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師妹?(補腎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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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裔允許他見八師兄一面,但是冉悠要穿上他準備的衣服,冉悠沒多想就答應了,他強硬要求解除變形術,為此又被折騰了半宿,不過好歹貓耳和貓尾巴都消失了。 隔日羅漁雙手捧著一套女裝出現在寢殿,案上甚至備了胭脂水粉和首飾,他的面色剎時變得十分難看。 冉悠揮手將案上的胭脂水粉掃到地上,怒道:「我不穿!」 羅漁離他兩尺遠,側身閃躲飛出去的水粉,說道:「老爺吩咐假如冉真人不穿就別想見到王真人。」 「我是男人,怎能穿女子衣服,不成體統(tǒng)?!?/br> 雖然冉悠現在穿著玄裔的素色寢袍,袖子過長衣擺拖曳在地,但至少沒有別人瞧見,他尚可忍受,可是要他穿著這一身裝扮去見八師兄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冉真人是怕丟臉嗎?老爺早就想到這一點啦,到時冉真人戴上面紗去見王真人,牢房里燭光昏暗他看不出你是誰的?!?/br> 羅漁從衣服中取出一條暗夜藍的面紗,冉悠皺起眉頭,他算是猜到玄裔在打什麼算盤了,說是讓他見一面還真的只能見一面,處處提防著他,打扮成這副模樣他怎麼能讓八師兄認出來,假如八師兄認出他免不了大肆嘲笑,四處宣揚弄得人盡皆知。 羅漁堅持地舉高手上的衣裙說道:「冉真人快穿吧,不然我沒法回去和老爺交代。」 冉悠內心掙扎不定,猶疑道:「我要是不穿……」 羅漁接話道:「那就別想見到王真人,冉真人別考慮太久,老爺還在等著呢?!?/br> 冉悠咬緊牙槽,認命道:「把衣服給我。」 羅漁繞過他把一疊衣物放在案上,迅速退到兩尺外。 冉悠奇怪道:「為何不直接拿給我?」 羅漁無奈地攤手說道:「老爺命令我不可接近冉真人,要離冉真人距離兩尺遠,你換衣服的時候我不許看,要是你不會穿我只能出言提點,不能和你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br> 冉悠冷笑說道:「這麼提防我?」 羅漁緊閉嘴巴。 冉悠走到雕刻了花鳥的屏風後更衣,脫掉寢衣,他低頭望著光裸身驅上尚未消退的吻痕,不得不配戴的yin具刺痛了他的雙眼,身上這些yin糜的飾品提醒他已經淪為妖魔的玩寵,身子徹底被玷污了。 昨夜他不愿煉化體內的元陽,那個yin魔就在他的陽物里塞了一根細棒懲罰他,鑲在細棒頂端的珍珠系著細長的金鏈,鏈子連到塞在後xue的珠串,珠子尾端又連著腰鏈。 他抖開一塊黑色布料,只由幾條繩子和半透明的黑色薄紗組成,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擺弄這件輕薄短小的衣料,只好向羅漁求助。 羅漁摀嘴偷笑,這可是他為老爺準備的驚喜。 「這是女魔的褻褲,穿法很簡單的……」 她雙手摀著眼睛背向他在口頭上指點,冉悠在兩側腰際系好綁繩才發(fā)覺屁股後面是開檔的,前面的黑紗布料恰好包住分身,後面的兩片薄紗只覆住一半的臀瓣,中間開了一道口子露出臀縫,他面色微紅,正經女子哪會這麼穿。 冉悠說道:「這件褻褲有點奇怪……」 羅漁努力壓抑上揚的嘴角,一般妖魔女性的褻衣以舒適為主,確實不會那麼穿,她用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說道:「我看過了沒什麼問題呀,一般女魔都這麼穿。」 