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疼,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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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我不想活了,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我想死,是不是死了就一了百了?!蔽覕鄶嗬m(xù)續(xù)摻和這哭腔全部說了出來。 沈文琳聽到我這話更是急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你別瞎說?!?/br> 我在這一頭已經(jīng)哭的上氣不接下去,手上的血雖然不再流但能清晰感覺到傷口處的疼痛。 “琳琳,謝謝你能陪我,謝謝你關(guān)心我?!?/br> “你想干嘛?金禧我可警告你,你別做傻事?!鄙蛭牧张似饋怼?/br> 我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我不會做傻事,你放心,我就是心里難受、委屈,想哭?!?/br>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現(xiàn)在可以和我說說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吧?” 我緩了口氣平穩(wěn)住自己的心態(tài):“我被我的雇主打了,今天他女兒……”我將事情從頭到尾對著沈文琳說了一遍。 “沒想到你竟然上演一出后媽戲。”她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而我被她的玩笑開的真的很生氣。 “我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笑得出來!沈文琳咱倆友盡!”我對著話筒怒道。 良久電話另一頭沒有傳出她的聲音,我喂了一聲。 沈文琳的說話聲音變得有些柔軟:“金禧,其實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我有些納悶但還是回答了出來:“小姐?!?/br> “對,我們就是這個身份,一旦入了這行,我們一輩子都是小姐?!彼穆曇衾锿赋鑫⑽⒖酀?,在我眼里她是當(dāng)小姐當(dāng)?shù)淖铋_心最理所當(dāng)然。 “金禧,你知不知道我們這類人的定義是什么?” 我知道,不就是服侍那些那人,為會所拉業(yè)績么。 “金禧,其實你的內(nèi)心真的是太心高氣昂,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dāng)過小姐。”她的這句話的確說對了,在我心里,我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骯臟的小姐,我心里一個勁的想逃出這個圈子。 我就靜靜的聽她說話:“金禧,認(rèn)清楚現(xiàn)實,從我們一進(jìn)入基地開始,我們的命運(yùn)已經(jīng)定格在這里,根本無法逃脫,我們的存在根本就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們的雇主和老板?!?/br> 她跟我說了很多很多,她在開導(dǎo)我那保守的思想,想讓我真真實實認(rèn)清楚自己的地位。 “既然是卑微的反抗還不如徹底去享受,你明白這個道理嗎?”她的這句話直接戳進(jìn)我的心里。 既然是卑微的反抗還不如徹底去享受 這句話在我腦海里不停地回放,去享受?去接受自己的身份? 腦子里一團(tuán)亂,我掛斷電話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無神,我就這樣呆呆的坐了一夜。 第二天的時候,整個手腫的像包子一樣,我變扭的用另外一只手洗臉?biāo)⒀?,沒有化妝純素顏走出房間。 蕭童童站在走廊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她抱著布娃娃在笑,好像在宣告她贏了。 “臭女人,你要跟我掙爸爸!”她小嘴一撅撇過臉。 我低下頭沒有說話,畢竟他是蕭省長千金,而我只是他養(yǎng)的狗,在這里沒有資格去與她說話。 蕭童童被女傭帶下樓吃早餐,而我傻愣愣的站在走廊處猶豫要不要和她去同桌用餐,想來想去還是晚點再去。 “你站這里做什么?”蕭逸安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 我轉(zhuǎn)過身膽怯地看著他:“沒什么?!?/br>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受傷的手上:“你怎么連傷口都不清理?”他的語氣里帶有些責(zé)怪。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傷:“沒事?!逼鋵嵨蚁胝f沒事,死不了。 