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主動騎乘,親哥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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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您來一趟了?!?/br> 青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麻煩身為醫(yī)生的哥哥親自過來一趟了。 在哥哥來之前,他立馬收拾自己的儀容儀表,身上沾了污穢的衣物也只好借奚佟干凈的衣服來對付一下了。 然后他看了看倒在沙發(fā)上難耐皺眉的奚佟,下面那話兒還蓄勢待發(fā)的樣子,想到那兒的熱度,拍了拍發(fā)熱的臉頰清醒。 在等待的時間,他給奚佟又喂了點水。 “上校,你再忍忍,我哥哥很快就來了,你很快就會好起來了?!鼻嗉堓p輕握著上校的手說。 在聚會上的夫柯趕緊把身上污穢的痕跡一擦,帶著自己小小的醫(yī)療箱就奔過來了, 敲開了奚佟家的門,是弟弟青紙開的門。 “哥哥你來了,你快看看上校。”青紙焦急地說,臉上擔(dān)憂的神情可現(xiàn)。 夫柯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 夫柯進門后,把醫(yī)療箱放在一旁,觀察起奚佟的情況,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熱發(fā)汗、下身勃起,被尋求冰涼的奚佟在迷糊中毛手毛腳,夫柯一邊忍著一邊把他的手腳綁起來,又拿出針管趕緊抽了一點血液,等待一刻鐘儀器檢測血液成分。 在等待的時間,終于能喝杯熱茶了。 夫柯拿著茶杯,四處巡視著冷面上校奚佟的房子。東西不少,不過也不算很亂,顏色基本沒有搭配,看得出來是隨心買的。 “哥哥,上校是怎么了?結(jié)果出來了嗎?”青紙跟在夫柯后面像跟小蜜蜂一樣絮絮叨叨。 夫柯擺了擺手,“還有幾分鐘出結(jié)果,等一等,不急。”他又上下打量起青紙,好奇地問:“我怎么不知道你帶了兩套衣服去聚會?” 先前的青紙過于慌亂,清理了身上的液體,擔(dān)心時間不夠,慌慌忙忙找了一件奚佟的白襯衫穿,一些地方還被沒擦干的水珠浸透。下身本來應(yīng)該再穿一條褲子,時間卻在猶豫直接穿上上校的褲子任由yin液打濕她的褲子,還是先穿上校的底褲再穿褲子中流逝。然后夫柯就到了,因此下半身還是維持著只有一條早已濕透的底褲的狀態(tài),好險上校的白襯衫足夠長到遮住屁股,才不至于在夫柯面前暴露。 青紙干笑了兩聲掩飾內(nèi)心的倉惶,“是...不是不是,這是上校的衣服,她身上出了汗,我又扶著她,所以額...換了一下衣服?!?/br> 夫柯隨意的點著頭,看了看表,儀器出報告的時間到了。 來到醫(yī)療箱前,看了報告的夫柯輕微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青紙見了,焦急地問怎么了。 夫柯又蹲下來仔仔細(xì)細(xì)查看了一遍奚佟的狀況,尤其是下身的一柱擎天,隔著褲子也是雄偉的樣子。 沙發(fā)上靠近奚佟腰部的地方也好似濕了,顏色較為深一些。 夫柯又把褲子和底褲脫了下來,一下彈出了青筋猙獰的roubang,看起來就要到了極限,馬眼處卻沒流出多少水,盡管奚佟女a(chǎn)lpha氣味會清淡好聞很多,同為alpha的氣味還是一瞬間沖到了夫柯。 青紙驚訝地詢問:“誒誒?哥哥你?這樣、這樣不好吧?” “閉嘴?!?/br> 從醫(yī)療箱里翻出來一截軟尺,貼著上校的大roubang量出了長寬高。 “看起來很大,然而所見不一定真實,還是要看數(shù)據(jù)?!