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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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白原來世界的地理位置名字等和異世是一樣,只是環(huán)境不同。 那天月初白放學回家的時候被別撞倒,暈了過去。在醫(yī)院醒來后發(fā)現(xiàn)原本冬天也溫暖如春的A市,已經(jīng)下了厚及腳裸的雪。 身體只是關(guān)節(jié)處有些擦傷,他拒絕了障事司機好心的留院觀察,給家里打電話讓人來接一下,卻發(fā)現(xiàn)無論打給誰都是在通話中。無奈只能穿著單薄的秋季校服打車回去。 月初白站在院子門口,發(fā)現(xiàn)密碼鎖怎么都打不開,剛要喊,門從里面打開了,是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錦哲推著自行車,背著書包,看著那個纖瘦單薄的少年在自己家門口跟自己家高大的管家大吵,還推搡起來。管家原地沒動,倒是他用力推了一把管家后,反彈的力道讓他沒站穩(wěn),狠狠地摔在了雪地里。 “你讓開!你讓開!”月初白坐在雪地里,朝管家扔了幾團雪,他衣服全濕了,又冷又餓,剛出過車禍,渾身酸痛,走到自己家門口,還來個陌生人說不是你家,再好的脾氣也被逼急了。 “怎么了?”錦哲問。 “三少爺?!惫芗彝说揭贿?,微微低頭。 熟悉的路段,路邊的樹的形狀都一樣,院門口的號碼牌清晰醒目,月初白無比確定這就是自己家的房子。他再次拿出手機打了家里的電話,還是在通話中,崩潰地摔了手機。 月初白埋頭抱著膝蓋,手指凍地通紅。 錦哲看著穿著他學校校服的少年,視線順著彈落的手機回到腳邊。管家已經(jīng)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他說了,以為月初白是故意的,想訛上他們家。 錦哲說:“不用理他。” 管家頷首,在錦哲走后,把院門關(guān)上了。 雪還在下,氣象中心發(fā)出了本市的暴雪警報,錦哲站在三樓大廳側(cè)邊的落地窗前,身后是明亮的燈光。他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溫度已經(jīng)降到零下六度了,那人穿的那么少,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吧? 錦哲按下內(nèi)線電話,讓管家去門口看一下。 管家打開院門,靠著院門坐著的月初白倒了進來,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少爺?”管家在對講機里問道。 錦哲說:“讓他進來,別凍死在門口?!?/br> 月初白發(fā)著燒,躺在錦家二樓的客房里,女傭給他換了衣服擦拭身體 。他皮膚蒼白,臉頰透著病態(tài)的紅色。家庭醫(yī)生來了又走,他足足躺了三天。 雪已經(jīng)停了,厚厚地覆蓋在窗外的綠植上,房間里開著暖氣,熱氣氤氳在玻璃窗上,床頭的燈光昏黃不刺眼。 女傭發(fā)現(xiàn)月初白醒了,通知了管家,管家通知了錦哲——這幾天房子里只有錦哲一位主人。 月初白看著窗外,床頭的日歷顯示今年是星際3038年。女傭把他的衣服疊好,和書包一起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醒了?”錦哲推開門。 “xx區(qū),xx路,106號。”月初白轉(zhuǎn)頭看著錦哲說。“是這兒沒錯吧?” 房間里沒開大燈,門口的錦哲半隱在灰暗中。 錦哲:“這兒是我家,你好了就走吧?!?/br> 月初白說:“我走去哪兒?這兒就是我家啊?!?/br> 他坐起來,拿起椅子上的書包,剛想把學生證身份證掏出來,眼角余光看到床頭的日歷時頓住了。 “這……這是……”月初白腦中閃過許多東西,手中的書包掉了下去,證件摔在了地板上。他看著上面的日期,指著日歷的手指有些抖?!斑@是……” 錦哲看著地板上的證件,異世人的超強視力,讓他在證件翻滾落地的瞬間看清了上面的信息。 錦哲說:“你是另一個空間的人?” 月初白翻了幾頁日歷,說:“這不是真的?!?