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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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了狗爪和尾巴的徐渭,現(xiàn)在越發(fā)接近一條狗的樣子,而且跪坐蹲走都有了標(biāo)準(zhǔn)姿勢,他晚上依然還是爬上了凌瑞東的床,但是戴上狗爪之后,卻沒法觸碰凌瑞東的身體,讓他很是沮喪。 第二天早上,凌瑞東定了鬧鈴起床,外面天還黑著,凌瑞東就已經(jīng)起來,徐渭也非常警醒,聽到鬧鈴的聲音就迅速起來,只是他胡亂撲騰一圈,卻有點愣神,然后才疑惑地看向凌瑞東。 凌瑞東不允許他說話,所以也不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不過他猜測,估計徐渭是把剛才的鬧鈴當(dāng)做學(xué)校時的鬧鈴了,他也不說破,只是趕緊起身準(zhǔn)備早飯。 將飯盆放在地上“喂”過徐渭之后,凌瑞東就扯著徐渭的項圈,開始下樓。 這時候剛剛四點鐘,室外的溫度還很低,凌瑞東在徐渭的身上披了一條毛毯,牽著徐渭迅速下樓,直接往外走去。 徐渭的身體渾身哆嗦著,凌瑞東把他摟住,擔(dān)心地問:“冷嗎?” 徐渭汪了一聲,凌瑞東心中了然,,汪一聲是否定,兩聲是肯定,看來徐渭并沒有覺得冷,便牽著他往樓下走去。 凌瑞東住的樓層不高,樓道里毫無聲息,只有他們倆的腳步聲,感應(yīng)燈自動亮起,照亮了凌瑞東的身影,和他身邊笨拙地四肢并用往下爬樓梯的徐渭。 雖然身上蓋著一條毯子,但是依然遮蓋不了徐渭并不是一條真正的狗,而是一個人的事實,樓里的住戶此刻估計都在夢鄉(xiāng)之中,如果走出來看到這一幕,恐怕會大感吃驚,并且對那個看上去很有教養(yǎng)很精英范兒的文雅鄰居和他的軍人“表弟”產(chǎn)生新的認(rèn)識吧。 走到樓道口的時候,徐渭的腳步有一瞬間的遲疑,凌瑞東卻反而將他身上的毯子拿了下來。 感應(yīng)燈在樓梯口投出一道淡黃的光,凌瑞東和徐渭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一個站著,一個跪著,門外就是還很清冷濃重的夜。 燈光落到徐渭的身上,從他的臀部到他的后背,結(jié)實的肌rou形成些微陰影,健壯的身體,此刻卻以最卑微的姿態(tài)跪著,他在猶豫,在害怕。 凌瑞東輕輕抖抖鏈子,站到了臺階之外,徐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還是堅定地走了出來。 凌瑞東昨天就把車停在了門口,不過幾步的距離,徐渭的四肢套著狗爪,跟著凌瑞東來到車邊,凌瑞東打開車門,讓徐渭爬進(jìn)去,然后把毛毯蓋在了徐渭身上。 “小凌,起這么早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凌瑞東連忙轉(zhuǎn)過身:“王大媽,這么早,啊,去遛狗?。俊?/br> 王大媽養(yǎng)了一只大薩摩,老人睡的少,每天一大早就出來遛狗,晨練,順便給孫子買早點:“恩呢,你怎么也起這么早啊。” “哦,我和同事約好了,今天要出去玩呢?!绷枞饢|微微一笑,用身子擋住車門,而王大媽其實毫無所覺,已經(jīng)走到了車頭的位置,看不到車?yán)锏木跋罅?,而徐渭跪在車?yán)?,寬肩擠在前后座椅之間,動也不敢動,凌瑞東的指尖貼著徐渭的臀線滑下去,從后面握住了徐渭的jiba,經(jīng)剛才這一嚇,已經(jīng)有些軟了,他便握在手里玩了起來。 “誒呀,這國慶人這么多,你要去哪兒???”王大媽是個很健談的人,從來不會主動停住話頭的,順著就和凌瑞東聊了起來。 凌瑞東笑著說:“也沒準(zhǔn)備去多遠(yuǎn)的地方,就是去北山啊,那邊雖然不是旅游區(qū),但是風(fēng)景也不錯,有幾個朋友約好了,上山去看日出,然后野炊燒烤呢。” 而他的手在下面,卻把徐渭的jiba向后握在手里,徐渭已經(jīng)禁欲很久了,凌瑞東又是非常熟悉他的敏感點,倒握著徐渭的jiba,讓徐渭的guitou貼著手腕,拇指沿著jiba腹側(cè)的海綿體凸起摩擦著。 “誒呦,那可挺好,人多不,人不多我這兩天帶我孫子也過去看看,正好讓他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這高三啊學(xué)的都快傻了?!蓖醮髬屃⒖滔氲阶约簩O子身上了。 因為徐渭的jiba是自兩腿向后被凌瑞東握著,所以jiba的腹側(cè)朝上,凌瑞東的手摸到guitou,拇指擠壓著guitou和系帶相連的地方,擠出一點yin水,徐渭悶哼了一聲,聲音小的只有凌瑞東能聽見。 “那我就先走了,王大媽慢走啊?!绷枞饢|這才松開手,徐渭的jiba堅硬如鐵,立刻反彈回去,打在他的肚子上發(fā)出撞擊聲。 王大媽點點頭也走了。 然而凌瑞東卻沒有放過徐渭,他又一次把徐渭的jiba向后掰出來,從徐渭的兩腿間探出,像是多了一條尾巴,然后松手,徐渭的jiba便敲在他的肚子上,發(fā)出rou體撞擊的聲音。凌瑞東像是玩的有趣,又玩了好幾次,徐渭一直乖乖趴在兩排座椅之間,動也不動,任由凌瑞東拿他的jiba在他的腹肌上敲鼓。 凌瑞東輕輕拍拍徐渭的屁股:“乖狗狗,躺下?!?/br> 兩排座椅間鋪了毛毯,徐渭躺在毛毯上,凌瑞東把另一條毛毯也蓋在他身上,又開了暖風(fēng),這才將車開了出去。 此時路上車還很少,凌瑞東開的順暢,卻也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地方,他打開車門,提起狗鏈說:“小貝?!?/br> 他從車后座拿出一個頭套,頭套做成了一只黑背犬的腦袋形狀,除了眼睛露出洞來,其他都完全遮擋,凌瑞東把頭套為徐渭戴上,便牽著徐渭走下了車。 車門外是一條寬闊的街道,兩邊看上去像是工廠廠房,清晨的街道空曠而清冷,柏油路兩邊的路燈投下一圈圈的黃色燈光,照亮了這條道路。 道路大約五十米開外便到了盡頭,兩扇鐵門合住了那里,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冷么?”凌瑞東輕聲問。 徐渭還是汪了一聲。 “進(jìn)去就暖和了?!绷枞饢|這樣說完,便牽著徐渭往前走去。 凌瑞東事先并沒有和徐渭溝通過今天早上要做什么,所以徐渭是在完全沒準(zhǔn)備的情況下來到這條街上,全身赤裸,只有腦袋上的頭套和手腳上的狗爪套作為衣服,他的身體微微發(fā)著抖,和凌瑞東一起往前走。 這也是凌瑞東第一次讓徐渭犬行這么遠(yuǎn)的道路,徐渭高大的身體此刻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四肢交替地前行,卻稍顯有些笨拙,走了幾步之后卻漸漸適應(yīng)起來。 兩邊的樓房里沒有燈光,但是那種隨時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刺激感依然很強,徐渭的肩膀緊繃,脊背上肌rou虬起,屁股隨著前后移動雙腿而不斷扭動,夾在屁股里的狗尾巴在他的大腿上掃來掃去。 這是一段平靜的小路,也是一段不平靜的小路。 “這是我第一次在大街上遛狗?!绷枞饢|輕聲說。 徐渭抬起頭望著他,黑膠的頭套只有眼睛的部位能夠看到徐渭的真容,那雙眼睛望著凌瑞東,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激動。 “我之前以為,在大街上遛狗,對于狗來說是最開心,最刺激的,但是我沒想到,對我來說,這也是挺刺激的?!绷枞饢|邊適應(yīng)徐渭緩慢的速度慢慢往前走邊慢慢說道,“你害怕被人看到,我也害怕被人看到,你會因為這種害怕而興奮,我也是?!?/br> “這是一種信任的感覺,也是一種放下一切的感覺。”凌瑞東思索著說,“不擔(dān)心別人的看法,而是釋放自己最真實的欲望。” “你硬了么?”凌瑞東低頭問道。 徐渭抬起一條腿做出撒尿的動作,凌瑞東能夠清楚看到他的jiba緊貼著他的腹部,硬的不能再硬了。 “如果有人能看到就好了?!绷枞饢|笑了,他也因為這種感覺而興奮起來,“我有一條這么好的狗,就該讓人看到啊?!?/br> “汪汪汪!”徐渭響亮地叫了起來。 “誰家的狗啊,大早上就在吵?”鐵門口走出一個黑影,不耐煩地罵道。 徐渭的身體瞬間緊繃了,但是卻沒有逃走。 凌瑞東也嚇了一下,但是隨即鎮(zhèn)定下來:“小樂,是我?!?/br> “哦,是你啊,怎么這么早啊……?。∧憬K于帶狗來了?!毙放d奮地打開鐵門上的小門,迎了出來,繞著凌瑞東和徐渭走了幾圈。 “臥槽,這肌rou太棒了吧!”