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yin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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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二日一早,慕容欣又是神采奕奕,她看著身側(cè)的岑希,略一起身,在他的穹鼻處落下一吻。睡夢中的岑希卻是突然動作,將她攬入懷中,調(diào)笑道:“怎么娘子一大早就這樣熱情,莫不是我昨晚沒滿足于你?” 慕容欣的小拳頭頓時捶到他胸口,嬌嗔道:“去你的,這不過是個早安吻罷了!” 岑希寵溺一笑,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脖頸處,笑意又深了幾分。 很快二人就起了身,早膳過后,就直奔云韶館。 一直看著慕容欣進(jìn)去,岑希才悠然離去。 這邊慕容欣很快就款步到了昨日的雅間門口,還未敲門,就聽云悠開口道:“直接進(jìn)來吧!”語氣似乎是好了一些。 慕容欣頓了頓,徑直推門而入。 云悠見她手里抱著一把琴,卻也并不意外,“還是繼續(xù)昨日的練習(xí)吧!” 說話間,卻是突然瞥到了慕容欣玉頸處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他一愣,這姑娘是把自己這里當(dāng)成什么地方了?竟是把這等yin糜之色帶到他這高雅非常的所在,簡直是豈有此理! 頓時又想起近日的京都傳聞,說是這慕容家的小姐先是與凈遠(yuǎn)禁忌之戀,后又流連青樓妓館,而這兩天又與那戲子岑希有幾分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原本對慕容欣態(tài)度和善一些的想法陡然間煙消云散,這京都的貴女各個的yin麋不堪,而眼前這個氣質(zhì)非凡的女子竟也是那等任性妄為、不懂分寸之人,還真是讓人咋舌!轉(zhuǎn)而再一想,或許昨日這姑娘所有的淡定超脫與禮數(shù)周全,也不過是掩飾罷了。 不由自主地,云悠的臉色又差了幾分。 慕容欣卻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吻痕的事,畢竟那岑希太過體貼,穿衣、梳妝每一樣都是他親力親為,有美男貼心侍奉,慕容欣怎么可能會拒絕呢!所以全程她基本都是閉眼享受狀,也因此錯過了看到岑希杰作的機(jī)會。 很快,今日的教習(xí)在云悠不善的臉色中開始…… 慕容欣甚至有些懷疑這教習(xí)先生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為何脾氣這樣奇怪,分明一開始還好好的,可為何那臉色瞬間就變了,有些搞不懂,卻也沒心思去探尋究竟,還是好好學(xué)了琴就盡快離開的好,這種更年期的男人還是少招惹為妙。 “你怎么回事?這個指法已經(jīng)練習(xí)多少遍了?”云悠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抱歉,我重新來?!?/br> “上一個音又錯了!” “我重來?!?/br> “又錯了!” “我重來。” …… 依舊是一遍遍的訓(xùn)斥與被訓(xùn)斥,慕容欣卻也無所謂了,反正她臉皮厚,也沒有旁人聽到,而且這先生對自己嚴(yán)厲一些也不見得是壞事。 所以慕容欣并未因?yàn)楸挥?xùn)斥而慌亂,也沒有因?yàn)楸挥?xùn)斥而情緒低迷,反而越是練習(xí),她就越是發(fā)現(xiàn)了這古琴的魅力,原本不夠?qū)R坏男囊矟u漸消停下來,轉(zhuǎn)而沉浸在了手指下清越的琴音之中,雖說自己似乎還沒有掌握其精髓,但卻是對其有了些神往。 這一來二去之間,慕容欣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漸漸舒緩,嘴角的緊繃也漸漸疏解,她享受其中,她樂在其中。 