另一件褻衣類似女子的肚兜,以黑色薄紗和黑絲帶織就,衣料邊緣有黑色絲線織成的花紋,穿上後根本掩不住雙乳,後背縷空,冉悠懷疑女妖魔是否有穿上它的必要。 「羅漁……這件褻衣好奇怪,你是不是拿錯了。」 「不奇怪不奇怪,我也是這麼穿的,你別想太多,反正你穿在里面又沒無人知曉你穿什麼,快點穿好才能早點見到王真人啊?!?/br> 冉悠不好繼續(xù)追問羅漁穿什麼款的褻衣,再說對方又拿八師兄要脅他,只好認了,他繼續(xù)披上紫色衣裙和同色紗衣,更衣的動作時而凝滯,rou道夾著的事物讓他連彎腰都要小心翼翼。 等到那人將衣服穿戴好了,羅漁這才轉過身,偷偷打量冉真人的扮相,因為牢記老爺的吩咐她不敢多看,不過只瞧了一眼頗為驚艷,目光頻頻往美人身上飄去。 女妖魔熱情奔放,在衣料方面很節(jié)儉,對自己的身材有自信露得愈多,她特地挑了一套尺度合適的裙裝給冉真人,雖然半點不露但完美勾勒出少年穠纖合度的身段,引觀者無限遐想。 羅漁給了自己一巴掌從美色里清醒,無視冉悠投來的奇怪眼神,遞上一雙繡著暗紋的暗藍繡鞋給冉悠。 冉悠瞪著那雙做工精良的綁帶繡鞋半晌,動作慢吞吞地套上了,羅漁蹲下來為他在腳踝處系上綁帶打成漂亮的結。 羅漁撿回滾到角落的胭脂和水粉,一手持著眉筆靠近冉悠。 冉悠如臨大敵地瞪著她手中的東西說道:「你想做什麼?」 「幫冉真人畫眉還有涂水粉和胭脂呀?!?/br> 「你休想!」 羅漁認真解釋道:「你現在打扮成這副模樣雖然好看,但和真正的女子相比還差了一點韻味,要抹點胭脂才有女人味?!?/br> 冉悠嫌棄地拉扯薄紗外衣說道:「我又不是真的要變成女人。」 「要做就做全套,你還沒梳頭呢,女人在外是不能披頭散發(fā)的,我取來許多金步搖,你挑挑看要戴哪一個?!?/br> 羅漁指著放置在木案的一排飾物,冉悠眼神兇惡地瞪著她,一副她敢靠近就和她拼命的架式。 一團黑霧忽然從羅漁背後化成玄裔的身影,玄裔取走她手上的事物。 「羅漁,你退下?!?/br> 羅漁意猶未盡瞧了冉悠一眼才消失,她原本想將美人打扮得更嫵媚一點給老爺一個驚喜,沒想到老爺按耐不住這麼快就來了,雖然是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冉悠警惕地看著玄裔說道:「離我遠點?!?/br> 玄裔站在原地沒動,只是淡然地說道:「過來。」 冉悠退了一步,指著他掌中的胭脂和水粉說道:「我不要抹那個?!?/br> 玄裔走到桌案前落座,把胭脂水粉擱在案桌的角落,眉筆沾了點散發(fā)淡淡幽香的畫眉之墨,指著對面的位置說道:「我?guī)湍惝嬅迹^來坐下?!?/br> 冉悠心不甘情不愿走到他的身邊跪坐下來,彎腰時體內的硬物頂到銷魂之處,他呼吸一窒,姿勢僵了一瞬才坐下,手搭在膝蓋輕閉雙眼,玄裔伸手抬起他的下頷舉筆靠近。 冉悠的眉毛濃密,尾端上挑,扮成女子的模樣過於陽剛,玄裔順著他的柳眉描畫,硬是將原本英氣的眉形改掉,帶了一絲陰柔。 玄裔的動作說不上熟練,一筆一畫緩慢仔細,畫完後他將眉筆擱在案上,用食指的指尖沾了點胭脂涂在柔軟的雙唇用指腹勻開。 冉悠神色復雜地瞧了他一眼,堂堂一個大男人竟對女子化妝之事如此熟練,想來以往沒對女人少做這些事。 玄裔攏起冉悠背後黑亮的發(fā)絲,用銀絲發(fā)帶簡單束在腦後,他退開打量冉悠的女裝扮相。 身為法修冉悠的身材與魁梧二字無緣,華美的衣裙包裹住少年的身段,原本就優(yōu)美的容貌經過妝點後愈加陰柔,因為後xue塞的事物隱隱作亂,雌雄莫辨的臉龐微紅有種嫵媚的風情。 