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爐鼎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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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一股力量破開,門口不見人影,暴烈的威壓卻先一步碾碎門板。 黑龍雕像舒展龍身將冉悠盤在其中牢牢護(hù)住,碎石飛灰通通被堅硬的龍鱗擋下,游走至安全的地帶。 「是兇魔,躍龍君竟然死了!」 羊老一開口就暴露了位置,明晃晃的刀子剎那間破空而來,一顆三角形的頭顱旋飛,撞開窗子飛出窗外。 無頭身軀轉(zhuǎn)向頭顱飛走的方向,似乎還沒意識到頭沒了,玄裔持刀橫劈,無頭身軀斷成兩截。 轉(zhuǎn)眼間同伴死無全屍,牛老大露出真身,以丹田之力怒吼,墻柱為之一震,他的身形暴漲一倍,靈泉掀起浪濤。 玄裔身形不閃不避以手中之刃迎上牛魔的大刀,兇猛的刀勢把他們腳下的地面震裂,牛魔的大刀爆裂成碎片,碎刀片如流光四散。 敞開的窗戶邊,空無一人的地方傳來凄厲的慘叫,豚二中了流刀右胳膊血流如注。 冷光一閃,牛魔的兩腳橫出一道整齊劃一的血痕,牛魔轉(zhuǎn)身去捉從身邊閃過的黑影,忽地摔倒在地。 他趴倒在自己流的血灘里,後知後覺地轉(zhuǎn)頭一看,兩只腳還背對身軀立在原地。 玄裔沒去管失去戰(zhàn)斗力的牛魔,刀子斬向豚二直接腰斬,豚二失去跨部以下的軀體,可是他還活著。 剛才和入侵者斗了一場,玄裔為求速戰(zhàn)速決一路行來下手狠戾,血濺衣衫,雙手沾滿濃稠的鮮血,宛如殺神。 冉悠側(cè)躺著,那道逆光的偉岸身影倒映在無神的漆黑瞳孔中,喚回一絲光彩,恍惚間那背影像極了他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一個人,可是他們的外貌、聲音都不同,就連性格也天差地別。 滄海領(lǐng)著一大批侍衛(wèi)趕來,他跟不上主上的速度,抵達(dá)時一切都結(jié)束了,屋外的臺階還橫著一具叛徒的屍首。 「屬下來遲,請主上恕罪!」 滄海大老遠(yuǎn)就放聲大喊,深怕新任主上一怒之下砍了他。 玄裔毫不收斂自己的境界,強(qiáng)勢的威壓擴(kuò)散,外頭的妖魔們無法靠近煉丹房,膝蓋如有千鈞之石鎮(zhèn)壓,寸步難行。 滄海走不動就乾脆不再試圖靠近,雙膝跪下在廢墟外扣首請罪,身後一隊侍衛(wèi)跟著跪下,沒有一個妖魔敢抬頭。 黑龍石像舒展尾巴,露出護(hù)在中心的美少年,冉悠衣衫破碎縮成一團(tuán),柔亮的長發(fā)如上等綢緞披散在身前遮掩布滿凌虐痕跡的身體。 妖魔下手不知輕重,冉悠的腰側(cè)和手腳都有瘀痕,少年彷佛死去一般沒有生氣,玄裔快步走近少年。 「冉悠?」 沒有回應(yīng)。 他原本要碰觸冉悠,瞧見手上的血又放下,用目光探查他的身體狀況,只瞧了一眼怒火更盛,轉(zhuǎn)身斬去豚二的一條手臂,揮手把茍延殘喘的牛和豬扔出屋外,傳音吩咐滄海處置。 屋外的滄海和侍衛(wèi)們感覺籠罩周身的壓力變重了,脖子抬不起來,所有妖魔的頭都貼到地面。 玄裔回過身喚了一聲冉悠,他的聲音很輕,彷佛怕語氣稍微重些就會嚇到他。 冉悠還是沒有回應(yīng),但玄裔知道他并沒有昏過去。 他脫下黑色罩衣攏住蒼白的身軀,胸口忽然一陣劇痛,刀片深深刺入他的胸口,少年緊握利刃,手背青筋浮現(xiàn),掌心被刀片割得鮮血淋漓,直視玄裔的漆黑的雙眸刻滿恨意。 