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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獸說讓裴源懷孕,裴源的肚子果真一天天大了起來,起初還不甚明顯,后來他的肚子卻如有人向里面不斷吹氣,慢慢膨脹,充盈,乃至在腹部有了一個輕微凸起的曲線。 隨之而來的變化還有很多,首先是裴源的雙胸仿佛二次發(fā)育一般漸漸起了變化,原本平坦的胸部逐步豐滿,倒沒有同女人的形狀那樣夸張,只是小巧飽滿如扣碗,粉紅色rutou點(diǎn)綴在雪膩豐盈的雙峰之中,嬌嫩可人,近聞還似乎隱隱透出一股濃郁的乳香,只想叫人捧在手中,細(xì)細(xì)把玩一番不可。 而裴源的臀部竟也在不知不覺間比之前圓潤不少,觸感愈發(fā)松軟,臀瓣徐徐向兩邊打開,凹凸有致,從后面看更顯細(xì)腰豐臀。 這些變化對于裴源而言本身沒有什么影響,穿上寬松點(diǎn)的長衫倒也就遮住了,兇獸不知道從哪給他找來了一大堆錦衣閣嶄新上好的衣衫,足足有十余件之多,堆在那里像小山一般高。因其料子考究舒適,裴源身為裴府少爺時常常穿著錦衣閣的服飾,兇獸這樣做也算是投其所好。 那天下午兇獸就命令裴源一件件地?fù)Q穿給他看,樂此不疲地欣賞裴源身材在衣衫的襯托下的高挑欣長,當(dāng)裴源問及這些衣服他付錢了嗎,兇獸反倒不耐煩了,那張獸臉上出現(xiàn)一種近乎和人類無異的傲慢,還帶著一絲裴源質(zhì)疑他的懊惱,囔囔道,“我給的錢夠買下整個錦衣閣了!”拿走衣服的時候,他順手扔了幾塊金餅在掌柜桌子上,買下區(qū)區(qū)錦衣閣確實(shí)是綽綽有余。 錦衣閣專為當(dāng)?shù)毓偌澐?wù),繡紋精致不說,價格當(dāng)然也昂貴,若兇獸是從店家手中強(qiáng)行搶來,那這些衣服便是萬萬穿不得的,定要還回去。聽見兇獸這樣說,裴源才放下心來,然而下一秒他就為他為了一個錯問題而后悔,兇獸的豹頭幾乎貼上了裴源的臉頰,倒三角形的眼睛緊盯著身下人,近在咫尺的距離足以裴源清楚地看見兇獸根根分明的胡須和蠢蠢欲動的獠牙。 “你…發(fā)情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裴源差不多摸清了兇獸的生活習(xí)慣,而兇獸的生活習(xí)慣就是無時不刻發(fā)情,隨時隨地想要他,白日勿宣yin這個道理在他這里仿佛形同虛設(shè)一般。 兇獸會這樣做自然也歸功于裴源自己,因?yàn)榕嵩此瓘膩聿粫芙^兇獸的任何要求。 “嗯。”兇獸坦坦蕩蕩地承認(rèn)了,其實(shí)從裴源開始換第一件長衫時他就已經(jīng)勃起了,錦衣閣的料子素來輕薄,隔著絲綢都可以看見裴源嬌美的身段,且裴源有孕在身,款款走來時細(xì)腰如楊柳隨風(fēng)擺動,只看一眼就恨不得把他身上衣服一層層扒光,能忍到現(xiàn)在,兇獸簡直能大言不慚自詡為定力十足了。 兇獸嘴里呼出的熱氣一陣陣吹進(jìn)裴源耳朵里,裴源頓時覺得身體內(nèi)部襲來燥熱,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對方強(qiáng)勢的渴望,腳下忍不住地發(fā)軟,他已經(jīng)被兇獸引誘至床上,再也無處藏身,只能悶聲道,“你少撩撥我…” “小源,你說錯了,是你在撩撥我?!焙诒槐菊?jīng)地糾正道,然后縱身跳上了石床,伸出一根豹趾扯開了裴源胸前的衣領(lǐng),像是撬開了深海中的牡蠣,得到了藏匿在內(nèi)的透亮珍珠,一對形狀完美的玉胸在展露眼前。 凝脂晶瑩的雙峰讓兇獸的眼睛霎時亮了幾分,金瞳中的瞳仁極近演變?yōu)樨Q形,帶著深不可測的欲望,呼吸愈發(fā)急促起來。 “別看…好奇怪?!迸嵩礉M臉通紅,他側(cè)偏著頭,瑟縮著脖子,不敢直視兇獸眼里驚濤更盛的欲念。 野獸的毛發(fā)扎在他頸間,在摩擦中引發(fā)瘙癢,裴源感受到自己身體異樣的變化,懷孕后敏感的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挑逗,僅僅是兇獸的不經(jīng)意間的撫摸就讓他下身開始流水,像小溪流出幽閉的甬道,黏稠的腸液弄濕了長衫的衣擺,又濕噠噠地覆在身上,黏膩得難受。 “有什么奇怪的,現(xiàn)在的你很漂亮?!闭f著兇獸俯身用舌頭在裴源的身上輕舔起來,舌尖不時地掃過裴源的喉結(jié),再向下順過鎖骨,引起身下的人一陣顫抖,收起尖牙的唇齒沒有了往日的攻擊力,裴源只覺得有柔軟的皮毛在他皮膚上劃過,輕咬中帶著親昵,讓他不得不沉淪在此。 黑豹控制著牙齒的力道在裴源雙乳上啃咬,乳香四溢,他嘗試著用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乳尖,反復(fù)吸食卻一無所獲。還不到時候,不過也快了,黑豹語氣遺憾地開口道,“等孩子生下來,你這里就會有乳汁了吧?!?/br> “不要說了…嗚”裴源羞赧地閉上眼睛,徹底隔斷了上方灼熱的視線,可又能從溫暖的體溫中感受到對方的味道,兇猛駭人的,帶著微腥的,他丈夫的味道。 柔軟的美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討人喜歡的,在床上的時候尤甚。裴源這種嘴上說著不要,下身卻早已被流出的水浸濕的表現(xiàn)讓兇獸登時玩心大起。 他的舌尖在裴源的肚臍上打轉(zhuǎn),他知道懷孕后的裴源肚子是新的敏感點(diǎn),故意讓倒刺輕刮在上面,瑩潔光滑的肚皮承受不住再三的撩逗,細(xì)嫩的皮膚漸顯紅痕,又掙脫不開只能一個勁兒在他口中的抖動。兇獸還惡意地讓過長的毛發(fā)在裴源的xue口出一次次掃過,密密麻麻的細(xì)毛刺激著嬌嫩的xue口,在黏液的作用下吸附在上面,隨著他的動作上下sao動,封鎖了裴源喘息的可能,徹底讓對方淪為由欲望支配的奴隸。 裴源那雙漂亮的眼睛已經(jīng)被縹緲的霧氣所蒙蓋,迷離一片,難以言喻的癢意從xue口擴(kuò)散到全身,好像有人遏制住他的喉嚨,呼吸堵塞而粗重,他的掌心沁出汗來,過分纖細(xì)的手腕慢慢撫上兇獸的頭顱,局促不安地小聲道,“進(jìn)來吧…” “嗯?進(jìn)來哪里?”兇獸見計(jì)劃得逞,裴源終于忍不住哀求自己,心里得意至極,面上倒是半分不顯,一副沒聽懂裴源話語的表情,佯裝著眼睛里滿是疑惑。 受情欲折磨的裴源分辨不清兇獸是裝沒聽懂還是真沒聽懂,他的額間鬢角早就被汗水打濕,濕潤的睫毛粘在一起微顫著,視線里全是模糊,在癢麻感一步步緊逼的現(xiàn)在,他能做的唯有屈起膝蓋,分開雙腿方便兇獸動作。 “哈…難受…cao我好不好…進(jìn)來我里面?!?/br> 裴源細(xì)碎的哀求讓兇獸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這樣才乖。”他說著用早就待發(fā)的性器撐開裴源的rouxue,潮濕的xue口根本不用過多的潤滑,想直接一捅到底,可不論cao了多少次裴源的后xue還依舊緊致狹窄,兇獸粗暴的攻勢讓裴源在疼痛中找回一絲清明,他竭力睜開雙眼,氣息短促地提醒道,“小心,孩子….唔啊?!?/br> “沒事,小崽子好得很。”兇獸滿不在乎地回應(yīng)道,開玩笑,神獸的后代向來生命力頑強(qiáng),這點(diǎn)顛簸都受不了就干脆別生出來了,要不然長大以后被人恥笑柔弱還丟兇獸的臉面。 “嗯…”裴源的神智已不太清晰,勉強(qiáng)聽清了兇獸的話便胡亂的點(diǎn)頭,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兇獸的撞擊而抖動。 “還有空想其他的?你還是先考慮考慮你自己吧?!眱传F嘴角噙著笑意,看著裴源大著肚子被自己cao干的模樣滿心都是溫柔。 這是他的妻子,肚子里面還懷有他們的孩子,無論未來有什么困難他都會陪伴著裴源,為此,哪怕是逆天也在所不辭。 想到這里,兇獸的眸光微閃,像是預(yù)感到之后會發(fā)生些什么,但仍舊是無法掙脫的宿命,他不易察覺地嘆了一口氣,復(fù)而將注意力集中到身下,頂弄裴源的速度再一次加快,就如同末日到來前的狂歡。 粗壯的獸莖隨意地在xue道中進(jìn)出,濕熱的內(nèi)壁被開拓后又收縮,包裹夾緊了野獸的性器,兇獸的理智逐漸喪失,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溺斃在這溫柔鄉(xiāng)里,可是他不能… 裴源的呻吟回蕩在幽深的洞xue內(nèi),兇獸的性器已經(jīng)頂?shù)搅俗罾锩?,此刻正沿著甬道不斷撕磨進(jìn)攻,他的雙手抓環(huán)住兇獸的脖子,眼淚成串地向下掉,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獻(xiàn)祭給野獸。 一股滅頂?shù)目旄性谂嵩创竽X中綻開,如潮水般涌來,裴源潛意識里覺得自己仿佛要被四分五裂,已經(jīng)在情欲中泯滅,可下身一次又一次的撕扯提醒著他尚在人世間。 在野獸把濃精灌進(jìn)裴源肚子里的時候,裴源也射了出來,白濁噴灑在隆起的肚皮上,高潮后的余韻讓裴源一陣陣失神,快感沖刷后的震感還在腦海中蕩漾,兇獸柔軟的rou墊在裴源的腹部摩挲,確認(rèn)所有的jingye都射了進(jìn)去,才饜足道,“jingye的吸收對孩子有好處?!?/br> 他總有莫名其妙的理由,上次還說對身體好呢。 裴源飽含水汽的眼睛狠狠瞪了兇獸一眼,懶得出口搭理他,這種嬌嗔多過于威脅的動作不禁讓兇獸低笑一聲,他垂下頭側(cè)躺在裴源身邊,一只手搭在裴源腰上。 空氣里腥膻的氣味還未消散,兇獸忽而語氣一變,鄭重其事地交代道,“我明天有事要出去,大概…三天后回來,你好好在家等我,不要亂跑知道嗎?” 出去?原本還在半夢半醒的裴源準(zhǔn)確捕捉到了這個詞,力氣所剩無幾的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兇獸搭在他腰上的前爪,好像擔(dān)心野獸隨時都會原地消失一樣,睜大了眼睛問,“你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 “不能帶著你,你去我會分心,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嗯?”兇獸看見裴源緊張的模樣心都快化了,他舔了舔裴源的嘴角,只當(dāng)這是專屬于他倆的一個親吻。 看見兇獸眼睛里的堅(jiān)定,裴源把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低頭將自己埋在野獸腹部的短毛里,喃聲道,“…那你一定要早些回來,我在家等你。” “我會。” 午后的陽光揮灑在兩人中間,光和影相交錯落,在裴源身軀的邊緣綴了一層光暈,兇獸一把摟住了身邊嬌小而柔軟的身體,緩緩閉上了雙眼,他說會回來,就定會回來,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