/br> 錦哲撿起地板上的學生證,打開,念道:“xx市國際學校高中部高一一班白月初?!?/br> “我就在這個學校的高一一班,班里沒有你?!?/br> 學生證上有月初白入學時的照片。 月初白手里的日歷一個沒拿穩(wěn),也掉下去了,他撿了起來,重新在床頭放好,錦哲把他的慌亂看在眼里。 月初白點點頭,說:“打擾了,我就走。” 他拿起那身單薄的校服要換上。 “你要去哪兒?”錦哲把證件放在床頭,他比月初白高大,與月初白站地近了,越發(fā)覺得這人弱小地可憐,穿著睡衣露出的細白脖頸,他一只手就可以掐住。 月初白:“……”他也不知道去哪兒,沒地方去,但是這里已經(jīng)確定不是自己家,也沒有理由待下去了。 “外面已經(jīng)零下十二度了。”錦哲說?!拔胰ミ^你們的空間,你們真的很脆弱,現(xiàn)在你出去,待在室外,很快就會凍死?!?/br> “你去過我們的世界,你是通過什么方法去的?”月初白手指關(guān)節(jié)攥地發(fā)白。 錦哲說:“那個方法我們可以過去,你們不行?!?/br> “到底什么辦法?”月初白問。 錦哲說:“你可以先在這里住下,等你有了打算,再離開不遲。” 月初白:“你……” 錦哲說:“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傷害你,我大哥有個朋友也是你們那邊的人。對了,我叫錦哲?!?/br> 月初白遲疑地握住錦哲伸出的手,問道:“你大哥的朋友現(xiàn)在在哪兒?” “他回到你們世界了——”錦哲說?!胺椒憧赡懿粫敢鈬L試?!?/br> 月初白看著窗外的雪,心想,不知道爸媽急成什么樣了。說:“只要能回去?!?/br> 錦哲說:“你得找個人,我們這邊的,愿意同化你,然后讓同化你的人帶你回到你的世界。不過就算你回去了,你也再融入不了原來的世界,因為你會變得依賴同化你的人為生。如果同化你的人不管你了,你就會死。” “同化你大哥朋友的那人,也跟著一起去了我們的世界嗎?”月初白問道。 錦哲點頭,說:“他們是戀人,他愿意為他離開自己的世界。除非你也找到一個這樣的人,不然……” 月初白說:“不然也沒有別的辦法是嗎?” 錦哲再次點頭。 月初白就這么在錦家住下了。 兩天后,錦城回來,錦哲跟他說了月初白的事情。 錦哲說:“給他把身份注冊一下,他可以跟我一起上學?!?/br> 月初白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錦城坐在寬大的書桌后,他從進門的時候打量過月初白后,就再沒多給過他一眼。 這兩天通過錦哲,月初白了解了許多關(guān)于異世界的信息,包括沒有身份注冊的人,是可以被當做奴隸販賣這條。 錦城靠著椅背,手肘撐在扶手上,雙手交叉,說:“他還沒成年,你也沒成年,你要我注冊到誰的名下?” 錦哲說:“先注冊在你名下,他只有兩年就成年了,到時候讓他自己單獨注冊就可以了?!?/br> 錦城手指輕敲桌面說:“人是你帶回來的,我同意你要求的,讓他注冊在我名下,但是其他的事情要你自己去給他辦,包括他剛來到這邊需要熟悉適應(yīng)這邊的環(huán)境,都需要你自己帶著他,你負責他。還有,你再給我惹事,再有一次,我就把他移出名下?!?/br> 錦哲:“……” 錦哲只是想幫月初白弄個身份讓他不至于成為奴隸而已,哪兒想錦城這么認真,他是可憐月初白,但也僅僅只是可憐,還不到可以讓月初白成為大哥壓住自己的條件,去幫助他的地步。 錦城看弟弟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揮揮手說:“不同意就算了,出去吧,別打擾我工作?!?/br> 月初白站了起來。 錦哲看著月初白的臉,對方水潤的眼睛里,裝著惶惶不安。他轉(zhuǎn)頭咬牙答應(yīng)道:“可以。” 那時候錦哲還沒跟他女朋友分手,兩人還很膩歪。 女孩兒高高瘦瘦的,很文靜,在異世人的身高體重標準里算嬌小的,但是依然比月初白高半個頭。 月初白跟錦哲一個班級,入學那天是錦家的司機帶他報到的。學校環(huán)境與月初白之前上的學校一模一樣,只是人不同了。 錦哲一有空就會去找他女朋友,月初白與他在學校里幾乎是沒有交集的。而且他座位靠前,錦哲坐在后排。 