” 站起身,趙宇走到那堵傷風敗俗的墻邊,視線一一掃過掛在墻上的物件,饒有興趣的拿起一樣物件,拿在手里轉(zhuǎn)過身十分瀟灑的做了一個投籃的拋擲動作。 “砰——”趙宇和蔣浩眼睜睜看著那樣東西以一道圓滑的拋物線狠狠的砸在狗籠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然后被反彈到床上,只聽到一聲悶響。 趙宇:“……” 蔣浩:“……” 裝逼有風險,耍帥需謹慎! 趙宇故作冷靜的做到床邊拿起東西,坐回到地上的坐墊。蔣浩也一副無事發(fā)生過的表情,安靜地跪在那里。趙宇低頭擺弄著手里的東西,也不看蔣浩,沉默了半晌終于出聲:“哪天……你有空……沒事的話,教教我投籃唄。” “噗……哈哈哈哈……”聽到趙宇別扭的話語,蔣浩這下也忍不住了,噗的一下笑出聲來,肩膀都控制不住抖起來。趙宇聽到蔣浩笑,本來想抬頭用惱怒的眼神震懾對方,但是一想到剛剛的場景確實挺逗趣兒的,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笑了一會,眼里盡是輕松和快樂。還是趙宇用手里的東西敲了敲狗籠,“行了行了,別笑了!把這個給我咬嘴里去?!壁w宇手里一直拿著得赫然是一根骨頭造型的按摩棒。 這根骨頭與動畫片里逗狗的骨頭一模一樣,兩頭是較為粗大的關(guān)節(jié),中間是直直的長骨。蔣浩聽話的把這根骨頭橫著緊緊咬在嘴中,慢慢的,一縷縷口水從無法閉合的牙關(guān)處流下,沿著嘴角滑落下脖子。 長時間的張口對于下頜骨來說并不輕松,會給人帶來酸痛的感覺,嚴重的甚至會造成下巴脫臼。趙宇就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蔣浩,對方咬著骨頭,雙眼滿滿都是信任與依賴。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越來越多的口水從嘴角處溢出,整個下巴幾乎被沾濕。此時,蔣浩應該已經(jīng)開始難受了,但是他還是乖巧地跪在那里用信賴的眼神看著趙宇,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煩躁和擔憂。 趙宇伸手取下蔣浩嘴中的骨頭放到一邊,獎勵似的幫他輕柔按摩酸痛的下巴和臉頰,擦去下巴上的口水。手上使上幾分力,把蔣浩的臉壓在狗籠上?;\子欄桿之間的間隙比較寬,蔣浩的嘴巴鼻子通過綽綽有余。 趙宇傾過身,隔著狗籠親吻他的家犬。 這個吻,沒有舌吻那般熱辣激烈,也不似蜻蜓點水一碰而過,有的僅僅是呼吸的交錯,唇部的廝磨以及相互貼近的心。 人歸根結(jié)底是社會性群體性動物,即使現(xiàn)實生活中一大堆所謂的宅男宅女,但想要真正做到離群索居,完全切斷與外人的聯(lián)系幾乎很難實現(xiàn)。即使嘴上叫嚷著社恐的那些人,心中也仍期待著別人的認可與肯定。 趙宇給予蔣浩犬化的機會并幫助他實現(xiàn),而與此同時蔣浩也交付了趙宇以信任和依賴,兩人在這個過程中都完成了對于對方角色的肯定和認可,也獲得了自我滿足和認同。 一吻結(jié)束,趙宇用手指描繪著蔣浩桀驁不馴的兇悍眉眼,明明是草原中強悍兇猛的野狼,現(xiàn)在卻如家犬般乖順的關(guān)在籠子里。趙宇現(xiàn)在好像有點明白主奴間真正的快感來源了,之前他僅是出于對性愛方式的好奇,對快感刺激的追逐所以和蔣浩床第間玩些花樣,而現(xiàn)在心里卻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打開狗籠的側(cè)門,蔣浩順勢慢慢爬出來,站起身事明顯踉蹌了一下,長時間的跪姿使他的腿腳不免有些麻。 趙宇之前沒注意到,蔣浩身下的rou莖早已勃起,粗長roubang向上翹著,馬眼處滲出一絲透明的yin液?!皊ao狗?!壁w宇伸手打了一下那根不知羞的大jiba,笑罵了一句。 被打彎的yinjing再起彈起,彰顯著自身的硬度與韌度。趙宇就像小學生把尺子一半壓在桌面上用手拍打另一半懸空部分一樣,玩弄著蔣浩的jiba。 蔣浩就站在那任由趙宇玩弄著自己的roubang,喘息聲愈發(fā)急促,隨著趙宇的拍打,抖動的roubang甩出一縷縷yin液,拉長著銀絲,guitou處晶亮濕潤。 “到床上趴好。”趙宇轉(zhuǎn)身從墻上取下十字扣和手銬腳銬,還有皮質(zhì)項圈,上面還連著根鐵鏈?;氐酱策叄Y浩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結(jié)實圓潤的屁股讓人看著就想揉捏一把。趙宇跪在一旁,先把他的兩只手背在身后戴上手銬,再把兩只小腿彎曲把腳壓在屁股那戴上腳銬,最后用十字扣把手銬腳銬扣在一起。下床拿起那根骨頭,重新讓他橫咬在嘴中。 這個姿勢像捆綁法里的駟馬倒攢蹄式,蔣浩旳膝蓋和前胸由于拉扯全部騰空,全身的重量都積壓在腹部和胯部。趙宇把項圈趁著這個機會給他戴上,把鐵鏈的另一頭一圈圈圍在手上,逐漸收緊。 “唔……嗯……”本就因束縛而揚起的胸膛,現(xiàn)在因為被項圈的拉扯脖頸高高揚起,逐漸收緊的鐵鏈使得呼吸慢慢不暢,蔣浩開始發(fā)出有些痛苦的悶哼。 趙宇轉(zhuǎn)著手腕,卸掉幾圈鐵鏈,脖頸上的壓力驟然緩釋,蔣浩暢快地大口呼吸。有些缺氧的大腦得到緩解,被壓在身下的roubang更加興奮高昂,有些被壓硌得難受。 趙宇解開十字扣,把蔣浩翻過身看到對方下腹處的白濁,有些吃驚。“有……這么shuangma?” 蔣浩有些失神的點點頭,即使這樣嘴巴還是緊緊咬著骨頭沒有一絲松動,很聽話很好的自控力。 趙宇起身靠坐在床頭,用腳踢了踢蔣浩,“拿骨頭自慰給我看,必須射出來,不然以后我就不陪你玩這個了。” 蔣浩一聽,趕忙努力挪動著身體移到趙宇的對面,用手取下骨頭拿在手中。腳腕被腳銬鎖著,只能分開一小段距離,蔣浩努力的最大程度分開膝蓋,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拿著骨頭從前面探到后xue處,借著上面的口水,一點點朝里插。 一開始緊緊是將骨頭一端關(guān)節(jié)處的一個圓潤凸起在xue口處按壓開拓,之后軟化的xue口逐漸吞掉關(guān)節(jié)處的粗大,憑著記憶蔣浩將吞入的頂端準確的捅到腸壁上最為敏感的一點。 “呃嗯……嗯……”嘴巴沒有了桎梏,蔣浩放聲呻吟,在趙宇的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準確的說,被趙宇盯著自慰是快感的一大來源。 這個姿勢其實并不方便,蔣浩必須腰腹使力,抬高臀部才方便按摩棒的進出。但發(fā)力的腰腹又帶動著xue口緊縮,不斷破開腸壁沖送摩擦的骨頭帶來綿延不斷的酥麻。但是,還不夠,不夠粗,也不夠熱,想要,很想要…… 看著眼前的趙宇,蔣浩雙眼有些迷離,把體內(nèi)的按摩棒想象成是趙宇的炙熱粗長的yinjing,被擦碰到前列腺的快感瞬間被放大,“呃嗯……呼……啊啊……” 趙宇就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蔣浩,不得不說看著這樣一名健壯高大的體育生在自己面前欲海沉浮,的確很有成就感和滿足感。很爽,不同于zuoai時身體的快感,這種心理上的快感和高潮或許就是SM令人沉迷的地方。 汗?jié)竦纳眢w,繃緊的肌rou,高昂的roubang,饑渴的后xue,沉重的喘息……這些共同組成眼前的美景。 “啊啊啊……嗯嗯……”最終,一股股jingye噴射而出,拋灑在蔣浩起伏的胸膛和緊致的腹肌上,他很好的完成了趙宇吩咐的任務(wù)。 隨手拿起一旁的被子擦干凈身上的液體,蔣浩用跪在床上,用手肘和膝蓋一步一步挪到趙宇身邊,把頭擱在趙宇的臂彎處,眼神里滿是期待,期待著嘉獎。 “做得不錯?!壁w宇捏捏他的耳垂,對方的笑容滿是單純的快樂。 “以后那籠子就當作你的專屬狗窩?!壁w宇看著那滿滿一墻的東西,有些可惜地說:“不過,一次只能玩幾樣啊?!笔Y浩有些緊張的盯著他,察覺到對方的視線,趙宇把他的頭撈在懷里摟住,“不過日子還長著呢,總能玩?zhèn)€夠!” 靠在趙宇單薄的胸膛上,蔣浩聽到這句話卻異常的安心。這些日子以來的不安,被這句話神奇的安撫下來。 日子還長,那他可以貪心地期許這個期限是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