玄裔忽然慶幸自己戴了面具,否則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少年。 冉悠成功行刺後也沒剩多少力氣,藥玉露的麻痹毒性侵蝕他的四肢,但他仍不肯松手。 玄裔往少年後頸一捏,伸手接住軟倒的少年,他拔出胸口的刀片,雖說冉悠下了死手,但妖魔的身體強(qiáng)韌度不可和人類同語,這一刀并未傷及要害。 他撕下一截衣袖纏繞住少年的右手,止住自己那處血流不止的傷口,撕下一塊衣擺草草包紮了事。 黑色罩衣將少年包裹得密不通風(fēng),他橫抱少年踏出煉丹房。 直到玄裔帶著冉悠離開,滄海和侍衛(wèi)們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他們又跪了一會兒,小心翼翼抬頭,確認(rèn)主上是真的離開了才起身。 滄海用寬袖抹了抹額頭的沙土,奉侍的新主實力強(qiáng)大,也沒有像其他大妖魔一樣有五花八門的血腥嗜好,跟著他一定有大好前程。 滄海內(nèi)心盤算要怎麼處置地上的牛和豬好在新主面前留下好印象,一邊喝斥還在發(fā)怔的侍衛(wèi)隊長。 「還不快去收拾屍體,徹查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br> 侍衛(wèi)隊長應(yīng)了一聲帶手下快步離開。 …… …… 玄裔帶著冉悠轉(zhuǎn)移到寢殿,羅漁備好傷藥和包紮所需的事物,手腳麻利地為主子包紮好傷口,目不斜視臥榻上的人,悄然無息退下。 冉悠躺在臥榻昏迷未醒,玄裔用棉布沾溫水擦拭他手上的血跡,灑上藥粉裹上乾凈的布條。 他脫去兩人的衣袍抱著少年踏入溫泉,即使入了溫泉他也沒摘下面具,玄裔迅速洗去自己滿身的血污,讓冉悠坐在自己的腿上。 岸邊的石頭早就有仆人備好沐浴用品,他拿起絲綢手巾沾取用來洗臉的香料為冉悠擦臉,接著拿起澡巾沾皂角清洗他的身體。 銀發(fā)男人動作輕柔,仔細(xì)洗凈少年的身體各處,澡巾擦過rutou,腰窩和下腹,擦拭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連腳趾也沒漏掉,過程中沒有讓他的傷沾到一滴水,。 正面清洗完了他擺弄少年的姿勢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臉依在他的肩頭,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避免身子下滑。 帶著繭子的掌心撫摸如雞蛋彈滑細(xì)膩的雪臀,細(xì)紗澡巾在臀縫滑動,在xue口畫圓。 「唔……」 少年幽幽轉(zhuǎn)醒,玄裔的嘴唇貼在白凈的後頸,啄吻滑落的水珠。 冉悠趴在玄裔的肩頭,很快意識到和他緊密相貼的是誰,反射性想逃離卻驚覺手腳沒有知覺,他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彷佛連一顆心也跟著麻木了。 「你因為藥玉露的副作用暫時動不了,一天過後就好了?!?/br> 玄裔向他解釋,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都沒得到回應(yīng),他專挑冉悠的敏感之處下手,少年一如反常沒有怒罵,他思考了一下認(rèn)為大概是下手太輕了。 澡巾從後背滑入股溝,拂過幼嫩的肌膚,在xue口打轉(zhuǎn),刺入一個指節(jié)後他感受到少年的背繃緊了。 