月初白格格不入地混在一群高大的異世學生里,不惹事也不生事,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個人,完全想不到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異世社會風氣開放,男女可以自由結(jié)合,男女的社會地位完全對等,一男多女一女多男,以及同性戀,都是可以合法注冊享受法律權(quán)益保護的。 月初白吃完午飯回到教室里,被一群男生堵住了,為首的男生一手撐著黑板長腿交叉斜靠著,懷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黑板上寫著大大的向月初白表白的話。 “月初白,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蹦猩皖^溫柔地說道。 男生們起哄著高喊‘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周圍的人太過高大,被這些人圍住的月初白像迷失在狼群的羔羊。 月初白皺眉,只是覺得這個男生有些眼熟,他沒有融入這里,連這些人的名字都叫不全。 在熟悉的環(huán)境里,身邊的人卻都是陌生的,嬉笑打鬧,都與自己無關(guān),深深的孤獨籠罩著他,整天只想著怎樣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月初白理所當然地拒絕了,說:“我只喜歡女孩子。” 男生表情錯愕,隨后露出一副受到侮辱的表情。 周圍的男生讓出過道,月初白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當天下午,月初白從走廊走進教室就聽見了有人在議論他。 “……他說他只喜歡女的?!蹦猩托Φ馈!八麎旱刈∨藛??細皮嫩rou的,哪個女的腰有他細?我都怕給他弄折了?!?/br> “喂,你什么意思???”女生不滿道。 男生討?zhàn)埖溃骸皼],不是說你們,我是說那小子太弱了,你們會喜歡他?” 女生說:“當然不會啊……” 幾人見月初白進來聲音漸小。 月初白捏著拳頭,鈴聲響起,錦哲也從女朋友那兒回來,踏著鈴聲回到教室。 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老師宣布自由活動,眾人打籃球的打籃球,曬太陽的曬太陽,各玩各的。月初白正想回教室,被一女生叫住,說老師讓他去趟器材室。 老師才剛走不久,月初白有些疑惑,還是點點頭。 那棟教學樓在校園里是比較偏僻的,里面放置體育器材,還有一些淘汰掉的教具。除了各班體育課時偶爾有人會過來,其他時候都是沒人的。 太陽西斜,樹蔭下陰冷陰冷的。 器材室就在一樓,窗簾拉著,看不見里面,門輕磕著,沒有上鎖。 月初白踢了踢走廊上的小石子,剛把門推開一條小縫,措不及防被人大力拽了進去,門重新關(guān)上了,把月初白的驚呼也關(guān)在了里面。 薄薄的窗簾透著昏暗的光,月初白被拽著面朝下,推倒在落了薄灰課桌上。 “你干什么?”月初白掙扎著,驚叫道。 男生反剪著他的手,說:“這都是你自找的,軟的不接受,非得要我來硬的是吧?”說著男生用胯下猥瑣地撞了兩下月初白的屁股。 這男生就是中午被月初白拒絕的那人,他確實是挺喜歡月初白的,從第一眼見到他,告白也計劃了一段時間。男生平時在班上也受歡迎,家里條件在這滿是權(quán)貴子女的學校也算拔尖的,覺得月初白一定會接受他,沒想到被當眾打臉。 如果月初白拒絕他的時候只是說不喜歡他還好,沒想到月初白說的是喜歡女生,這點讓他深感受辱。 在異世男女之間的界線并不嚴格,大多數(shù)人都是雙性戀,是男是女對于他們來說沒什么區(qū)別。用只喜歡某個性別的人作為理由,就是最敷衍的拒絕。被求愛一方極其討厭對ta求愛的人才會這樣說。 錦哲走出球場,拿起放在座位上的水,幾口喝完,隨手把瓶子扔進身后幾米外的垃圾桶,在cao場上環(huán)視一周,皺起了眉。 “你女朋友還在上課呢,你找誰?”跟他要好的男生問道。 “月初白。”錦哲說?!澳銊偪匆娝藛幔俊?/br> “月初白?你找他有什么事嗎?”男生問。 錦哲說:“你告訴我得了,問這么多干嘛?” 男生說:“我哪兒知道他在哪兒啊,不在cao場應(yīng)該回教室了吧?!?/br> 錦哲拿起外套披上。男生又說:“今天中午的事你知道嗎?” 錦哲問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