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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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板家的貨物果然上乘。”趙奕查看過貨物,并未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 董易開背過手去,下巴一揚,臉上的肥rou都跟著一顫,“這是自然。” “既然董老板如此有誠意,我們自當是要回報董老板一番?!壁w奕手一抬,“抬上來?!?/br> 轉頭對董老板說道,“您瞧,我還特意兌了現(xiàn)銀來予你,未免我們的銀票到時兌不開呢?!?/br> 這話諷刺他不講情義,為怕郁家倒了,拿不上貨款。 幾臺箱子打開俱是小額現(xiàn)銀,這還罷了,后邊又抬上幾十筐子銅板,董易開瞬時臉色變化,漲成通紅,這未免欺人太甚。又惱又羞,呼哧呼哧喘著氣兒,春娘都怕他一下子緩不過來倒在這倉庫里。 翠蘭用手遮掩著偷笑兩聲,“活該!” 董易開無法,這趙家不可得罪,他家生意遍布不說,家里更是出了個親王側妃,得罪不起哪。只得灰溜溜地帶著自家小廝躲在一邊輕點起來,這可數到什么時候? 趙奕解決了最大頭,又踱著步子往角落散戶走去,“喲,李老板...您這貨是打發(fā)叫花呢?這扇面兒這么大個洞?” “嗬,王老板,這貨都對不上數量,少了大半也來交貨。怕是不合規(guī)矩吧?” “李老板,您也來湊熱鬧了?這以后趙府與貴府的合作也該仔細思量思量呢。” 這么一圈兒下來,各位老板俱是擦著汗灰溜溜躲了回去,只少數幾家能合規(guī)矩,只是以后在談合作也是難了。 雪中送炭難,落井下石易。 趙奕一路順暢,將老板們說得無地自容,瞬覺自個兒旗開得勝,在春娘面前耍了一手好威風。抖著未放下的羽毛,如同展翅的孔雀昂首回了春娘面前,“春娘,此間事物已是妥了,咱們歸吧?!?/br> 瞧著春娘眼底淡淡的笑意,覺著自己這一出實在漂亮。 經過董易開時,哈哈笑了兩聲,“喲,董老板還在呢?在下少陪了,失敬失敬?!?/br> 說著,摟著春娘大笑而去,留董老板在原地氣得渾身rou顫,幾乎仰倒過去。 “如何?那兩人可曾招了?”于言銘喚來捕頭。 “招了,這兩人不過地痞無賴,被允了五十兩銀子,要取了那沈氏性命?!?/br> 那地痞二人怕死的很,本以為一個小婦人爾,當場刺殺了就此脫身,屆時再以此為要挾謀取些郁府之財,何樂而不為? 誰知縣令爺會跑去觀禮,還被當場捕住,這時正在牢里鬼哭狼嚎悔不當初呢。 同時鬼哭狼嚎的還有那張氏,癱坐在地上捶著胸口不斷喊冤,“青天大老爺啊,我冤吶。” 地上鋪著的稻草俱被她踢飛開去,尖利的聲音在空蕩的牢房中鋪天蓋地直嚷地人頭疼。 好在沒有持續(xù)太久,大人就吩咐將這老婦二人提去審問,郁家寶蔫著腦袋跟在后頭還不知何事,只知這些官差大人實在唬人的很 ,不敢如同平日里一般放肆。 那張氏還妄想著這縣令能庇護自己一家繼承那郁府家產,將那沈氏關進牢房不得出頭。 因而一到堂間,那張氏便撲上前去要拉住于言銘的手,還未觸及桌案便被衙役拖下去死死按住。 “大人...大人冤枉哪,大人您可抓錯人了,那沈氏毒婦想要致郁家無后,好侵吞家產哪?!睆埵峡尢鞊尩?,淚與涕齊流,勢要撲騰去縣老爺面前好教老爺知曉自家冤枉。 “大膽,公堂之上無狀,意圖行刺本官,來人...先拖下去打上十大板子?!?/br> 那郁光看此境況,心中已是有數,自家是在劫難逃了,因而跪趴在地不敢妄動一絲一毫。 于言銘眼神掃過春娘,“郁夫人受驚未愈,賜座吧?!眲e人只當這大人高風亮節(jié)體恤她新寡之身,又被謀害,況且春娘平日常行善事,名聲極佳,因而并未有人有異議。 只有于大人自家知曉自個兒是個什么心思,看著她款款落座,目光落于她身,縣令老爺恨不得立刻將人俱請出縣衙,將人摟進懷里好好安撫一番,再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何等美事! 如此以來,張氏夫婦更顯可惡,竟然想要謀害他心尖尖兒上的人物,怕是幾條狗命都不足償還。 “你說有人想要謀取郁家財產,本官倒要你知曉,到底是誰大著狗膽想要謀害郁家主母以便奪取家產。”驚堂木一下,那兩個地痞被拖上堂來,身上無一處好rou,兩人一路被拖行而來,留下深深的血痕。 張氏見此情形,加上被打了板子已是癱軟成泥,只得聲淚俱下念著“冤枉。” “大人,這兩人刺殺沈氏,可是與我不相干哪大人?!睆埵蠐涞侥嵌松砩?,“天煞的小人,敢冤枉我,不得好死你?!?/br> “放肆!叉住她!”立馬有人拿著威武棒將張氏叉住,“老實點!” 于言銘又看向那二人,輕輕落下一句,“自己招吧?!?/br> 那二人還想著老實招供說不成得以免去死罪,一籮筐將張氏如何找到他們又如何說服其去將沈氏刺殺,并允諾了五十兩白銀,并給了一塊玉牌下定。 張氏一驚,暗恨這兩人竟下黑手,摸了自家玉牌,如此一來人證物證俱全,于言銘當場將張氏二人判了死刑?!安荒雷铩贝_鑿且意圖侵吞郁家家產兩罪并罰,處以斬刑。 春娘見那張氏下身失禁,已是暈死過去,心中一陣悲戚,自家從不虧待郁光一家,他們卻要奪謀家產,還要殺害自己,她居然只值五十兩白銀,真正可悲可嘆。