玄裔說道:「里面的藥要清乾凈,不然毒性會殘留。」 手指套著米色細(xì)紗戳入xue口頂?shù)降?,熱水涌入後xue,手指藉著熱水掏挖深處殘存的jingye。 澡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塞入後xue再拉出,米色細(xì)紗的帶出體內(nèi)污物,如此反覆數(shù)次。 少年在他的耳畔低鳴,細(xì)弱的呻吟如幼貓的爪子在聽者的心上輕搔,玄裔原本只是想單純?yōu)樗逑?,在聲音的誘惑下澡巾早就隨泉水流走了,只剩手指在股間進(jìn)出。 後xue緊緊夾住兩指,冉悠意識到自己恬不知恥的舉動,盡力放軟後xue,恨恨地張嘴狠咬玄裔的肩膀,奈何妖魔皮糙rou厚,他使盡吃奶的力氣也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手指退出後還沒等他松口氣又狠狠頂入,猝不及防的攻勢令他來不及防備,他咬得更重。 玄裔聲音充滿隱忍說道:「寶貝,你這樣會讓我想cao你的?!?/br> 妖魔天生嗜血,愈是痛苦愈容易挑起慾望。 體內(nèi)的手指不停作亂,插入的時候後xue會難以自制地絞緊手指,冉悠為了讓對方離開拼命放松xue眼,但手指順利抽出後又會再次頂入。 直到腹部有硬物頂?shù)盟皇娣?,冉悠才反?yīng)過來自己竟不知不覺迎合手指的jianyin。 「拔出去……」 盡管冉悠的言語充滿抗拒,可是身體不受控制地夾緊手指。 玄裔輕拍他的後腰說道:「放松點(diǎn)。」 guntang的硬物頂在下腹,冉悠的身體繃緊,手指撤出之後玄裔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轉(zhuǎn)而掬起冉悠飄在水中長發(fā)沾皂液搓揉,洗凈發(fā)絲沾黏的污物,五指緩緩爬梳柔亮的秀發(fā)。 冉悠安靜地趴在他的胸前,眼中難得出現(xiàn)迷惘,他愈來愈不明白玄裔的意圖,折辱他的手段一樣不落,可是有時流露的溫柔又不似造作,這也是妖魔蠱惑人心的手段之一嗎? 冉悠想像他服侍別人沐浴的情景,忽然心中竄起微弱的火苗,連他也不知道怒意從何而來。 肩膀傳來微不足道的疼痛,玄裔不知道冉悠為何又拿自己的肩膀磨牙,用五指為他梳發(fā)的同時說道:「你咬得再狠我也不會受傷,倒是你別咬壞了牙。」 咬合的力道加重,玄裔摸了摸他的頭,趴在身上的小獸發(fā)泄完畢才松了口,悶聲說道:「你……」 「嗯?」 「你要洗到什麼時候?」 「不急,洗乾凈才好進(jìn)行下一步?!?/br> 「什麼意思?」 玄裔沒有回答,沉迷在親手為冉悠沐浴的樂趣當(dāng)中,將每一寸肌膚都摸遍了,直到冉悠泡到頭昏腦漲他才把人抱出溫泉。 踏入房里之後他將冉悠放到軟椅上坐著,用浴巾擦乾他的身體和長發(fā),取了藥品抹在他四肢和腰間的瘀青之處,緩緩?fù)迫囵鲅?/br> 冉悠一直默默隱忍,雙手搭在兩側(cè)的把手像個人偶般被肆意擺弄,天色尚未入黃昏,窗外微亮的天光覆在光裸纖瘦的軀體,身體因為熱氣染著漂亮的淡櫻色,精致的容貌帶著鮮明的怒氣,少年美得不似人間應(yīng)有之物。 案上放了曾經(jīng)在煉丹房見過的六角紫檀木盒,玄裔拿起木盒放在椅子旁邊的地面,拉出其中一格取出扁玉瓶,倒出一顆白色的丹藥捻在指間。 冉悠猜測又是下三濫的藥物,用嫌惡的語氣說道:「又是春藥?身為男人用這個不丟臉嗎?你留著自己用吧?!?/br> 玄裔揚(yáng)起嘴角,手臂撐在椅子的把手身影籠罩住冉悠,把那枚丹藥舉到他的面前說道:「這是解藥,服用後你就能動了?!?