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cao你的感覺是怎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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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呸 白川回家,衣服破破爛爛的,柳瑛擔(dān)心他受傷。 奔跑上前,“受傷了嗎?” “沒事,山林難走,摔了兩下。把衣服弄破了,麻煩你修補修補。” “這是我該做的?!?/br> 柳瑛幫他把衣服脫下,再去拿一套新衣服給她 白川舒坦地伸個懶腰,提著兩桶水走向浴室。 “郎君?” “在浴室這邊,你來幫我搓背?!卑状ㄗM浴桶。 他的后背,寬闊又結(jié)實,柳瑛拿起瓜瓤給他搓背。 每次進入這浴室,她就臉紅,搓著搓著,她就喜歡上搓背這項活兒。 白川被她伺候了一遍,渾身舒服多了。 “你去弄些吃的,我去看看白硅?!?/br> “好?!?/br> 白川去看白硅,白硅已經(jīng)全好了,就肩膀上留下三道疤痕。 白川說:“我問了他們,他們說是有人引誘狼十三過來。狼十三被疑惑了心智,聞著柳瑛身上的味道,就想殺人?!?/br> “會是誰?山林里的,還是人族?” 白川也想不明白,“我們跟誰也無仇怨?!?/br> “他們想要殺的是柳瑛,必定是了解我們家情況的人,這段時間來過我們家的都有懷疑?!?/br> 白川說:“能動山林里的狼,不簡單。跟山林里有關(guān)系的人都要懷疑。也怕是外面的人進來,想要動我們守護的東西?!?/br> “白硅,你帶柳瑛進山林的時候,多小心。說不定敵人就藏在山林。” “這一片是我們的地域,有沒有敵人我們能知道,就怕這敵人是藏在人族中?!?/br> 白川點頭。 “柳瑛會不會有問題?” “她是干凈的,不會是探子。必定是有人上山了,你跟上面的人多留意?!?/br> “好?!?/br> 柳瑛端著吃的,白粥里臥著一顆雞蛋。 白川三兩下把稀粥喝了,剩下的雞蛋,夾成兩半,一半給白硅。白硅一口吞了下去。 另一半給柳瑛,柳瑛搖頭,兩手背在身后,后退一步。 低下頭,糯糯地說:“你在外面勞累了一天,單吃白粥是不夠的,你得要補補?!?/br> 白硅咧呀一笑,大哥找回來的女人,真有趣。 柳瑛怕白川硬塞她吃,轉(zhuǎn)身跑到外面去。 “相信她是個好的?!?/br> 被狼嚇著了,她做啥事都力不從心。 白川出去幫她,捏住她的小手,拿過去親親,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你把破爛的衣服縫補縫補,這些重活我來做。” “嗯。”她像小貓一般,小小的應(yīng)了聲。 白川洗鍋做飯很熟練,他一邊燒火做飯,一邊劈柴。 白家男人劈柴的動作利索,一刀下去木頭分兩片,片片大小如一,絕不偏差。 坐在門檻上縫衣服的柳瑛,不由得看呆了。只顧著看,忘記了縫補。 邊上的窗戶伸出一頭顱,“柳瑛,你是不是想撲上去,把大哥壓倒,然后在他身上……” 柳瑛被他說得臉紅,低垂頭不敢應(yīng)。 “嘿嘿?!卑坠璺诺吐?,“柳瑛,大哥cao你的感覺是怎么樣的?” 想起二叔偷窺,他們兩人行房事,她就羞愧難當(dāng)。 柳瑛耳根通紅,轉(zhuǎn)頭對白硅,“呸?!闭f著拿著小笸籮,回屋縫衣服。 看著圓溜溜的屁股,在眼前消失,白硅才轉(zhuǎn)頭看大哥。見大哥瞪他,他笑笑縮頭回去。 柳瑛端午飯進去給白硅,被白硅拉住了手。她拖著,搖著,拉著,就是掙脫不了。 “你要干嘛?”她咬著牙問。 “我是你救命恩人,我還是你二叔,你就這樣對我?” 白硅半躺著,端著碗的手紋絲不動,米湯也不見搖動。另一手拉扯著柳瑛,不讓她走。 他壞壞地笑,“喂我吃飯?!?/br> 這個人真是可惡,明知她是嫂子,還這般輕辱她。根本不把她當(dāng)人看,這可惡的男人。 “今早已經(jīng)還了你恩情,你還想怎么樣?” “那點怎么能跟性命相比,救命之恩啊,哪能就這么報了?” 瞧瞧,真是嬌弱的,這輕輕的逗弄,就急紅了眼。 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溢出,從粉嫩的臉龐,滑落到下巴,滴落到她衣裳。 見她顫抖著肩膀,氣息紊亂,白硅知道鬧過火了。 “好柳瑛,我錯了。” “很小的時候,娘就不在,她沒給我喂食過。小的時候,就見爹給三弟喂食,我卻要自己吃喝。 我又見你給大哥喂食,羨慕得緊,想要你也給我喂食?!?/br> 白硅把手放了,“我錯了,你給道歉?!?/br> “你可別哭了,我見不得你哭??觳敛裂蹨I,大哥要進來了?!?/br> 柳瑛用袖子,擦擦眼角邊的淚痕,吸吸鼻子,努力平復(fù)心緒。 今日的米湯很粘稠,算得上干飯了。 白硅三兩口喝完了,把碗塞給柳瑛,“快帶出去,大哥要進來了。” 柳瑛拿著碗,看也不看白硅,小跑了出去。在門口處撞上白川,柳瑛被撞得往后退幾步。 白川一只手抱住柳瑛,柳瑛嚇得雙手抱著白川脖子。 “嘭啷”瓦碗碎了。 “三文錢啊,三文錢?!卑坠栊覟?zāi)樂禍。 柳瑛癟嘴回頭瞪他一眼,紅著眼睛看白川,“都怪我不好。” “哪能怪你呢,要怪就怪白硅這混蛋。一頭狼都?xì)⒉涣?,還弄傷了自己。真是沒用?!?/br> 柳瑛撲哧一笑,偷偷地看一眼白硅,見他生氣了。她就樂了,小聲在白川耳邊,說:“真是沒用?!?/br> 她的氣息噴得白川耳朵癢癢的,一手抱起她,聞著她的香氣?!拔覀兂鋈コ燥?,不管他。” “那瓦片兒?” “留給他自己撿起。”他單手抱起她,往外走。 “嗯,我自己來。”在白川跟前,白硅無比正經(jīng)。 可是在她跟前,他就是個登徒子,大流氓。 今日的午膳,是白粥與紅薯,還有幾顆野果。 這里的飯食時好時壞,她也吃習(xí)慣了。總比流放路上的糠餅,餿掉的飯食好。 “等下我去林子里,砍一些樹枝做籬笆。你把家里的三把刀給磨了,等我回來用?!?/br> “嗯?!?/br> 她還在細(xì)口細(xì)口地吃,白川已經(jīng)吃完了,拿起藤條與柴刀進山林去。 等她收拾了餐桌,才想起她不會磨刀,揪著衣服不知怎么辦。拿起砍柴刀,看著磨刀石,回憶白川、白硅兩人磨刀的樣子。 她想照著做。 “停下。”白硅聲音在身后響起,嚇得柳瑛的心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