闭f著,給青紙看了他記錄在端腦的奚佟的數(shù)據(jù)。 青紙湊過去瞄了一眼,隨即也被震驚到捂住嘴說不出話來。 比里通常的尺寸還大上那么一些。 “可以啊,我還以為上校是那方面不行,所以平時聚會總不來。原來是深藏不露,作風(fēng)保守?!?/br> 青紙放下手,轉(zhuǎn)頭看了看奚佟。 夫柯搭上青紙的肩膀,“行了,你也別擔(dān)心了。她這是中了蟲族雌皇獨有的毒?!?/br> “額...為什么你說得好像只是感冒一樣輕松?不嚴(yán)重嗎?” 夫柯眼珠子一轉(zhuǎn),眉毛一挑,“說嚴(yán)重也不嚴(yán)重,這只是一種特殊的yin毒,與beta交合,毒性自然能解。不治療有概率會自愈的,大不了爆體而亡?!?/br> 在青紙還在處于what the fuck的疑惑的時候,夫柯打開端腦。 “哥,干嘛?” “給她叫銀蘭來啊,不,銀蘭現(xiàn)在不一定有力氣過來,還是叫幾只鴨子來好了?!?/br> 眼看夫柯的電話就要打過去了,青紙趕緊攔下了。 “我看這樣不好吧?你也說了上校是個保守的人,她病好了會怎么想你?” 夫柯挪開青紙的手,“那放著不管。我們回家吧?!?/br> 青紙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不能吃個藥解決嗎?” 夫柯走到沙發(fā)旁收拾起自己的醫(yī)療箱,看起來是真的打算回家了,他慢悠悠地說:“這可是蟲族雌皇獨有的毒,有緩解的藥,但是徹底清除毒素還是要jingye和beta的jingye中和,這是目前醫(yī)療界最快也是最優(yōu)的解決方案了。” 其實也許可以有更優(yōu)秀的藥物代替這個方案,可是作為alpha來說又不吃虧,找個人也能順便解決alpha平時積攢的欲望,加上研發(fā)人員也不會把精力投入到這種收益小的藥物,所以市面上關(guān)于春毒的解藥基本沒有。 青紙擔(dān)憂地看著她下半身暴漲的大roubang,蘑菇頭紅紅的,兩顆卵蛋也漲漲的鼓起來,看起來十分難受。 驀地回頭,夫柯試探性地問:“不然,你試試?” 青紙睜大雙眼,驚訝地手指自己,待到夫柯確定的點了頭,這才讓他確信自己剛才沒有聽錯,親哥是在說自己。 夫柯掰著手指頭細(xì)數(shù)原因,模樣看起來十分真誠,“你看啊,其一,你后面的兩個洞從來沒有用過,反正你和銀蘭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用上,不用白不用是不是?不會影響你和銀蘭的!其二,這可是攸關(guān)生死的重病啊!你忍心上校就這么不光彩的犧牲了?上??墒蔷冗^你的,正好當(dāng)報答償還恩情,不正美嗎?” 說得青紙都無奈的苦笑了。 ... 不過夫柯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夫柯看出了青紙的猶豫,趁勢追擊,“這只是救人一命,是做好事,沒有人會怪你,也沒有人會知道。早一點治療,早一點康復(fù)不好嗎?” 青紙內(nèi)心暈暈乎乎地在分析利弊,沉默糾結(jié)半晌后,緩緩點了頭。 “我希望上校好起來。”他說。 夫柯一喜,起身激動地握住青紙的雙手,“上校一定很高興能認(rèn)識你這么富有正義感的兄弟。” 夫柯拿起紙筆,打算記錄這難得的春毒案例,也沒想著幫同樣保守的弟弟關(guān)個燈。 不過他倒是還記得問“這手要解開嗎?”私心來說,他是想解開的,想記錄下自由狀態(tài)的中毒者的行事規(guī)章、解毒時間等。 看著夫柯這副外表冷靜內(nèi)心一定癡狂的樣子,就知道這位令人尊敬的模范醫(yī)生一定是把他倆當(dāng)成了工具人。青紙無奈地裝作對兄長視而不見,去把客廳的大燈關(guān)了,又把昏黃的小燈打開。 這行為還是引起了醫(yī)學(xué)狂人夫柯的不滿,“這燈光影響了...” “閉嘴,不然你就給我出去!”青紙忍著羞小聲呵斥。 目光回到奚佟身上,他還是沒有把綁手的發(fā)帶解開。 