/br> 冉悠怔了怔,卻見到玄裔將那枚解藥放入嘴中,來不及說什麼含著丹藥的唇就貼了過來。 原以為他是打算以口渡藥,但玄裔卻沒有這麼做,親了半晌藥還留在他嘴里。 這是在戲弄他?冉悠心里不悅,主動探入對方口中要奪解藥,玄裔眼中的笑意加深,仍舊不疾不徐逗弄少年,兩人就著指甲蓋大小的藥丸在口中展開攻防戰(zhàn)。 解藥在唇舌間輾轉(zhuǎn)流連,冉悠的舌頭卷回解藥後立即咬碎,苦味在口中蔓延,混著兩人的津液吞下肚。 服下解藥之後冉悠毫不留情地牙齒一合,玄裔早已從他的神情察覺他的心思,快速擒住下頷制住他,從容不迫地退出。 他似笑非笑說道:「信不信我卸掉你的下巴?」 冉悠冷哼,明亮的雙眸毫無懼色。 玄裔松開手,話頭拐了個彎說道:「之前說過不把你煉成爐鼎太可惜……」 他拉開少年的雙腿分別擱在兩邊的扶手,讓下體完全暴露,仙體的自癒力很強(qiáng),之前被蹂躪許久的花蕊已經(jīng)恢復(fù)成蜜桃色。 冉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丹藥生效還要一段時間,他根本沒辦法抵抗。 木盒也是一個法器,放置在其中的藥材取出來後狀態(tài)跟剛摘下來一樣鮮嫩欲滴。 玄裔拉出一格小抽屜拿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倒出溢滿幽香的白色乳膏在手里,先抹在胸前兩點(diǎn),接著將乳膏全部淋在緊閉的入口用手徐徐揉開。 「要煉爐鼎,就要用這里煉?!?/br> 冉悠壓下驚慌之情,大聲罵道:「變態(tài)!」 玄裔露出惡劣的笑容說道:「怕了?」 他捏了幾瓣紫紅的藥草,在指間揉碎送入冉悠的後xue,無視冉悠的怒罵,又從木盒取出十幾種外形不一的藥塞入,股間的乳白的膏液也染上紫紅、草綠等顏色。 不肯配合的後xue吐出一團(tuán)指甲蓋大小的淺紫花球,玄裔在他的下腹畫了一道符文,半跪著扣住他的腰身,陽物抵在微開的xue口。 冉悠瞪大眼睛恐懼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cao你。」 淺紫小花被粗長的rou杵搗碎,藥草全數(shù)被搗進(jìn)谷道深處,玄裔先淺淺抽插,後深深撞入,藥汁潤滑乾澀的後xue,腸rou迅速吸收藥效發(fā)揮作用。 「不要再進(jìn)來了……拔出去?。 ?/br> 後xue實在難受得很,疼痛是唯一的感受,冉悠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侵犯,死死抓緊椅子的扶手。 無論他再怎麼抗拒,目前能動的也只有手指,距離麻痹的毒性退去還要一點(diǎn)時間。 他看不見那張冷漠面具之後的表情,只聽見一句冷酷的話。 「忍著?!?/br> rou杵一下又一下重?fù)vrou道中的藥材,殷紅的藥汁從兩人交合處溢出,染紅米色的坐墊,冉悠腳背繃得緊緊的。 陰冷晦暗的力量從胸口涌向四肢,同時下腹的符文隱隱發(fā)熱,兩股力量互相抗衡,漂亮的鳳目逐漸失焦,冉悠的雙臂卷縮在胸前咬住手指,眼角盈淚。 玄裔捉住他的雙臂往下拉,雪臀撞上下腹,交合處貼合地更緊密。 「咿……??!你這混蛋……」 玄裔單手擁住他拉近兩人的距離,頸動脈暴露在冉悠眼前。 「咬這里,不許咬自己?!?/br> 冉悠眨了眨被霧氣蒙蔽的眼睛,不客氣地張嘴咬住他的肩膀,讓對方嚐嚐他有多疼。 有了發(fā)泄的途徑,被疼痛蓋過的快感悄悄升了上來,體內(nèi)的陰寒被暖和的懷抱袪除不少,修長的十指在他的身體各處游走點(diǎn)燃名為情慾的火,蠻腰慢慢扭動起來。 