玄裔忽然後悔昨日答應他的請求,他應當這人藏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只為他綻放最美的姿態(tài),所有的面貌只有他能瞧見,光是看著他摸索頸間項圈的模樣慾望就開始躁動,腦中涌現昨夜的每一幕。 冉悠戴上暗夜藍的面紗遮掩面容,一抬頭便撞見玄裔沉默地看著他,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臉,但他不由得退後兩步說道:「你說要帶我去見八師兄的,不許反悔?!?/br> 玄裔回過神,對兩人之間的距離有所不滿,拉過他的手腕將人摟到懷里,輕嗅少年發(fā)間的淡淡清香,撫平心里的躁動。 「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br> 囚禁在寢殿一個月之久,冉悠終於踏出牢籠,久違的明朗天光投射在長廊,沿途種滿奇花異草,廣闊的翠綠的草地以驚人的氣勢鋪到宮門外,空氣中彌漫清新的芳草香。 因為體內事物作亂的緣故,冉悠的步伐不大,走在前方的男人邁一步約莫於他的兩步。 他的手腕被玄裔捉著,不得已強迫自己跟上玄裔的腳步,每走一步那事物都會頂到敏感點,行走過程就像被cao干一般,他咬住下唇極力忍耐。 越過長廊抵達宮門後距離牢房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玄裔下令禁止任何生物靠近冉悠待的這處寢殿,是故一路走來沒遇到半個妖魔。 一路走來冉悠步伐愈來愈倉促,他難以維持鎮(zhèn)定的面色,在經過宮門時他剎住腳步扶著石墻平復凌亂的呼吸。 玄裔虛握他的手腕,似笑非笑說道:「牢房距離這里還很遠,假如你走不動我可以幫你?!?/br> 冉悠冷臉說道:「少假惺惺,要幫我何不直接取出?」 「你總是記不住教訓,怎能輕易饒過你。不過瞧你的模樣似乎還承受得住,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 玄裔的頭微偏,似乎在思考要怎麼料理他。 冉悠不想再聽他說那些胡話,截斷他的話說道:「你如何幫我?」 健壯的手臂繞過他的膝彎一舉將他抱起來,冉悠下意識要掙脫,頭頂就傳來那yin魔的聲音。 「接下來的途中或許會遇到其他妖魔,他們要是看到你欲求不滿的模樣,你覺得會發(fā)生什麼事?」 玄裔沒有把話說死,偏偏話說一半就讓人容易產生無限遐想的空間,冉悠根本不敢細思,況且他也真的撐不了那麼長的路,只好放棄掙扎埋在他的胸口當一只鴕鳥。 「到牢房你就放我下來,在八師兄面前不可失禮。」 「你乖一點我就放你下來。」 接下來一路上冉悠都沒再說話,假裝閉眼小憩,暗自偷罵這yin魔明明平時移動速度快得來不及眨眼,怎麼此時就慢得和烏龜似的,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存心整他。 地牢入口建在行宮的角落,門口有兩名守衛(wèi)站崗,他們見了玄裔立即下跪行禮。 玄裔將冉悠放下,牽起冉悠的手踏上通往地下的階梯,兩側石壁紅燭高懸,冉悠提起過長的裙擺以免跌倒。 地牢的每一間牢房都用鐵墻隔離犯人,鐵墻上刻了法陣防止犯人逃跑,畢竟關進來的都是妖魔鬼怪,穿墻逃獄或是一拳轟爛鐵墻都曾經發(fā)生過。 牢頭向玄裔行禮,他看見主上親手牽著一個大美人走過來,作風一反平日的雷厲風行,特意放慢腳步配合美人的步伐,他的雙眼不敢亂瞟,問道:「主上,請問您有何吩咐?」 「我要見關進來的那個人?!?/br> 整座地牢只關了一個人類,不用多說,牢頭領著玄裔和冉悠走到王小茶的牢房前,抬手解開牢房的禁制,玄裔擺手讓他在牢房外等候。 踏入牢房前冉悠不安地按住面紗,祈禱八師兄千萬別認出他,不然就糗大了。 