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共浴H(于言銘、趙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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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嚷嚷一頓飯又用過了,似是預(yù)感要在京城久留,郁涵之叔侄二人被春娘打發(fā)回去各自整理行李,“此去路遠,多做準備才不至于疏漏。” 目光觸及趙奕,趙公子是何許人也?新晉的皇商,一個神色便知別人想法,他連忙擺出勞累的神色,“連軸轉(zhuǎn)了好幾月,真是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呢?!?/br> 他這般裝腔,且臉色確實不似作偽,春娘自是不好再趕他走。況且這一去許是長久不能見面,她也想著...能補償他一番。 她又看向縣令爺,于大人此刻正端坐著目不斜視地看古籍??此颇坎晦D(zhuǎn)睛,其實他坐那一刻鐘也不曾翻過一頁。 春娘見他全然沒有離開的意思,也未曾多與他計較,算是默認了這二人的心思。 畢竟這兩年多來,這種行徑早已成了常態(tài)。 等收拾完行李的郁云竟和郁涵之急匆匆回來,廳堂早便沒了人影。 “定是那兩人jian猾,將春娘騙走了?!?/br> 郁涵之暗罵那兩人卑鄙吃獨食,全然忘了昨日叔侄二人將她鬧到半夜被趕出房門的事兒了。 因而今日他們倆再不敢胡來,只能悻悻地回了房早些休息。 只是長夜漫漫,如此寂寥又該如何度過呢。 浴池的三人便無此煩惱了,春娘只恨自個兒方才心軟,允了這二人留宿府中。 如今縣令爺與皇商趙公子得寸進尺,看她進了浴室,竟也堂而皇之地跟了進來。 浴房撞了地龍,池子造的又大又深,此時放滿了燙水水汽彌漫,將春娘半籠在煙霧之下。 若隱若現(xiàn)的軀體更加動人心弦,趙奕耐著性子將自己清理干凈,費了好大的心力才忍住不沖上前去一把將人抱住壓在身下狠狠沖撞一番。 于言銘則是慢條斯理下了水,緩緩向她走去,面上風(fēng)輕云淡甚至還問了去,“可要為你拭背?” 實際上,水下的場景是他那處高高揚起,已是饑渴難耐了。 春娘聞言轉(zhuǎn)身趴伏到浴池邊緣,臨轉(zhuǎn)身前嘲弄一般地看了眼他昂揚的下身,勾了勾唇角。 于言銘瞥見她的笑容,心下蕩漾好似輕羽撫過,胯下巨莖抖動兩下,想必亦是忍得十分痛楚。 只是他本就動機不純,為了擦拭了幾下便心猿意馬起來。將她的發(fā)絲拂到前面,露出如玉般的背脊,脖頸伸出完美的曲線,輕輕地擦拭幾下便泛了紅。 于言銘在紅痕處心疼地親吻了兩下,春娘被癢地直跑。玩鬧間她挺翹的臀擦過那guntang的硬物,摩擦之間挺立地越發(fā)囂張了。 他壓著她,跨間巨物緊密地貼著她的股間,沙啞著聲音道,“后背擦好了,該前頭了?!?/br> 猙獰的巨獸蟄伏在她背后,他時不時挺胯抽動兩下,roubang劃過股間細縫想要順著此處插進那嬌嫩的xiaoxue。 說是為她擦身,卻是連浴帕都丟開了去,直接用手為她擦拭。從她身后環(huán)住她,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雙乳被他握在手心不住揉弄,大言不慚道,“此處甚是嬌嫩,須得仔細服侍?!?/br> 手心鞠了水,往上頭淋了,水花沿著乳兒滴落,一滴水不及滴下掛在嬌嫩的乳尖上。 趙奕眼光微閃,沿著池邊走來俯身含住那欲滴未滴的水珠兒,意猶未盡地咂弄兩聲,“真甜?!?/br> 不知是說的水抑或是她的乳兒。 于言銘見他過來,抱著春娘轉(zhuǎn)了個圈兒,自己背靠著浴池讓她面朝外頭。 這般一來,春娘便被他二人前后夾擊,雙乳被趙奕捧在手中,沉甸甸的異常綿軟滑膩。 他俯下身去含住那兩只櫻紅的果子,輪番疼愛著她們,惹得春娘一陣輕顫。 而于大人則是繼續(xù)為她清理身子,手探進大腿內(nèi)側(cè),被滑爽的肌膚所吸引,忍不住在那處多徘徊了片刻。 在那處溫存了許久,冷不防地將指尖探入那嬌羞的花戶,四處的水流隨著他的手指深入一并涌進她的花道中。 手指不住地攪動,xiaoxue里的嫩rou齊齊被撥弄開,熱情地吸吮著他的長指。春娘腹背受敵,不一會兒便受不住二人的撩撥。 于言銘已然將手指加至三根,模仿著性器進出插弄,更是不停地在尋著她的敏感處。 聽聞她聲音都變了調(diào),便知她是得了滋味,越發(fā)對著那處發(fā)力,春娘隨之癱軟在二人中間,呻吟著小死一回。 趙奕接過向他倒來的春娘,遞過藥膏給于言銘,于言銘挖了一塊涂抹在她后xue之處。 春娘被那膏藥涼的一跳,于言銘壓著她,“莫怕?!?/br> 仔細地在xue口研磨,而后探進一指未曾擅動,待那夾緊的后xue稍稍放松了些,他才緩緩抽插起來。 后xue不比前頭,必須仔細開拓方可承幸,待得三根手指盡數(shù)擠進那幽窄之地,于言銘看向趙奕。 趙奕將她掛在自己腰間,握著自己身下的昂揚直直插進那已然微微開口的花xue。于言銘則自身后抵住開拓好的后xue,隨著趙奕的抽插,緩緩將那粗壯之物挺進。 春娘被二人抱著,身下被塞地滿滿漲漲,剛開始是極不適的,他們每挺動一下,她都似要被頂穿一般。 趙奕扶著她的腿,像是跟于言銘較勁一般,進出得極是兇猛。而這甬道本就緊致,如今前后皆被粗大之物堵滿,顯得更加幽窄。 二人一進一出配合地極有規(guī)律,只是同在體內(nèi)沖撞,難免隔著薄膜相碰,叫兩人越發(fā)激動興奮。 浴池水花四濺,皆是被二人的撞擊沖起,一時浴池只回蕩著曖昧聲響。 趙奕本就久曠,春娘此時又是緊張又是被撞地xiaoxue緊縮,多重刺激之下難以自持地噴射而出。 春娘亦是被他最后沖刺那幾下撞到妙處,于言銘察覺她的輕顫,咬住她的耳垂,“等我一道?!?/br> 捧住她挺翹的兩團綿軟,撞擊地越發(fā)猛烈,同她一道攀上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