冉悠的眉頭依舊緊皺,卻不再只是單純的痛苦,更像是難耐至極。 他可以一聲不吭忍受蝕骨的痛苦,卻無法敵退洶涌而至的歡愉,他的眼尾染上一抹嫵媚的紅,嘴里溢出享受的哼聲。 玄裔食指沾了冉悠腿上殷紅的藥汁,抹在他的唇瓣調(diào)笑。 「像不像處子之血?」 冉悠抬頭瞪了他一眼,嫣紅的眼角上挑,飽含怒氣的雙眸濕潤晶亮,埋在他體內(nèi)的事物漲大了幾分。 身體恢復(fù)行動力之後,冉悠一直掙扎著要從椅子上爬起,反抗的下場是被迫跪在椅子上,翹著潔白渾圓的屁股被cao干到六神無主,兩手扒著雕花椅背穩(wěn)住搖晃的身子。 冉悠不愿做出迎合的舉動,但是經(jīng)過之前手指的調(diào)教,rouxue已經(jīng)記住如何取悅陽具才能獲得最大的歡愉,後xue違背他的意志,每當(dāng)roubang闖入便敞開歡迎,退出時又熱情挽留。 玄裔往後拉他的胳膊,修長的身體如一張拉滿的弓,高翹的屁股避無可避迎來刺入的兇刃,兇刃刺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呃、唔……」 冉悠咬緊牙槽不愿發(fā)出示弱的叫喊,在雙手被擒的姿勢下奮力掙扎,在玄裔眼中就是一副扭腰擺臀的yin蕩姿態(tài)。 一只手伸到他的下腹搓揉垂軟的性器,從柱身、雙珠到會陰都不放過。 玄裔的力道不知輕重,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粗魯對待,冉悠紅了眼角,抓住施暴的手臂想拉開又不敢施力,畢竟那只手還握著他的命根子。 「哈、啊……放開!」 冉悠轉(zhuǎn)過頭,面色潮紅地小口喘息,自以為兇惡地看他。 身下用力一頂,冉悠的眼神瞬間渙散,帶著哭腔叫他不要弄了。 玄裔的手勁一輕,他原本就存著試探的心思,冉悠的封竅術(shù)尚未解開,再摸也是徒勞。 雙掌緊扣冉悠的跨部,下身維持快速的律動,冉悠身不由己晃著身子,發(fā)出嗯嗯啊啊的泣音,恍惚間看見摟住腰際的手避開自己抹藥的傷處。 陰冷的魔氣不知何時消退了,只余慾望引起的熱度,冉悠彷佛墮入了焦熱地獄,渾身燥熱難當(dāng),燒得他理智盡失,不知身處何處。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冉悠的後xue變得酸麻,終於,一股暖意射在rouxue深處。 roubang拔出時響起黏膩的水聲,藥液和jingye混在一塊緩慢地從中流出。 玄裔用兩指沾了沾xue內(nèi)的濁液,帶著薄繭的指腹在白凈的裸背滑過,用紅白混雜的yin液畫下一道符文,最後一筆擦過背脊滑入股溝,冉悠沉溺在快感中對他的動作無暇理會。 後腰浮現(xiàn)血紅的魔紋,艷麗的花紋尾端沒入股溝,指向臀中央合不攏的xue眼。 咒術(shù)已成,魔紋只有在冉悠動情時才會浮現(xiàn),平時察覺不出異樣。 冉悠尚未從情慾中脫身,他還不知道玄裔在他身上動的手腳,猶自趴伏在榻上喘息。 玄裔施展水術(shù)洗凈他的下身,冰涼的水珠闖入火熱的rouxue,冉悠無力伏在他的懷里,強(qiáng)健的手臂繞過他的膝彎,讓他的背依在玄裔的胸膛,玄裔抱住他下榻走到一個銅盆前。 他一動念,水術(shù)運(yùn)轉(zhuǎn),冉悠排泄在盆子里,其中混雜被搗爛的藥渣。 冉悠閉著眼睛尚未緩過氣,臀尖還滴著水,玄裔抱著他走到寬大的床榻上盤坐,環(huán)住腿彎的手松開,冉悠猛然坐下吞入碩大,同時身下的roubang往上頂。 