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重軒為愛獻身,以身說服賈誼父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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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腦洞來源于空間流傳的段子。 自從被賈誼救出來后,重軒拿到了不知道賈誼從哪里搞出來的身份證件。他和賈誼一起來到了o城,住在賈誼大學(xué)附近的一所公寓里面。 賈誼在學(xué)校上課,重軒就在家里面復(fù)習(xí)高中的知識,準(zhǔn)備明年參加成人高考。 這天重軒坐在書房看書,卻聽到門鈴聲響起,他有些疑惑,難道是賈誼忘帶什么東西了? 他從貓眼里面看向外面,外面是一個穿著西裝眉眼冷冽的帥大叔,大叔人中和下巴蓄著黑硬短短的胡子為他增添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雖然眼神冷酷,但是重軒卻莫名覺得他有些面善,遂放下了戒心把門打開了。 重軒羞怯的笑著:“大叔你找誰?” 大叔上下看了重軒一眼,輕輕推開重軒便進屋了。重軒被推的一愣,向后踉蹌了兩步,待他回過神轉(zhuǎn)身去看,大叔已經(jīng)施施然坐在了沙發(fā)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的大腿上,翹著黑亮的皮鞋腳尖,他雙手?jǐn)傞_靠在沙發(fā)上,仿佛他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重軒被他的氣勢壓迫的有點膽怯,關(guān)上門走過去,忐忑道:“大叔你是找賈誼的嗎?他現(xiàn)在在學(xué)校,你要找他的話我有他電話?!?/br> 重軒拿出手機想要撥打賈誼的電話,大叔揮揮手制止了他:“不用,我是來找你的?!?/br> “我?大叔我不認(rèn)識你啊。”重軒莫名。 “我認(rèn)識你,你叫重軒對吧?!贝笫逡娭剀幹皇钦驹谀抢?,拍拍旁邊示意他坐下。 重軒疑惑的對他笑笑,不太敢坐他旁邊,坐到了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 大叔對此沒有多說什么:“我叫賈德中,是賈誼的爸爸?!?/br> 重軒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站了起來。仔細(xì)看賈誼確實在容貌上很多遺傳了他爸爸,難怪他覺得面善。但是他跟賈誼的事情,正常的父母都不會愿意吧。 “對不起,我們……”重軒緊張的握住雙手,沒有想到會這么早這么突然的面對戀人家長。 賈德中揮手打斷了他:“我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賈誼背著我為你做了很多,我都知道。我就直說了,我希望你離開他,你不用擔(dān)心離開他沒法生活,這張卡里面有一百萬,夠你上完大學(xué)了?!?/br> 重軒抖了抖嘴唇,憤憤的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銀行卡,因為賈德中話里話外的意思委屈的紅了眼睛:“我不是因為錢和阿誼在一起的!我們是真心相愛,我不會因為這一百萬離開他的!” 賈德中勾了勾嘴角,仰頭看著重軒眼中搖搖欲墜的淚珠:“真心相愛又怎么樣,等你們走上社會會因為是同性戀遇到很多歧視,難道你希望賈誼因為你仕途不順,走到路上都有人唾罵一句變態(tài)嗎?你可真自私??!” 重軒握緊了拳頭,只覺得賈德中雖然是坐著的,氣勢上卻仿佛看不見頂峰的高山一樣,壓得他搖搖欲墜。他堅定地看著賈德中,克制住委屈的幾乎落下的淚珠:“不,這些我們都可以克服的!我怎么能夠因為未來的不確定拋棄賈誼,那才是真正的自私,對我們的愛不負(fù)責(zé)!無論有什么流言蜚語,只要我們互相支持,就不會傷害到我們?!?/br> 賈德中歪了下頭,倒是有些欣賞重軒了,他比剛進門的時候更加仔細(xì)的上下審視著重軒,看到重軒微微紅著的眼眶,不期然迎上了他堅定地視線,只覺得心忽然重重的一跳。賈德中掩飾的輕輕笑了下,把卡收了起來:“你很不錯,我很欣賞你,我相信即便你離開了賈誼也能有好的一番成就,可惜啊~我不會允許我的繼承人感情用事,就看看他最終會選擇你,還是選擇權(quán)利吧。” “你什么意思?”重軒因為他話中隱晦的含義心中一跳,只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事。 賈德中施施然站起來拍拍上衣下擺,繞開重軒向門口走去:“很快你就會知道的?!?/br> 重軒趕緊跟上去抓住賈德中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賈德中被抓住的手條件反射的一跳,只覺得重軒手心的溫度透過衣服的厚度燙到了他的手腕,他轉(zhuǎn)身抓住重軒下意識想要縮回去的手,把明信片放在了重軒攤開的手中,順便包著重軒的手握上:“如果你是真的愛賈誼,在賈誼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打這個電話?!?/br> 重軒掙開了賈德中抓住自己的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開門走了,大門在他眼前輕輕地關(guān)上,他輕皺著眉看手中的明信片:這很顯然是私人號碼,黑底上嵌著磨砂的金邊,上面只寫著賈德中的名字和一個手機號,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重軒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把明信片收了起來。 不祥的預(yù)感很快就映現(xiàn)了,雖然賈誼在重軒面前沒有表示出來,但是重軒還是發(fā)現(xiàn)了賈誼似乎變得焦慮了起來。 