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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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蘭歇了幾日再待不住了,早早來春娘身邊伺候。 “身子可恢復(fù)了?”春娘見她面色紅潤,想必是無大礙,臉上掛著笑喜氣洋洋的,看著便教人心情跟著晴朗起來。 “回夫人,奴婢已是大好了。” 春娘從將窗子打開,“怎地這兩日不見你人影,倒是聽聞你有了喜事?”她打趣道,只因護(hù)衛(wèi)程淮一路上對(duì)翠蘭頗為照顧,又在倭寇刀下救了她,二人隨即互訴衷腸,成就一對(duì)佳人。 翠蘭掩面嬌嗔,“夫人~” “今日你家二老爺生辰,你去看看咱們還存了哪些菜在艙里,列個(gè)單子于我,我要給他置辦一桌。”春娘吩咐,“哦,對(duì)了,叫你家程淮去撒個(gè)網(wǎng),網(wǎng)些海貨上來,好鮮鮮嘴兒。” “是。”翠蘭紅著臉兒跑去尋程淮去了。 春娘坐在艙里將衣裳最后改了一遍,想來應(yīng)是相差不多,屆時(shí)再收上兩針便得了。 翠蘭很快便回來,倒豆子似的數(shù)出一串兒菜名,還好當(dāng)時(shí)備了好些鹵貨臘rou。易存的菜蔬也存了好些,還找出不少水果兒出來。南海當(dāng)?shù)氐囊樱€有重金在南海買下的蜜瓜,只因這東西極好儲(chǔ)存不易壞的。在海上便是菜蔬鮮果兒最值錢的,果然現(xiàn)下派上了用場。 “外頭亂糟糟的在吵些什么呢?”春娘還在想今晚的菜色。 “將軍帶著眾人在濾淡水呢,且好一頓忙活呢。”翠蘭方才也去看了一會(huì)兒熱鬧,感嘆,“原來海水并不能直接喝呢,奴婢以前從未聽聞過?!?/br> “海水極咸,萬萬不能入口,需得除去鹽分才得行?!贝耗稂c(diǎn)頭。“咱們的鹽便是如此得來。” 翠蘭大驚小怪直呼夫人懂得多,被春娘打發(fā)出去監(jiān)工程淮,“教他不要偷懶,午餐便都靠他了?!?/br> 翠蘭跺跺腳又是被臊的不行,雀躍地跑出去看熱鬧。 程淮不負(fù)眾望,網(wǎng)了好些海貨上來。春娘思量著眾人隨著云竟一道濾水,忙活了好一陣子。因而帶著人備了一頓海鮮大餐。 新鮮的海魚清理干凈,淋上酒鋪上蔥姜再灑上粒粒細(xì)鹽在一旁腌著,待大鍋煮飯時(shí)放上一蒸便是極鮮美的,平日里吃不上的美味。 貝殼類海鮮則放置在水中養(yǎng)上一會(huì)兒,吐盡泥沙,用開水焯過一遍,口大大的張開便入鍋爆炒,加上蔥姜蒜再丟進(jìn)兩根辣椒入味兒,像得令人停不下嘴兒。 又燒了一鍋海鮮湯,準(zhǔn)備了醬菜,新鮮的蔬菜炒上幾盤兒,飯后居然還有鮮瓜果! 一頓飯叫眾人心滿意足,下午又干勁十足令浩大的工程縮短了近一半時(shí)日。 郁云竟則是面對(duì)著一盤長壽面皺眉,暗道她晾了自己好些日,便是一碗面可以將他安撫住的么? 他才不稀罕這一碗面! 可是怎么這么香?香氣爭先恐后鉆入他鼻端,上頭碼著臘rou和綠色的菜葉兒,實(shí)在誘人至極。 便是嘗一口又如何?他是絕對(duì)不會(huì)為一碗面所折腰的! 將一碗面吃得一滴湯都不剩,郁云竟捧著肚子嘆口氣,暗道這女人真狠心,躲了這幾日竟然還不來見自己。這便算了,還要用一碗面勾起他的相思。 這下更想她了。 春娘不知他這般心思,在忙著備晚上的菜肴。一一備好叫人看好爐子便去洗漱,一身油煙味兒叫她十分不適。 “去看看將軍可在房中?”春娘找來一個(gè)小丫頭。不一會(huì)兒她蹬蹬蹬跑回來,“夫人,將軍房中無人?!?/br> “這便好,沒事了你還去忙罷?!?/br> 不在房中便好,她拿上自己縫制的衣衫和新鞋,推開房門,里頭極簡單的布置。桌上是她精心備了一下午的飯食,還擺了兩壇子好酒,是在南海當(dāng)?shù)刭I的特產(chǎn),聽聞極香醇的。 為防他回來,春娘將衣裳放在他床上便要走?;厣頃r(shí)踢到一雙鞋,便想著和自己做的比一比大小,以防自己估錯(cuò)尺寸。 仔細(xì)比了比,相差不多她便放下心來。春娘將鞋又?jǐn)R回原處,起身欲回房時(shí)卻撞到一堵人墻,將她牢牢箍在胸前,“哪里來的小毛賊,敢闖本將軍的臥室?” “是...我...”春娘被他胸膛堵著透不上氣兒來。 “我自是知道?!?/br> 天知道他不過回房欲換身衣裳卻看見一桌子他愛吃的,又見她在房中等他,心里有多歡喜。 “終于舍得露面了?” 春娘掙扎兩下,“先放開我。” 郁云竟卻加大手勁兒,“我不,一放你便又要逃?!彼僖彩懿蛔∫姴坏剿臅r(shí)日,明知她與自己身處同一船艙,卻是隔著木板兩不相見。 “我不走?!贝耗锫犓Z中委屈,亦不落忍,輕聲回應(yīng)。 “果真?” “自然?!庇粼凭惯@才放開她,“今日什么好日子,給我備了這么些好吃的?” 春娘退開些,“今日是你生辰,你竟然忘了?”郁云竟數(shù)了數(shù)日子,才輕笑一聲,“我都忘了,許久不過生辰了?!?/br> 兩人俱沉默下來,半晌云竟才開口,“怪不得今日有長壽面吃,你還給我臥了個(gè)蛋在底下?!?/br> “就像少時(shí)一般?!彼p笑道,只是如今少了一人。 “陪我喝一杯?”若是一人對(duì)著一桌子菜,那是何等的寂寞?春娘瞧見他眼底的哀求,不忍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