蕭逸安拉著我責(zé)怪道:“你就不怕自己得狂犬???” 他的這句話倒是把我嚇一跳,我的臉色立馬變得煞白,昨天光顧著委屈,早把狗咬我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被狗咬了要是不及時打狂犬疫苗處理我肯定會死翹翹。 “害怕了?”他挑起眸子看向我:“月餅按時打疫苗,所以你不會感染狂犬病,真不知道你上學(xué)都學(xué)了些什么,我過會叫醫(yī)生來家里幫你清理傷口?!?/br>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我都學(xué)了些床上勾引男人的技術(shù)。 他朝我走進(jìn)一步,而我習(xí)慣性的往后退一步,他伸出手摸著我的臉頰:“打疼你了?” 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變這么溫柔,他的溫柔讓我很不適應(yīng),我縮了縮頭想離他遠(yuǎn)點,畢竟尊卑有別。 “怎么?還記得我說的話?” 記得,那句話我會永遠(yuǎn)記在心頭,換誰聽了那句話都會記住一輩子。 他索性拉著我抱在懷里:“好了,今天我哪里不去在家陪你?!?/br> 我去!誰要你陪了,況且我還要去學(xué)校。 “我今天還要去上學(xué)。”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jī),迅速的按下一個鍵:“王秘書,今天給學(xué)校請個假,金禧生病不用去上學(xué)?!?/br> 這樣簡單明了的話我還是清楚,他拉著我用細(xì)心的清理我傷口。 傷口有些疼,我忍不住顫抖兩下:“疼,你輕點……” 他放慢手上的動作,很小心的清洗。 我看著他棱廓分明的側(cè)臉,不禁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其實他長得挺好看的。 “你多大年紀(jì)了?”我問道。 “你猜?!?/br> “28歲?”我看看的樣子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長得有這么年輕嗎?”他抬頭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摸了摸下巴:“你這么一說我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長得挺帥氣的?!睕]想到他還這么自戀。 我有些著急的問道:“你到底多大?” “今年三十九歲,馬上奔四十的人了?!?/br> 我吃驚地長大嘴巴,他長得實在是太年輕,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四十歲的人。 “至于這么吃驚嗎?如果我要是早些生童童,說不定她跟你一樣大。” 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幾句,傷口被他清理的很干凈,他打電話邀請醫(yī)生來家里,在等醫(yī)生的時間里,他親自端著粥喂我。 我有些不適應(yīng):“舅舅,我自己喝?!蔽疑焓秩ツ猛霑r,他往后縮了縮:“我喂你。” 我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安安靜靜的享受省長喂我吃早餐,可能說我在他面前還是挺受寵的人。 一碗粥喝完,醫(yī)生也正好到來,他給我打了一針狂犬疫苗然后給了一盒藥。 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連續(xù)打7針疫苗,打完7針才能結(jié)束,在這期間一點都不能沾辛辣的食物。 自從狗被我踢了那一腳后,它有些害怕我,除了對我吠叫就不敢再靠近,估計在這個家里,我的地位也就在這只狗之上,要是蕭童童在家,我地位都不如這只狗。 我和他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有些乏味,但我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看,正好看到一條新聞日本某某企業(yè)要入駐中國,然后就是中國記者對著日本企業(yè)家采訪,過程全是日語。 “日本來這里發(fā)展倒是一件互利的事情?!蔽业f出。 “你會日語?”他一臉疑惑。 我抬著下巴:“日語、英語和法語都會?!蔽倚睦镉行┱凑醋韵病?/br> “掌握一門外語也是一件不錯的事?!?/br> 我就這樣和他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了一上午,等吃午飯時他跟我說:“這個周末有一個宴會,你到時候跟我去?!?/br> “嗯?” “這宴會可以帶家屬,我本來想帶童童,可她年紀(jì)還小,所以帶你過去,正好可以拓展拓展你的視線?!?/br> “好?!蔽矣每曜訆A了一塊rou放進(jìn)嘴里。 他看我這么喜歡吃rou,又夾了兩塊放我碗里,隨后他遞給我一張銀行卡:“這次宴會都是政府人員參加,你這幾天有空去商城買兩套喜歡的禮服和化妝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