玄裔推開牢門,一個身著破爛青袍的胖子被鐵鏈五花大綁鎖在鐵椅上,冉悠見到那熟悉的魁梧身影立即掙脫玄裔的手往前走三步,玄裔面具之下的朗眉微挑。 八師兄抬眼看了不合時宜出現在此的紫衣美人一眼就挪開目光,惡狠狠地瞪著玄裔。 「混帳東西!老子跟你沒完,有種放了老子再打一場!」 「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八師兄暴跳如雷,他滿臉血跡,嘴邊還殘留吐出的血,衣衫襤褸,整個人慘不忍睹,冉悠很少見到八師兄這麼狼狽的模樣,轉向玄裔悄聲說道:「怎麼不給他上藥?」 玄裔說道:「他可是階下囚?!?/br> 「他會失血而死的。你把他帶回來,就是為了讓他死在牢里?」 「才流那麼一點血,他傷得不重?!?/br> 「你怎能確定,看他的模樣分明是受了內傷?!?/br> 冉悠有點生氣,玄裔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他要是受重傷還能這麼生龍活虎?」 八師兄還在怒罵玄裔,表情猙獰中氣十足,直到口乾舌燥才不得不歇一會兒,瞇著眼睛看向陌生的美人。 「不帶食物就算了,帶個女人過來有何用意?」 冉悠雖然想和八師兄說幾句,但是怕一開口場面尷尬,只好保持沉默,八師兄狐疑地盯著他從頭看到腳,末了夸贊:「這小姑娘長得挺好的?!?/br> 玄裔抬手隔著面紗摸冉悠的面頰說道:「看不見臉你如何知道他長得好?」 冉悠警覺地迅速捉住他的手腕,怕他掀開自己的面紗。 八師兄咳嗽兩聲,朝布滿血污的地板吐了一口血沫沒好氣說道:「那飄然出塵的氣質明顯和你這邪魔外道不是一路的,沒事滾!少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女人。」 玄裔說道:「不求我放了你?」 「求個屁!誰會求你這小偷,你是從哪學到天羅地網的?這招在太一觀也只有師父和……喔噗!」 玄裔忽然出手往八師兄的胸口拍了一掌,他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冉悠情急之下叫道:「八師兄!」 冉悠快走到八師兄面前,伸手點住他胸口的xue道,強硬沖破玄裔在他身上設下的靈力禁錮,調動自身的靈力為他療傷。 冉悠咳了幾聲忍住胸口翻騰的疼痛,抖著手為八師兄療傷。 八師兄近距離和那雙鳳目對上眼,面上閃過錯愕,他想說些什麼,可是一開口就咳出一口血。 八師兄的意識將要模糊之際,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右眼的瞳色變成妖異的金色,他隱約覺得昏過去會很不妙,咬破嘴唇拉回自己的意識,右眼又變回黑眸。 玄裔和冉悠都沒注意到他的變化,玄裔拉開冉悠,把一粒丹藥塞進八師兄的嘴里。 冉悠怒道:「你為何無故打人?」 玄裔說道:「吐幾口血而已,急什麼。我打通他體內堵塞的經脈,他死不了?!?/br> 八師兄恨不得噴玄裔一臉血,他都吐半斤血了好嗎!再吐就飛升了! 比起那個邪魔,更重要的是他的小師弟怎麼裝扮成女人的模樣還出現在這里? 八師兄緊盯著冉悠的雙眼說道:「咳,冉悠……」 冉悠按住面紗,一時之間不知要說什麼,玄裔一把扯過冉悠的手腕強行帶他出牢房,冉悠的腳步踉蹌被他拖著走。 八師兄盯著玄裔的背影,愈看愈眼熟,整理了目前已知的線索,滿身肥rou抖了三抖,激動地又噴了一口血。 八師兄瞪著玄裔的背影顫抖說道:「不會吧……」 牢房的門闔上前,冉悠瞥見八師兄那不敢置信的眼神,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玄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