「??!哈啊、不要了……呼……」 xiaoxue死死咬住roubang,腸rou受到刺激不斷蠕動,冉悠發(fā)出一聲低吟,頸子仰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背依著玄裔的胸膛,汗?jié)竦拈L發(fā)黏在面頰。 玄裔被他夾得實在舒爽,低頭舔咬近在嘴邊的耳廓,舌尖從耳殼描繪到耳垂,咬了口柔韌的耳朵。 冉悠吐出的聲息灼熱得足以融化堅冰,夾雜輕哼的鼻音,兩手握住橫在腰間的臂膀,也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拉近。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一時不動,玄裔享受著媚rou環(huán)擁陽物帶來的快感,懷里獵物的溫順和溫暖的身驅(qū)都讓他感到愉悅。 他緩慢地往上頂弄,坐姿讓roubang頂?shù)缴钐?,戳到突起之處,冉悠的音色拔高,調(diào)子又柔又媚。 玄裔重新緩慢插入,當(dāng)柱端擦過rou壁深處的某一處,冉悠再次媚吟,但他很快就忍住用鼻音輕哼。 性器再次用力朝那處頂撞,冉悠這回沒出聲,卻絞緊體內(nèi)異物,玄裔對準(zhǔn)那一處猛力攻擊。 他將冉悠壓倒在軟被里,抬高他的腰身兇狠地撞擊,冉悠抬手掩面,隨著頂弄指尖不時戳入微張的紅潤雙唇。 「嗚、嗯啊啊,不要一直頂那里……哈啊……」 他這副脆弱的情態(tài)沒引起對方的憐惜,反倒激出玄裔的惡劣本性。 玄裔拉高他的腳,小腿被壓至臉側(cè),身子被打開到最大的程度,冉悠的下身完全離了床榻。 由於身體反折的姿勢,他親眼見證狹小的rouxue被roubang撐大到難以置信的地步,兇惡的利器大力進(jìn)出,交合處流瀉的yin水和抽插間帶出的腸rou都看得清清楚楚。 冉悠以往清心寡慾,一心修道,平日連自瀆亦不曾有過,一眼望去立即轉(zhuǎn)過頭不敢多看,眼尾的那抹紅色艷麗了幾分。 他閉著眼睛,耳朵卻無法隔絕那些yin靡的聲音,胯下皮rou的碰撞聲,交合處黏膩的水聲,似乎無限放大了,男人還不停說著下流的言語。 「你吸得好緊,喜歡我插這麼深?」 「呀、啊~啊!討厭,一點(diǎn)也……不舒服……」 冉悠拼命壓抑淚水,xiaoxue時不時因為玄裔的yin語收緊。 「說謊?!?/br> 玄裔忽地彎下身,隨著他的動作,兩具身軀貼得更近,體內(nèi)的事物闖得更深。 冉悠倒吸一口氣,以為腸子要被捅破了,雙手搭上玄裔的肩頭努力推拒。 啃咬延續(xù)到耳垂,每當(dāng)玄裔在他的耳邊吹氣,冉悠的肩膀都會瑟縮,他已經(jīng)察覺到這人的耳朵極其敏感。 這具敏感的身子,本就應(yīng)當(dāng)躺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恩,就算哭啞了嗓子、射得滿腹jingye也不停止。 低沉的聲音伴隨沉重的喘息在冉悠的耳畔說道:「是不是被我cao的很爽?」 rou杵狠狠地貫穿他,又重又急,冉悠搖了搖頭,面頰黏了汗?jié)竦那嘟z,朱唇開開闔闔,哬哬喘氣,眼角濕意一片。 濕熱的舌模仿性交在耳孔出入,冉悠發(fā)出哭泣似的呻吟,玄裔早已松開對他雙腳的禁錮,白皙的長腿在兩側(cè)打著擺子。 「是不是很爽?」 玄裔又問了一遍,語氣溫柔親密,如同情人在私密耳語,動作卻兇狠暴戾。 冉悠紅著眼圈低聲咽嗚:「放過我……」 他的身骨幾乎要被搖散,禁不住猛烈的攻勢,十指絞緊頭上的絲綢被。 