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微光(深喉,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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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微光 他是所有祭品里最yin亂的一個。 塞繆爾不知道這是不是實(shí)話,又或者只是西亞魯隨口說出的羞辱。 這種事在混沌的意識間都已變得無關(guān)緊要,他只要不去想,就根本不會意識到它曾經(jīng)出現(xiàn)。 祭壇里,祭品閉上了眼睛,四周滿是霧光花淡淡的植物氣息,嘴巴深處還殘留著夜蘭花蜜甜膩的味道。 在閉眼的這一會兒,他似乎睡著了,又一個激靈地清醒了過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在輕喘中顫抖。 過去的這個夜里,他總是這樣醒來又睡去,他睡著的瞬間,混亂的意識里似乎有夢境在斷續(xù)地連接。 夢里,他被糾纏著,昏暗里的粘稠質(zhì)感如同有什么東西正在他身上爬行。 它們鉆進(jìn)他的血rou之軀里,搗弄著他的每一寸骨血皮rou,發(fā)出的聲響如同將rou塊摔至墻面。 而他什么也無法看到,探手也碰不到任何東西,他張了張嘴,喉嚨里也沒有聲響傳出。 于是他只能無聲地尖叫著。 破碎的、狂亂的、暗沉的,都在那里,如同正在無休止的荊棘之路上不斷前行般。 等他再度驚醒過來時,發(fā)覺夜蘭已經(jīng)生效——又或者,根本沒有它的效用減退的時間。 塞繆爾舔了舔嘴唇,吞咽唾沫時喉嚨一片刺痛:他叫嚷得太多了,以至于昏迷前的聲響都支離破碎。 偶爾他能在嗓子深處察覺到血腥味,但傷口會結(jié)痂,忍受過許多次、最終情況就會一點(diǎn)點(diǎn)好起來。 ——至少他深信如此。 塞繆爾再度合前,試圖在時間到來前繼續(xù)休憩片刻。 然而“片刻”就真的只是片刻而已。 他聽見了鐵門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外頭涌進(jìn)的空氣已有了些許暖意。 天變得越發(fā)暖和了。 “喲,看起來越來越適應(yīng)祭品的生活了啊?!?/br> “——” 這個聲音他有印象。 印象模模糊糊的,但他還是從渾噩里抓出了一個姓名。 ——是特安。 獵手們并不會一直呆在村子里,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都愛叢林中尋覓獵物。 離開村落后再也沒有回來的也大有人在,而剩下的,則會頂事帶著獵物歸來交換其它生活物品。 這個“其它”里,包括了祭品的使用權(quán)。 所以他理所當(dāng)然般地再度來到了這里。 “嗚……”鐵床上的人發(fā)出了微弱的呻吟。 他微微地偏過頭,目光勉強(qiáng)瞥見了特安那魁梧的身體;后者沒有注意到他的窺探,他的目光正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光景。 從特安的角度看去,塞繆爾雙腿間的景象一覽無余——這張床原本就被設(shè)定為讓祭品下身向著門敞開——無論是濕漉漉的花xue,還是紅腫的后xue。 那兩處xue口顯然都飽受蹂躪,又因為他的注視而微微抽動,時不時似乎還有殘留的白濁從中流出。 在森林里,可沒辦法隨時找到能夠用來發(fā)現(xiàn)的人啊。 特安向前走了兩步,幾乎一下子就跨進(jìn)了他的雙腿之間,男人的體溫隔空傳來,塞繆爾輕聲地喘息著。 “怎么?只是被看就很有感覺嗎?”特安撇了撇嘴,掐了把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那里滿是指痕,一看就是昨天也被人玩弄過多次。 “咕嗯……!”