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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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涵之渾身還在顫栗,未曾從高潮余韻中回過神來,便被自己小叔一腳踢開。 “小子,滾回去罷,我與你母親要歇息了。”郁云竟覺得自己能容他在床上放肆這么久已屬十分大方,因而情事方歇便要趕人走。 “我不,書院難得休沐,我要與夫人一同歇息。”郁涵之哪里肯退,“倒是叔父才剿匪歸來,想必精神不濟(jì)不如早些回房歇著,能清凈些?!?/br> 言下之意便是,他與夫人還有未竟之事,他才草草過了癮,難得的機(jī)會(huì),他怎會(huì)放棄? 春娘雖是受了香的影響,此時(shí)也再不能承歡的,身下還火辣辣地疼著,便一人一掌拍下去。 “都給我睡覺?!?/br> 叔侄二人乖乖不敢再吵,互瞪一眼,一人一邊在春娘身側(cè)躺下。 兩人都想伸臂將人攬進(jìn)自己懷中,眼看著又要吵起來,春娘無奈仰天睡著,開口道,“誰再擾我便出門去罷?!?/br> 叔侄這下再不敢惹事,一人摟著一條胳膊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春娘便想著要去造紙坊繼續(xù)忙碌,卻被將軍攔了下來?!拔也豢稍诩叶啻魅瘴冶阋?,你便陪我一天罷。” 春娘不料他又要走,心里也頗是不舍,再則昨日幾人荒唐了半夜,也未與他多談心。想了半晌,終是應(yīng)了。 郁涵之自是也想留下的,奈何學(xué)業(yè)為重,用過晨食便匆忙回學(xué)院去了??粗€在互相喂食的兩人,咬了咬牙,不回頭轉(zhuǎn)身離去。 “許久未曾吃過此等美味了?!庇粼凭癸L(fēng)卷殘?jiān)瓢銓埵骋粧叨?,滿足地喟嘆出聲。 春娘知曉軍隊(duì)艱苦,難免心疼,“可還要為你備些食物上來?”就怕他未吃飽。 郁云竟連連擺手,“不必,許久未歸家,竟是好些地方不熟悉了。” 話畢,二人都有些傷感,俱是沉默下來。 一別經(jīng)年,已物是人非了。 “春娘,陪我在家走走罷。” 家啊...終于回家了。 春娘頷首,看他伸出的手掌,默默覆了上去,掌心還是那般的暖。只是同以前不一樣的是,手掌多了好些繭子,很是磨人卻叫人無比安心。 “這個(gè)秋千竟然還在。”這還是春娘剛被接來郁府時(shí),兄弟二人為她特意做的。 “是呀,這個(gè)秋千修了多次,卻依然還在。”這般珍貴之物,春娘自是舍不得丟棄。 郁云竟看著似是陌生,卻處處叫人熟悉的宅院,“好似與以前也無甚不同?!?/br> “是啊,我與云章都不舍大動(dòng),只等著你與涵之回來?!贝耗镩L嘆一聲,如今她的夫君卻是不在了。 郁云竟也紅了眼,他與兄長自小情深,哪怕同樣愛上了春娘也不曾將兄弟之情減少一分。 他將她抱進(jìn)懷中,“以后有我。” 話不多,分量卻是很重,砸在春娘心頭。 不愿讓她沉浸在傷痛中,郁云竟指著那處亭子,“那亭子這般老了,竟還在呢?!?/br> 他撓了撓她的手心,“可還記得,幼時(shí)捉迷藏時(shí),你被那亭子的欄桿纏住裙角,那時(shí)正巧天黑,你以為是什么鬼怪嚇得哭成花貓?!?/br> 這座宅院處處都是回憶,春娘也被他逗笑,“便是你欺負(fù)我最多,還敢取笑我?!?/br> 粉拳砸向他的胸膛,大掌將她包裹住,“需知最是喜愛之人,才會(huì)這般逗弄?!?/br> 想起自己曾在這亭中偷偷親過少時(shí)的春娘,郁云竟竟似回到了少年時(shí)分,那懵懂又青澀的時(shí)光。 他拉著她興致勃勃坐了下去,涼風(fēng)習(xí)習(xí)倒是十分舒適。 春娘倚在欄桿處,也回想起年少記憶,身旁坐著那個(gè)帶給她無盡回憶之人,心情十分微妙。 “可還記得那年...”郁云竟問道。 那是一個(gè)炎夏之日,春娘在此納涼,遠(yuǎn)遠(yuǎn)見著郁云竟向這邊來。正巧二人鬧了不愉快,春娘不想理他,便閉目假寐。 郁云竟見她乖順地憑欄沉睡,如玉的面龐在縷縷艷陽之下比平日更加吸引人心。 他推了推她,春娘不愿理他,動(dòng)也不動(dòng)。郁云竟便以為她睡得沉,竟是想要一親芳澤。 有了此念頭,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一時(shí)間心如鼓擂幾乎要跳出胸膛來。 他握了握拳,俯身湊近她,他能聽見她微弱的鼻息,沁出絲絲芳香來。郁云竟如受蠱惑,終是下定決心將唇貼了上去。 軟軟的,香香的。 他不敢睜眼看她,不過一瞬便立馬逃開去。 不見身后涼亭中的少女震驚地睜開了眼,撫著唇瓣,臉頰鮮紅欲滴。 郁云竟問完才記起,春娘當(dāng)是不知自己偷香...回首卻見春娘也沉浸其中,悄無聲息地回了臉。 “你知曉?” 春娘瞪了眼這個(gè)偷香竊玉之人,“不知你在說什么?!?/br> “你定是知道,是不是?”郁云竟很是激動(dòng),又有些羞赧。像是年少時(shí)的忐忑,他握住她的手壓在腿間,將人困在欄桿上。 輕輕地湊近她,二人鼻息交纏,“不如再來回味下。” 春娘被他壓在身下,唇瓣被他輕巧地含住,輾轉(zhuǎn)廝磨數(shù)下,又被他舌尖輕柔地舔開頂入口中。 先是掃蕩了一圈貝齒,而后如孩童饞糖一般吸住了她的舌,交纏吮咂很是忘情。 大將軍的手也不安分起來,隔著薄薄的夏衣便撫上那挺翹的山巒。似是要彌補(bǔ)年少的缺憾,如少年一般難耐地隔著布料開始揉弄起來。 那乳兒綿軟有料,一手尚且掌控不住,他大掌撫住大半揉搓輕捏十分得趣。吻地更是動(dòng)情,由淺入深,漸漸不知足起來不再輕緩而是來勢(shì)洶洶在里頭橫沖直撞肆意掃蕩起來。 又將她的舌含住重重吸咬品砸,恨不得將她整個(gè)拆吃入腹去。手上動(dòng)作更是加重,隔著衣裳不能緩解他的欲,尋了衣裳下擺直接觸碰那雙乳。 難耐又粗魯?shù)厝嗯?,胯下之物已是漸漸起了反應(yīng),高高頂起帳篷出來。 他壓在她頸邊,“怎如同妖精一般,怎也要你不夠?” 雙手一攬,將人報(bào)至自己的大腿,面對(duì)面坐著。惡意滿滿地將人壓坐在自己硬物之上,“可有感覺?這處硬到幾欲爆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