他的求饒對男人很受用,但還不夠,玄裔抿住他的耳垂。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過多的快感不斷折磨冉悠,他幾不可聞地說了兩個字,玄裔恍若未聞,沒有緩下的意思。 此刻兩人頸項相交,冉悠抬起頭,靠近他的耳畔,哽噎說道:「好舒服……」 終於把堅硬的蚌殼撬開一道縫隙,冉悠失神地喃喃自語,玄裔嘴角揚(yáng)起一道弧度。 抽插緩了下來不再那麼粗暴,雖然稱不上溫柔,但這般節(jié)奏已經(jīng)能讓冉悠慢慢從中得趣,身體被巨大的歡愉捕獲,不但冉悠舒服地魂飛天外,玄裔亦是被絞得爽快。 「哈啊,插得好深,好舒服,嗯,啊……哈啊,已經(jīng)……」 前端的陽具因為冉悠施展的封竅術(shù)無法勃起,可是身體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臨界點(diǎn),冉悠不知如何找到宣泄的出口,焦躁地在玄裔寬厚的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後xue緊緊縛住陽物,媚rou和陽物層層服貼,冉悠手腳并用纏住男人,腸道劇烈收縮,深處泌出一大股yin水澆灌陽物。 玄裔沒料到他竟然靠後xue抵達(dá)顛峰,詫異過後笑了笑,叼住冉悠吐出的小舌給了他一記深吻,冉悠雙眸渙散,被動地回應(yīng)。 玄裔快速抽插數(shù)十下,冉悠仍處於高潮之中,溫?zé)岬膉ingye射在腸壁,敏感的身子抽搐不止,哭吟被玄裔的雙唇堵住,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玄裔沒有拔出,享受陽物泡在yin水里的濕熱溫度,逼迫他煉化滿腹的元陽,冉悠向來視那些房中術(shù)為邪魔外道,不愿聽從。 「我有的是手段讓我的東西留在里面,你要是不愿,過些時日,你的肚子就如懷胎十月的女人一樣大了,就像懷了我的孩子一樣?!?/br> 玄裔撫摸他的肚子語氣溫和,冉悠卻是被嚇得寒毛直豎,他毫不懷疑這個yin魔說到做到,不情不愿地按照他念的口訣煉化滿腹的陽元,運(yùn)功的同時後腰的魔紋色澤變得瑰麗濃烈。 玄裔輕吻他的額頭,微笑說道:「好孩子?!?/br> 當(dāng)玄裔終於盡興,冉悠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他的雙腿分別搭在玄裔的兩邊腰側(cè),渾身紅紫的吻痕和指印,黏稠的白液從xue口流出來,先前被妖魔凌虐的痕跡全數(shù)被新的印記蓋過。 他依在冉悠身上平復(fù)慾望,下了臥榻把人抱到溫泉。 沐浴完後玄裔披上一件墨色寬袍,使了個術(shù)法清潔臥榻才把冉悠塞入被窩。 他在冉悠紅腫的xiaoxue灌入藥液,翻手取出一串瑩白的東海罡珠手環(huán),每一顆東海罡珠約葡萄大小,玄裔扯斷紅絲線在兩端打了結(jié),將東海罡珠塞入後xue堵住藥水。 東海罡珠手環(huán)原本是仙家的器物,擁有絕佳的療傷功效,可使瀕死之人重獲生機(jī),是玄裔殺了某個真人後得來的戰(zhàn)利品。 紅腫xuerou在微弱靈光的映照之下泛著晶瑩的水光,最後一點(diǎn)柔光隱沒在臀中央,傷痕累累的菊xue夾住手環(huán)尾端一指長的紅絲穗。 冉悠蹙起眉頭,不適地低吟了一聲,玄裔合起他的雙腿,靜靜看著那張優(yōu)美的容顏,無聲地以目光描繪冉悠身體的每一寸,眼神熾熱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