動作并不算重,選擇的地點(diǎn)卻帶來了強(qiáng)烈的性暗示,“我……呼……我喜歡、被看——” “哦?這么喜歡嗎?”特安惡劣地笑了,“把你架出去給所有人看怎么樣?” “哈啊、那……那樣的話……”“咕咚”、“咕咚”,好像有口水的吞咽聲,“感覺……好爽……” 聲音似乎因期待而顫抖著,呼吸也隨之變得灼熱。 特安大笑了起來,似乎相當(dāng)滿意塞繆爾的反應(yīng),他說:“已經(jīng)完全變成一個sao貨了啊?!?/br>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塞繆爾的眼皮微微一跳,下身的xue口張合著,不斷吐出里頭未被清洗的濁液。 “我是、sao貨……”他喃喃道,“天生就是、嗯……” 特安的手指探入了他的下身。 那根手指緩慢地?fù)芘鴜indao入口的內(nèi)壁,一邊摳挖著、一邊向內(nèi)里挺去。 “嗯、嗯嗯……”塞繆爾呻吟著,“呼啊、哈……” “怎么停下來了,嗯?”特安的另一只手捏住了陰蒂,“繼續(xù)說啊。” “哈嗯……我……天生就是、嗯……”陰蒂被玩弄,更多的快感讓言詞變得更加破碎,“sao貨、想讓人……啊嗯!……cao……” 第二根手指也進(jìn)入了花xue,兩根手指慢慢地抽插著濡濕的rouxue,指尖帶出了諸多的液體與喘息,“咕啾咕啾”的聲響在四周回蕩。 “saoxue、呼嗯……saoxue在、被玩弄……啊嗯……!” 手指加快速度玩弄了一會兒,又在深處停下來翻轉(zhuǎn),兩種截然不同的被玩弄感讓塞繆爾呻吟不止。 接著,手指向兩邊張開,花xue被漸漸撐大,被束縛住的祭品發(fā)出可憐的驚喘,雙腿不自覺地扭動著。 “下面……哈啊、被……打開了……!”他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好涼、嗯……” “涼?不是變得更熱了嗎?”特安嘲弄地說道,“里面有更多水流出來了?!?/br> “因為、被看到了……”rou壁收縮著包裹住了手指,“哈啊、……zigong……被看到了嗯……” “不想被看到嗎?” “那里的話、咕嗚嗯……請、請用……大jiba——把它——嗯——……” 手指抽了出來,祭品發(fā)出有些惋惜的綿長呻吟;那聲音逗樂了特安,他掏出自己的欲望,在花xue的入口蹭動。 “喜歡嗎,嗯?” “啊、喜……喜歡……!” 腰身在扭動著。 “想要它c(diǎn)ao你?” “哈啊……想被、大jiba狠狠地……嗯、狠cao……嗯……” “都沒有碰你呢,這么快就開始叫春了?” “是、因為,太sao了……咕嗯……我太、……” “真的那么想要的話,求我啊?!?/br> “求你……呼嗯、求求你……用大jiba、caosao貨的賤xue……!” 特安大笑了起來。 門外,就在這時傳來了另外的腳步聲。 “特安?還沒到可以使用的時間吧?”是上次那個人,“你提早到了?!?/br> “放心吧,只是和他進(jìn)行了一下友好的交流,對吧?”陰蒂被狠狠拍打了。 “??!是、是的……”聲音囁喏。 他偏過頭窺探門的方向,外頭的光并不比里頭強(qiáng)上多少,時間的確還早。 而站在門口的并非只有那同伴一人,晃動的人影與言談聲,這次……是四個人嗎? 每天給祭品安排的人數(shù)并不固定,有時他們認(rèn)為他能夠承受更多,有時則認(rèn)為他需要休息。 又或者,有時有更多獵手正巧回到村落,有時則并沒有多少人呆在村里。 塞繆爾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而那些人似乎覺得他已經(jīng)閑置得太久,開始轉(zhuǎn)身向他靠來。 “后面也被玩得很慘啊?!逼渲幸粋€說道,“這種地方真的這么招人喜歡嗎?” “你也嘗試一下不就好了?!绷硗庖粋€這樣說,“搞不好已經(jīng)被cao得和前面那個差不多了?” “說得也是?!?/br> “陰蒂和rutou也都被玩大了啊。”有人伸手碰觸了他的胸口,“這樣玩起來會shuangma?” “啊……!”乳尖傳來的麻酥感讓塞繆爾驚叫出聲,“別、那里……!” 