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縛繩
書迷正在閱讀:IT公司的女鼓勵師與男人們、[女攻]蘿莉cao翻漢子、棍棒底下出孝子(真父子年上,雙性,調(diào)教,皇帝x太子)、雄性守則【蟲族總攻】、我有瑪麗蘇光環(huán)(娛樂圈NP)、小灰狼和大白兔(師生,GB)、玩物(高H)、總攻之人生贏家、莫白(GB)潔癖強迫癥憋尿、【BDSM】海洋中的禁欲紳士
「你這yin魔,給我住手,把手拔出去!」 冉悠怒得眼睛發(fā)紅,使勁掙扎,纏滿全身的紅繩晃得厲害,唯一能夠活動的右腿不甘示弱地踢向身後的妖魔。 股間的紅繩同時磨著他的陽物,冉悠咬緊牙槽忍住聲音,前端卻愈發(fā)堅挺。 妖魔聞了聞濃郁的果香,狂亂的目光定在眼前晃動的屁股,囈語道:「好香……」 他兩手捧住膚若凝脂的香臀不費吹灰之力舉高,冉悠下半身懸空,驚慌地捉緊綁住雙手的繩子。妖魔掰開臀辦低頭吸吮果液,發(fā)出漬漬水聲,濕軟的舌頭鉆入xue眼東闖西蕩。 果子接二連三被吸出,冉悠的腳面繃緊,手中的繩子扭成了麻花。 後xue在妖魔的攻勢下軟化了,在妖魔看來那不斷扭動的香臀和光裸細膩的美背就像在對他提出熱情的邀請,他的雙掌鉗住冉悠的腰,把那灼熱的碩大事物頂在xue口。 冉悠的反應(yīng)愈發(fā)激烈,尖叫道:「不要,別插進來……??!」 粗長的陽具一鼓作氣破開rouxue直插到底,細密的皺褶被rou刃撐成渾圓的rou環(huán),手指和玉簪根本比不上粗壯的柱身,承歡的後xue勉強裹住巨大的陽物,冉悠面色蒼白如紙。 rou壁嚴絲合縫密密緊貼妖魔的陽具,妖魔感受到rou道的溫暖緊致,迫不及待挺動下身。 妖魔大力撻伐這具無暇的身體,囊球撞擊臀rou發(fā)出皮rou碰撞聲,失去重心的身體被迫承受身後的撞擊,冉悠如一葉輕舟身不由己地隨波擺蕩,每一擊都將他甩上浪頭再落下。 「哈啊……呼……我要、要殺了你……啊……」 冉悠的喘息急促,發(fā)出破碎的悶哼。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揉捏胸口,原本胸前的兩點粉嫩已經(jīng)玩弄成紅腫的朱果。 這個艱難的姿勢維持久了冉悠的手腳逐漸感到麻木,妖魔察覺他不叫了有些掃興,再說一直背對著人他也看不見獵物的反應(yīng)。 冉悠恍忽中感覺到束縛他的繩子松了又緊,即使紅繩松開他,但身後的妖魔一直握住他的腰,雄壯的性器釘住他的後xue,他根本無法脫逃。 無力的四肢被擺弄成另一個姿勢懸空吊起,冉悠的雙手背在身後,紅繩綑綁手腕和上臂,纏繞胳膊收緊。繩索綑住肩膀和上身後和綁住雙臂的繩子相連,反吊少年的上身。 吊繩纏繞兩腳的腿彎吊高,使冉悠靠在身側(cè)的雙腳大開,小腿和大腿緊縛在一塊,下身徹底暴露,無法閉合的菊xue流下幾滴果液。 妖魔移到他的身前,冉悠的身體向前傾,看起來猶如他依偎在妖魔胸前的鱗甲。 寬大的雙掌捧住兩瓣圓潤的臀rou再次插入後xue,這個姿勢讓孽根深入到盡處,撞到某處突起的點。 「啊~嗯!」 柱身充盈rouxue的剎那,冉悠昂起頸子彎成優(yōu)美的弧度,猝不及防的攻勢令他來不及忍住叫聲,剛才那轉(zhuǎn)瞬即逝的音色甜美動聽,他回過神來咬住下唇不敢動。 捧住屁股的雙掌忽然收緊,軟綿的臀rou被擠出指縫,妖魔節(jié)奏緊密地攻擊那一處,掌下的身體微微顫抖。 冉悠沒有再叫出聲,雙眼盈滿生理性淚水,鼻子偶爾泄出幾聲哼聲,分身射出jingye,玉柱隨著妖魔抽插的動作晃動,濺在雙方的腹部和胸膛。 對冉悠而言這是一場殘酷的刑罰,身體竟然違背意志產(chǎn)生說不清的感受,他不愿承認那種感覺帶來的快意,可那孽根卻有了反應(yīng),他低聲嗚咽。 妖魔伸手沾了他腹部的jingye含入嘴里,修士的陽元讓他的靈力恢復(fù)了一些,妖魔偏頭看向懷里流淚的美少年,舔吻玉頰的熱淚,淚水的滋味苦澀,他嚐起來卻覺得甘美無比。 他想吃掉這個少年,但又舍不得一口吃掉,美味的佳肴應(yīng)該珍惜地慢慢品嚐,首先要在食物身上做標記,讓他渾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妖魔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鮮的玩具,樂衷於在白皙的身軀印下屬於他的印記,紫紅的吻痕肆虐皮膚,身體各處都印滿深深淺淺的指印或齒痕。 冉悠的靈力緩慢流失,沒多久他就知道了,這個魔頭不只在折辱他,還在采捕他的靈力用以療傷,他愈虛弱,對方的生機愈旺盛。 冉悠哪還不明白妖魔想要的是什麼,女修的元陰可被外道竊去練寶或是提升修為,更何況男修的元陽。修為到了他這等地步,要斬斷慾望非難事,冉悠當(dāng)機立斷默念口訣。 