一旁的云悠并未觀察慕容欣的神色,卻是從她彈奏的音節(jié)中聽出了蹊蹺,這才詫異地側(cè)目看向她,這一看,卻是看到了她嘴角擒著一抹悠然與恬適,那眉眼之間更是掩不住的怡然與自得,似乎很是愜意的模樣,他愣了愣,這種愜意不似作假,那這么說的話…… 云悠吃驚不已,這姑娘竟是能這么快就領(lǐng)悟到這古琴的魅力所在,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幾眼,卻是直到此時才發(fā)覺此刻沉醉于琴音的她,恍若畫中仙,鸞姿鳳態(tài),很是惹人矚目。 卻是突然又瞥到了她玉頸間的吻痕,眉頭又是一皺,自己這是瘋了才會以為眼前這女人仙姿玉色,簡直是可笑! 很快,一天過去,快到晚膳時分,慕容欣才揉著自己有些發(fā)酸的肩膀從云韶館走出,一出門就看到了岑希的馬車。 丫的,這死狐貍還挺自覺,這次竟是主動來接自己了!不過卻是甚合她心意。 于是慕容欣歡快地上了馬車,又鉆進(jìn)了岑希懷里,享受起美男服務(wù),這一晚也依舊去了岑希的住處竹香閣,她甚至還給了自家父親一個萬分合適的借口不回家: 那就是與岑希探討音律,再怎么說岑希也是懂音律的啊,雖說那戲曲與古琴差的有些多,但湊合一下還是能有些共同點(diǎn)的,咳……別那么認(rèn)真了!認(rèn)真你就輸了的道理不知道嗎? 到了晚上自然又是與岑希好一番恩愛,其中快意與享受自不必說。 接下去一連5天,慕容欣都往返于竹香閣與云韶館之間,重復(fù)著白日的學(xué)琴與夜晚的美男服務(wù)。 雖說這期間,云悠一直是對慕容欣呵斥不止,態(tài)度也是冷厲有加,但慕容欣的心情卻是越發(fā)地好,她越來越喜愛這古琴了,也越來越沉迷其中,到了最后一日,她甚至能夠完整地彈出一曲。 當(dāng)云悠聽到從慕容欣指尖下婉轉(zhuǎn)綿延出的這首曲子時,也是詫異萬分,這姑娘的進(jìn)步竟是這般快!而且這意境…… 不等云悠多想,慕容欣已然一曲終了,隨即起身對著云悠微一行禮道:“這些日子,多謝先生教導(dǎo),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日后先生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去慕容府尋我便是,小女子定當(dāng)萬死不辭!”說話間都是掩不住的春風(fēng)和煦,很是明艷動人。 云悠愣了愣,微一點(diǎn)頭,卻是沒說話。 慕容欣嘴角微勾,管你理不理我,反正該盡的禮數(shù)我是都盡了的!越是這樣想著,慕容欣的言行之間就越是自得灑脫。 “時候不早了,晚些時候我要去宮中赴宴,就不多打擾了,至于您先前的那十幾個愛徒,我已然與父親說明,明日起他們就會照?;貋砭毩?xí),也依舊還是您的愛徒,父親之所作所為甚是唐突,卻也都是因我而起,還望先生多多見諒!” 云悠又是一愣,這話是何意?那些任性妄為的安排竟不是這姑娘的意思? 見云悠依舊不說話,慕容欣卻也不惱,只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就不叨擾了,先生,咱們后會有期!”話落,又是一禮。 云悠依舊是沒說話,所有的事他自己會去查清楚,才不會被一個女人的三言兩語戲耍了去! 慕容欣頓了頓,等了半晌一直沒等到回應(yīng),終是自顧自地甩袖離去,丫的,還真是給你臉了,老娘還真是太待見你了!我看你除了琴技好其他還真的是不過爾爾!真是忍你太久了! 慕容欣這突然的離去,才讓云悠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這才發(fā)覺自己方才竟是沒給慕容欣半句回應(yīng),他何嘗不知自己這般是失了身份,也有失體統(tǒng)。但見慕容欣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見,略微搖頭,也就沒再理會。 罷了,對于那等女子,自己何必多加介懷,一切都隨它去吧! 雖說面上這樣想著,可慕容欣方才那明艷自信又禮數(shù)周全的模樣,卻久久在他心中徘徊,他怎么也無法將那任性妄為、不懂分寸的評價與方才的她匹配在一處,難不成自己當(dāng)真是對她有所誤解? 卻是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是門房的孫掌事。 “進(jìn)來!” 