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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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被他噴個正著,嗆至喉嚨口,趴在他腹間就咳起來,nongnong的帶著男性氣息的陽精俱被吞入腹中。 咕嘟的吞咽聲讓兩人都紅了臉,于言銘得了一時舒爽,見她被自己欺負(fù)成這樣,眼中帶淚,含羞帶怨地看著自己,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將人攙起,隨手拿過她的肚兜為她清理干凈。乳白的精華沾在大紅的爽滑布料上,頗帶著yin靡之感。 春娘紅著眼瞪他,上次就被他搶走一條,被貼身的翠蘭發(fā)現(xiàn)還好一通找,自己好容易敷衍過去。 如今他又來...真是欺人太甚。 于言銘見她如此又忍不住要逗弄她,“按理說本官也該投桃報李,夫人留了寶貝于我,我也沒什么好贈,不若將這本珍藏的畫冊贈予夫人如何?” 厚顏無恥至此,春娘也算是見識到了縣令爺無人知的另一面,將冊子甩在他的俊臉之上,“浪蕩子?!?/br> 起身便要穿衣,穿了一半瞧見自己衣裳被他磨的不成樣子,如何出門見人,又是暗中生火,一個眼刀丟過去,誰知她媚色滿面的樣子哪有什么震懾力。這一眼便如同傳情的春波一般直直射進(jìn)縣令爺?shù)男睦镱^。 那將將半軟的物件兒又立起來,渾身亮晶晶的叫囂著抖動,半掛著衣衫的女人又被壓在身下。那雪白筆直的雙腿兒被硬物重重入了進(jìn)去,啪啪聲響個不停,床架子更是震個驚天動地。 “好了沒有...” “快了...嗯...” 春娘被按在床上來了小半個時辰,一雙腿都要被cao出花兒來,翻來覆去被抱著換姿勢,白嫩的腿根都被磨破了皮兒。 欺人太甚...春娘銜著淚珠,晶瑩地掛在長長的睫毛上,眉心微蹙,一張紅唇更被他唆地鮮紅欲滴。此時大眼朦朧欲說還休的樣子又將于言銘擊潰,恨不得再壓著她大干三百回合,浴血奮戰(zhàn)在所不惜。 “好了好了,別哭了,下回本官...定不會這樣了...”可憐縣令老爺從未哄過女人,不知這女人的淚是越哄掉的越多。 她如同珠子一般往下落個不停,縣令爺急忙喚人打了溫水,又是擦身又是擦淚,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要如何才肯不哭?”將嬌嬌兒摟在懷中一個勁兒的討好著。 春娘心間一動,“那大人答應(yīng)的可作數(shù)?” “必然算數(shù)?!庇谘糟戨S口而出,心里卻說,這也得看是什么樣個要求。 “奴家守孝期間,大人...不動我便是?!?/br> 于言銘倏地收緊手臂,將人摟得直透不過氣來,春娘悄悄抬首望他一眼,也沒指望他答應(yīng)。 “這個可不成,你少動這心思。”于言銘將她下巴抬起,教她好看清自己眼里的心思情義,他對她是必定放不下丟不了的。 春娘也是試探罷了,垂著淚又道,“那奴家不愿...大人也不可逼我...做這些羞人事兒...” 縣令爺一陣悶笑,胸腔震的春娘一陣發(fā)暈,便聽他說,“好...這邊應(yīng)允了你。” 卻不知那探花郎一肚子彎繞心思,道,你不愿做,便躺著我來做便是了。 縣令爺又抱著人兒膩歪了一陣,才肯將人放走,瞧著那郁府的馬車丁零當(dāng)啷遠(yuǎn)去,心中又升起不舍的心思。 恨不得此刻就將人抓下車來,與自己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搓了搓手指,又轉(zhuǎn)身回府去了。 