不到一刻,下身的孽根變得疲軟,快感被強行壓下,五感遲鈍許多,他的靈魂彷佛出竅在一旁看著一個怪物在他身上肆虐。 妖魔察覺他身體的變化,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但到嘴的獵物竟然敢反抗他,這一點激怒了他。 妖魔抬高他的腰身貫穿到底,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入。 「??!放、放開我……??!」 痛苦的叫喊令妖魔更加興奮,一下一下撞得他身體往上方彈。 他被一個看不清面目的怪物cao干著,而他毫無反抗之力,粗糙的手掌所到之處引起身體輕微的顫栗,他無力地閉上幽黑的雙眼。 插在他體內(nèi)的碩大彈跳著,冉悠搖頭劇烈抵抗,聲音顫抖地叫道:「停下!不要射在里面……不要!救我,小師叔……!」 精水射入rouxue深處,激得冉悠絞緊rouxue,眼睫上的水珠順著眼角滑落。 柱身被夾得舒爽,妖魔獎勵似地拍了一下他的臀尖,綿滑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恣意搓揉兩瓣rou臀,彈軟的皮rou擠出指縫間,十指在軟rou上捏出紅印子。 「嗯……住手……」 冉悠表情充滿厭惡,虛弱地掙扎,扭動的屁股刺激埋在體內(nèi)的rou柱再度硬起,他渾身僵硬,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妖魔低吼,扣住他的腰再度動了起來。 「??!不要,啊哈,滾……??!」 冉悠被撞得前後搖晃,皮rou碰撞的啪啪聲在洞xue回響。 冉悠的股間沾滿紅紅白白的液體,還混雜些許透明的yin液,出塵不染的仙人從里到外被徹底玷污,怒罵聲逐漸低了下去,洞xue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和隱含泣音的呻吟。 妖魔吃了具有興奮功效的果子,神智全失又性慾高漲,多虧冉悠是仙體,否則早已死去。 紅腫的xiaoxue已經(jīng)不堪負荷,妖魔一直注意著獵物的狀況,知道再勉強使用那處仙體會受損,只好忍痛棄了那里轉(zhuǎn)移陣地。 仙人那張呼風(fēng)喚雨的嘴、能招來雷霆的雙手,滑嫩的腿根、腋窩和腿窩,全身上下都被使用了。 山洞中不知日月,冉悠昏了又被cao醒,醒來後又因為體力不支再度昏過去。 妖魔持久又量多,到最後冉悠全身都泡在精水里,雙眸都失去了光采。 他雙腿大開仰躺在地,赤裸的身子遍布愛欲的痕跡,咬痕和青紫的指痕從頸肩一路延伸至腿根,雪肌殘留繩子的綁痕,高舉在頭頂?shù)碾p手還纏繞著紅繩。 妖魔把這個rou壺射得滿滿的,冉悠的肚腹鼓脹,原本粉嫩緊閉的xiaoxue因為過度使用變成熟透的紅艷色澤,嘟起的xuerou猶如一朵盛開的rou花,將注滿的奶白jingye閉鎖在內(nèi)。 如此情狀活脫脫就是個淪落風(fēng)塵的云雨人,哪里還有原先天上謫仙的出塵姿態(tài)。 妖魔運用從修士身上采捕到的靈力療傷,實力恢復(fù)了七七八八,意識也恢復(fù)清明,從妖魔之身轉(zhuǎn)變?yōu)槿松怼?/br> 玄裔的人身隱約可見原型的影子,額上的雙角如墨玉,長及後腰的銀發(fā)有如星輝般的光澤,勁瘦的肌rou飽含力量,全身一絲不掛露出古銅色的皮膚,一雙黃金瞳凝目在模樣凄慘的少年身上。 他的掌心磨蹭滑嫩的臀rou,感受掌下身軀的輕顫。 至於這個可憐的修士靈力近乎乾枯,經(jīng)過激烈的交合,他的魔氣入侵冉悠的身體,冉悠之後會日日遭受魔氣侵蝕之苦。 假如把人扔在這里置之不理,或許會死也說不定。 除了戰(zhàn)斗之外,還沒有什麼事物能引起他的興趣,不過和這人翻云覆雨的滋味實在痛快淋漓,況且這人還有價值可利用,決定將他帶到自己的地盤。 此舉方便他養(yǎng)傷,也可隱匿冉悠的下落,避免道觀之人找上門來。 玄裔從地上的碎布里翻出一塊兩指寬、掌心大小的木牌,道觀之觀主的親傳弟子身上都會有一塊證明身分的木牌,觀主弟子行走天下時只要出示木牌,不管在何處都會受到禮遇。 這塊至高無上的榮譽象徵將紅腫的菊xue撐得扁平,漏出幾許jingye,玄裔把木牌拍入xue里,木牌一舉破入火熱的深處。 「嗚……」昏迷中的冉悠手腳無意識地抽搐。 後xue吃入木牌後緩緩收合,把一肚子的jingye堵得嚴嚴實實。 玄裔收回法寶長殷繩,使出馭水術(shù)簡單為冉悠清理身子,用法力化出道袍覆上冉悠的身體。 冉悠的衣著一如玄裔來時無異,連頸子的衣扣都系得規(guī)規(guī)矩矩,布滿全身的指痕和牙印被衣衫掩蓋,鼓起的肚腹掩蓋在衣擺之下,誰也瞧不出這個眉眼清冷的美少年曾經(jīng)被妖魔壓在身下沒日沒夜地cao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