這天晚上賈誼放學(xué)回來做了晚飯,只是吃了兩口就不吃了,然后拿著煙盒跑去了陽臺。 以前賈誼的從來不吸煙的,因為重軒聞不慣。雖然現(xiàn)在賈誼吸過煙之后會洗澡,但是等到賈誼抱著重軒的時候,重軒還是能夠嗅到輕微的煙味。他知道賈誼只是因為有煩心事才吸煙的,所以也不愿意去克制他,只是默默地忍下了。 今晚的菜品一如既往地豐盛,但是每樣菜都很少,只夠重軒的飯量。 重軒吃了兩口便因為太過擔(dān)心賈誼吃不下了,他走到陽臺,透過玻璃門能看到賈誼趴在欄桿上的背影。 就這幾分鐘,賈誼的腳下已經(jīng)散落了零星幾個煙頭。重軒皺著眉推開門,隨著夜風(fēng)吹來的濃烈煙味嗆得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阿軒你怎么了?”賈誼聽到動靜趕緊過來輕輕拍著重軒的背幫他順氣,看到重軒咳紅的眼眶才反應(yīng)過來把手中的煙熄滅,然后他扶著重軒進屋,把陽臺的門關(guān)緊,免得煙味溜進來。 “阿誼,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覀兪菓偃搜?!”重軒看著賈誼擔(dān)憂的眼神,內(nèi)心的惶恐終于安靜下來,他知道賈誼還是那個愛他的賈誼,并沒有變。 賈誼眼中閃爍了幾下,最后低下頭深深地嘆了口氣:“對不起阿軒,沒辦法好好照顧你?!?/br> 重軒撲上去抱住賈誼:“說什么對不起,我也是個男人,又不是玻璃娃娃一碰就碎。你遇到什么難題了嗎?跟我說說吧,好嗎?” 賈誼只覺得在陽臺被冷風(fēng)吹得冰涼的胸膛涌進了一股暖流,他連日來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稍微放松了下來:“阿軒,我們明天搬家吧,組個一室一廳的房子。” “好。這個公寓是有點大,我自己在家的時候只覺得冷冷清清的,一室一廳好啊,反正咱們只需要一個臥室睡覺就好了?!敝剀帥]有問為什么,因為他看出來賈誼能說出來讓他們生活條件降低的話已經(jīng)很難為他了。 賈誼張了張嘴,一聲對不起壓在了喉嚨口,是他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能給重軒好的生活,最終卻只能連累重軒去過拮據(jù)的日子。 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算是獨立了,卻沒有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在父親眼中只是小打小鬧。父親不管他只是懶得動手,但是父親只要想難為他,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他的所有努力都碾碎。 現(xiàn)在他的所有資金都被停滯了,取不出來,明明已經(jīng)找到了工作,第二天卻有各種理由告訴他位置沒有了。再這樣下去,吃住都是問題了。他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把公寓出租,至于另一個辦法,放棄重軒,他是考慮都不帶考慮的。 然而最終還是他太天真了,公寓根本租不出去,遇到的是跟他找工作一樣的情況。 逼仄的客廳中擺著一個低矮破爛的茶幾,賈誼把碗筷收拾好,站起身:“我去洗碗。” 賈誼高大的身軀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下大片的陰影,幾乎完全蓋住了重軒。重軒仰頭看著賈誼,只覺得賈誼的臉上全是疲倦,甚至是以往挺直的腰身都微微弓著。他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睜開眼,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色。 “阿軒!”賈誼雙目赤紅,眼中布滿了血絲,握著重軒的手,驚喜的看著他。 “我這是怎么了?”賈誼臉色蠟黃,毫無血色,重軒很是心痛的輕輕地?fù)崦Z誼的臉。 賈誼閉上眼睛斜倚著他的手心:“醫(yī)生說,你是因為焦慮過甚,心臟受不了所以暫時罷工了,你快嚇?biāo)牢伊耍€好你沒事,不然我一定跟著你走!” 他掙開眼睛,雙目炯炯的看著重軒:“你也別擔(dān)心了!事情我已經(jīng)暫時解決了。” 重軒想要追問他怎么解決的,賈誼卻岔開了話題,拿起旁邊的雪梨削了起來。 賈誼的指尖是毫無血色的姜黃,在雪白的梨rou上格外刺目,重軒心中的違和感更甚。忽然白色果rou上染開了一絲紅色,重軒趕緊拉過賈誼的手,果然看到了一個傷口。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賈誼的胳膊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他討?zhàn)埖膶χ剀幮χ?/br> 違和感更強烈了,重軒擰著眉打量著賈誼,忽然拉開了賈誼的長袖,在賈誼胳膊上看到了點點的針孔。 “你!你去賣血了?這就是你的解決辦法?!”重軒仿佛被重?fù)簟?/br> 賈誼尷尬的想要縮回胳膊,但是失血過多的他竟然掙不開重軒。 “你知不知道賣血的地方多么不正規(guī),你要是染病了怎么辦?你——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說!我也能幫你的??!”重軒雖然這么說,但是其實他心里明白賈誼遇到的困難是來自哪里的。 “沒事的,不會染病的,這是我朋友幫我找的地方,針頭很干凈的。”賈誼的朋友攝于賈德中的威脅不能直接幫他,只能給他推薦見不得光的交易,來錢最快的就是賣血了。當(dāng)時賈誼因為重軒的昏迷急得沒了頭腦,想著自己身強體壯多抽點血也沒事,誰知道他高估了自己,抽完那么多血出來,他手腳都是軟的。 重軒抿著唇紅著眼看賈誼,只把賈誼看的不自在極了。賈誼伸胳膊把重軒抱在懷里,安撫他:“沒事的,我會好好解決的。” 重軒沒有吭聲,他知道該怎么從根源上解決賈誼遇到的難題,之前賈德中留下來的名片上電話號碼在他腦中漸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