過了幾日,于言銘再派人來請她,她卻是不敢推辭,再來上一遭生意就別想安生做了。 趙奕眼睜睜地看著人被叫走,卻沒有反駁的余地,恨恨地錘了桌子,杯盞俱從桌面跳起又瞬間落回,叮當(dāng)作響。 這回卻不是將人叫回府暗搓搓地做些見不得人的羞事,卻是請她去了田畝上。 之前縣令爺瞧見郁家屬地收成比別處多上兩成,且聽聞沈氏防澇抗旱有妙法。 如今春季將至,縣令爺也要為一年之計作上打算。要叫百姓都能過上富足之日才算配上父母官之名。 不得不說一心為民的縣令爺站在日光之下周身都暈了一層金光,春娘看了兩眼便被閃了眼。此時于言銘帶著人站在高處,看周邊地勢。又拿了圖紙過來,青草香氣夾著濃烈的男性氣息,春娘微微轉(zhuǎn)過臉去,怕沉浸在這氣息中。 春娘握住他遞來的半邊圖紙,指著那一片河流,“這處河流位置極佳,處在田畝中央,便可向周邊灌溉。” 她虛空畫了畫河流位置,又指了在它周邊的田畝,“這些田畝劃上地槽,若是久不降雨遇干旱,便可想法子引流,不至于將莊稼都渴死。” “只是防澇為重中之重,且需長遠(yuǎn)計較,短時間內(nèi)無甚明顯效果?!贝耗镉终f,“植樹,固堤,造水庫務(wù)必要提上日程,且不可有一絲懈怠?!?/br> 春娘說的嚴(yán)正,于言銘也歪頭記在心間,又囑咐人將春娘羅列的法子一一記下,待回去仔細(xì)商議出一套正式的方案出來。 春娘難得見縣令爺認(rèn)真的模樣,毫無平日里耍賴?yán)耸幍妮p浮做派。 倒是符合他那一腔清明治世的志向,也不枉他放棄親近圣上的機(jī)會跑來這巴掌大的地方以期做出一番成績。 胡亂想著,腳下一滑便要滾落山去,于言銘眼疾手快將人撈進(jìn)懷中,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湊近耳語,“這么急著投懷送抱?” 得了,正經(jīng)了半日,到底忍不住了。 春娘瞪了他一眼,悄悄在他腰間擰了一圈,只聽那人在耳邊輕笑,叫她胸間微漾,掙開他的手去。 “別急,本官送你?!?/br> 轉(zhuǎn)身對身后一幫子人說道,“本官還有些不懂之處要詢問夫人,你們先走?!?/br> 烏泱泱的人跟著來又回,于言銘將人拉上馬車,對沒眼色要跟上的翠蘭等人揮揮手,“本官有要事,你們暫且避開。” 將人都趕去后頭的車馬。 片刻功夫,溫香軟玉又投進(jìn)他懷中。 “這幾日可有想我?”于言銘拉起她的手偷香幾下,又不滿足,將她軟若無骨的手置于掌心把玩,又一根根地將自己手指嵌入指縫,直至十指交纏才心滿意足。 也不等她回答,“本官可是想極了夫人?!?/br> “大人府衙未免太過清閑。”春娘這是意有所指,直至官老爺不務(wù)正業(yè),不管民事。 于言銘又笑,“夫人如此關(guān)懷本官,我心甚悅,本官也是愛極了夫人,才得忙里抽閑來想一想夫人。” 春娘也被他說的無話可對,只默默垂著頭,只做不知。 “好教夫人知曉,本官已是被你迷了心竅神思不屬,只盼與夫人日日...交歡。” 春娘叫他這灼熱的視線和曖昧的言語震住,這可是馬車之上,莫不是如此...喪心病狂? 像是印證她的話語,那人已是拉著她的手去了那處,春娘一觸及那火熱堅硬便要撤回,于言銘卻如鷹一般盯住她,手更是桎梏住她的,動不得分毫。 春娘心內(nèi)狂跳,眼見著他往自己身上壓來,火熱的鼻息直撲自己臉頰,難得這人真如此瘋狂不顧顏面了? 若是不府衙有人尋來,怕是自己真要在一輛馬車上被他得了身子,那還要不要見人了。 想到于言銘被人喚走時鐵青的面色,重重一拳把馬車都錘了個洞,可見其憤懣。 春娘偷笑出聲,暗道一聲“活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