他面對著奚佟,身子微微戰(zhàn)栗,雙腿分開跪坐下來。 他伸手握住奚佟勃發(fā)的roubang,只是虛虛握著,心里也跳個不停,臉頰的溫度逐漸上升。 另一只手撥開底褲,用堅挺的roubang摩擦自己的花核。 夫柯蹲著以便更詳細(xì)更真實的記錄,看見了青紙濕潤的底褲,什么也沒有說。 青紙心想,beta的jingye和中毒者的jingye中和,也沒說一定要進去啊,那摩擦出yin液,用以中和,自己這樣做,是不是也有效? 雖然奚佟的手腳被綁了起來,但是還是可以做些其他的動作,她此時最難受的地方感受到了渴求的溫度和解藥,因此處于求生本能的挺起腰腹上下摩擦著那處,不得章法不分輕重的摩擦,幾次擦過青紙的花xue,惹來青紙的驚呼。 一旁的夫柯出聲:“欸別硬捅進去,涂點潤滑油啊。你說你對自己怎么這么不細(xì)心?!?/br> 青紙按住奚佟的腹部,把身體的力量壓在手上,可下盤防守的力量卻因此減弱了,給了奚佟一個空子,被她尋了門路,卡了半個頭進來。 青紙不敢動了。 得到些許解藥的奚佟稍微清醒了些,望著身上青發(fā)的青年,隱約可見他緊張害怕的神情,不明所以,想要起身扶他起來,身體一動,引來青紙驚呼一聲。 青紙本來是虛虛跪坐著,和奚佟對視后,驚慌躲避下,一個起身,roubang從自己xue口滑落出去,青紙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很是精彩。 奚佟這時才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原本是被什么東西嘬著的,這一下滑出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嗎。 然而這春毒毒性兇猛,離了解藥一刻,奚佟又暈暈乎乎了幾分。 青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夫柯:“你看光在外面好像沒什么用,進去后上校不是立馬醒了嗎,你要不再試試?” 青紙想了想,同意地點頭,離開沙發(fā)去柜子里拿水性潤滑劑。 擠出微涼的潤滑劑,一部分涂在xue口,一部分涂在即將進入他的roubang上。 盡管青紙很小心翼翼了,可是這手法對奚佟來說更癢了,更加激發(fā)出毒性。奚佟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挺拔的roubang時不時打到青紙的手背、指縫,直把青紙雙手沾滿了潤滑劑和自己的jingye。 奚佟不斷掙扎扭動,手上的繩子竟被掙開了一些,雙手向前尋找解藥的來源,尋到了青紙的囊袋抓著不放手,放在手里把玩。 “嗯哈...”意識到自己不經(jīng)意的呼聲后,青紙抿住了唇。 然而囊袋在奚佟粗糙的手心里摩擦翻滾,又痛又爽。隨即那雙手漸漸向上,指腹摩擦起了他敏感脆弱的guitou,粗糙的··· 青紙尚且無暇顧及,鮮嫩多汁的花xue就被抵住,粗大的roubang緩緩擠了進去。 “啊!”青紙痛呼,花xue收縮,爽得奚佟直接一挺到底,花xue又漲又麻,想要故技重施起身逃離,guitou又被按壓摩擦了幾下,痛到他忍不住彎下腰來。 漸漸地,馬眼處出了水,前中兩個洞麻痛的感受好了很多。 奚佟抹過馬眼處的水,放到嘴邊嘗了一口,驚得青紙十分羞愧,忙上前詢問情況。 奚佟卻趁機抬頭吻他的唇,像小貓喝水一樣舔著他的雙唇,舔開之后指腹左右撫摸在雙唇上。 隱約低沉的喘息無不在說明奚佟的渴望和熱情,溫?zé)岬纳囝^擠進青年微涼的口腔,四處攪翻品茗,帶著青年同樣發(fā)楞的舌頭一起,迷迷糊糊兩人吻得舒適極了,青紙也軟了身子趴在奚佟身上。閉上了雙眼,被堵住口腔,只能哼哼唧唧的發(fā)出聲音表示自己很舒服。 一旁的夫柯盡職盡責(zé)地記錄著病患的身體變化,十分敬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