孫掌事應(yīng)聲,隨即推門而入,看著云悠道:“云公子,方才慕容府派人來傳話,說您的那十幾位弟子,明日會繼續(xù)拜入您門下,對于這次慕容欣之事,他們也深感歉意,所以另外送來了一把琴,還望您能收下!” 話落,孫掌柜沖著門外一個手勢,就有一個小廝抱著一個精致的木盒進(jìn)來。 云悠一愣。 那小廝就將那木盒徑直放在了不遠(yuǎn)處的茶桌上。 “我聽那報信的小廝說,這次多虧那慕容姑娘從中調(diào)解,才有這等結(jié)果,我就說啊……那等仙姿的女子怎么也不像是那霸道無禮之人,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呢!”孫掌事笑著碎碎念起來。 云悠沒說話,這才又細(xì)細(xì)回想這幾日以來慕容欣的言行舉止,說起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自己這幾日可是一直都有關(guān)注那姑娘的言行,本來他還覺得是她故作姿態(tài),可如今冷靜下來再一回想,卻怎么都覺得自己似乎是……妄下結(jié)論了! 那惺惺作態(tài)之人與由心而發(fā)、真心實(shí)意之人怎么也是不同!自己從什么時候起,竟是以流言論英雄了! “對了,今晚皇宮中有宮宴,女皇派人來送了請?zhí)?,想讓你入宮一趟,說是今晚有才藝比試,要你去做個論斷之人!”孫掌事話突然又響起,說著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呀!時辰不早了,云公子,你快些準(zhǔn)備一下入宮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云悠一頓,才藝比試?莫不是那慕容姑娘突然學(xué)琴就是為了這個? 見孫掌事略帶焦急,云悠終是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容我準(zhǔn)備一下!” “好!”話落,孫掌事就離去了。 這邊慕容欣從云韶館出來后,就看到了早已等在門外的小滿,于是就徑直回了府。 說起來這幾日,因著慕容欣一直沒回府,所以小滿就一直奔波于替她傳話的任務(wù)中。 回府的路上慕容欣還不由得表揚(yáng)小滿:“小滿,多虧了你先前將父親那霸道行徑告知于我,否則只怕這件事傳揚(yáng)出去,對我慕容府很是不利呢!” 小滿撓了撓頭,笑著道:“我也是無意間聽說老爺為了讓小姐您有名師指導(dǎo),病急亂投醫(yī),這才做錯了事,不過若不是那云悠公子太過死板,做事一向都是循規(guī)蹈矩,老爺也不會費(fèi)這么大力氣張羅此事了!” “恩,我自是知道,父親也都是為了我??!不過這件事總歸是及時解決,不然若是讓娘知道,只怕會發(fā)火了!” 小滿卻是捂嘴一笑,“夫人早就知道了,昨晚上還將老爺訓(xùn)斥了一通,也就是小姐您不在,不然還能看個熱鬧!” “看熱鬧?” 小滿一愣,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是看熱鬧,我說錯了!”頓了頓又連忙打馬虎眼,“不過這幾日你都沒回府,凈遠(yuǎn)似乎……” “??!凈遠(yuǎn)怎么了?病了嗎?”慕容欣連忙問,丫的,都是那死狐貍太勾人,害得自己又把凈遠(yuǎn)給忽略了!罪過罪過啊!今晚無論如何也得陪著凈遠(yuǎn)了,不然只怕這后院要起火了! “沒有沒有,凈遠(yuǎn)身體很好,就是他還整日悶在自己院子里,也不同下人們說話,怎么看也覺得……” 慕容欣卻是一笑,這凈遠(yuǎn)一向就不善言辭,也最是不會處理與下人之間的關(guān)系,畢竟他之前一直是個和尚,哪里享受過別人的伺候,所以一時之間難以適應(yīng)也是有的。 小滿見慕容欣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沒再說話。 很快,慕容欣就到了慕容府,她下了馬車就先去與父親報了個喜,說是她已然能彈完一整首曲子了,慕容允之自是松了一口氣。 隨即慕容欣就歡快地去凈遠(yuǎn)院子里尋他,在院中沒看到人,就去了他房中,一推門,就看到一個白衣勝雪的翩翩佳公子坐在書桌旁,正專心地研讀著什么。 慕容欣放輕了腳步,悄然走到他身后,想看看他正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