這聲音全然不是在抗議,而是在邀請。 那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來,他舔了舔唇,而后扭頭說道:“我先開始了,沒問題吧?” “噢!” “你上吧?!?/br> 他掏出欲望走向塞繆爾的雙腿間,插入的舉動粗暴并且急切。 “嗯??!……進(jìn)、進(jìn)來了……!” “哈,這么喜歡被cao……哈哈,里面在吸著我兄弟呢!” “我、嗯嗯……喜歡、jiba……哈啊……!” 原本就已經(jīng)被特安挑起欲望的身體飛快地進(jìn)入了狀態(tài),腰身重新扭動起來迎合抽插。 yindao在它插入時收縮,在它抽出時放松,在撞擊間接連不斷地發(fā)出呻吟,在碰撞中以哀求的口吻請求他cao得更深。 “啊啊、zigong……zigong……!”宮頸傳來一陣酸麻,“要被cao……要被cao開了啊??!” 快感沉重并且苦楚,像有杯陳舊在身體深處燒灼,他在每一次被沖撞時彈起,之后重重地摔回床上,呼吸也變得困難,滿是情欲的潮氣。 任何思緒都會迅速地在這些燃燒間灰飛煙滅,騰起的熱氣呼嘯著卷過他的軀體,從每個毛孔、每個間隙里向里鉆去。 “哈啊……進(jìn)、嗯啊啊啊!我的……身體、嗚嗚……” 欲望鑿進(jìn)宮頸,它在那新生器官的入口不斷撞擊。 這不是塞繆爾的那里第一次被侵犯了,每一次它都能帶來令他無法忍受的痛苦與快樂。 兩者如同螺旋一樣交織而下,從他自己的欲望那里才能找到唯一的突破口。 他顫抖地挺身,欲望卻忽地被人從一旁握住,他模模糊糊地抬眼,只捕捉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被cao得開心???” “開、開心……啊啊、那……那里……嗯!” 欲望被狠狠揉搓了。 “別只顧著自己,我們也要享受享受。” 是特安。 緊接著一個帶著腥臭的物體便拍打在了塞繆爾臉上。 “好好含著。”魁梧的獵手露出獰笑。 塞繆爾順從地張開嘴,主動將那東西含進(jìn)口中;它戳刺到了他的喉頭,塞繆爾放松了,讓它得以更加深入。 “嗚、嗚嗚……!” 食道被cao弄了。 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嗆得他流出了眼淚。 特安的欲望很長,一想到這種東西曾經(jīng)貫穿自己的身體,塞繆爾不由得感到一陣后怕。 而更令他恐懼的是它接下來還要在自己身體里肆虐,像個鑿子般不斷向著身體深處沖去。 “嗯……嗯……!” 不過很快,所有思緒都被快感消弭,從下身傳來的感覺如同正在悶燒著的火。 喉頭被貫穿的疼痛也開始轉(zhuǎn)化為麻木的甜膩,像是夜蘭的花蜜般在他身體深處堆積。 塞繆爾艱難地在束縛下掙動,眼睛因情欲而滿是水汽。 火在不斷地?zé)?/br> 特安摁著他的腦袋,讓自己的東西更好地進(jìn)入食道,他把那里當(dāng)作性器官般不斷地抽插,每一次都試圖推得更深。 “嗚嗯!”塞繆爾無論上下都被貫穿了,“哼嗯……” 兩根欲望仿佛將他串了起來,它們向上挺立,將他徑直從床上抬起、讓他懸浮于半空。 所有一切都好似在這時失去了依憑,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欲望和它們帶來的快感才是唯一的真實(shí)。 那東西可以依憑——一如既往——在這種時刻總會僅剩下它們是世界的旋律。 “唔、……嗯嗯……” 聲音、發(fā)不出來。 整個口腔都被占據(jù),他的嘴巴沒有一絲空隙。 但即便如此,他仍在努力挪動著舌頭,舌面掠過嘴里的巨物,摩擦過上頭突起的青筋。 被它進(jìn)入身體深處時,那些筋脈會在rou壁的包裹下跳動,它們能夠給他帶來巨大的充實(shí)感。 而特安因此變得更加興奮,更重也更快地在口腔里肆虐。 無處可去的唾液在口腔里堆積,塞繆爾聽見了它們被拍打的聲音,混雜著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潮濕與熱度混雜在了一起,他的身體在情欲中歡欣鼓舞,迫切地迎合進(jìn)那團(tuán)悶火之中。 “被cao得相當(dāng)開心嘛?!?/br> ——以及那些嘲笑聲里。 恥辱感刺痛著他神經(jīng),反而讓他變得更加敏感,時常會有那么些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在享受這些羞辱。 兩雙手搭上了他的身體,一邊撫摸著皮膚,一邊捏住rutou與陰蒂玩弄。 全身上下的敏感帶都被把控住了,所有地方都被同時揉捏,眾多的快感—— 像是悶燒著的火焰遇上了空氣般爆發(fā)而后出。 “嗚、咕嗚嗚嗚嗚!” 他高潮了。 花xue里的欲望在一次猛沖后,也射在了被cao開的zigong里。 第一個。 “這么快就不行了?哈哈?!鄙磉叺娜诵Φ馈?/br> “都是這個sao貨害的?!贝笸缺缓莺菖拇蛄?,“活該被cao到死?!?/br> 塞繆爾應(yīng)不出聲,他正努力地用舌頭討好嘴里的東西,這舉動已成為某種下意識的舉動,即便在恍惚中也沒有停下。 特安被伺候得舒爽無比,深埋在食道里的東西甚至似乎因此又脹大了幾分、并且全然沒有發(fā)泄的跡象。 “嗚……嗯……” 方才發(fā)泄過的欲望又再度有了抬頭的跡象。 第二個人已經(jīng)把自己的東西抵在了入口,用頂端不斷地劃著圈。 塞繆爾扭動著身體,晃動著下身迎合著那東西,四周便又是一陣嘲笑聲,而后那欲望狠狠地沖進(jìn)了他的身體。 接著便又是一輪快感狂潮,那團(tuán)火又開始不斷燃燒,他像是在熱氣間不住地翻滾。 所有的一切都在被焚燒,他眼前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rou色。 “咕嗯!……咕嗯嗯嗯……!”被壓抑的聲音混雜在喉嚨里滾動。 “這家伙,無論碰哪里都會有反應(yīng)啊?!彪pxue的間隙被摁壓了。 “祭品不都是這樣的嗎?”rutou被用力拉扯了。 “大概是因為被我們伺候得太舒服了吧。”陰蒂被用指甲摳挖了。 “不,只是因為他太sao了吧?”zigong被狠狠貫穿了。 “畢竟是個sao貨,哈哈哈!”yinchun被近乎暴力地拉開,內(nèi)里的液體向外流出。 “聽說他以前也是獵手?!庇粨芘艘幌?,頂端被惡意地?fù)荛_。 “現(xiàn)在這家伙再去森林里,大概就只能被野獸cao了吧?”四周傳來一陣哄笑聲。 “可惜,一直沒有懷孕,不然大著肚子……嘿!” 那人這樣說著,忽地從花xue里抽出自己的欲望;他稍稍改變了姿勢,猛地向著后xue里cao去。 “嗚……嗯嗯嗯嗯?!” 塞繆爾全然沒有準(zhǔn)備這一遭。 那東西徹底暴力地捅進(jìn)他腸道的最深處,而后在那里,享受著他因驚慌而緊縮的身體。 而后它就那樣在甬道深處爆發(fā)而出,在那處留下一片泥濘。 塞繆爾下意識地抬起腰身,那動作宛如在將那欲望迎入身體更深處,那人順應(yīng)著他的邀請挺入,在深處攪起瞬間的飽脹感。 “嗯、嗯嗯……” “你也太不持久了吧?都沒把這sao貨cao到高潮?!?/br> “誰管他,我覺得爽不就好了?” 欲望抽了出來。 塞繆爾努力地吸著氣,鼻腔口腔里都是液體雄性的氣息。 第二個。 前xue與后xue都能感到guntang的jingye在向外流出,他因那熱度顫抖并且顫栗,眼底一片模糊。 “換我了?!钡谌齻€人立刻走近,嘴里欲望的抽插也開始變得緩慢,“嘿,兩邊都被射滿了???” “嫌臟就不要玩?!笔翘匕玻翱禳c(diǎn)吧?!?/br> “怎么,猴急?”同伴笑了起來,“馬上就會到你了?!?/br> 特安低罵一聲,欲望慢慢地從塞繆爾口中撤了出來——后者終于能呼吸到空氣,因此嗆咳了起來。 “喜歡嗎,嗯?”特安用欲望拍打著他的臉頰。 “咳……哈……喜歡、嗯……”塞繆爾顫抖著說道,“想、想要……嗯嗚……” 他伸出舌頭,癡迷般地舔舐著眼前的陽物。 特安又罵了一聲,扭過身,向著自己的同伴說道:“我們一起吧?!?/br> ——塞繆爾在等待著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