小樂穿著一身黑色的保安服,腳上穿著高筒靴子,看上去精明干練,徐渭抬起頭,剛才的恐懼漸漸平息了,凌瑞東低下頭撫摸著他的后背:“他叫小貝。” “這身材太好了,能讓我摸摸嗎?”小樂蹲下身看著徐渭的頭套,“哎呀摘下頭套讓我看看嘛,我聽說長得可帥了?” “先進(jìn)去吧,外面多冷啊?!绷枞饢|說完,小樂戀戀不舍地看著,他特地繞到后面蹲下去看:“他硬了哈哈!” 主人和狗奴在大街上遛狗的平靜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大的羞恥感,即使隔著頭套,凌瑞東都能感覺到徐渭在因為羞恥而渾身發(fā)抖,以及感到更多的興奮和恐懼。 大門后不過幾米距離,便是一間巨大的車間一樣的簡易房,經(jīng)過小小的門房,里面果然是一間巨大的車間,幾米高的墻上開著高窗,里面有不少看起來很先進(jìn)的機(jī)器,而地上還放著很多模具,原料,看上去像是一個小工廠或者小作坊。 進(jìn)了車間之后,徐渭看了一眼,便把視線轉(zhuǎn)回到凌瑞東身上,凌瑞東垂下手比出手勢,徐渭立刻變?yōu)樽恕?/br> “我去,好厲害?。 毙凤@然看出了凌瑞東的手勢,“再試試再試試!” 凌瑞東微微一笑,又變了蹲姿手勢,徐渭迅速調(diào)整好,而且因為最新戴上了頭套,整個姿態(tài)更像是一只狗。 頭套遮住了徐渭的臉,所以讓徐渭的身材就更突顯,蹲姿的展示情況下,小麥色的身體充滿了陽剛,緊繃的肌rou散發(fā)著彪悍的氣息,徐渭的胸肌和六塊腹肌性感無比。 凌瑞東手勢又變,徐渭變?yōu)榱苏故竟蜃?,大jiba一覽無余地硬在身前。 “jiba好大啊。”小樂不無嫉妒地說,“我能不能摸摸?” 凌瑞東故意裝作考慮了一下,然后才說:“只可以摸一下?!?/br> 小樂蹲到徐渭面前,隔著頭套只能看到徐渭的眼睛,對于徐渭的畏懼感就沒有那么強了,徐渭看了看凌瑞東,眼神有些復(fù)雜。 小樂身材高瘦,長得很帥,是那種非常精致帥氣,和徐渭那種陽剛威武又透著點痞氣的長相是不同的風(fēng)格,屬于很容易掏女孩子喜歡,適合賣萌裝可愛的大男孩。他試探著向徐渭伸出手去。 徐渭的眼睛再度看向了凌瑞東,而凌瑞東卻沒有任何表示。 小樂的手放到徐渭的胸肌上,然后又慢慢下滑,依次撫過徐渭的六塊腹肌,還故意繞了個蛇形曲線,把每一塊腹肌都摸到,然后直接握住了徐渭的大jiba,像是和狗狗握手一樣上下晃了晃,嘴里咂舌:“好硬,好粗,好長!” 凌瑞東忍不住笑了:“你又不是沒摸過巍然的。” “沒有你家狗的大?。 毙分毖圆恢M地說,“而且身材也沒這么好?!?/br> 只見車間一角的房間里走出一個高大的青年,臉上帶著黑氣,小樂吐吐舌頭,跳起來走了過去。 凌瑞東比了個手勢,徐渭反應(yīng)很快,變成了坐姿,凌瑞東很滿意,看來剛才雖然徐渭明顯不想讓小樂碰他,但還是忍住了,而且依然保持著很高的注意力,始終都放在凌瑞東身上。 “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這才剛六點?!备叽笄嗄甏┲患L袖,看起來休息的不太好,眼睛下面還有點發(fā)青,但是卻沒有不高興,而是笑著問道。 “帶著他遛了一段,也就你們這兒比較僻靜,能夠遛遛狗了?!绷枞饢|笑著說。 “你還真有情趣。”巍然點點頭,“那你坐會兒吧,吃過飯了嗎?” “吃了。”凌瑞東和他客套了一番,便和巍然進(jìn)了里面他們住的屋子,而把徐渭留在了外面。 車間雖大,卻很溫暖,甚至有點熱,徐渭赤裸著身體也絲毫感覺不到冷。 小樂探頭探腦地走過來,然后蹲到徐渭面前,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徐渭的身體。因為坐姿的緣故,徐渭私密的部位一覽無余,被小樂繞了一圈,幾乎看光了。 徐渭的眼睛隔著頭套看著小樂,眼神里帶著淡淡的殺氣,小樂似乎感覺到了,吃吃地笑了:“想不想知道凌瑞東帶你來干嘛?” 徐渭的眼神有點動搖。 “讓我再摸摸,我就告訴你,我還會告訴你一個你絕對不知道的大秘密!”小樂用商量的語氣說。 徐渭很猶豫。 小樂試探著向他伸出手,徐渭猛地抬頭,隔著黑背犬頭套發(fā)出沉悶的汪汪叫聲,還用戴著狗爪的手一把將小樂推開了。 凌瑞東和巍然一起跑出來,小樂立刻告狀:“凌瑞東,這狗好兇!” 凌瑞東早有所料,巍然的臉更黑了,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